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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残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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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成气得暴跳如雷,高声骂道:“一群废物。”他心里想:“齐晓月能善罢甘休吗?”



………【第七十六章】………

    一个黑衣人扛着蚕茧似的齐晓月飞快的向远方跑着……跑着,在呆若木鸡的官兵和黑鱼帮匪徒的视线里渐渐地消失了。

    在一处茂密的树林里,黑衣人将齐晓月轻轻地放了下来,快地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弯刀,麻利的将齐晓月身上缠裹的绳索和渔网割断,然后一层又一层地将这些缠绕物扒了下来,齐晓月终于重见天日了。

    齐晓月早就睁着眼睛看着黑衣人,他开始还纳闷这个救自己的人是谁呢?当黑衣人将面罩摘了下去,齐晓月失声的哭喊着:“师父……”

    白万喜双手抱住齐晓月的肩头,仔细地端详着,泪如泉涌。齐晓月一把抱住满面皱纹的白万喜,头紧紧贴埋在白万喜的怀里默默地抽泣着。白万喜一双大手不住地拍打着齐晓月的后背,悲喜交加地说:“晓月,我可找到你了。”

    师徒二人坐在草上,齐晓月边梳理筋骨边莫名其妙地问:“师父怎么知道我被抓住了?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白万喜目视着齐晓月,沉思了很久,悲伤地问:“晓月呀,你这段时间在外边都做了些什么?”

    齐晓月简单的把自己离家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白万喜听后缓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一棵树前用拳头捶打树干,埋怨带责备地说:“孩子,你闯下的大祸将家人都牵连了。”

    “你说什么?”齐晓月惊恐地问,“家人怎么了?”

    白万喜上前一把抓住齐晓月,痛苦地说:“孩子,太平川王府大院好惨呢……”白万喜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齐晓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官府的人找上门去了吗?”

    “唉!”白万喜长叹一口气,从身上拿出烟斗装上烟丝,打着火,蹲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吧嗒吧嗒地抽起烟来。随着一团团烟雾升起弥漫着,白万喜的话匣子打开了。

    自从齐晓月离家寻父开始,白万喜就日夜惦记齐晓月。王水生父子时常到三道梁子来看望白万喜,一些日用品顺便也带去了。白万喜每次都打听齐晓月的消息,王水生父子都说没有一点信息。可是,前一段时间,王水生的大儿子慌慌张张找到白万喜,说:“白师父,今天我在官府门前看到了一张告示,是悬赏缉拿齐晓月。这个齐晓月会不会是晓月弟弟呀?”

    白万喜大惊失色,忙问道:“你怎么这样想?”

    “我看那张告示上的人头像有些像晓月,所以我才告诉你老人家一声。”

    “告示还在吗?”白万喜急切地问道。

    “在,后来我在镇上其他地方也看到了,人们议论纷纷。”

    白万喜简单地收拾一下,就随王水生的大儿子回到了太平川。白万喜站在粘贴在墙上的告示前默默地站了许久,他已确认告示上的齐晓月就是自己的徒弟晓月。

    白万喜在王府大院的一间屋子里,对围着自己,乱了分寸的王水生一家人,说:“告示上的人确实是晓月,大家从现在起少出门,时刻警惕官府的动静。之所以,官府还没找上门来,我想他们还没想到是晓月。我这段时间会时常来看望你们,大家千万别慌张。”



………【第七十七章】………

    白万喜万万没想到,他离开王府大院的当晚,官兵就将王府大院围住了。原来,王府大院的一个杂夫刘滚,见到悬赏告示上的赏银了,平日吃喝嫖赌的他利欲熏心,猜想被悬赏的齐晓月一定是王府大院的少爷晓月,他乘机跑到官府县衙揭检举去了。县官一听悬赏通缉的齐晓月竟是王府大院的少爷,吃惊不小。县官稳住刘滚,,一边谋划着如何到王府大院搜查,一边做着自己的打算。王府大院的主人王老歪以前和自己关系不错,出手大方,王府大院的财宝一定不少。自己何不乘此机会一笔大财呢?至于通缉犯到底是不是那个叫晓月的少爷无关紧要。想到这些,县官聚集了本县的一些兵勇和地方兵团连夜包围了王府大院。

    王府大院里,王水生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他一口咬定那个齐晓月绝不是王府大院的少爷晓月。县官问他,晓月现在在哪里,王水生说:“随师父到外地学习武艺去了。”

    县官找来刘滚,刘滚低着头劝说王水生道:“水声大哥,你何必吃这苦头呢?晓月少爷现在是生不由己,有家难回无处藏身。你还替他隐瞒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承认的了。再说,晓月少爷是不是通缉犯,也不是你说了算。你不说府上的人还有说的。”说着,刘滚用手一指人群里的一个瘦老头,说:“老温头,你以前总伺候晓月少爷,你说说那个通缉犯是不是晓月少爷。”

    熊熊火光的照耀下,人们左顾右盼寻找着老温头。人群里的老温头赶紧往后退,心里骂道:“缺了八辈子大德的刘滚呢,你不得好死。”

    县官大声喝道:“把老温头给我拽出来!”

    老温头被两个壮汉连拖带拽带到了县官面前,县官笑着问:“刘滚说你最熟悉晓月少爷,你说告示上的人是不是他?”

    老温头哆哆嗦嗦上牙直打下牙,吓得说不出话来。

    县官上前踹了老温头前胸一脚,骂道:“该死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一个满面凶光的官兵大踏步地走了过来,左右开弓,几巴掌就把老温头打得鼻口穿血,奄奄一息。老温头满脸是血,萎缩在地上。打得起劲的官兵双手抓住老温头的胳膊和腿,怒吼道:“老不死的,你再不说我摔死你!”说完,将老温头高高举过头顶。

    “我说,我说……”老温头吓得在空中大叫着。

    县官看了看王水生,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奸笑道:“呵呵,大家注意听着。”

    老温头有气无力地说:“告示上的人是府上的少爷晓月。”说完,他搭了着脑袋,闭上眼睛。

    县官一挥手,高声喊着:“你们已经听到了,王府大院的少爷晓月在外边犯了大罪,是通缉犯。现在除了王水生一家人,我不再追究其他人。限你们现在离开王府大院,否则,同样问你们知情不举包庇罪。”

    县官的话音刚落,什么护院武士,什么杂夫、丫鬟,吓得一窝蜂似地跑出王府大院,连自己的衣服物品都没敢回去拿。县官下令搜查王府大院,将王水生一家人押入大牢。王府大院的贵重物品和一些财宝当晚被洗劫一空。



………【第七十八章】………

    第二天,王府大院的大门被贴上了封条,太平川的人们像炸了锅似地议论开了。

    有的说:“王府大院的晓月少爷本姓齐,不姓王。”

    有的说:“晓月少爷学成了武功在外采花偷盗,被官府现了。”

    有的说:“晓月少爷在外杀人无数。”

    有的说:“晓月少爷带一些人占山为王专门和朝廷对着干,杀富济贫。”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王府大院于第二天晚上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瓦砾。

    人们又议论开了,有的说:齐晓月回来了,一把火把王府大院烧了,是为了不给官府留任何财产;有的说:土匪趁火打劫没有在王府大院得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气之下把王府大院烧了。

    其实王府大院这把火都是那位阴险狡诈的县官派人放的,他是想毁灭他贪赃枉法的证据。

    第三天凌晨,老温头带着遍体鳞伤,怀着内疚的心理偷偷地来到了三道梁子,他把王府大院生的一切,如实地告诉了白万喜。他还让白万喜快快离开三道梁子以防遭到官兵的暗算。

    白万喜听了事情的经过,气得火冒三丈。他怒视着苍天,默默无言。良久,他才缓过神来,安慰老温头说:“你不要害怕,你就在我这里住吧!我不找官府,官府不会找我的。”

    老温头知道白万喜武功高深,觉得在三道梁子和白万喜在一起生活有安全保障,就留下来了。

    白万喜白日里和往常一样生活,夜里当老温头熟睡后,他身穿夜行衣,来到了太平川的县衙。

    县衙内雅静无声,白万喜蹿房越脊摸索着。一个人走出屋门起夜,白万喜飞跃身后点了他的穴道,将其带到僻静处,点开穴道,问他县官的住处。起夜的是个伙夫,吓得尿了裤子,忙用手一指前边的一排房子,声音沙哑咧着嘴哀求地说:“好汉饶命,那里就是大老爷的府宅。”

    白万喜手上一用力,这名伙夫倒地身亡。

    白万喜轻轻推开县官卧室的窗户,借着朦胧夜色,看着象牙床上有两个人在熟睡中。他侵身而入,一把将搂着妻子的县官拽了起来。县官睡梦中被惊醒,刚想喊,白万喜点了他的哑穴,县官觉得自己胸口闷热,干张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妻子吓得蒙着大被直哆嗦。白万喜喝问道:“齐晓月犯了什么罪被悬赏通缉?”县官张了张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乞求地看着白万喜。白万喜这才想起点了他的哑穴,警告县官说:“小声说,不许大喊,否则我杀了你。”县官顺从地点了点头。

    白万喜用手轻轻一点,县官“啊”地叫了一声。随后,县官语无伦次轻声地,说:“得罪了何成大人,在辽城造反。”

    白万喜追问道:“王水生一家人呢?”

    县官手指指窗外说:“在大牢里押着呢。打算过几天押往辽城向何成大人请功。”

    白万喜右手扼住县官的脖子,骂道:“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留你何用?”

    县官还没来得及说饶命就翻着白眼被白万喜掐死了。白万喜回身一掌打在蒙着被还在哆嗦颤的县官妻子身上,被窝里再也不动了。



………【第七十九章】………

    白万喜摸索到牢房前,点了守卫官兵的穴道,将王水生一家人救了出来,吩咐他们赶快到三道梁子躲避等着他回去。然后,白万喜怀着满腔的怒气在太平川的县衙放起火来。火越烧越大,风也有意作怪,火借风势,天亮的时候,太平川的县衙如同王府大院一样化为灰烬,只剩下残骸和瓦砾。

    白万喜将在县衙内搜得到的一些财宝和银两分给了王水生一家和老温头,让他们到别处谋生。白万喜站在三道梁子自己住的茅草屋前恋恋不舍地将一串串红辣椒装进一条袋子里,然后,坐在当院装上一袋烟,打着火石点着了烟丝,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含泪把燃烧着的一根麻杆扔到易燃的干爽的茅草房屋顶,火渐渐地在屋顶蔓延开了,接着茅草房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白万喜不自然地笑了笑,感慨万千自言自语地说:“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难呢!”

    白万喜到辽城的第二天,正赶上齐晓月带着灾民乞丐与官兵巷战。他因为没见到齐晓月不了解情况就没露面。但他已经从人们的议论中听到一些关于齐晓月的传闻和何成的*恶以及黑鱼帮的残暴。他觉得齐晓月做得对,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白万喜不明白是什么改变了齐晓月,让本分谨慎机敏的齐晓月竟做了与朝廷为敌的叛匪领?但又觉得齐晓月被人们说得太神奇了。什么武功绝世,什么毒掌群,难道齐晓月在这离家出走的短短时间内遇到了奇人又练就了别的功夫?带着这些疑问白万喜更加迫切地想见到齐晓月。当他得知齐晓月帅人撤出城外,他本想到城外找齐晓月助他一臂之力,可辽城戒严了。虽凭他的功夫出城不是什么难题,但他觉得如果自己在城内将何成杀了岂不是更好。所以白万喜就夜闯何成府邸,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死对头吕蒙救了何成一命。

    白万喜离开何成府,一气来到了城外。他觉得吕蒙在何成的身边,他杀不了何成。他要找到齐晓月然后再作打算。经过一夜的折腾,白万喜也累了。他在辽城通往江边路旁一座破庙门前的草地上铺着一张狗皮睡起觉来。草地上蟋蟀等昆虫很多,一个小蚂蚁顺着一根胡须爬到白万喜的络腮胡子里,玩得高兴就进了呼吸急促的鼻孔里,弄的白万喜痒痒打了个喷嚏。这时,一队人马正好从破庙前路过,白万喜机警地坐了起来,躲在草丛里观察动静。

    只见了几个人抬着一大团乱绳索和渔网缠绕的东西,累得直埋怨。

    一个说:“真***倒霉,临死了还让老子受累。”

    另一个说:“快到城里了,等杀了齐晓月这小子,老子也是功臣。”

    走在后边的骂道:“我说你们走在前边的慢点好不好,老子都跟不上了。把齐晓月摔在地上死了,怎么交差?”

    走在前边的胖子歪着脖子回头斥责道:“呵呵,死了?你没看到在船上,一个傻家伙用木棒打齐晓月,差点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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