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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金蛇的喂食便由你来负责吧,每七天一颗鸡蛋,我相信你一定会得到它的同意。”
何致远不但没明白,反而更加糊涂了,一脸疑惑的问,“这又是为什么呢?”
老道被问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想了半天,然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只需照做就是了。”何致远无语。
老道把碗筷都放进锅子里,然后领着何致远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要想尽得我一身医术真传,你同样需要修炼‘无极玄功’,无论是你修炼玄功的时候,还是你学习医术的时候,一定要想,如果今天不好好修炼,不好好学习,万一师傅明天死了,谁来教你?万一你今天没有学好,明天你妈妈的旧病复发,该由谁来医治?记住,一定要抱着这样的想法,要不然你就会忘了自己学医的目的。你今天先把床头那本‘医学通史’看一遍,看完后再背诵‘汤头歌’,然后了解各种医治方法,以及熟悉医用器具。白天看书,晚上的时候跟我修炼‘无极玄功’,先就定成这样吧,这一切都从今天开始。晚上的时候我再带你看些东西。”
何致远点了点头,没有半句怨言,走到床头拿起那本“医学通史”看了起来,遇到不认识的字和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老道,老道也不厌其烦的为他讲解。晚上,林子里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一老一小两个人离开小木屋,向树林的更深处走去。到了一棵七八人环抱的树下才停了下来,老道“啪啪啪”拍了拍手,树干的一边闪烁了几下,便有一个矩形的树洞露了出来。树洞里面不知道有什么照明的东西,里面的一切都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
何致远满脸通红,他的眼前,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被树洞里面的藤蔓缠绕着,呼吸均匀,但却紧闭着双眼。
“这是两个植物人。他们不会死去,也不会苏醒。你要记住,以后遇到这样的情景,不要害羞,在医生的眼里,他们都是病人,没有男女之别。还有,以后遇到这样的植物人,如果不是至亲,就算你有能力医治,也不要施救。”老道意味深长的道。
“为什么?”何致远问,此时的他很想离开这里,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那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时,他便觉得的体内热血沸腾,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欲望想要发泄。
老道看出了他的异状,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或许每天都要和他们打交道,我要在他们身上检验你的医术。”他挥了挥手,树干上的矩形树洞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拍了拍何致远的小脑袋,说道,“我们所属的是一个很特殊的门派,治病救人是我们的本分,但是,我们救治每一个病人,都要索取回报,无论贫富贵贱。你眼前的这两人,在你医术有所成就的时候,我会医治好他们的,就算是让他们当试验品的回报。”
何致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老道的医术全部学来。一定要要对得起自己的妈妈,师父,和刚才那一男一女,以及,那些曾经在一起的玩伴。
离开这里,便向木屋行去,回去的路上,老道意味深长的看着何致远,背着手说道,“其实,炼丹炼药才是我的拿手绝活。”
何致远什么也没说,只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炼丹炼药……
回到木屋,一老一少找好蒲团,面对面盘坐了下来,一个讲,一个记,时不时传来啪啪啪教鞭落下的声音。
从此,白天的林子里渐渐多了一道清脆稚嫩的朗诵声,晚上,屋子里同样会时不时的传来“啪啪啪”的教鞭声,偶尔,还能看到一老一小两人手推手做一些奇怪的动作。似乎定格一般,这样的生活每天都重复着。
春去秋来,一晃眼,九年过去了,木屋的旁边,多出了一垛新土堆起的坟墓。一个背着竹楼,穿着朴素的少年,手持火把,准确无误的扔进木屋。木屋内被撒上了火油,他的眼前,燃起了熊熊大火。
少年双膝下跪,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眼中之中,已充满了泪水。
“师傅的教诲,徒儿谨遵不忘。授业之恩,定当铭记于心。如此大恩,徒儿无以为报,您的遗愿,我定会竭尽所能的完成。”
跪了良久,终于站起身来,沿着弯曲的小路,一边走,一边回望。
……
“九年了,妈妈,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何致远激动地想到。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圆形的竹篓,口袋里装着一只白玉小葫芦,脖子上,挂着一枚铜钱样式的红玉项链,上面有“五诛”二字。
“距离发病期越来越近了,一定要快点回去。”何致远自言自语道。
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就好像争分夺秒一般。但是他心里也十分清楚,离自己母亲的发病期还有一年的时间,可是他不怕一年后自己母亲发病,他是害怕万一发病期提前。
求学九年,终于有所成就,他清楚地记得这九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抱着对自己母亲的爱,凭借着自己的那一份执着,不断的学习着。从《汤头歌》到《难经》,从认识腧穴到推拿针灸……他没有过一句怨言,为了心中那一份期盼,那一份渴望,那一份,埋藏得很深的亲情。
此时的他,眼前已经浮现出一幅幅美好的画面。温暖的房间里,和母亲一起坐在热炕头,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很久都没有看到她的微笑了,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是怎样的表情。”他这样想着,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
此时已经入夜,华灯初上。这条公路很少有车辆经过,人,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
他已经不是九年前的他了,这九年虽然苦学医术和玄功。但是他的师父每隔两三个月就带他到繁华的都市采购一些东西,对现代高科技的产品也有了一定得接触,所以对于都市生活,他已经没有了儿时的好奇。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为自己传道授业的师傅,他的心中就感到一阵苦涩。
那个慈祥的老道一生只收了他这一个徒弟,传授了他一身的本领后便悄然离开了世间,直到死的那天才告诉了何致远他的本名与道号。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清楚的告诉何致远,不要为他立碑。
何致远不知道他师父是不是已经得道,但是当他的师父把道号和本名告诉了他的时候,他震惊了。自己的师傅,有着何其恐怖的年龄,如果世人知道他是最近才去世的,那么,整个九州,乃至全世界,究竟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看着黑夜里的繁星,摸了摸口袋中的小葫芦。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的师父是把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他了,可是同样的,也留给他不小的任务。
“若有可能,一定要把她救醒。这本来是师祖爷交给为师的任务,但是我就要死了,这个重担,你一定要挑起。如果你不行,就把这重任交给你的徒弟。”
我能救醒她吗?就算救醒,她能适应这个世界的生活吗?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连师父也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救她?
无数个疑惑困扰着他,但是他知道,这个担子是甩不掉的。九年的授业,没有向他索取任何东西,这是自己的师傅唯一的要求,也是他老人家唯一的遗愿。就算希望是那么的渺茫,但是这个要求,叫人如何拒绝?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摸了摸口袋里面装着的白玉葫芦。
何致远摇摇头,自嘲一笑。
………【○○三章 救人】………
一辆红色的跑车,伴随着呼啸声从弯道处疾驰而来,刺眼的车前灯照的他陷入短暂的失明。过了一会儿才有所好转。
他朝着汽车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微笑着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转过弯道的瞬间,他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倒在路边的血泊中,皮包掉在不远处的地上。
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他迅速跑到女人的旁边,蹲下身摸了摸女人的脉象。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现在还没有死去,但是头部和腿部严重受创,命悬一线。如果一个小时内还没有受到有效的治疗,那她一定会一命呜呼。
将这个女人像拖死猪那样拖到路灯下,再帮她把皮包捡了过来,然后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救,还是不救?救的话就会耽误回家的时间,虽然师傅推测妈妈的发病期是在一年后,但是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老道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如果,你母亲身上的顽疾明天复发,如果,她发病的时候你因为没有学好医术而导致无法替她医治……”
他低下头,看着面前满身是血的女人,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还是救吧,医者父母心,谁让我是个医生呢?”
一个银盒从他的口袋里掏了出来,揭开盒盖,一个约摸宽约十二三厘米的布卷呈现在他的眼中,打开一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会是鑱针?”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几个银盒,而且银盒里面“九针”一应俱全,还有一个银盒里面装的是金针,此时此病,金针当属最好。但是那么多的银盒要是一一取出查看……他心里十分清楚,那样的话就算他师父来了恐怕也救不活她了。
深吸一口气,取出一根银针,也不消毒,只是手指摸了摸针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刺入女人头部的神庭穴。神庭穴一般被击中,人的脑袋会发懵。何致远扎针的方法,虽然和其他医生有所不同,但是同样的,这些死穴他还是要谨慎对待。一个不小心就会弄出人命。
轻轻转动了一下银针,然后便见女人手指动了一下。
从女人的脑袋上抽出银针,重新插回到那卷棉布上,然后再次将其卷成一卷装进银盒。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已经帮你延续了两个小时的寿命,能不能活命就要看造化了,如果此时有人送你去医院,应该还有救。”
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已经驶来一辆汽车。迅速将银针装进口袋,伸手便向开来的那辆车招手。
汽车停了下来,竟然是巡逻的警车。
从警车上窜出两个年轻的警察,都穿着警服,手里还拿着电警棍和手铐。这两个警察干这行时间不长,没见过这出了人命的大案子,但是在正式上班前他们还是经过培训的,知道面对歹徒采取怎样的措施才能使自己的生命不受到威胁,于是隔着老远便有一个年轻的警察向他大喊,“我们是警察,请你转过身,举起双手,把双手贴在电线杆上。”
何致远郁闷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难道当个好人也有错?他满脸的无奈,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和这两个警察把话说清楚,可是这两个警察却惊恐的后退了几步,其中一个双手一抖,大喊一声,“你别过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彻底傻眼了,“我长的这么像歹徒吗?”他无比郁闷的想着。无奈的摇摇头,后退几步,和两个警察拉开了距离,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女人,喊道,“她被车撞了,你们快点送她去医院,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两个警察狐疑的互看一眼,难道冤枉好人了?然后仔细打量着何致远,衣着普通,只不过有些奇怪,这都什么时代了,身上居然还背着个竹篓。
两个人虽然对何致远的装扮感到奇怪,但是看他言行举止,他们判断这应该不是歹徒,一般情况下歹徒见了警察,有机会逃走的话一定会逃走,可是何致远却没有,所以他的行为让得这两个警察对他的话有了几分相信。
何致远见两人站着不动,于是猛地转身,抱起女人向警车跑去。把女人放上警车,然后冲那两个失神的警察大喊一声,“快点送她去医院啊。哦,对了,那个谁,这个女人的包还在那边,麻烦你捡一下。”
两个人回过神来,居然很听何致远的话,一个跑上车发动车子,一个跑过去捡包。
遇到这样的事,两个警察的反映已经变得迟缓了起来,那个发动好警车的警察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拨打了交警的电话,说了事故的地址,让他们来做现场勘查。做完这一切,方才发动好车子,掉转头,向西城的市区驶去。
“关好车窗,不要吸烟。”何致远看那两个警察各自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于是赶紧说道。
两个警察感到无语,心道你是我上司还是医生?不过虽然心里面不爽,但还是把香烟扔掉了,然后关好车窗。
那个帮忙捡包的警察回过头看着后座的何致远,然后问道,“兄弟,这女人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救他?”
何致远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和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