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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残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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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中午的时候,于刚和孙三一行人追到了陆家庄。刚进庄,强盗们就看见陆文明家门口拴着的那两匹马了。昨晚跟踪颜文彪的那位黑衣人一眼就认出颜文彪的马来。他兴奋地对于刚和孙三说:“头儿,门口那匹白马就是颜文彪的。”

    铁拳无敌孙三走到两匹马前用坚硬的拳头使劲地打了白马耳朵根部一拳,白马疼得践踏着四蹄支撑要倒下去的身体,鸣叫着。

    晓月刚吃完饭端着水杯漱嘴,猛听得大门口马儿凄惨的鸣叫声,忙对刚放下筷子的颜文彪说:“颜兄恐怕出事了。”

    颜文彪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

    晓月没有答话,闪身出了屋来到大门口。

    孙三见一位潇洒英俊的白衣男子走出院门,上下打量着。黑衣人在人群里喊道:“头儿昨晚就是他帮助颜文彪打我们。”

    还没等孙三动手,于刚一个力劈华山挥动手中一寸粗的铁棍朝晓月头部砸来。晓月脚下没动,一歪头让过棍锋,一抬手抓住铁棍。于刚见这招没打着晓月,忙往回收铁棍,可铁棍的一头死死地攥在晓月的手里。一旁的孙三运足了气力挥拳朝晓月前胸打来,晓月松开铁棍,跳到一边躲开孙三的拳头。运足气力往回拽铁棍的于刚往后倒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忙用铁棍拄在地上喘着粗气。花园山的强盗都看呆了。

    晓月笑呵呵地拱手,说:“众位弟兄,小弟不知哪里得罪你们了?”

    黑衣人指着晓月身后的颜文彪说:“他杀了我家小姐。我们为小姐报仇你为何拦着?你是什么人?”

    晓月陪着笑说:“我是过路人。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救人性命是习武人人的天职。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说,何必杀人呢?”

    孙三冷笑一声说:“你说的容易。我家小姐年轻貌美的一条性命,颜文彪说杀就杀。还有什么可说的?”说完,孙三挥拳就向颜文彪打去,颜文彪拔出宝剑和孙三打在一起。晓月退在一旁观看着。

    颜文彪远不是孙三的对手,再加上胳膊受伤,两个照面,孙三一脚踢飞颜文彪手中的宝剑,一拳将颜文彪打得鼻口出血倒在地上。两个强盗跑上前来用绳子将颜文彪绑上,带到人群里去了。

    一旁观战的晓月之所以没出手阻拦,是因为他不想涉足这场江湖仇杀。刚才他出手镇住于刚是想让强盗们知道自己的厉害,别和自己厮杀,以防自己出手误伤对方。

    颜文彪见晓月没出手救自己,心里很难过。他对着晓月喊道:“英雄,昨夜你不如让我死了。何必让我这样活受罪呢?你的武德你的爱心哪里去了?没想到你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原来你是个伪君子。”

    晓月的脸被颜文彪说得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很不是滋味。

    押着颜文彪的强盗们越走越远,晓月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自己真的是颜文彪说的那种自私自利胆小怕事之徒吗?如果此事传到师父耳中,自己有何脸面去见恩师呢?

    想到这里,晓月转身进了陆文明家院子,找到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躲藏起来的陆文明。晓月给了陆文明一些银两让他给自己买一套深色衣服和一块黑布。陆文明哪还敢收晓月的钱,忙吩咐手下人去买。

    晓月带着那套衣服和黑布骑着马朝着强盗们的方向追去。追了一会,晓月觉得离强盗们不远了,他把马拴在一片树林里,换上深色外衣,用黑布蒙上了脸,施展轻功向强盗们追去。

    孙三等人押着嘴被乱布堵着五花大绑的颜文彪往回走着,迎面遇到赶来的金虎。金虎见到颜文彪提刀就要砍了。孙三忙上前阻止说:“大哥不能让这小子这么轻易死了,咱们把他带回去点天灯。”

    金虎踢了颜文彪一脚解恨地说:“对,点天灯。”

    点天灯是残忍恐怖的一种杀人方法。用铁链子把活人捆得结结实实,将脚在羊油里浸泡透了,然后将人头朝下脚朝上高高地吊起来。接着,用火点着人的脚,火一点点从人的脚底往下烧,疼得人撕心裂肺直叫唤。人疼得昏死过去就用冷水浇人的脑袋,让人清醒,再接着让人遭罪叫唤,直到将人全部烧成灰为止。

    金虎见于刚拎着铁棍闷闷不乐,问道:“于刚怎么了?”

    孙三忙把于刚和晓月交手的场景说了一遍,金虎听后大吃一惊,说道:“我们以后要多加小心,这小子武功这么高说不上会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来。”

    金虎的话音刚落,一条黑影凌空飞到押着颜文彪的强盗近前,举手抬足间,几个强盗倒在地上。金虎耳灵身快,挥舞着朴刀朝蒙面人砍去,蒙面人纵身跳起两米多高,朴刀砍空了。蒙面人又落在颜文彪身旁要抢走颜文彪。于刚挥舞铁棍向蒙面人打来,孙三挥动拳头朝蒙面人打来,金虎举刀随时准备下手,强盗们呼叫着四散开将蒙面人团团围住。蒙面人沉着冷静地拽住于刚打来的铁棍往旁一带,于刚打了个趔趄,正好碰撞在孙三的身上。金虎一看这些人不是蒙面人的对手,忙问:“英雄为何与我们为敌呀?”

    蒙面人没有说话,抽出宝剑挑开捆绑颜文彪的绳子。金虎气得挥刀向蒙面人砍去,强盗们也一起杀了上来。蒙面人手中宝剑耍了个剑花,光芒四射,金虎等强盗慌忙后退。孙三的左臂中了一剑鲜血直流。蒙面人乘机将颜文彪嘴里的乱布拿了出来,脸憋胀得紫茄子色的颜文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金虎激动地说:“英雄,我佩服你武艺高强。可你知道你救的人罪孽多么深重吗?我可爱的女儿金木子上门求婚,他不但不答应还杀了她。”说完,金虎悲痛地哭了起来。

    蒙面人紧着嗓子说:“你不已经杀了他父母吗?”

    金虎沉思着没说话,孙三等强盗围着蒙面人和颜文彪直待伺机动手。

    从窒息中缓醒过来的颜文彪离着蒙面人很近,他听出蒙面人就是晓月。于是,颜文彪拽着晓月的手,说:“英雄,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孙三听出意思来了,高喊:“大哥,蒙面人就是我们说的那个高手。”

    金虎心里早就猜出来了,面部没有什么表情,他在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晓月见颜文彪和孙三识破了自己,就把脸上的黑布拿下来扔在地上,拱着手对金虎说:“这位就是金虎寨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他一条生路吧。”

    金虎也拱手对晓月说:“看在英雄的面子乊,我今天饶他一命,但我有两个条件。”

    晓月说:“我本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恩怨。可我赶上了,不能袖手旁观。他请的武士误杀了你的女儿,你也杀死了他的父母烧毁了他的家业。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呢。我有说的不足之处还望金寨主包涵。”

    金虎心想:饶个屁人,如果不是你武功高强我们打不过你,老子连你也杀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金虎强调着说:“你答不答应我的条件吧?”

    晓月看颜文彪的伤势一时也不能自理,还得人扶着走路;眼前的强盗们个个虎视眈眈红着眼睛像饿狼似地盯着自己;如果抢走颜文彪要费些力气,如果再来武功高的强盗增援,别说救颜文彪,自己恐怕都自身难保。还是打有把握的战吧。于是,晓月说:“金寨主,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金虎亮着嗓子说:“第一,请英雄留下姓名,俗话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好汉做事好汉当,我金虎也想知道遇到的高人是谁;第二,姓颜的必须留下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再走,留什么英雄说了算。”

    晓月听完金虎的条件犯难了。自己留下姓名就等于留下了仇恨,至于第二个条件他没多想,颜文彪自己选择吧。

    金虎催促着说:“怎么英雄怕了?敢当英雄救人性命,不敢留姓名。难道要做无名英雄?”

    金虎讽刺挖苦的话语引来强盗们的一片嘲笑。

    晓月真的被刺激了。虽说江湖险恶,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之人的本性。既然拔刀相助了,难免与人结怨。如果这也怕那也怕,自己以后的路就走不下去了。自己这次外出的目的就是找父亲劝说他改邪归正。如果自己做事不正义,见了父亲的面怎好开口劝说他老人家金盆洗手呀?师父让自己三思而后行谨慎行事那是关心爱护自己;说江湖险恶那是在提醒自己让自己有心理准备。现在已经踏出寻找父亲的脚步了,父亲身在江湖,如果自己不涉足江湖怎么能找到父亲呢?找不到父亲自己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想到这里,晓月一改当初隐瞒自己姓名的想法。他提高了嗓门说:“我是双河镇靠山屯的齐晓月。”晓月这么说有他的道理。他的家早就搬到太平川去了,王老歪一死谁也不知道齐晓月的家真正在哪里了,强盗们找家人报复也找不到的。另外,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如果在江湖上传开说不定父亲会来找自己。

    金虎一抱拳,说:“英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佩服。我记住了。”

    晓月低着头对颜文彪说:“颜兄第二个条件你自己选吧。”

    颜文彪咬着牙从晓月手里接过宝剑,闭上眼睛,一剑就把左胳膊砍了下来。“当啷”一声宝剑掉在地上,颜文彪昏死过去,晓月从身上忙拿出药瓶给颜文彪止血包扎伤口。

    孙三上前从地上捡起血淋淋的胳膊回到金虎面前。金虎看了看颜文彪的胳膊,对晓月说:“齐晓月,咱们后会有期。”说完金虎带着强盗们走了。

    晓月包扎完颜文彪的伤口,抱起他回到拴马的地方,将颜文彪扶到马背上,催马回到了陆文明家。

    晓月让陆文明找来郎中先生给颜文彪看了看伤口,开了些药。然后,晓月拿出一大锭银子放在陆文明面前,说:“老人家,颜兄留在你家养伤,伤好了他自然会离开的。这些是费用。”

    陆文明看着银子眼里放着光,他担心地问了一句:“那英雄呢?”

    晓月看着还在昏睡的颜文彪,说:“他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我一会就走。”

    陆文明听后扑通一声给晓月跪下了,磕头如捣蒜地哀求,说:“英雄,你不是想杀我吧?你走了以后万一强盗来了,这位好汉的性命不说,我全家人的性命也保不住的。你把他带走吧,我给你钱。”

    晓月听陆文明说的也有道理,就笑着说:“起来起来,既然你害怕了,我就先不走了,在这住几天。”

    半个月以后,颜文彪的伤势好转了。晓月扶着颜文彪上马赶路。路上,晓月问颜文彪以后的打算。颜文彪推心置腹地说:“齐英雄,我真想拜你为师。可你不肯,我也不强求了。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些磨难,人世间的功名利禄我也看透了。我想出家,至于当和尚还是做道人,待我伤好以后再说。”

    晓月看着颜文彪消极伤感的样子,感慨地说:“我也一直在琢磨人活着到底为什么?世上的美与丑、善与恶、好与坏、真与假到底怎么认定?我也是初入社会,江湖经验一点也没有。通过和你接触以来的这些事,我觉得人只要有一颗正直的心,坦坦荡荡做事,什么都是美好纯真善良的。”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边赶路边坦白着各自的心境,探讨着人生。

    这天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颜文彪下马跪在晓月面前,说:“齐英雄,多谢你救命之恩。我不能再牵扯连累你了,我们分道扬镳吧。”

    晓月扶起颜文彪,拥抱着他,热泪盈眶地说:“颜兄一路保重,后会有期。”

    颜文彪低着头拱着手,说:“后会有期。”说完,颜文彪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晓月坐在马背上,看着颜文彪消失的身影,一提缰绳向另一个方向聊城驰去。

    晓月牵着马好不容易才穿过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辽城闹市区,在一座酒楼前停了下来。一名伙计忙热情地跑上前来,接待着问:“客官吃饭吗?”

    晓月抬头看了看三层酒楼,外观宏伟,装潢讲究,一块巨大的黑漆牌匾挂在一楼的门梁上方,牌匾上的三个镏金大字“开口香”闪闪光。酒楼里人声鼎沸,人影攒动,生意兴隆。酒楼里人多,做什么的都有,也许在这里能听到有关父亲的信息。晓月将缰绳交给伙计,伙计牵着马朝酒楼内高喊:“公子一位。”

    酒楼里跑出一个肩头搭着白毛巾的伙计,笑呵呵地弯着腰,往酒楼里一伸手,说:“公子请。”

    晓月在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他要了一盘红烧牛肉,一盘清蒸鲤鱼,又要了二两白酒。晓月边吃饭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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