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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人影一分,寒光一闪,传来司马飘雪一声清喝:“姑娘,撒手。”
“当”的一响金铁坠地声,少女手中长剑飞出两丈开外。虎口疼痛欲裂。
司马飘雪一击得手,却并不趁势进招递上,反将长剑拄地,在姑娘身边站停下来。
少女也不捡起坠地的长剑,嘟起两片殷殷的嘴唇,两颗星星似的眸子睁得又圆又大,叱道:“喂,你是谁啊,方才使出的是不是天台剑法?”
既已败落,这姑娘的口气自然要比刚才柔和多了。
司马飘雪见这少女认得自己的“天台剑法”,心中自是纳罕:“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令师是谁?”
少女极不愿意地咬了咬嘴唇,才嘟着嘴道:“花小蝶。”
“尊师呢?”
姑娘一瞪眼:“我不告诉你,除非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飘雪见她这副瞪眼,翘嘴唇的模样,在她的美丽娇嗔之外,更添增了一份刁黠可爱,一笑道:“原来是花小蝶姑娘,在下司马飘雪,欲翻过此山前往湖北找人。”
“司马飘雪?”花小蝶姑娘轻而易举地念着这个名字,朝眼前这个飘逸绝伦,器宇轩昂的男人注视了一会儿。突然,她柳眉儿微微一蹙,道:“你也敢叫司马飘雪?”
司马飘雪听来出奇,再一想,敢情这姑娘亲友之间有人名叫“司马飘雪”?
花小蝶象在跟司马飘雪,又象跟自己说道:“听师父说,江湖上有个本领很大的侠士,号称‘中原第一剑客’,他的名字也叫‘司马飘雪’。”
司马飘雪还在想这姑娘刚才使出的那几招黄山派剑法,很想知道这姑娘师承何人,遂含笑问道:“花小蝶姑娘,尊师究竟是哪位前辈高人?”
花小蝶两颗圆滚滚大眼睛一瞪,道:“咱花小蝶跟你非亲非故,并不相识,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司马飘雪开玩笑般对她晃晃手中长剑。
花小蝶朝这个英俊的男人注视了一会儿,读懂了司马飘雪这个暗示:方才他只是逗着她玩儿,若是认了真,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
心念闪转之下,这姑娘终于审时度势,很不情愿地说:“苍岩山‘百变神尼’绝情师太。”
司马飘雪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正欲再问。
蓦地,一道人影闪晃,那比眼皮眨动一下的时间还短,花小蝶身边已站着一个身穿缁衣的老尼姑。
“师父!”花小蝶又惊又喜,高叫了一声,立即躲到了这老尼身后。
司马飘雪收起长剑,上前一揖:“晚辈司马飘雪见过绝情师太前辈。”
司马飘雪口中极是谦逊,心中却总觉得这老尼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头。
这司马飘雪如今已是近于王霸流身手,那眼光何等厉害,一般人都发现不了的细节,却瞒不住司马飘雪那双眼睛。
他一眼之下便已看出,这绝情师太从脸上看来,至少有五、六十岁,然而手臂却嫩白红润,宛若少女的肤色。若是她有青春长驻的秘方,何以不将面容上的青春一并留住?
司马飘雪没有看走眼,这绝情师太不是什么老人,她是个年轻姑娘。
她是水灵儿扮的。
为什么又偏偏在这里遇上了司马飘雪?
原因很简单:水灵儿一直在跟踪司马飘雪。
司马飘雪这一向的活动缺乏明确的目的性,水灵儿也只好跟着他到处乱跑。
也是他司马飘雪的造化,他在元宵之夜前脚到了应天,水灵儿后脚也跟到了应天,并在安庆王府中第二次将司马飘雪从万里长风的黑屋中救了出来,并在那破庙里将司马飘雪一直看护好之后才悄悄离去。
这种躲在幕后的活动并不能给予水灵儿很大的乐趣。现在,只有司马飘雪一个人蒙在鼓里,他还在苦苦寻找水灵儿。这一向,亲眼目睹着司马飘雪满天满地寻寻觅觅的痴心样子,水灵儿很心碎。她多么希望向司马飘雪说明一切,以免他这样肝肠寸断地到处自找苦头吃。
可是,她目前已经成了这副样子!若是以真面目与司马飘雪相见,那将比不告诉他真相还要残酷。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办才好。
都怪水灵芝和万里长风!是他们设计出了这一切阴谋诡计,将她水灵儿害成了这个样子,使她和司马飘雪这一对有情人永远也成不了眷属。
万里长风和水灵芝是有罪的,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冤冤相报,血债血偿。”水灵儿必须帮助司马飘雪去伸张正义,为了司马飘雪,也为了水灵儿,同时也为那些可怜无告的受害者们。
显然,为了这个目的,应该让司马飘雪知道水灵儿所掌握到的一切情报,并以自己新学到的一切本事来帮助司马飘雪。但这种帮助只能通过一种更为间接和隐蔽的方式。
一开始,从黄山下来之后,水灵儿就研究了司马飘雪的行进路线。她发现无论司马飘雪是多么的漫无目的,冥冥中,似乎总有一条绳子在牵着他,使他迂回曲折地绕向一个方向:那就是万里长风所在的地方。
一经发现了这一点,从黄山下来后,水灵儿就立即潜到万里长风那里去等司马飘雪。她先司马飘雪一步赶到了武昌附近的“桃花楼”。
她已经打听清楚,万里长风有三处供自己发泄*的秘密行宫,其中有一处就是这“桃花楼”。她坚信司马飘雪早晚会得到这个情报的,她应该抢在司马飘雪之前将这个地方侦察一番。如果有什么凶险的情况,她将预先通知司马飘雪,或者干脆自己出面将它解决了。
水灵儿在“桃花楼”一连潜伏了三夜,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的情况。到第四夜时,她已经没什么信心了。如果今夜还没发生什么情况,或者司马飘雪还没来,她就要另打主意了。
这“桃花楼”是一个城堡式的建筑,它的城墙很高,城墙的东南西北方向各有一个望楼。一条小小的护城河绕着这精巧的小楼流过。
从防御的角度看,这里无疑是一个固若金汤的地方。未经允许,这“桃花楼”连一只麻雀也不容易飞进去。可是,对于水灵儿这种王霸流的武功高手来说,进入“桃花楼”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一夜,水灵儿象前三个晚上那样,身穿夜行衣靠,于一更时分悄悄越过护城河,象一只壁虎一般轻轻松松爬上高高的城墙,跳入了“桃花楼”别墅的后花园之中,在房檐的阴影之中潜伏下来。
这几天,这里一直没有万里长风的影子。显然,万里长风并不经常在这里。水灵儿也并没有期望万里长风一定在这里,她仅仅需要探听一下虚实,获得万里长风的确切情报。
水灵儿躲在暗处,耳听远处传来更鼓之声“梆梆梆”敲了三下,这时,院中有了情况。
突然,一声阴冷奸笑随风飘过来,这笑声象深夜的鸱枭一样阴冷,竟今水灵儿无端地打了一个寒噤。
随之,那奸笑之人的声音就传过来了:“乖心肝儿,你若是肯顺从我,咱们就不至于忍受这露宿之苦,虽然有这软软的稻草垫着,总不如在罗帐锦被中,完成我们第一次的好事来得痛快!”
“你这条色狼!”一声女子的怒叱。
下面的话声音渐弱,水灵儿已无法听清。
然而,就只这几句话,已足以使水灵儿明白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愤怒地跳了起来,要是在她还未被万里长风糟蹋之前,她也许不会去管这种事。
但是,如今一切都大不相同了。在万里长风那里发生的事,已经改变了水灵儿的一生,改变了她的人生态度和处事方法。她的一生已经被一条色狼永远地毁掉了,她不能坐视这些色狼去毁掉别的一个女孩子的一生!
心念及此,水灵儿辨清了声音的来处,立即施展开轻功,朝前花园径直奔去。
瞬息工夫,眼前出现一片疏落的小树林,如银的月光,从那枝叶缝中漏洒下来,照见林中铺着一片稻草,草上躺着赤条条的一个姑娘,双峰挺立,秀发散堕。
在那赤着的女子身前,还站着一个瘦瘦的人影。
这是个男人,正在*服。
这男人不知是否因为美色当前,*如炽,还是因为笨手笨脚,一身衣服居然久久脱不下来。越急越慌,越慌越乱,当真是欲速而不达。
水灵儿掩进林中时,那瘦瘦的人影似已急不能耐,但听得“嘶”的一声,他已将裤子撕裂,脱了下来,*地对着地上那白生生的姑娘酮体扑了下去。
这瘦瘦的人影对此道似极具经验,他方才急得连裤子也脱不下,这阵子他反倒不急了。只见他将身子放倒,与那女子并头躺着,口中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手却一刻不停在少女洁白如玉的身体上贪婪乱摸。
水灵儿掩至近处时,方从枝叶缝中漏下的如银月光,分别看清二人的容貌。
那女的十七、八岁年纪,容颜绝丽;男的三十岁上下,獐头鼠目,骨瘦如柴,与那女的正是美与丑两面的极端。
看着这样一个枯瘦丑恶的身子伏在那白洁如玉少女赤着酮体身边,真不是个滋味。这简直是对造物的一种嘲弄和玷污!
“义护法,你这畜牲,快住手!”少女儿死命挣扎,厉声大骂。
水灵儿再度接触到那少女的双眼时,却意外地发现那少女的一双美目中,射出两道无比骇人的怨毒凶光!
那被称为“义护法”的瘦男人却没有发现这一点,那双枯瘦的手,正急切地往姑娘身体下面移动。
事不宜迟,水灵儿从树身上,用指甲挖下来两块小树皮,随手就弹了出去。
此时,义护法的一只手,正待寻幽探胜,水灵儿弹出两块小树皮所带起的风声,居然使他及时惊觉了——原来这瘦男人身手非同一般!
但见这义护法手掌一翻,顺势就抓了上来,虽然他并没有如愿抓中这飞来的暗器,却给了身下姑娘一个机会。
姑娘突然一个翻身,抬掌朝身上的义护法一下劈了过来。
义护法见这姑娘突然醒转,心中不禁吃了一惊:他不是害怕这姑娘,因为这姑娘早被他点了穴道。他怕的是这个躲在暗中的袭击者!
这个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敌人,竟能在这微弱星光之下,暗器一出手就将姑娘的穴道解了。手法之高强,简直匪夷所思!
可是,这义护法也好生了得。只见他手掌一翻,快捷无伦地已将姑娘的手臂抓住,另一只手掌一沉,早已向身下的姑娘并指疾点而出。
这姑娘穴道被制过久,突然醒转,究竟乏力,不能随心所欲,一掌劈出,反被对方抓住,尚幸还及时避开了穴道。
不过,这姑娘显然也是一身武功。她躲过了义护法骈指一点之后,紧接着双脚鸳鸯踢出,势道既猛又疾。
义护法已经拿住了她的玉臂,本可左右她的动作,占尽优势。但他显然并非立意取她性命,而是另有所图,故面临这姑娘的反击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姑娘双脚踢出,是一种拼命的打法,因此,义护法武功虽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不断以手支招。
水灵儿看得出来,那姑娘使出的,全是致命的招数!
突然,事态的发展大大出乎水灵儿的意料。
双脚踢空之后,但见那姑娘翻身跃起,急急将自己衣服抢过来掩住*,脸上怨怒之色突然消失,竟对这瘦淫棍频眉幽幽道:“义护法!你何必出此下流手段对付我,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吗?只要你将我的仇人杀死,提头来见我,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水灵儿藏身树后,本准备在这姑娘不敌时,再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哪知,这姑娘却是三心两意,原来在将身体做一笔交易,要拿自己的宝贵贞操交换什么人的头颅。
水灵儿觉得很无聊,适才真不该管这闲事。
水灵儿正准备撒手走开,却听得那义护法道:“姑娘,要知我爱你至深,且已近乎疯狂状态,每天夜里你都在我的梦中出现。只要你能先将爱的保证给我,我保证使你如愿以偿。”
水灵儿以为这姑娘决不会答应这个下流的要求。
哪知,姑娘听了这承诺,竟发出一声*至极的浪笑,道:“你何不早说呢?姑娘既答应做你的妻子,迟早总得委身于你,迟一天早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发誓一定将那贼人杀了,姑娘今夜就给你保证。”
水灵儿听得姑娘之言,心中大为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她必须相信。因为此时,那姑娘已将遮掩在胸前的衣服一把抛开,自动地躺了下去。
但见她五体横陈,双峰挺立,脸颊上微泛红晕,媚态甚为*,象一个职业的*。
义护法做梦也想不到,这姑娘竟会在突然之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