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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晓月歪着头摇了摇手,说:“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花儿赶紧说:“那咱俩打赌。”
齐晓月问:“赌什么?”
花儿站在原地,右手的两个手指摸了摸下颚思考一会,笑了笑,点点头,说:“赌学小狗叫。”
齐晓月笑了笑,说:“那好呀!我还真想听花儿妹妹的叫声呢。”然后,他两手的拇指顶着耳朵,其余四个手指上下摆动着,一伸舌头,朝花儿做了个鬼脸。
花儿上前用拳头打了齐晓月肩头一下,说:“你怎么这么坏呢!我不赌了。”说完,花儿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撇着嘴。
齐晓月忙说:“看在你喂我的份上,我猜对了也不用你学小狗叫。我如果猜错了,我学小狗叫还不行吗?”
花儿跳下床拍这双手,笑着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呵呵呵。”
齐晓月笑着说:“你听好了,我可说了。”
花儿眯着眼睛,用一只手捂着嘴,笑着说:“你猜吧,我听着呢。”
齐晓月板着脸装腔作势认真地说:“这件大喜事嘛,就是你爹妈给你找到了你中意的情郎哥。呵呵呵。对吧?”
花儿上前扭着齐晓月的耳朵,说:“你欺负我,拿我开心是不是?”
齐晓月顺势歪着脑袋,呲牙咧嘴故意大声喊:“花儿妹妹我猜对了吧?恭喜你!你都是松手呀。”
花儿松开了齐晓月的耳朵,扭过身擦着泪水,呜咽着。
“旺旺旺”齐晓月学了三声小狗叫。花儿忙转过身破涕为笑,用拳头打了齐晓月的肩头几拳,说:“晓月哥,你真猜错了。”说完,花儿一圈一圈往下解缠绕在齐晓月头部和眼睛上的黑布。花儿一边往下解黑布一边说:“晓月哥,我把黑布拿下来后,你慢慢睁眼睛。”
齐晓月激动地“嗯”了一声。
花儿拿着散落的黑布站在床前默默地注视着齐晓月。齐晓月双手揉了揉眼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位面如桃花、两只水汪汪大眼睛、胸脯丰满的姑娘站在自己面前。齐晓月一把握住呆立着花儿的手,感慨万千地说:“花儿妹妹,我的眼睛好了。谢谢你,谢谢你的爹妈。”
花儿陌生地看着面前浓眉大眼英俊的齐晓月,脸渐渐地红润两人,象红红熟透的苹果。她挣脱齐晓月的手扭身飞一般地跑出山洞。
齐晓月被弄得莫名其妙,站在原地手摸着头,愣愣地看着花儿的背影消失在山洞口。
………【第十九章】………
吃完饭,齐晓月收拾收拾自己的头和衣着仪表,环视了一下山洞的四周,恋恋不舍地将行李折叠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里的一切如此留恋。他在这里不但养好了伤,还过了一段以前从没有过的幸福生活。齐晓月双手抱着头,倚靠着叠好的行李,闭着眼睛回忆着自己住进山洞以后生的一切,花儿银铃般的笑声又回响在耳畔。
山洞口又响起了脚步声,齐晓月忙站起身瞩目观看。一位白老人和一位与其年龄相仿的清瘦女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白老头笑呵呵地和齐晓月打着招呼:“晓月伤都好了吧!恢复的怎么样?”
齐晓月一听就知道这位就是救自己的恩人——花儿的爹,齐晓月忙双膝跪倒,双手伏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感激地说:“晚辈齐晓月谢谢大伯大婶的救命之恩。”
“呵呵呵,晓月快起来。什么救命之恩呢,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你要谢,你该谢谢我家花儿。”清瘦女人笑着说。
白老头上前将齐晓月扶了起来,夸奖说:“你不但武功好,一表人才不说,还懂礼仪。你娶没娶妻呀?”
齐晓月说:“我以前已经和二老说过,我只一心找寻父亲,没有娶妻也没定过婚事。”
这两个人一个是黄昆一个是徐小霞。
齐晓月住进山洞的当天晚上,徐小霞就问花儿:“齐晓月这个人怎么样?”花儿夸齐晓月不但人好,还懂许多道理。徐小霞从情窦初开的花儿表情和眼神里已经看出花儿喜欢上了齐晓月。于是,每日给齐晓月换药和送饭就让花儿去,并且每晚徐小霞都过问齐晓月的在山洞里的情况。头几天,花儿还如实学说,后来花儿就对徐小霞耍起娇来并笑着说:“妈,你别问了好不好?”徐小霞觉得花儿已经对齐晓月有那种意思了。
当黄昆让花儿背诵移花接木*,花儿让黄昆写下来。黄昆问写下来干什么?花儿直言不讳地说:“我想让晓月哥哥和我一起背诵。”黄昆和徐小霞相互笑了笑。然后,黄昆问:“是不是齐晓月让你叫我写的?”花儿说:“人家齐晓月才不是那种人呢?他说什么也不看,还说那是你一生的心血。是我想让他和我一起背诵的。”黄昆对花儿说:“等齐晓月伤好了我再写给你吧。”黄昆私下里对徐小霞说:“你把齐晓月看住了,别让他跑了。如果花儿真的能找他做丈夫,一定会幸福一辈子。”刚才,花儿跑出山洞直接找到徐小霞抱着徐小霞就哭。徐小霞开始吓了一跳以为生什么事情了。一问才知道,花儿是怕齐晓月离开逍遥岛。徐小霞乘机问:“乖女儿,你是不是爱上齐晓月了?”花儿只是哭不说话。徐小霞把黄昆喊过来,说:“齐晓月伤好了,一会你送他出岛。”花儿哭得更厉害了并且用拳头直敲打徐小霞的肩膀。徐小霞笑着说:“点头不算摇头算。你如果爱上齐晓月,你就点点头,如果你不爱他,你就摇头。你爱上他,妈替你说去。”黄昆在一旁说:“姑娘你大胆说,爹也帮你说去。”花儿停止哭声用头直撞徐小霞的前胸,徐小霞呵呵呵笑出声来,说:“我女儿会自己招女婿了。”
这样,黄坤和徐晓霞才一起到山洞来找齐晓月。
徐小霞开门见山地对齐晓月,说:“我们帮了你忙,现在该你帮我们了。”
齐晓月双手抱拳说:“大婶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小侄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徐小霞笑着说:“这个忙非你帮,别人想帮还不用。”
齐晓月真挚地说:“大婶说吧。”
徐小霞看了黄昆一眼,黄昆支吾一声没说出什么来,徐小霞白了黄昆一眼,对齐晓月说:“我和你大伯这么多年就花儿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虽说不是亲生的但胜似亲生的。这些天你和花儿也接触熟识了,你说花儿怎么样?”
齐晓月听徐小霞这么说,心里明白了大概。但他绝不相信这是真的。另外,他也绝不能一语道破。齐晓月低着头,说:“花儿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我以后一定要重谢她。”
“呵呵呵,晓月能说说怎么重谢花儿吗?”徐小霞追问道。
“这……”齐晓月没往下说。
黄昆站在一旁着急地问:“晓月,我说句实话,我家花儿看中你了。你什么意思?”
齐晓月心花怒放,可他却掩饰着激动的心情,说:“晚辈怕不配。”
徐小霞追问道:“别说配不配,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齐晓月看着黄昆和徐小霞二人火辣辣的眼神,心想:别说自己真的喜欢花儿了。假设自己不喜欢花儿,说不同意,恐怕这二位要吃了自己。齐晓月忙跪在地上重新给黄昆和徐小霞磕头,说:“花儿妹妹天真漂亮。我谢谢二老相信我,我愿意娶花儿为妻。”
黄昆和徐小霞眉开眼笑一起上前把齐晓月搀扶起来。黄昆手舞足蹈地对齐晓月说:“晓月的命运不错。我和你说,你现在不但有了花儿,还拥有了移花接木*。”
徐小霞也兴高采烈地说:“看在我家宝贝花儿的面子上,我也将蟾蜍功法传授给你。”
齐晓月忙跪在地上又要给黄昆和徐小霞磕头,二人忙拽起齐晓月,说:“客气什么,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第二十章】………
齐晓月紧随黄昆和徐小霞身后走出山洞,一缕缕阳光像金线一样透过茂密的树枝缠绕在他们身上。齐晓月用双手遮挡着眼睛,伸起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默默地说:“美丽的世界我又回来了。”三人在树丛中顺着陡峭狭窄的盘山路快下了山。
三人刚走到院舍前,一只大黄狗欢蹦乱跳地摇摆着毛茸茸的尾巴从屋里跑了出来,花儿姑娘随后出现在屋门口。齐晓月走到花儿面前双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花儿妹妹这些天对我的照顾。”
花儿羞答答地面带微笑地看着低头着的齐晓月,没说话。黄昆和徐呀。”
花儿回过神来,对齐晓月说:“晓月哥快进屋吧。”
齐晓月这才抬起头来,注目看了花儿一眼,花儿也注目看着他,二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齐晓月的心砰砰直跳,忙扭过脸掩饰着激动地心情,伸手请让着黄昆和徐了,笑着对齐晓月,问:“晓月,你的功夫和谁学的?”
齐晓月张嘴刚想说出师父的名字,猛地想起师父临行前对自己交代过的话,于是应付着说:“一位不愿说出姓名的老前辈。”
黄昆一边往烟袋里装着烟,一边饶有兴趣地说:“你练练我瞧瞧。”
齐晓月心想:老人家想摸摸自己的底细,正好自己多日没正规的练练拳脚和剑术了。齐晓月紧了紧衣襟,双手抱拳对黄昆说:“老前辈,我献丑了。”说完,齐晓月干净利索地打了一套内家拳,黄昆看完后板着脸,在原地不紧不慢抽着烟,没说话。齐晓月又舞了一套剑法,银光闪闪,一团团白光旋风般地将齐晓月包裹在其间,在黄昆眼前飞动。黄昆脸上有了一丝微笑。齐晓月练完剑法,收住身形,刚把宝剑插入鞘中。黄昆手中的烟袋脱手向齐晓月前胸飞来,毫无准备的齐晓月凌空飞起,脚朝上头朝下,一个哪吒探海就把烟袋抓在手中,双脚落地后,齐晓月面不改色,双手托着烟袋毕恭毕敬地呈送到黄昆面前,低着头,说:“让你老人家见笑了。”
黄昆接过烟袋,笑着说:“呵呵好功夫。有了好的功底,再有了好的心法,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你师父以前给你讲解的功法都是拳脚剑术吐纳的要领精髓。呵呵呵,我想对你说的却是怎么用对方的招式套路攻击对方。移花接木*精神宗旨是:拿来我用,灵活变异,无宗无派,出奇制胜。现在的武学都讲究宗派,都有固定的招式和套路。经常练习固定招式和套路就会在头脑中形成定势,在对敌时那些招式和套路就潜移默化随心所欲地爆出来,恰到好处地抗击对手。功底深的悟性高的练习刻苦的就成了这一宗派的高手。如果遇到能克制这个宗派的另一宗派的招式和套路,那就只好一败涂地自认倒霉了。为什么一个新的宗派问世往往威震武林?主要原因就是这个新的宗派的招式和套路还不被人熟知。时间长了,大家开始研究拆解攻克这个新问世宗派的功法,这个宗派也就无什么秘密可言了。如果这个宗派罪大恶极,武林人群起而攻之,这个宗派很快就消失了。”
黄昆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在与强人交手时,先观察领会对方的招式意图,然后,将其招式变异,以其人之道还之,对方在习惯性的拆解招式中误入圈套,出奇制胜。”
黄昆说到兴奋处,收起烟袋,对听得入神的齐晓月,说:“来来来,咱俩过两手。”
齐晓月犹豫着,黄昆见齐晓月不好意思动手,右手一个伸手探花向齐晓月前胸抓来,齐晓月忙双手拜佛将黄昆的胳膊架住。齐晓月本以为黄昆应把右手收回,用左手或脚攻击自己,哪里想到黄昆右手顺势借力向上一翻,朝齐晓月的咽喉抓来。齐晓月只好狼狈地伸着双手向后跳了一步。齐晓月想:如果黄昆不是和自己过招而是真打,自己刚才必死在其手下。黄昆收回右手,笑着说:“这只是随机应变,还没有把你的招式变异呢。以后咱爷俩多过过招式,你就明白了。我用了十多年研究的东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齐晓月心想:黄老前辈的心法真的与众不同呀!借力打力不说,还打乱了自己进攻思路,出奇制胜,让人防不胜防。双方真的交起手来,用对方的招式打对方,对方一定自认为很好对付,可将其招式变异,对方真的就上当了。自己今后可要好好和黄老前辈学习,细细体会,一定要把移花接木*学到手。师父说的对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海无涯。齐晓月正在琢磨黄昆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时,花儿姑娘一手拿着白色瓷茶壶,一手拎着两个白色瓷茶杯走了过来。花儿把茶杯放在树桩上倒满了水,一杯递给黄昆,一杯递给齐晓月。齐晓月接过热乎乎的茶杯,忙说:“谢谢,花儿妹妹。”
花儿埋怨地对黄昆说:“爹,晓月哥哥伤刚好,你就和他打。把晓月哥哥累坏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