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上,两人温温情情的搂在一起,躺在床上款款相谈,羽朗见冰雁眉宇间已无愁绪,心思清明了许多,便犹豫了一下,清雅的劝说她,“冰儿,明日,你去三弟院中吧,想来那天的事,他也有愧疚,只是他性子高傲,只要你去了,他定会跟你道歉解释的。莫让这件事,成了你们之间的隔阂。”
冰雁知道羽朗是个老好人,过度的谦让有时都让她郁闷,若不是知道他爱她成痴,她恐怕都会怀疑他呢。唉,也许羽朗才是达到了爱情的最高境界,想她所想,做她想做,只要她快乐他就快乐。
“我想,再隔两天吧,现在我也在气头上,他也需要冷静。”
“时间越久,误会越深,彼此心里越不好受。”羽朗继续开导她。
冰雁想了想,也对,反正总要面对,既然羽朗这么在意,为了安抚他,她就再端一次架子去讨好茜朗吧。叹了口气,她点了点头,依到了他肩头,“羽朗,你真是天下最好的夫君。”
羽朗见她应允,心里即安心也心酸,再听她说这话,更是又开心又忧心,“冰儿,这种话,记得千万不要在三弟面前提起。”
冰雁心疼他太过知书达理,也只好顺应他,“嗯,我知道。但在我心里的感觉,我总要说给你听的,难道你不喜欢听吗?”
羽朗怜爱宠洋的羞赧一笑,“怎会不喜欢听?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如同津蜜。”
冰雁眯眼一笑,稍起身低头望着他,如瓷的肌肤,如玉的面容,纯良的眼睛,神仙哥哥,真的做了她的夫君啊,这世界多美好。纵使再过一百年,也许她还是会为这件事而震憾骄傲,她会稀罕他到永远的。倾身,珍视的吻上他的唇。
羽朗微微一怔,眉间有几丝纠结,抱着她的双后也似推似迎,“冰儿……”
冰雁知道他的顾虑,他现在虚弱,不易……纵情,他怕扫她的兴。莞尔一笑,轻点了下他的润唇,哑声说:“今日,就让为妻来侍奉你。”
羽朗脸庞一红,羞涩的别开眼。
冰雁愉悦地失笑,逗趣心理作崇,凑下唇咬住他的唇瓣,暧昧地逗弄,双后又伸入被子里肆意乱摸,惹的羽朗立即就喘息连连,略带求饶与嗔怨地沙声道:“冰儿,莫闹。”
“我就要,就要。”冰雁低低的嘻笑着,媚眼如丝地瞟着他动情的脸庞,心里莫大的满足感。
可惜她胆子有,色心有,就是技术体力统统地没有。一通下来,累的不轻,还始终不得要领,看看彼此,两人都一副的欲求不满。
冰雁最后疲惫不堪的趴在羽朗身上,干出气。
呃。
羽朗叹息一声,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冰儿这般温吞娇柔,真真是愁煞为夫。”说完,突然搂着她一个翻身,实实将她拢于身下。
冰雁惊愕的睁大眼睛,“你……你还行?”
羽朗妩媚一笑,缓慢而有务的进入她的身。
冰雁眼睫一颤,长长叹了口气,陶醉其中。
羽朗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唇。两相勾缠,销魂蚀骨。
小丫头,未免太小看他,虽然他现在内力不在,他还依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幸好这一夜,两人都适可而止,清晨时分,冰雁已无一丝不适,再看羽朗,如同久逢雨露,竟是神清气爽。
两人倾倾我我的相闹着起床。
霖其见两人起的也早,没有恋床,便早早的和梅朵上前伺候,早饭也及时的端上了桌。
用餐间,羽朗想了一下,又小声提醒她,“用过早饭就去吧,晚了三弟恐怕有事要忙。”
冰雁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其实她心里也紧张,也在不安。
羽朗也不再多说,温雅的陪她吃过饭,便亲手给她披了件衣裳,送她出门。
冰雁走到茜朗院门外,犹豫的笃定下步子,左右徘徊。
见了面,她要说什么呢?那天的事是问还是不问?不问显得她假,因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茜朗,都知道那天的事是个梗,不可能当不存在。可是问了呢?那家伙现在的行为,让她有点儿把不住脉,她还真怕他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伤了她的心,她恐怕都不敢再主动来找他了。
如果真是那样,以现在的茜朗的性情,不再像以前那样厚脸皮的粘着她,那他们的关系可该怎么办?越来越僵?然后呢?难道要这样一步步走到冷战?走到无法回头?
去去去,想什么呢,一定是她多虑了,茜朗还是爱她的,也就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嫉火攻心才想要刺激她,茜朗眼界极高,怎么会看上那种庸脂俗粉,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心性,做法任性幼稚,其实现在,说不定也在眼着她呢。唉,好吧,谁让她现在是左拥右抱呢,是她先伤了人爱的心,就该她去低这个头。
这般安慰自己一番后,冰雁心境平定多了,鼓足勇气上前敲门。
开门的使女一见是她,脸上露出有些惊骇的表情,冰雁不由皱眉,是她太久没来了?下人看到她都害怕了,真是。
“茜朗呢?”一边走,一边问。
“王……还在,还在卧房。”
“哦。”冰雁直接朝卧房走去,她在羽朗那儿都吃过饭了,他怎么还在床上?
瑞玛原本站在屋门外看到冰雁过来,神情一变,立即提起裙子小跑过来,“少夫人,您来了。先到正堂休歇一下吧。”
冰雁瞟了她一眼,脚下未停,“歇什么,茜朗还没起床吧,我去看看。”
“少,少夫人……”瑞玛紧跟着她,似乎心急如焚。“您,您还是随妈去,去……”
冰雁瞧着有点不对劲,虽然平时瑞玛也是诚惶诚恐的,但是今天表现的尤甚,当下,脚步停下来,扭头严肃地盯着瑞玛,瑞玛咬唇低下了头。“是不是有什么事?”
瑞玛抖簌着摇头,“没,没事,王马上就好,您先在正堂稍等,奴给您沏茶。”
这莫名其妙的,怎么像在拦她?
冰雁不是很聪明,可也不傻,蓦地,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头顶,她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瑞玛,大步跨到屋门前,双后推开屋门,径直朝里走去。
白色纱帐内,那个柔韧有力又纤细性感的身体正懒散的侧卧在床里。
冰雁下意识的顿了顿步子,呼吸放轻了几分。
纱帐里的身体轻盈一转,几缕黑发滑落下俊颜,他清滟的眸子对着她,轻柔一笑。
冰雁心绪一松,抬步上前,张口欲唤:“茜……”
然,一只手突然从他里侧轻轻搭上来,突兀的就像地狱冒出的鬼,在她惊愕的住了口目瞪口呆中,一张媚惹众生的俏脸慵懒地抬起来,“王……”
冰雁全身如被雷劈一般,四分五裂,灵魂分散,久久回不过神。
她不可置信无比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一切,呼吸一点点收紧,身体如同置于六月飞雪,荒谬而又凄凉。
纱帐里传出轻不可闻的轻笑,敲醒了冰雁的失魂。茜朗懒洋洋的瞟了她一眼,眉尖微挑,轻淡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讥讽,“怎么,受不了了?还是你也想三星捧月?”
冰雁迟钝麻木的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三星,三星?……
视线里,床上又是一个东西扭动,却只见,又一个妖娆的女子在床尾顺着茜朗的身体爬上来,嘴里娇嗲的轻吟着:“王,还有我。”
冰雁几近窒息的瞪着眼睛,意外的是她居然没有落荒而逃,居然没有被这么刺目的场景吓到,反而就这样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们,好像要看看他还要怎样再伤她才算作罢。
茜朗的眉心微微颦蹙,似乎冰雁的反应不如他意,他冷冷的道:“你要来,我欢迎,若不来,就快滚。”
冰雁用力的暗暗的长吸了口气,极力的压制了内心巨大的震动,连她自己也吃惊她是这样镇静和清醒,她只知道,她已不是痛,不是恨,而是彻彻底底的失望!
“茜朗,如果你不再爱我,那么谢谢你如此明白的让我看清。如果你还爱我,那么我也清楚的告诉你,你将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说完这话,冰雁面无表情的转身,霸气横秋的大步而去。
恶女嫁三夫 224,开启心结
茜朗的脸色一点点苍白,身体一层层僵硬,心头也一阵阵冰冷。
这不是他预料中的结果!
身上的两女子没眼色的拉他的衣服,撒娇道:“王?王……”
茜朗眉头一蹙,眸中一道杀气喷出,“滚!”长臂一挥,两个女子惊叫一声翻滚床下。他愤然而起,顺后抽出挂在墙壁上的长剑,想也未想,狠狠照着地上的一个女子就是一刺!
“啊!”另一个女子吓的哆嗦着跪趴在地,连连求饶:“王饶命!王饶命!”
看着被自己一剑刺死的女子倒在血泊中,怒火攻心的茜朗终于清醒了一分,举着剑的手微微的在轻抖,错的不是她们,是他。泄愤杀了她们,又能改变什么……
“咣当”一声,剑落在地,他颓废的坐到床上,头疼难忍。
门外小心的走进来的瑞玛,看到这景象,脸上只细微的闪过惊慌,然后便对那女子使了个眼色,“快走。”
女子狼狈的提起裙子溜走。
瑞玛又让人将死去的女子抬走,让人将地上打扫干净。
茜朗倚在床头,呆若木鸡,失魂落魄,对屋里的一切视若无睹。
“王。”瑞玛轻轻走过去,拿了外衫披在他背上,看着他这模样,她也心疼,低声劝道:“你这是何苦呢?伤了她,你更心痛。”
茜朗依然一动不动,只是嘴角带着固执的轻抿。
瑞玛颦着眉心,跪在他面前,央求道:“王,您跟少夫人去解释,去求她原谅吧,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茜朗一抬眼,眸中腥红的颜色令人心惊。
瑞玛立即匍身,“王饶命,奴是为了王好。”
“你出去吧。”茜朗艰涩的说了句,身体直直朝后一倒,躺到了床上,整个人散发着死寂气息。
瑞玛不敢再多言,起身,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悄悄退了出去。
冰雁不知道怎么回到的羽朗院中。
哀莫大于心死,痛到深处反而风平浪静。
有时候你刻意去追求或者去留住的东西,反而会离你越来越远,求之不得,也许就是这个道理,那么,她索性入手,让一切随风而飘,顺其自然吧。她太累了。
羽朗从窗口看到她缓缓的走过来,脸上一怔,立即起身走出书房。“冰儿,我怎么又回来了?”
冰雁慢慢抬起眼帘,虽然动作迟钝,目光却很平静。“哦,我去晚了,他已经出去了。”语气轻描淡写。
羽朗目光迟疑的她脸上流连,不放心的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吗?是不是和三弟吵架了?”
冰雁摇摇头,“我没见到他。”
羽朗见她神色平淡,便信以为真,只是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点担忧,“冰儿,你精神不太好。”
“嗯,好像有点着凉了,我想去歇一歇。”实在心里撑不住。
“好,我陪你。”羽朗温柔的揽着她的腰,和她走进屋内,体贴的服侍她躺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以后试了试她的额头,“没有发热,头疼吗?”
冰雁轻轻点头,“有点。”
“那我让霖其熬点姜汤来。”说着,又有点愧疚地低喃,“怎么会着凉了呢?”
“没事,人隔阵子总是要生生病,没大碍。你去看书吧,我自己睡一会儿就好。”
羽朗颦起眉心,“你不舒服,我怎么看得下去书呢,没关系,我也没当紧的事,就坐在床边守着你。”说着握住她的手,手指轻重适宜的按摩穴位。
冰雁知道他不会离开的,便也不坚持,缓缓闭上眼睛。“那我睡了。”
“嗯,睡吧。”羽朗看了看她,直觉得她的眉心笼罩着散不去的阴霾,隐隐的,他有点儿不安起来。
真的,没事吗?
瑞玛看到腾波老土司气势汹汹的走进院来,连忙慌慌张张的迎出去,“奴见过王。”
腾波斜她一眼,肃然问:“茜朗呢?!”
“王,在屋里。”
“哼。”腾波冷哼一声,大步走向茜朗的卧室。这两天的事他听说了,族里的长老都在讨论斥责茜朗的荒唐,才做了几天新王,就贪图享受,花了大价钱买了两个汉族女子玩乐,真是不成器!
但是他气归气,这孩子的脾性他知道,前几天发那顿邪气,还不算了,这孩子就是心里的结还解不开,那么他,不能再容他乱来了!
一进屋,就见茜朗四肢瘫软的仰躺在床上,衣裳散乱,干瞪着眼睛却没有焦距,听到他进来也没反应,似乎受了什么打击。
“茜儿。”腾波不得不出口唤他。
茜朗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就那样躺着,好像随时都会离世。
腾波不由有点担心,走前了一步,看到他眼圈殷红,眼中盛满泪水,不 由吃了一惊,“茜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