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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又是一惊,倏地四下分开,每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慢慢向他逼过来。
“你是什么人?怎么下来的?”一个店伙问。
司马飘雪哪将四人放在心上,笑道:“自己进来的,看看有什么打紧?”
一个店伙狞笑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小子,等到拷打时,你什么都会说出来的。”话音一落,他当先扑上。
司马飘雪手一伸,便将握刀刺来的那只手腕捏住,轻轻一捏,那店伙“唉哟”一声,刀子也掉了,人也瘫软了。
另三个店伙中有两人扑向司马飘雪,有一人却向墙壁跳去,在墙上拉了一下绳子,那根绳子从上面沿墙顶拖到角落,不注意看不出来。
司马飘雪只顾将扑来的两人制住,没注意到那人拉绳的举动。他把制住的人都点了哑穴,再将最后一个店伙点翻。
“口袋里装的什么?”他问。
“大、大大、大爷,那是……”
“是什么?”
“是、是、是……哎哟!”
店伙惨呼一声,头一垂,死了。
司马飘雪还来不及转身,猛觉一丝极细的锐风朝他后背打到。
司马飘雪往旁一挪,“嗤”一声,那暗器打到了墙上,钉进去了。
紧接着,来人一刀当头劈下。
司马飘雪再一侧身,正面朝相,却原来是掌柜的。
跟在他后面,还有六个店伙,他们都操着朴刀,二话不说,就恶狠狠朝司马飘雪砍来。
司马飘雪左闪右避,眨眼间就点倒了三个。
另外三个见状,不敢再靠近。而掌柜的却在他们后面督战,催促他们扑上去。
三个店伙壮起胆,又猛扑过来。但司马飘雪依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点倒了。
司马飘雪还没来得及去抓掌柜的,就听见三个伙计惨呼一声,他急忙扭头一看,就在这瞬间,三股锐风又分上中下袭到,等他避过之时,掌柜的却跑掉了。
他连忙追过去,发觉铁门已被从外面扣死,。估计即使打开了铁门,也找不到这家伙了。司马飘雪无奈,想,反正还有几个店伙可以审问,问清楚后再说。
哪知他一个个俯身看去,都死光了,每个人的身上都插着一只镖。拔出一只来看,只见镖头泛绿,喂有剧毒。
他气得直咬牙,杀人灭口,可惜他竟没有防到这一着。
司马飘雪怔了怔,他想起那几只大麻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走过去解开了一只,拉开袋口一看,竟被吓了一跳。袋里露出个人头来,早已没气了。
再把几只麻袋解开,他认出来了,全是昨天住进店来的商人,他们的死状一样,七孔流血,显然是被毒死的。不用说,这毒是店家下的。
原来这是家黑店!
万里长风还经营着黑店买卖!
他离开地下室,顺墙脚的石梯上去,上了十级,却发现上面不通。
司马飘雪仔细瞧瞧,似有一块盖板,用插销锁着。
司马飘雪拨开插销,手掌往上一托,一块方木板被掀开,探出头一看,正是一间卧室,到处都没有人。该杀的被杀了,该逃的逃了。只剩下司马飘雪一个人。
司马飘雪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去屋里放了一把火!
到处一下子大乱了起来,喊的喊,叫的叫,院子里和楼上都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到处浓烟熏天。
司马飘雪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了衣物,赶到马厩,牵出坐骑。
等他离开很远了,才回头一看,火焰已吞没了整个旅舍。
万里长风少了一家黑店。
活该!
客店纵火之后,司马飘雪继续往武昌路上赶。
这日行至近晚,武昌城已遥遥在望。眼前却是一个小集镇,想必这里便是“快刀”古豪和他约定的地方。
镇口路边上,一伙泼皮正蹲在地上掷骰子聚赌。
司马飘雪走将过去,问道:“哥儿们,借问一声,这镇子叫什么名字?”
那些泼皮赌兴正浓,哪里肯睬他?
司马飘雪耐住性子,又问了一声。
一泼皮怒道:“没见大爷输得急了?再多嘴,这一掌打来,叫你满地找牙。”
司马飘雪见那人抓着骰子,在嘴上亲了一下,闭上眼睛,往一只盘子里扔去。
众人张着嘴,看那骰子在盘子上滴溜溜转。
不等停时,司马飘雪伸手一探,已将骰子操在手里。
这骰子乃是铁制,拿在手中发凉。
众泼皮大惊,围将上来,开头说话的那泼皮怒道:“你真是天大胆子,不要命了吗?”
众泼皮挥拳便要动手。
司马飘雪道:“不就是一个骰子?我又没拿走,还给你们便是了。”手指一捏,方方的铁骰子竟捏成一个薄薄的扁饼,给扔回在盘子里。
众泼皮见他如此神力,已是吓一个个脸白。人人都在寻思:倘给这汉子在自己鼻尖或手腕捏上一下,那便是骨头也得碎成粉末!
司马飘雪和颜悦色再问:“请问,这是什么镇子?”
众泼皮一下子变成了乐于助人的热心人,象一群生怕吃先生戒尺的学童,争先恐后答道:“人和镇,人和镇!”
“请问,哪里是‘翠香楼’?”司马飘雪态度越发谦和。
一泼皮满脸堆笑,向南一指道:“原来大爷是去找地方玩儿?以大爷身份,自是去那个好去处。”便一一告知那路如何走。
众泼皮也齐声应合,张张脸上笑容绽开,如同见了一掷千金的大施主。
司马飘雪谢过了,转身便向泼皮所指之处走去。
司马飘雪行不多远,便见一座楼院,门上大书“翠香楼”三个大字。院门富丽,门上张灯结彩,象是迎办喜事。
司马飘雪进得院子,见这院子并不大,但华丽已极,楼廊宛转,颜色鲜艳,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里面尽是欢声笑语。
司马飘雪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正不知所措间,一群女子迎了过来。
这些女子浓妆艳抹,各各皆有些咨色。
一女子笑道:“客官快快请进。”说着便用手来拉司马飘雪。
一转眼,又有几个女子也笑嘻嘻同来撕扯。
司马飘雪恍然大悟,情知闯进了妓院,叫得一声苦,心里直骂“快刀”古豪:“这家伙,约会也不选个好地方,却将咱往婊子窝里支!”
楼上又下来一女子。这女子生得比先那些更娇艳些,微启樱唇道:“你们撕扯什么,带到我房里去吧。”众女子齐声娇笑,相拥着司马飘雪上楼。
司马飘雪进退两难,转念一想,既然“快刀”古豪已约定在这里等,办正经事要紧。堂堂一个“中原第一剑客”,为了报仇,刀山敢上火海敢闯,莫非还怕几个女子,不就是几个粉头么?
司马飘雪心念已决,遂跟着众女子到了楼上一进屋内。
司马飘雪见这屋内陈设极是艳丽,香气扑鼻。司马飘雪也不客气,进门便解了剑放在桌上,一屁股往正中太师椅上坐下。
那女子掩口笑道:“奴家名叫娇娘,请问客官高姓大名,此去何处?”
司马飘雪心想那古豪可恶,不妨坏一坏他名头,便笑答道:“古豪。”
娇娘道:“原来是古大官人。奴家这就去为官人打水盥洗。”
司马飘雪道:“先不忙,我有些饿了,不知这里可有东西吃?”
娇娘道:“官人说哪里话?到了‘翠香楼’会没东西吃,奴家这就去备酒饭。”
娇娘说毕,冲外娇声一叫,不一刻,便有个粗笨老妈子进来摆上桌子,将饭菜端来。
这饭菜倒也丰盛,且有美酒。司马飘雪腹中饥饿,坐过去便吃。
那娇娘纤手把盏,斟上一杯酒,在另一个杯里也斟满了,举杯道:“我与古大官人喝个双杯。”
司马飘雪也不去多想,端起杯一口饮了,说道:“这杯子太小,喝得无趣,我要用大碗。”娇娘见他豪爽,又给他斟满一碗。
司马飘雪依旧是一饮而尽。
那娇娘喝过了,却在司马飘雪身旁坐下,用筷子给他一样样夹菜,倒象是他亲娘。
司马飘雪心里一动。
不料,那女子又顺手将里面那件袍子也脱了下来,光剩个小胸兜儿,里面一对大*冲他撅着。这下她就象司马飘雪的浑家了,如果司马飘雪有浑家的话。
司马飘雪心里一惊。
立时,司马飘雪鼻中便嗅到一阵香气,那臂膀也温温软软挨将过来。
司马飘雪不自觉向一边挪了挪屁股。
那娇娘却贴将过来,司马飘雪再一挪,娇娘便再一挤,似乎存心要将司马飘雪赶下凳子去。
一餐酒饭也不让人吃好!司马飘雪心里有些烦燥,又不好对一个小女子发火,毕竟人家处处小心意儿地巴结着你,你如何能硬起心肠倒咬人家?
司马飘雪不再躲闪,任那条雪白的膀子搭在自己肩上,也不在乎抵着自己身子的那对大*,一径低头吃喝。
终于酒足饭饱,司马飘雪转过头,对娇娘陪笑道:“小姐,在下想要睡了。”
娇娘对他软软一笑:“奴家这就来服侍客官。”说着便过来,要帮司马飘雪宽衣解带,倒仿佛司马飘雪没长着手。
司马飘雪抬手将这娇娘推开:“我自己会。”
“相公?”娇娘媚态可掬。
司马飘雪恼道:“我真要睡了,小娘子为何还不离去?”
娇娘也恼了,赌气去坐在门边,竟嘤嘤哭了起来,泣道:“奴家竟如此令客官生厌?”
司马飘雪心软了:“在下怎地对你生厌了?”
娇娘道:“那你为何还要赶奴家离去?”
司马飘雪道:“我自要睡觉,你不离去怎地?还能与我同榻而眠?”
娇娘脸上一红,贴过来柔声道:“奴家正是要与客官同榻共眠。”
司马飘雪道:“你?”
娇娘抬头,流盼生辉,双颊泛红,道:“我长得美也不美?”
司马飘雪道:“姑娘生得自是美妙无比,自家不会照镜子,却来问我?”
娇娘嗔道:“我照镜又有何用?你说我美我才美,‘女为悦己者容’,相公不是不知道。”
司马飘雪道:“好,好,你自是生得美,这便行了罢。”
娇娘面露笑容,起身走近前来,伸手就要为司马飘雪宽衣。
司马飘雪虽然号称“浪侠”,却从不曾有过狎妓经历。如今自己撞进了妓院,人家千娇百媚一个女子,三番五次投怀送抱,并不曾要害他性命,不过是想换几两皮肉之资,如此生生赶了她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再说,自己这一向心绪不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此*一回,反正顶着那“快刀”古豪名头,就当代他坏上一次罢。心念及此,便也不再撵那娇娘,看她恁地将自己吃了?
娇娘见司马飘雪不再撑拒,忙过来为司马飘雪一一宽衣,这一脱便当一脱到底,边脱,那娇娘还在司马飘雪身上东摸西摸,直弄得司马飘雪那物事直撅撅了,方将自家也脱得个精赤条条,一家伙钻进被窝,将那司马飘雪引进仙境。
既已踏湿脚,便不怕在那河边走。司马飘雪索性连那大门也不出,在这“翠香楼”一连住了三夜。
娇娘见羁縻住了如此英俊而古板的一个相公,自是心下欢喜,益发对司马飘雪温存无限,司马飘雪也随遇而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日好酒比肉,尽量往肚里送。司马飘雪觉得这日子有一种沦落中的快意。
这日早起,司马飘雪望见桌上宝剑,不由心中一震,想自家大仇不去报,心上人不去找,便在这里流连*,实是荒唐。那“快刀”古豪也不知何时能来,似这般泡下去成何体统?便拉了娇娘过来商议道:“在下今日得走了,待去武昌将私事了断之后,再回来看你如何?”
司马飘雪说毕,便往身上掏银子,却哪里找得到那只装银子的褡裢?
娇娘先是满脸含笑,后见司马飘雪东搜西抠,脸上渐渐由晴转阴,最后换了冷嘲,大约这类表演她已见惯不经。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她知道这浪子马上便会有一番欲盖弥彰的表白。
果然,“无钱吃烧糟,还充吃肉户”。但见这司马飘雪惶惑道:“咱装银钱的物事不见了,且先记个账,回头来付如何?”
全是老一套。娇娘已经换了个冷刀子脸:“官人休要说笑戏耍,没钱如何却进窑子?”
司马飘雪道:“谁和你说笑了,我说过两天来结账便是两天来结账,你只等着我。”说罢便提剑下楼。
娇娘在楼上发一声喊。
司马飘雪刚出楼门来到院内,便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