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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这个何致远要是肯来第三人民医院的话咱们可不能亏待了人家。”刘宽微笑着说道,“他的工资可不能比咱俩的低了。”
范剑嘴角一阵抽搐,“老刘,你开什么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刘宽无奈的道,他心里非常清楚,拥有那东西的人,出诊一次的费用都非常的高昂,更何况如果想把这样的人留在医院让他安心为患者治病,除了金钱,他暂时还没有想到其他的东西。
范剑心跳骤然加速,狐疑的看着刘宽,“难道你清楚那家伙的底细?”
见范剑有此一问,刘宽赶紧摆摆手,心虚的说道,“这是哪里的话,我刘宽要是知道那家伙的底细的话会不告诉你范剑?”
范剑想了想,附和着点点头,但是头刚点到一半便猛然停住了。目光缓缓移向刘宽,“还有一种渺茫的可能,如果遇到那样的情况,你一定不会告诉我那小子的底细。我遇到那样的情况也只能选择保密。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遇到那种情况了吧,那个何致远年纪才那么小……”
刘宽哈哈一笑,笑得很不然,“老范,你真会说笑,看他年纪应该还不到二十吧。怎么可能是遇到了那种情况。”
“很可疑。”看到刘宽这样的笑容,范剑禁不住这样想到。不过想归想,就算自己心中有所怀疑,他也不打算追问了。如果真是遇到那样的情况,那自己只有高兴的份,刨根问底儿?那样的话怕是只能惹恼了对方……工资不成问题,但是那家伙也千万不要再提什么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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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请大家静一静,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要宣布一件事情。”
医院的会议室里,范剑坐在台上这样说道,他的旁边还坐着刘宽和副院长魏国强。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不少,范剑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经过我慎重的考虑,我决定为咱们医院聘请一位中医界得天才。不过今天召集大家来,还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有那人的资料吗?”魏国强转过头看着范剑,说道,“第三人民医院虽然爱才,可也不能找一个废材来。”
“就是啊。范院长,把那个人的资料给我们看一下么。”台下一医生也附和着大声说道。
“这个……这……”范剑红着脸,一时之间竟然给噎住了,“我亲眼见过他动手术,而且是从三国时期就失传的中医手术……”
“范院长,那他有行医证吗?”台下又一医生打断了范剑的话。那个医生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很多中医是赤脚医生,并没有行医证。
“范院长,他多大?”问这问题的是个护士长,名叫张婵,人称貂蝉。三十多岁,人长得挺一般,刚跟丈夫离婚不久,是全医院众所周知的魏国强的小三。
就在这吵闹声中,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稚嫩的少年,他的身后还背着那个竹篓。
“他?我认识他,前几天把一个刘教授都治不好的患者给治好了,医术和年龄不成正比,简直就是个怪胎。”
“哎,我也想起来了,我就说这个少年看起来咋这么眼熟呢?原来就是那个敢在范院长和刘教授面前指手画脚的那个小神医啊。”
“嘘。他看过来了。”
听到这些议论声,何致远的脸上没有动容。如果把真情看做一切,还有什么虚名是放不下的?
“范院长,你找我?”何致远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目光缓缓移向范剑。
范剑大喜过望,忙指着身旁的座位道,“来来来,快坐这里。”
何致远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着,“范院长,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很忙的。”
会议室一片嘘声,就算是第三人民医院的副院长魏国强恐怕也不敢这么跟范剑说话吧。这小子是什么人?难道他不知道范剑最不喜欢别人那种不耐烦的神情吗?
范剑呵呵一笑,这让在座的医生都为之大跌眼镜,指尖他一脸谄笑的道,“何医生,是这样的,我给他们说你要来医院的事,结果到现在还在讨论呢。他们要问何你相关的资料,你看……”
“来这所医院?”何致远皱着眉头扫视了一遍在场的这一百多个医生,然后再看向范剑看去,“我好像没说我要来这第三人民医院吧……”
会议室的那些医生都怔住了,院长邀请一个毛头小子来医院,居然会被拒绝?范剑的脸色也不好看。
何致远接着道,“不过范院长既然都在这里说我要来了,盛情难却,我也不再做什么推辞了。范院长刚才是要和我相关的资料吗?”
听何致远口气变了,范院长赶紧点头。然后便见他缓缓开口,“说实话吧,我只在一家私人学堂上过几天学,然后离开秦省去学医,今年十九岁。”
“范院长,你找一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来医院?”
“院长,你会不会觉得这太儿戏了?”
“院长……”
“安静!”范剑一声断喝,“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你们就不嫌丢人吗?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又怎样?有本事你们也把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老范,别说我不提醒你,十九岁……他行医时间有多长?十九岁的毛头小子,他有自己的行医证吗?瞎猫撞上死耗子,误打误撞的救治了一个病人你就说他有多了不起,你的话谁信啊。在场的有谁亲眼见过他的医术?”魏国强咄咄逼人的问道。
“老头!说够了没有。”何致远怒喝一声,全场短时一片安静。他可以不在乎虚名,但不是说可以让别人来质疑他的医术。
“十九岁行医怎么了?年龄大的就一定身怀精湛的医术吗?那你为什么不把大街上那些颤巍巍,行乞的老者找来?医生的职业是治病救人,如果你连这最起码的医德的不知道的话,我劝你还是从新上一次学吧。不要在这里放屁,影响周围的环境。”何致远走近几步,以同样的语气说道。虽然他的师父曾告诫他,不要因小事而动火,但是还说了一句话,“敢于质疑我们这一派医术的同行,最好让他得到血一样的教训。师门没有规定不允许杀人,但前提是,要让那人死在我们的医术之下。你要知道,医术可以救人,但是精湛的医术也可以杀人,而且要做到杀人于无形,那才能算得上是一个好中医。”
当时的何致远不明白师父为什么教唆自己去杀人,但是,现在懂了。有人敢对自己生命中这两个最重要的人不敬,他不介意用师父曾经教给他的方法将其杀死。
见何致远这般放肆,会议室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见过走后门进第三人民医院当医生的,可是没见过走后门还态度这么强硬的,老子对儿子说话也不过如此吧。
范剑听罢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心中窃喜,心道,今天终于可以让魏国强受一次教训了。那魏国强更是气得老脸发红,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刘宽则是猫哭耗子,替魏国强在心里叫苦。手中拿那东西的你也敢质疑人家的医术,你有那资格吗?
何致远本来就因为他母亲的事心情不好,现在魏国强来触他的霉头,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我警告你,十秒钟内马上给我滚出去。”魏国强大骂一声,他哪里受过这档子窝囊气啊。
“秃子!”何致远忽然改口,因为他发现魏国强头上的是假发,“老秃子,实话告诉你,老子还不稀罕来这里。”
魏国强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野种,马上给老子滚出会议室。”
范剑心中暗呼糟糕,他知道这魏国强是打心眼里把何致远当走后门的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魏国强的几个死党从座位上站了起,向何致远缓缓靠近。
何致远的双手紧紧捏住,胳膊上青筋暴起,与魏国强怒目相视,一字一顿的道,“刚才的话,有种你再说一遍。”
会议室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这局势已经超出了范剑的控制范围。
刘宽心中呜呼哀哉,“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的蠢人呢?从何致远这强硬的态度你还看不出人家到底又没有本事?”心中感叹一声,“莫以年龄论英雄啊。”
范剑干笑一声,“两位,就卖我个面子,不要这样吵下去了。”
何致远没有理会范剑,魏国强同样没把范剑的话当一回事。看到何致远身后已经站了几个自己的死党,于是冷笑一声,“我说,你妈只会生你,不会教你……”
………【○一二章 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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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魏国强把话说完,何致远一跃而起,右腿伸出,凌空一扫。魏国强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阵破空的呼啸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何致远踢中了侧脸。
“哧”的一声,魏国强右手抓住的椅子被踢的向后倒退的身体带动了一些距离,他的身子已经贴在身后的墙壁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脸上已经多了一个鞋印。
“操、你、妈的,你、他、妈还是个医生?老子今天废了你个婊子养的。”何致远站在会议桌上破口大骂,然后又猛地跃起,向着魏国强的面部踢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魏国强已经被何致远刚才的一脚给踢懵了,耳朵里传来阵阵蜂鸣,脑袋晕忽忽的,一片空白,见何致远再次踢来,他哪里还能有所抵抗?
又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魏国强的脸上,咔嚓一声,鲜血迸溅,两颗血淋淋的牙齿从他的嘴里蹦了出来,身体摇晃了两下,终于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呸。”何致远朝魏国强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下一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你、他、妈就给我去死。”
在这个世界,不允许别人辱骂自己的母亲,无论是谁都不行。
范剑,刘宽以及那些医生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何致远的速度快的超出了人们的想象,这前后还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再者,谁也没想到他拥有这样的身法。
“你……在我们的医院……打我们的副院长?”魏国强的一个死党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把何致远生吞活剥。他顺手捞起一把椅子,向着何致远缓缓逼近。
其他那些魏国强的死党一听这话,也回过神来,各自捞起一把椅子,成包围圈,向何致远逼来。
那些和魏国强,和此事没有关系的医生见此情形,吓得赶紧向会议室外面跑去,不过多数跑到门口就停下了,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向会议室看着。
刘宽也赶紧拉着范剑向外面走去,这场面早就超出他们的控制范围了,再呆在这里恐怕还会殃及池鱼。那些魏姓党早就看这两人不顺眼了,此时若是来个“一不小心”,伤到他们,那岂不是亏大了……抓不到狐狸惹自己一身馊的事这两人是不会干的。现在何致远明显不可能来第三人民医院了,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仅此而已。
一阵嘶嘶声从何致远背后的竹篓里传了出来,小金吐着黑色信子从竹篓的孔洞里钻了出来,沿着他的肩膀滑下,缠绕在他的小臂上。
魏国强的那些死党见到小金,一个个头皮发麻,不光是他们,就连刘宽和范剑也一样。医生虽然和毒蛇打交道,可是入药的都是已经死翘翘并且晾干的啊。见到活的,他们也感觉到害怕了。
“兄弟们,不用怕,不就是一条蛇吗?咱揍死那狗日的。”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那些还在踌躇着的魏国强死党顿时增添了不少信心。
“就是,一条蛇而已,咱们这么多人,一定能干掉他。”不知道是谁又补充了一句。
一些胆小的在心中骂娘,说的好听,敢情是你没被蛇咬过。
“你们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帮这个老杂毛?”何致远缓缓开口。看着面前这些三是十岁的壮年男子,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带领一群孩子围殴一个班长的情形。
“呀……”一个身穿工作服,离何致远最近,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抡起手中木椅向何致远砸来。
高手过招是出奇制胜,流氓打架比的则是那股子狠劲,很明显,何致远不能算是个高手,但要论单打独斗,这些人他还没把一个看在眼里,而且,他骨子里也不缺乏那种狠劲。
“离得近就能沾光?”何致远心中冷笑一声,右腿伸出,向那人的小腹狠狠地踢去,“既然你不留手,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