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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北神之殿是你这种凡人随便辱骂的吗?”
“呵呵,不知你们这些所谓的神殿为何助我?”
“哼,只要你祭炼完成天血,我们北神之殿便又多了一名高手,便可为北神之殿效力,这便是你的荣幸。”
“哈哈,什么破天血,给我也不会要,如果我真的有天血,也会第一时间将之毁灭。什么天血,什么北神之殿,在我眼里便如蝼蚁一般。”
“哼,辱没神殿与神器,当诛。”
来人似乎终于忍受不住,全身凝结出厚重的真气,然后一挥手朝着晨嗪发出一道暗紫色的劲气,劲气所到之处,已再也没有了存活的草木,一切生命之力都被那道劲气收刮干净。
晨嗪赶紧招手抵挡,上来便是最厉害的厉血咒,血液般鲜红的劲气包围了那股暗紫色的劲气,似乎是被吞噬掉了,那股暗紫色的劲气一下子就柔和起来,然后被厉血咒汲取干净。
厉血咒的吞噬之力,果真是天下间最霸道的功法。
可是当晨嗪接下这一招以后,才发现眼前的人已不见了踪影。并没有走,这个人绝没有走,他身上所留下的那股必杀之气还停留于此,而且比之刚才更加猛烈。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个人在自己身后。
此刻的晨嗪冷汗都快要留下来了,他不能转过身去看,这是兵家大忌。两人相交中,若对方藏匿到了你身后,那这场战斗也就意味着自己,必败。
可是锋羽并没有动,哪怕是一丁点细微的气息都没有发出,而晨嗪也更加不会动。两个人就这样相持着。天地之间的一切物体似乎也在两个人的相持中安静了下来,飞鸟再也不敢掠过这片天空,一切蚁兽也都不敢踏进这片区域哪怕一步,那股必杀之气是任何生命都不敢挑衅的。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晨嗪已经感觉到月光已经照射到了头顶,阳光早已落到了千里之外的地平线以下。这一战,竟然在两个人的对峙中过去了整整一个白昼。
锋羽终于动了,并没有攻击,而是急速后退,即使这样,晨嗪仍然能感觉的到那种让人窒息的强者气息。
当晨嗪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退到了百丈之外。
“我们还会见面的,年轻人。你的功夫很好,假以时日,定会超过我。再加上天血的祭炼,你会越来越强大。”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你,北神之殿,你这样的功力的人有多少?”
“哈哈,我只是北神之殿的一名苦力而已,我之于神殿,仅仅是沧海一粟。”
“嗯,我记下了。”晨嗪看着远远而去的锋羽,在心里默默说着,“以后我会打到你们所谓的神殿去的!一定!。”
浅吻
冷星开始照耀大地。无数个星辰静静流淌在头顶的那片天空,那片尖锐的云层慢慢透出了暗蓝色的光芒,照射着整个大地。一切都是那么祥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似乎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
可是在这片隐匿于世的江湖中,今夜将不会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这片江湖,今夜,注定萧杀。
尧府,晨嗪卧室。晨嗪端坐在檀木色的书桌前,眼前是慢慢的书籍。仔细看下会发现,全部都是什么《通古真史》,《巫族亲言》,《南荒帝变》之类的。
自己从小就生活在天宫,对于这个世界都没什么了解,如今也是要充闻一下的吧。
砰砰砰,房门被人轻轻的砸响,晨嗪微微皱了皱眉头,抬起头说了句,“门没有插,进来吧。”
晨嗪回过头看到来人是尧蓝,站起身对她说,“你好了吗?”
“嗯,已经好多了,”尧蓝将手里的瓷碗端到桌前,轻轻放下,转过身看着晨嗪,“晨大哥,我给你熬了粥,你休息下来喝吧。”
“额?”晨嗪明显愣了下,看着面前的瓷碗有些不知所措。多少次的腥风血雨,多少次的生死之战,晨嗪都可以从容面对,可是如今小小的一碗莲子粥却使晨嗪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怎么想起来会给我做粥?”晨嗪有些慌乱的敲打着瓷碗的外侧,故作轻松的笑着说,“以往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没什么,就是觉的你这个人还不算太烂,就算犒劳犒劳你啦。而且,晨大哥,父亲已经告诉我了,谢谢你救我。”尧蓝说完接着向晨嗪举了一躬,不过样子却说不出的滑稽。
“这是你第一次像别人道谢吧。其实不用的,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如若我不来打扰你们,你也不会遭受此劫难的。”
“不,晨大哥。我是真的很感谢你。以后你就把这当你自己的家吧,没有人会再来找你麻烦的,我保护你。”
“呵呵,你保护我。那你要好好练习武功啊,这样我也就不会担心了。你啊,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不,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你若再敢说我是孩子,我饶不了你。”
“哈哈,”晨嗪大笑着拍了拍尧蓝的头,“还说不是,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像人撒娇。”
“哪有,”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不妥,尧蓝转过头去,红着脸不再说话了。
“呵呵,好了。太晚了,快去休息吧。”晨嗪又笑着想去拍尧蓝的头,却被她躲开了。
“晨大哥,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不会再有人下毒了。我一定要亲眼看你喝下去才能走。”
“呵呵,好吧。”晨嗪看了看桌上的莲子粥,没有一丝犹豫,端起碗仰头将粥喝下,然后将碗递给尧蓝,“这样可以了吧。”
“嗯,”尧蓝接过晨嗪递来的碗,没有等到晨嗪反应过来便凑了上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晨嗪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沾下了尧蓝的浅浅一吻。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晨嗪傻傻的呆滞在那里,再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尧蓝已经走远了。
而那个离去的背影,却像是再也不会消散掉的定格后的画面,永远的停留在那里。
杀气冲天
风不断的拍打着房门,尽管房门被关的死死的,可仍然让人感觉门板快要裂开了。仔细的去闻,会嗅到空气里隐约夹杂着一丝莫可名状的味道。
如果你是一个江湖老手,经历过无数次的打打杀杀,目睹过无数次的穿肠肚烂,也许你会明白这是什么味道。
如果你终年在山林里打猎,猎杀了数不尽的山猛野兽,剥杀过数不尽的动物皮毛,也许你会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比任何气体都可怕的杀气。
而屋内是一个黑衣少年,洁净的脸上不知为何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像是大病初兆一般。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位华衣长服的少年从屋外走出,而后面紧跟着而进的是一位像少年的父亲般的老者。
屋内的黑衣少年慢慢抬起头,苍白的面颊在黑暗中头发虚弱的病感,他只是轻轻的对来人说了句“来了”便没有了下文。
华衣少年不禁有些微愣,随即镇定了下来,轻轻问道,“你知道我们要来?”
“呵呵,”华衣少年身后的老者轻轻一笑,“臣儿,我们进入别人的房间要有些礼貌,怎可如此随便。”
“哼,”黑衣少年冷哼一声,“这便是你们的府邸,何必要如此守规矩,再说,我若要让你们走,你们又肯会听吗?”
“哈哈,晨嗪兄弟若是下了逐客令,我们当然要自行离开了,不过我们也要一并带走一件东西。”老者轻抚着胡须,慢慢的说到。
“哦?不知是什么物件竟能让尧前辈如此看重,非要深夜拜访。”黑衣少年尽管看似虚弱,却依旧轻松的问到。
“你的命。”华衣少年没有等到老者回答便抢着说了出来。
“呵呵,不错,臣儿说得对。我们今天是要取走你的命,不然等到明天,丢掉的就是我们的命了。”
“哼,”黑衣少年微微一怒,“尧玉生,你以为这样便能伤我吗?”
“哈哈,青玉散是天下间最霸道的毒,中者武功尽废,全身无力,一日内必死。你如今身受如此剧毒,我们难道还不能取你的性命吗?”
“哼,尧玉生,你好卑鄙。竟然利用你女儿来帮你下毒,太无耻了吧。”
“哼哼,这有什么,我养的女儿,当然要替我做事。那个不孝女三番两次阻挠我的计划,还偷偷喜欢你,真是家门不幸。若不是我让臣儿帮我支开她一会儿,我还真找不到机会在粥里下毒。晨贤侄,不知道我女儿的手艺怎么样?可曾满意?”
“哼,尧玉生,你当真是狠毒无比,竟然连你女儿都不放过。上次你女儿慎重剧毒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哈哈,没错。不过下毒的人是我,我当然也有解药。唉,上次令晨兄弟白跑一趟,当真是过意不去。”
“哼,你这种人真该千刀万剐。”黑衣少年怒视着面前的来人,眼睛里似乎可以冒出火焰一般。
“哦?可以啊,如果你现在还有力气,大可来杀死我,好宽慰你和蓝儿啊。”
“哼,你当真以为我武功尽废了吗?”黑衣少年从椅子上站起来,全身上下迸发出无尽的强者气息,似乎刚才虚弱无力的人并不是他。
“你,你怎么会?”华衣少年和那名老者明显是被眼前的黑衣少年震慑住了,颤颤的问到。
“哈哈,尧玉生,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这种小伎俩还是回家骗骗小孩子吧。”
很明显,这三人便是晨嗪和尧家父子。晚间时尧蓝做的粥被尧玉生偷偷下了毒药,然后尧家父子便想趁机除掉晨嗪,而此刻见到晨嗪全身没有一丝异常,当真是惊骇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