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他们毕竟还是替本皇开了不少的路。总的来说他们对本皇还是有些功劳的,他们不义,本皇却不能不仁。宫公就送给他们三万两白银吧!”
“是!皇上!”
华净文转头看着相国周奕道:“相国,您认为我这样做合体吗?”
周奕缓道:“照理,这中州十剑称不上义,更没有忠可言。但皇上您念他们曾有过一些功绩,以恩谢之,皇上此举尽显大仁大义,合情合理!”
华净文点点头。
于轩想了又想最后试探性道:“皇上,可那白义师的总管说当年……”
周奕插话道:“当年的事,皇上和我都亲历目睹。他现在怎么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于轩只好不再言语。
华净文缓道:“五年了,本皇无时无刻忘记过当年的情景,一想起当年的事本皇就心寒呐!心寒!宫公,你知道吗?”
于轩忙道:“老奴知道!知道!”
……
京城皇氏客栈内,礼忠用力推落于轩带人送来的一箱银子。而后拳打脚踢把银子弄得四处纷飞。礼忠指着皇宫方向伤心道:“好你个小皇帝,当年你带着区区几百人马经过我中州时,如若我家老爷抛开‘义’字,洒手不管,你又怎么会有今时今日!今天……今天我家老爷死于非命,你身为高高在上的天子,竞然不念当年的恩情,不思替他报仇血恨也就算了,竞然想用这区区几箱银子掩过当年轰轰烈烈的事,消沉我一万中州英豪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好!好极了!”
礼忠压住情绪继道:“想当年,我中州十义是何等威名,何等英勇。神州大地,一听到中州十义,哪个不尊,谁个不敬。就为了你个无情无义的小皇帝,我中州十义领着上万忠肝义胆的英雄好汉和兵易的五万精兵浴血奋战。你所走过的每一寸道路,都是我中州侠士用鲜血铺出来的。”礼忠缓和下语气接道:“要不是那场大战,我中州十义又怎会变成中州三侠。要不是少了七义和大半的人马,我中州,我中州又怎么会怕他北魔南邪!我家老爷又怎么会惨死在他们的刀剑之下!”
礼忠越叫越来劲,越有劲叫得越大声,他接道:“你现在当皇帝了,有权有势了,高高在上了,懂得用银来料理世事了。但你却忘了!这个世上有些东西你用银子永远也买不到!你以为我今天来京城,在皇宫跪了一天一夜是为了向你讨银来的吗?你也太狗眼看人低了!”礼忠说完转身大步行出。
于轩的小侍忙叫道:“老人家,银子呀,您还没带上呢!”
礼忠大步行出,不再回头。
于轩缓道:“随他去吧!主没了,家没了,他这么一把年纪了,银子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小侍道:“宫公,您看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看他不像是在说谎呀!”
于轩叹口气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和相国都肯定了当年的事。所以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毫无意义了!”
于轩想了想,下令道:“你们把这些银子运去中州吧!”
……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四章:皇宫情缘
第二卷:乌云漫天
第四章:皇宫情缘皇上华净文缓缓行入西宫紫馨的香房,侍人正想下跪,华净文忙用手示意不要行礼。
紫馨正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雪,神情轻淡,思绪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她是一个孤苦的小女孩,七岁丧母,八岁丧父,是她的养父把她抚养成人。打小她就在偏僻的小山村长大,没有尊贵的身份。后来她的义兄做起了运米的生意,她才有机会到城镇。她义父因病逝世后,她和她的义兄相依为命,但他义兄成家后,她的嫂子对她却百般刁难,最后她一气之下自已一个人跑到了省城,那年她年仅十六岁。也许是她命好,在省城遇到了一名教书先生,收她为义女,教她断文识字,这才使她知书达理,甚至吟诗作乐。她十八岁那年正好遇到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今的皇上华净文南游。两人在岭南城的雁湖上一起嘻戏,一起谈笑风声,朝夕相处了近半年。也就从那时起,两人的情谊逐渐的建立了起来。后来华净文急匆匆返京,她经过苦苦打听,千方百计的托人想办法,最后终于打听出华净文已返回京城。他的义父为了了却她的心愿,毅然带他一路北上,但路过一座山岭时遇到土匪拦截,她的义父为了救她而死于乱刀之中。危难时刻,她遇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张浩天。当时义气冲天的张浩天出手救了她,而后又陪着她从北亭辗转中原,穿越千山万岭,跨越五湖四海,终于来到了京城……
往事历历在目,忆起故人,想起自已的两位义父,紫馨的眼睛有些湿润。举目天下,除了华净文,她心目中就只有张浩天和她的义兄了,而对于张浩天她觉得她欠他的太多,太多。一路北行,多少次刀光剑影,多少回大风大浪,张浩天总是对她关怀备至。张浩天为她所做的贡献几乎超出了她的两位义父,可以说当时的张浩天把自已的所有都让给了她,但她对他却没有半点的儿女情怀。
华净文轻轻的伏在紫馨的跟前,看着她那冰水滴落的脸轻道:“你哭了!又想起不开心的事了吧?”华净文说着伸出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滴。
紫馨这才发现华净文已来到跟前,忙起身道:“皇上,你来了!”
华净文忙扶住紫馨让她不要行礼,他看着她清莹的脸柔和道:“馨儿,你是不是在宫中住得不舒畅呀?”
紫馨道:“没有呀,我感觉挺好的,刚才只是想起了我的两位义父,所以……”
华净文傍着紫馨的香肩道:“哦,人死不能复生,馨儿不要太难过了,会伤身的。你要是觉得闷呢,和我说一声,我一定抽空带你出外面去走走。”
“谢谢皇上,其实我觉得在宫中挺好的,不染浊世的污尘,可以心净气和。”
“真的?”华净文注视着紫馨如水晶般的眼睛疑惑问道。
紫馨点点头道:“嗯!”
华净文开怀一笑道:“你感觉好就行,记住了,你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跟我说,不然看到你不高兴的脸蛋,我也会难过的!”
紫馨展容一笑乖巧道:“知道啦!其实能看到你开心的样子我就难过不起来啦!”
华净文把紫馨轻轻拥入怀中柔和道:“馨儿,真想就这样拥着你,抛开一切,静静的过一生。”紫馨娇笑道:“又在痴人说梦语了吧!你可是皇上,为了我一个风尘女子而抛开你天子的使命,我可过意不去!”
华净文道:“说真的,为了你我宁愿不做这个皇上,我们两个人一起隐居,远离世间的尘俗,一起过那种无忧无虑,无人打扰的生活,一起生儿育女,那该多好!”
紫馨脸上突然转为愁沮,她缓道:“可惜我不能为你开枝散叶!”
华净文这才发现说漏了嘴忙道:“没关系呀!其实只要能和你一起白头携老,有没有儿女也无所谓呀!”
紫馨勉强一笑道:“说真的,皇上,你觉不觉得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华净文伸手抓住紫馨的白玉小手郑重道:“谁敢说我的西宫玉妃不是完整的女人,本皇就让他在这个世上消失!”
紫馨瞄了一眼华净文道:“你生气了?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华净文脸上转回笑意道:“我没生气呀!在我馨儿的面前就算偶尔有气,也会很快消失的。”
紫馨耍娇声道:“油嘴滑舌!”
华净文亲了一下紫馨的小脸道:“当今世上也只有你敢这样说我!”
……
皇后正室内,皇后韵烟宵坐在一张双凤椅上,细长柳叶眉下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冰雪佳容,一张贝壳似的弧形嘴,细语时会微微显出小酒窝。
韵烟宵轻轻押了口铁观音缓道:“皇上现在在哪呀?”
一名侍女道:“回皇后娘娘,皇上去西宫了!”
韵烟宵站起身看着窗外的小雪轻道:“哎!我真搞不懂,一个无法为他开枝散叶的风尘女子,他怎么就这么倦恋!”
一名宫公道:“皇上是看她太可怜了这才去安慰她的!”
韵烟宵道:“这天下可怜的人多了,他怎么不去安慰。就是在这皇宫中盼着他可怜的人也不少,可我却不见他可怜过谁。”
宫公道:“回皇后娘娘,这紫娘娘是有些吸引人的本事,但论相貌,论才识,论柔情,她可都比皇后娘娘您差远了。”
韵烟宵脸上显出得意花容道:“那是当然,去!告诉皇上,就说,玉儿哭泣着要见皇爹爹!”
宫公躬身道:“是!皇后娘娘,奴才这就去!”宫公说完缓缓退出。
韵烟宵转身对女侍道:“去,把小太子给我抱来!”
女侍道:“是!”转身缓缓行出。
……
华净文和紫馨正在窃窃私语,这时门外传来专使的声音道:“报皇上,皇后娘娘的专侍宫公要求见您!”
华净文道:“这皇后娘娘又在吃什么醋,请带本皇的话转告她,本皇正和馨儿谈论政事,现在走不开!”
韵烟宵的专使宫公叫道:“皇上,可是小太子他……”
华净文急道:“怎么?本皇的话你没听到吗?本皇叫你别来烦我!”
那宫公忙道:“是!皇上!”
华净文还是拥着紫馨道:“她呀!就爱吃醋!话说回来,本皇对她可没半点儿女情怀,要不是……”紫馨微笑道:“皇上,您别说了!何必为这些小事而生气!”
华净文道:“好!我不生气,不过馨儿,今天你要陪我喝几杯天灵酒!我今天就想和你碰碰杯,吟吟诗!”
紫馨笑笑道:“好!只要皇上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华净文又亲了一下紫馨的额头道:“真后悔当时离开江南,要是我们俩就在江南鸳鸯戏水过一生,那该多好!”
紫馨柔和道:“好了,咱现在不也挺好嘛!”
华净文道:“好!只要你开心就什么都好!”说完他转过头提高声道:“来人,上壶天灵酒!”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五章:重云遮空
第二卷:乌云漫天第五章:重云遮空
朝庭议事堂上,皇帝华净文四脚方正的坐在龙座上。底下是并排站立的四列朝臣,足有四十人之多,分为文、武、将、官四个群体。
华净文看着文武朝臣缓道:“今天朝议的重点是纵观华朝,众朝臣请积极发表自已的见解!”
相国周奕缓缓站出列兴致勃勃道:“纵观我如今华朝,五湖旁临一片盛况,四海之内大好河山!百姓衣食无忧,各地官坤和睦共处,盗匪日趋减少,刀光剑影几乎消沉。蔚空之下,山青水秀,地灵人杰!志仕涌现,平民勤劳!我万里华朝遍野生辉,百鸟争鸣,百花争艳呀!”
文列官员纷纷响应。
文部总吏李从道:“相国所言精辟之极,是我如今华朝的真实写照呀!”
吏部总都张顺道:“相国体察入微,与我华朝万民鱼水相连,乃我华朝之兴也!”
两河官统呈势道:“相国从大体着眼,渗透平民百姓现状,慧眼明言呀!”
江南官统朱岩道:“相国放眼千里,照遍华厦,言行入体呀!”
大家正纷纷赞同孙相国的言辞时,一个声音怒中带讽传出:“一群谀承奉恭的废物!”
华净文和众目光均投向声音源处。
发话的是武吏秦正,四十开外年纪,稀疏长眉下一双锐利的眼睛,清瘦的脸上留着稀疏的长胡。大家一下子全安静了下来。秦正是十年前的武科状元,出身中原。
华净文注视着秦正缓道:“莫非秦武吏有不同见解,只管放怀道来!”
秦正站出列道:“皇上,臣所看到的是:如今我华朝上下都是一群敷衍朝庭,隐瞒皇上的伪君子!想我华朝如今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各地盗匪昌狂,各官坤贪赃枉法。大江南北各邦各派连竿揭起,江湖一片混乱。更可甚者,武林之中刀光剑影处处影现,我华朝江山已危危可岌了!皇上!”
华净文清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