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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白听得深受感悟,同时,心中对何致远也更加钦佩了起来。
紧接着,何致远把自己治疗芥子气病毒的原理传授给楚慕白,见楚慕白似懂非懂的样子,何致远笑了笑,接着道,“我已经说了,人是活的。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说只有身怀回魂就诊这样的针法,拿着金龙纹针才能治疗这种病。原理就是那样的,用力自己最熟悉的方法去医治。”
何致远这样说着,然后跟在楚慕白的身后进了一家豪华的院子。
从院子的豪华程度来看,这家院子的主人虽然没有祁家有钱,但是支付医疗费还是行的。不过何致远并不打算这样做,他想看看楚慕白的悟性。六个月后的自己便要跟炼血门的人死磕了,自己能否或者从炼血门出来还是两码事,但是师门的医术还是要传下去的,虽然楚慕白年纪大了,无法修炼无极玄功了,但是教授一些师门别的治疗方法还是可以的。
“发现什么了?”何致远看着刚刚八首从病人手腕上收回的楚慕白,笑着问道。
见楚慕白没有说话,何致远便笑了笑,然后指向病人的腹部,“用你最拿手的针法,将他体内的毒素逼到小腹,这样也就成功了一半,当然,他深深度中毒,收针后还需要用拔火罐把他他体内的毒素吸出来,用放血治疗的方法,其实效果也很不错。”
楚慕白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一咬牙,从口袋中掏出银盒,从里面取出一卷钢针。
何致远却是摇摇头,“钢针不管用的,需要用银针。”
说话间,已经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盒银针,正是给祁玉琴治疗时用过的那一盒银针。
“针灸所用的针分为很多种,有金针,有银针,当然,也有钢针。治病时钢针的效果其实跟银针差不多,但是如果是病人中毒,用银针治疗的效果要比钢针好上百倍。”
楚慕白一听这话,然后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对何致远也更加的钦佩了起来。
不同的病需要用不同的针,但是这个不同,出了指针的种类,还有针的材质。
“再往深扎一毫米,效果更好。”何致远看着楚慕白八一根银针扎在杨白穴,认不出开口说道。
楚慕白听得大汗,这一毫米说起来简单,可是把握起来,真不是那么回事了,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自己施针时把握的力度虽然跟理论上有些差距,但是那一点差距确实怎么也弥补不上来的,手上的力度,并不是那么好把握的,不是每个人,都身怀无极玄功。
“百会穴你扎这么浅,有什么用啊?”何致远在一边训斥着,楚慕白的心中叫苦不迭,这百会穴可是死穴啊,力度稍大点就有可能出人命,谁敢把针扎的很深啊?你以为别人都身怀你那样出神入化的医术?还是说,别人都有你那样的师父?
不过一想起何致远的师父,他的心中就开始疑惑了起来,最终,这个病人还是何致远出手才治好的,当然,医药费伍拾万英镑一分不少,在死亡的面前,钱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毕竟钱乃身外之物,钱才散去,还能挣回来,但是命没了,那就什么也没了。
出了小院,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耗费了如此多的真气,何致远的肚子早就空了,现在的他虽然能够吸取些天地间游离的灵气,但是跟自己的耗费相比,就有些杯水车薪了。
在往隔离区外面行去的时候,楚慕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何致远……医药必死病,钱渡有缘人的称号好像只有唐朝的药王孙思邈吧?!”
何致远一听这话,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把楚慕白纳入自己考察的对象,有些事情自然无需对他隐瞒。他缓缓开口,“你是想问,我师父是不是唐朝的孙思邈对吧?”何致远呵呵一笑,接着道,“我说的便是他了,但是这个事,你只能拦在肚子里。明白吗?我想,组织的规矩不用再对你说一次了吧。”
楚慕白一听这话,急忙点点头,同时心中巨震,何致远的师父既然是孙思邈,那也就是说,孙思邈到现在还活着……那,他到底拥有怎样恐怖的年纪啊……
他倒吸一口冷气,浑浑噩噩间走出了隔离区,却是远远的看到一辆白色的警车,何致远心中的嘴角一阵抽搐。
警车内,百无聊懒的侯圆圆一见何致远跟楚慕白走出了隔离区,于是急忙把车子开了过去,一个漂亮的摆尾停在两人的面前。
“我说过,你别想摆脱我的。想让我把你做过的事忘了,你觉得可能吗?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侯圆圆说到这里,忽然看向何致远身后的楚慕白,而何致远,则是看向不远处停下的两辆商务车,从车子上跑下来的几名记者。
【这两天电脑坏了,在这里,向大家说声抱歉。】
………【〇八五章 撞车,那一段突如其来的感情】………
我问佛:为什么不能详尽的解释爱情呢?
佛曰:红尘十丈,却困众生芸芸,仁心虽小,也容我佛慈悲。情之一字,如冰上燃火,火烈则冰融,冰融则火灭。故此,不可说。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佛曰:纵有弱水三千;只取其一瓢饮,凡事太尽;则缘分势必早尽,一切皆有因果。欲海无边。佛总是佛;佛重视禅;佛曰乃禅曰;佛道乃禅道;悟佛乃悟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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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致远急匆匆上车,丢下楚慕白去挡住哪些记者,而自己跟侯圆圆则是指给哪些记者留下一个漂亮的车尾。
“怎么回事?”侯圆圆看着后视镜里那些有的上车急忙追来的记者,皱着眉头问道,她可是清楚地知道,何致远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让他做无名英雄,他或许会愿意,但要他高调行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要不然当初在医术上打败迭戈,他不可能消失一段时间。当然,她是认为何致远那段时间的消失跟在医术伤打败迭戈有关,只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其实根本就是两码事。
就在侯圆圆胡思乱想间,忽然,一辆装满沙子的卡车迎面驶来。在单行道出现逆行的车子,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何致远急忙伸手抓住方向盘,用力转动,但是那辆装满沙子的卡车行驶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尽管何致远的反应不慢,但是随着医生惊天巨响的传来,何致远只觉得身体一震,整辆警车竟然就那样被撞的翻了好远才停了下来,油箱内的汽油滴答滴答的滴在路上,变了形的汽车内,是两个血淋淋的人。
忽然,一个拐角处吹来一阵阴风,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浑身抽搐的躺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何致远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病房内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背对着何致远,窗帘紧紧的拉着,听到何致远发出的响动,他急忙转过身来,几步走到何致远的窗前,然后竟然单膝跪在了何致远的面前。
“怎么回事?”何致远艰难的问道。
中年男子供了一拱手,这才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跟少主母相关。当线索断了的同时,暗堂第一小队发现了少主母的踪迹。到那时刚把信号发回来,那个小队就尽数被人暗杀了。”
听到这里,何致远心中一凛,“暗堂第一小队的修为,都在结丹以上吧。”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严重闪过一丝悲哀,“第一小队,还有个副堂主也跟着出勤了,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巅峰,无限接近阳神修为。”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接着道,“他,是被人正面一招毙命的。”
“什么?”何致远睁大双眼,一抹绝望升上他的心头,之前的豪言壮语,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可笑。元婴巅峰的高手,被人一击毙命,恐怕,就连阳神修为的高手都办不到吧,更何况,他还是暗堂的人,暗堂的那些人,可都是经过魔鬼式的训练的,就算一般的阳神高手也不愿意轻易招惹的,因为,他们不怕死。他们,便是九州龙一会的死士,没有个人与国家的荣辱观,他们,只听命于龙主。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一年后,母亲再次发病……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惊,“第一小队的人发现我母亲的踪迹了?见过她?”
中年男子缓缓点头,何致远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如果第一小队见过自己的母亲,那也就是说,至少现在的她还活着。可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能否把实力提升道足以打败阳神高手的境界呢?这简直就是难如登天,要知道,哪些练就阳神的高手,哪一个不是修炼千百年的老妖怪?
如果按照常理,的确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按照常理来呢?何致远的脑海中,回想起自己的母亲留下的那一本金书,那一本记载着丹方跟炼丹手法的书籍。
可是,何致远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果要炼丹,那就必须要把自身的修为提升到结丹境界,要知道,只有修为到达了结丹境界,才有可能炼出一炉丹药来。要不然,自己体内的真气,在炼丹的中途就会消散一空。而至于丹炉……自己的体内,不就藏着一只丹炉吗?虽然,以母亲的修为还不足以控制这个丹炉。
沉思了很久,何致远的心中忽然一惊,急忙问道,“跟我一起出车祸的那个女孩呢?”
中年男子拱了拱手,然后缓缓开口,“她只是昏迷了过去,没什么大碍,现在应该一惊醒了。”
他的话刚说完,楼道里便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中年男子急忙站起身来,何致远却是缓缓开口,“影,把撒出去的那些人都召回来吧,如果在这样损失下去,九州龙一会,迟早要走向灭亡。召回来以后,训练量加倍。”
病房里,除了何致远已经空无一人,但是就在这忽然间,虚无中,却是传来一声飘渺恍若游丝一般的声音,“谨遵少主之命~~”
这道声音刚刚落下,病房的门便被推开了,侯圆圆拄着拐杖,一条腿被绷带裹的严严实实的。当她看到浑身缠满绷带,一脸痛苦的何致远时,眼中的泪花便哗啦啦涌了出来。
“你的腿……”何致远缓缓开口,却忽然被侯圆圆打断,“我的腿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可是你……”
“我也没事。”何致远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咧开嘴笑了起来。
“还说没事,医生说你的腿骨都断了,可是却有个人拦着不让给你动手术……”说话间,侯圆圆哭得更厉害了。
何致远却是微微一笑,“我没事,真的没事。腿上的手术已经有人帮我做了,百分之一百的复位,比医院做的要好,所以他才拦着不让做的。”他这样说着,心中感到一丝欣慰,锦上添花,往往没有雪中送炭来的感人,而何致远,最缺少的,不是物质,而是精神,他想要的,只是心灵的一丝温暖。当然,他说的也是实话。自己现在虽然受伤,但是修为还在,自己身体的情况他当然是一清二楚的,而现在,只需要静静地疗养便可,何须动手术?
侯圆圆一瘸一拐的走到何致远的床边,却是不敢触碰他的身体,此时的何致远,在她的眼里,就好像是纸糊的,或者是泥捏的,生怕一不小心,他就碎了,散了,走了……
“对不起……如果我不是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是我连累了你。”侯圆圆低下了头,但是她的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何致远缓缓开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侯圆圆受伤,哭泣,他的心中就有一种刺痛,就好像刀割一样,“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何致远说的是实话,可是侯圆圆却是一点也不相信,一个医生,就算挣再多的钱,能得罪地了人吗?反而自己这个警察,倒是得罪过不少人,而且,自己还是侯德宝的女儿,如果这起事故是故意而为,那冲着自己来的可能远远大于何致远。
两个人沉默着,沉默中,传来细微的啜泣声。因为何致远闭上了双眼,她以为他是睡着了,但是她又如何知道,他,只是不敢看她,他的心中,已经将何晓木摆在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哪怕自己有再多的情感,也只能深埋心底……
良久,良久,何致远才缓缓开口,“你回你的病房休息去吧,放心,我真的没事。”
侯圆圆缓缓点头,但是脚下却没有动,何致远缓缓闭上双眼,只是,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如果……母亲的事情没有发生,如果,木木现在还开开心心的呆在学校……或许,我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