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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祥听到这里,心中一惊,楚慕白话里面蕴含的消息太多,刚被关紧闭就被放出来了,这句话可以理解成为侯圆圆关何致远紧闭是两个人闹着玩的,也可以理解成为,高压之下,刚关进去就迫不得已把人放出来了。
“其实这事说起来你也是知道的,就是第三人民医院副院长魏国强被打那个案子,听说这件事都被魏国强的老婆捅到中央去了,但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楚慕白压低声音说道,然后拍了拍祁子祥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所以说,你我都千万不要因为争风吃醋而得罪他,得罪不起。他,应该也不在乎那几百万英镑,但是收取诊疗费,却是他的规矩,也许,这也是他的乐趣所在。”
祁子祥听完楚慕白的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试着看你喜欢的女人被人夺走是什么滋味,我没雇佣杀手暗杠他已经算不错了,你居然还想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再次来到祁子祥父亲的卧室时,卧室内果然已经没有了那种压抑的感觉,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走到妻子想的父亲身边。
右手伸进口袋,取出一个银盒,打开,一卷金针出现在他的眼前。祁子祥跟楚慕白就在他的旁边看着,此时楚慕白见何致远取出的金针,忍不住瞳孔一缩,失声惊呼,“这是金龙纹针?!”
祁子祥不解的问,“什么事金龙纹针?”
何致远却是瞪了这二人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金龙纹针就让你惊讶成这样了?要是管不住自己,最好别站在这里,一旦受到打扰,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是概不负责的。”
祁子祥一听这话,立即皱起了眉头,但是见自己身旁的楚慕白低着头,一脸羞愧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好奇,压低声音问道,“楚兄,金龙纹针到底有什么来历啊?怎么把你惊讶成这样啊?”
“金龙纹针,是出现在唐朝中期的一套绝世金针,配合回魂九针可医治百病……”说到这里,他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向何致远。何致远并没有把脉,直接将一根金针刺进祁子祥父亲的手腕,紧接着三提三转……竟然跟古书上记载的回魂九针施针手法一般无二。他彻底震惊了,回魂九针,那可是失传千年多,传说中的针法啊,史书记载的,也至于五针,而且是只有施展针法时的特征,并没有提及每一针的名字。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担心别人偷师学艺了吧?”何致远一边施针,一边开口对楚慕白道,“如果回魂九针有那么好学,我害真担心被你学了去,抢我的饭碗。”
楚慕白呆呆的站在一边,他确实是呆住了,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太阳穴,百会穴,哑门……自己在替别人施针的时候自然是也敢在这些穴位扎针的,可是……自己是小心翼翼的替别人施针,可是何致远呢?竟然有些心不在焉,随后拿起金针便扎,也不刻意注重自己的力道,但虽然如此,他却是楚慕白却是惊讶的发现,何致远每一针扎下去的力道,都恰到好处,不差一丝一毫,比自己小心翼翼的扎针还要来的精准。只是他却是不知道,何致远此时施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回去到这样的效果,只因为,他已经进入物我两忘的高深境界,而他的修为,此时也在节节攀升。施展起回魂九针来再没有一丝的勉强,两种针法的变化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流畅无比,看在别人眼里,他此时的样子却是那么的潇洒。
楚慕白呆呆的看着何致远的表演,对,就是表演,何致远此时施针的样子,就像是在表演,一针针的提起,旋转,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魔幻一样的针法,就连祁子祥这个门外汉看在眼里也不由得为何致远潇洒的身姿所迷醉。直到何致远拍了拍连个人的肩膀,这两人才回过神来,而此时,祁子祥的父亲身上,已经多出了十几个拔火罐,丝毫不差,全数扣在针眼上。楚慕白跟祁子祥,竟然不知道这些拔火罐是从何而来。只是最震惊的还要数何致远,这一次施针是他最顺利地一次,也是最完美的一次,直到自己的修为晋升了一层后,他才回过神来,而此时,祁子祥父亲的身上已经多出了许多的拔火罐,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拔火罐是合适从仙葫中取出来的。
【昨天的。】
………【〇八一章 如果还想治病,把衣服全脱了】………
“现在呢,我已经帮你把你父亲治的差不多了,医疗费是不是该结算一下了?嗯,对了,药费另算。”何致远一脸微笑的提醒道。
祁子祥一听这话,再想想自己要付出多么昂贵的医疗费,脸上就变得不自然起来,讪讪一笑,“这个……能不能把我妹妹也治好了……一起结算?”
何致远点了点头,祁子祥心中大喜,但是他的话一说出来,祁子祥就愣住了,“医疗费当然可以一起结算,当然,我给你父亲还有你妹妹开的药也要等我把收到钱了再给你。你说是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么。”
“还没好?”祁子祥睁大双眼,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以为呢?我要是现在把你爸治好,到时候你要把医疗费赖掉,我不就亏大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把你爸的病治得差不多了,你找别人看也一样?”何致远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要是不想让他早点挂掉,最好别乱找医生。楚慕白你信得过吧,你试着让他替你父亲诊断一下,看他能不能把你父亲的病给治好。”
祁子祥一听这话,心中一惊,丕自不死心的向楚慕白使了个眼色,楚慕白看了何致远一眼,然后走到祁子祥父亲的病床前,伸手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但是没过多久,脸上便现出一抹震惊的神色。
对何致远的崇拜简直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不过,对何致远的话他有些不敢苟同,什么叫别人治就治不好了?楚慕白确信,现在的情况,自己出手也能把祁子祥父亲身上的病给治好,可现在的情况是,他敢说实话吗?要是想多活一些时日,还是顺着何致远的话说吧。
他一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这倒不是装出来的,对自己的好友说谎,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这病,现在看起来的确是没什么大碍了,可是要说根除……我还是无能为力。伯父体内的毒素看起来是减少了很多,其实不然,只是汇聚到了一处,也许在何医生看来,只是一副药的事情,可是这副药,我虽然猜到些药性,但是具体要怎么配置,我却不知道了,随便瞎配,估计……会适得其反。”楚慕白叹息一声。
不光是祁子祥,就连何致远都听得一愣一愣的,果然,借别人之口说谎,那效果,简直就像是用圆规画出来的。
祁子祥一咬牙,从口袋中取出一叠支票,然后试探着问,“药费……是多少?”
“十万英镑,你爸跟你妹两个人共贰拾万英镑,当然,药费提前算,要不然别想拿到我开的药。”何致远别过头说道,对祁子祥做出一副蔑视之意。
“我靠,你这是抢钱啊,什么药这么贵?”祁子祥眉头一跳,忍不住爆一口粗。
“我的药,你爱买不买,你不买我给比人卖,你不是嫌十万英镑太贵了吗?到时候供不应求涨价了你也许就会觉得,原来十万英镑的药费是那么便宜啊。”何致远背着自己的良心,极度无耻的说道。不过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十万英镑的药费有些贵了,上一次是坑了个迭戈,这一次不同,谁让他祁子祥来招惹自己来着?这就是随便招惹人的后果。
楚慕白一听这话,也忍不住心头一跳,十万英镑的药费……就算全用天材地宝配制,也用不了这么贵吧。
“这个……何医生,你看,是不是能少点?打个折?”祁子祥皱着眉说道。
何致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自己打算配制的这副药虽然不值十万英镑,但是要真抡起价格来,恐怕这还真是最贵的一副药了。
“打个折?行啊,不收钱其实也行,我只负责开一张药方,但是上面的药你就要自己去弄了。”何致远故作叹息之状,“驴宝,应该能管够,马宝,多的没处放了,鸡灵,好像也有好几斤呢,狗宝,嗯,这个少点,才有一斤半的一块……”
祁子祥一脸疑惑的看着何致远,正要开口说话,却急忙被楚慕白止住了,“祁兄,祁兄,你听我说,这副药其实一点也不贵,何医生刚才念出来的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药材,如果运气不好,恐怕收集一辈子也收集不全,就这几味药材,比黄金还要贵很多,所以,这一次你并没有吃亏的,何医生这副药关本少说也有好上百万的九州币。”
“是啊,如果把我刚才念出的这些东西都加进去,你十万英镑能买到?开啥国际玩笑,十万英镑连本都不够。”何致远如是想到,他可没打算在这副药里面放多少天材地宝,不过对他来说的不放多少,对其他的医生来说,恐怕连想都不敢想,那些天材地宝是那么好找的吗?不怕你有钱,就怕你有钱也买不到啊。
最终,何致远还是没有收取祁玉琴那十万英镑的药费,毕竟,这个女孩还听过自己讲课,当然,直到现在,他都以为祁玉琴是中医二十三班的学生。
来到祁玉琴的房间时,何致远却是没那么好说话了,直接把楚慕白跟祁子祥退出房间,然后才转过身,看向床上躺着的祁玉琴。
“我父亲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祁玉琴缓缓开口,但是语气冰冷,看向何致远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没什么,你曾经当过我的学生,对我的性格也有些了解吧。”何致远缓缓开口。
祁玉琴冷哼一声,“我知道你说一不二,在课堂上,总晓之一理动之以情,不可否认,你是我见过医术最好的医生,之前认为你医德过人,可是刚才听了你收取的医药费就不敢苟同了,我也知道你身怀回魂九针,可即便是这样,你的身价就真有那么昂贵?”
“我收取的医药费之所以如此昂贵,错不在我,而在于你的哥哥。他不该无端冲我发火,说实在的,我的脾气并不好。”说到这里,他的双眼微微眯起,“还有你,别以为你曾经是我的学生就可以在我面放肆,如果想治病,把衣服全脱了。”
【昨天的。】
………【〇八二章 祁玉琴的痛苦经历】………
祁子祥跟楚慕白两个人并排蹲在楼梯口,看向大厅中那些还在大肆探讨的砖家叫兽,抽出一只眼递给身旁的楚慕白。
“楚兄,现在何致远不在,你给我透个低,他是不是每次给人看病都收这么贵的治疗费?”祁子祥开口问道,之前祁子祥也看出一些端倪,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死心。
“祁兄,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楚慕白叹息一声,“按照我的计算,他这个月给人看病收取的费用的确是伍拾万英镑,这个不假,可是他为什么要跟你收双倍的价钱?”楚慕白不解的问道。
一听楚慕白的话,祁子祥心中更是郁闷了,虽然他不知道何致远对侯圆圆做过什么,但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的吧。这个时代,做过什么事需要负责?什么叫吃干抹尽了就不认账……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还猜不到何致远对侯圆圆做了什么事,那就真叫傻子了。要知道,这些话可事关一个女孩的清誉,没有哪个女孩会无辜谁这样的话的。可是……为什么,侯圆圆会选择他呢?
……不对啊,何致远早上不是去她家帮侯德宝治病的吗?前后加起来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从何致远那个小院到侯圆圆家至少也要走半个小时的时间,再从侯圆圆家到这里,也需要三四十分钟的时间,再加上何致远给侯德宝治病的时间……就算是快枪手,在这么短的时间也做不了什么事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立即兴奋了起来,把那昂贵的医疗费跑到了脑后,说实在的,就算别人把气撒在自己头上,自己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啊,多要点医药费也可以理解。
这样的想法要是在何致远面前说出口,何致远肯定又会愣神好几分钟。这样的转变未免也太快了吧,居然学会换个角度想问题了,不过么,他却是想错了,谁说那么短的时间就不能发生点事了?
何致远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伸手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再次把目光对准了躺在病床上的祁玉琴,“怎么样,想好了没?我的时间也挺金贵的,治一个人一百万英镑的收入呢,你们这小康村其他居民应该也能拿出治疗费的吧。”
“你除了对钱感兴趣,还对什么感兴趣?”祁玉琴冷冷的注视着何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