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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道:“看这脚印是个女人的。”众人惊奇,李豪杰道:“杨兄弟对这还有研究,这大冷天,我们都穿的是大鞋子,这地上的脚印可是很大的,我看倒像个男人的脚印。”古月月瞧了李豪杰一眼,叶风道:“大哥,这话有人不高兴了,这马家可是女儿国,这地上的脚印怎么会是男人的呢?”杨戬一听,心道:“说不定就是男人的脚印,这马家女人那也是女人,说不定正有人在偷汉子呢?”这一想杨戬不住的要笑出声来,不过又觉得自己真的很坏,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
杨戬思索般的姿势,怀抱着双手,突然把手一扣眼睛,道:“这脚印就是女人的,我敢肯定,你们看这左右脚印相距很短,有的还走的是直线,我想这女人走路时候屁股定是很拽的。”说着踏上了那脚印,跟着那脚印走了起来,故意把屁股一扭一扭的,四男人看了觉得好笑,两女子看了觉得恶心,最先受不了的是古月月,走上前去,提脚就踢上了杨戬的屁股,杨戬往前一扑,扑了个满怀,起身拍拍身上的雪,转身道:“是谁?”众人一看我我看你的都把头扭开了,杨戬追问半天也都没人出来承认,也没人出来指认,到后来杨戬也只有咽下这口气,无奈的道:“今天我心情好,不计较。”说完走到了队伍后面。
不觉间,时光流逝,远远的出现了个背影,在雪地中显得特别孤寂。
众人走上前去,只见一个身穿薄衫的女子,一身淡黄色装扮,看样子身材还不错的,只是背对着,没法子看清楚她的容颜。杨戬觉得奇怪,这人怎么和古月月穿的一样的单薄,难道也都是马家的人,但看古月月那表情,不像是认识这女子。等那女子转身过来,龙威四狼个个把眼都瞪直了,杨戬也瞧着,只是没那么热心,这女子确实漂亮,说她花容月貌一点也不过分,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味道,再看看龙小雅和古月月,和她一比,完全就是一大一少的两青苹果嘛!
那女子腰间挂着一柄短剑,看样子和古月月的那把很象,只是颜色不太同,古月月那把是紫色的,她那把短剑倒有几分泛红。
那女子看着古月月,一直看着,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古月月躲到了杨戬背后,那女子问道:“我想去渔房子马家,你可知道这路怎么走,我好久都没来回来过了,居然多出了很多条路,真不知该怎么走。”杨戬以为她这是在问自己,摇了摇头,见她还在盯着自己,杨戬一回头这才发现古月月在他身后。杨戬站到了一旁,古月月心里发毛,心道:“这姊姊的眼睛好厉害,看的自己发慌。”古月月硬着头皮,道:“往左走。”那女子笑了笑,道:“你和她长的真像。”众人愣住了,古月月抬头看着那女子,问道:“姊姊你是谁,去马家有什么事嘛?”那女子没有回答她的话,又道:“真的好像。”古月月道:“姊姊认识我母亲嘛,其他人都说我很像我母亲的?”那女子痴痴一笑,道:“也算是认识吧。”古月月一直就对自己的母亲很有感觉,一听这女子是母亲的故人,这下便喜欢上了那女子,再看见她那腰间的短剑,便走了过去,笑道:“姊姊,你真的认识我母亲,那你给我讲讲我母亲的故事吧?”
那女子宛儿一笑,道:“看样子我猜对了,你这小丫头就是马月月吧?”古月月点了点头,那女子道:“那我们就快点去回去吧,还有正事要办,等以后有空了,姊姊我再给你讲讲她的故事。”说着拉起古月月的手就向渔房子走去,古月月失望的低着头走着,众人也跟了上去。那女子停住回头,道:“你们可以回去了,不用再跟着来,我们这里不欢迎男人的。”手着横眼扫了扫龙威四狼和杨戬,众人只觉得心灵震撼,想来这漂亮女子是个‘武林高手’。
李豪杰道:“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那女人并不回答,叶风接着问道:“还请姑娘放了我家小姐。”这话说的甚是客气,那女子道:“我是何人关你们这些男人什么事,我已劝告过你们不要跟来,再跟真可不要怪我不客气。”这话说的甚是坚绝。
杨戬道:“我们是护送月月的保镖,这没把月月小姐送到,我们是得不到佣金的。”杨戬说出了众人最想说的话,心里暗道:“妈妈的还龙威四狼呢,在美女面前就成了四条狗儿了,再看看女子,自己还是不喜欢那成熟的美感,相比之下还是喜欢那青涩之美。”那女子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我看你还有点本事,不过这四人却脓包的很。”龙威四狼听着很是不爽,但挨着杨戬古月月也不好发飚,也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来头,但猜想也是和马家有关系的,自己这出来混饭吃的还是少得罪人的好。叶风道:“姑娘说的极是,我们这杨兄弟功夫可真了的,我们这几人也都只是打杂的。”叶风这话说的杨戬心里乐滋滋的,也没扫掉自己这四人的面子,反正等杨戬那一千万投入之后,自己四人就真的要给他打杂了,意向书都签了,那也就是早晚的事儿了。
那女子摇了摇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的佣金是多少?”李豪杰道:“一万两银子。”那女子“啊”了一声,转头看着古月月,古月月点了点头,那女子自言自语的道:“马家什么时候那么有钱了,以前都天天在外面跑生意那也只能混个温饱而已。”杨戬反驳道:“姊姊你这话说的可就错了,这马就抓抓鬼那可是要收很多钱的。”那女子道:“钱收的多又如何,你以为是没本生意啊,这法宝,器具,这研究新法术都是要很大的投入的。。。。。。”那女子突然住口,接道:“我给你说这些干什么,又不是熟人。”杨戬“呵呵”一笑,心道:“这姊姊还真是有点可爱。”那女子又看了看龙小雅,转头道:“既然这样,出了事可不要怪我,我可是早就警告过你们的。”
众人惊讶!有人心道:“这能出什么事?”有人心道:“完全就是吓唬人嘛!”有人心道:“也许是为了不想给那一万两的佣金,真是的那佣金又不是你们马家给,我们只要拿到月月小姐她婆婆的‘签收’条子,我们回去找古龙老板结帐。”
众人“哈哈”一笑,李豪杰道:“这个姑娘到不用给我们担心,我们都是跑江湖的,多少见过什么世面,再说也知道些分寸,我们只要安安全全的把小姐送到马家,得到马老夫人的签字,我们就离开,决不耽搁半刻钟。。。。。。”这话说到这里,古月月跑了回来,站到了杨戬身后,那女子无奈之下,道:“好吧,随你们怎么样了,快带我去马家吧,我有急事要找马月花。”古月月一听,心下很是不高兴,这马月花可是自己婆婆的真名,这姊姊看样子也就比自己大上七八岁,怎么能直呼婆婆的姓名呢?真是没礼数,一点也不知道尊敬长者。古月月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又不怎么喜欢她了。
众人一行八人向着渔房子马家走去,只是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气氛,多了点萧瑟与隔膜。
刺马之役
众人绕过几个山丘,走上了一条石板路,歪歪区区的向前延伸着,直至一片怂入天际的杨树林。走在沉闷死寂的树荫下,杨戬四下张望,只见落叶积的厚厚的,却看不见半点活物的迹象,一阵风从天空划过,只见这些直直的杨树摆了摆手,随后传来一道道腐烂的恶臭味,着实令人反胃。杨戬道:“月月,快到了吧?”古月月朗声回道:“走出这片林子就是了”杨戬接问道:“为什么这里全种的是杨树呢,不种点其他的,看起好生单调乏味。。。。。。难道是在欢迎我?”心道:“我也姓杨哦,只是不叫‘树’而已。”这话一出,那神秘女人不屑的瞄了他一眼,直弄的杨戬心虚,暗道:“这女人好生厉害。”古月月咯咯一笑,道:“因为杨树很坚强,不管在什么恶劣的地方都能生存,也不需要人类精心打理,最重要的是她们很正直”说着向四周指了指,大家顺眼看去,这才发现这些杨树没一根是弯的,全都笔直一般。
杨戬禁不住感慨,叶风插道:“这杨树还有一个别称,叫作‘伟丈夫’,由物思人,这比喻马氏一族的女子,那是再适合不过了。”众人一听这话,倒是明白了不少,古月月和那女子不约的抿笑了起来,看似害羞一般。只是杨戬糊涂了,道:“‘伪丈夫’有什么好的,我看还不如玫瑰花来的好听,好看,好闻”这三个“好”字下来,两女子立马变了脸,古月月低声道:“这里没有玫瑰花,婆婆不让我种,不过我家倒是有一大圆子的玫瑰,有红的白的紫的,有好多珍品呢,比如有一款玫瑰叫做‘蓝色妖姬’。。。。。。”古月月比划着说了起来,还越发的大声了,激动的讲起了各种玫瑰品种的不同,还教他怎么样区分极品玫瑰的真假。她父亲是一个大商人,收集来的花种那也都是难得一件的珍品。从小就跟着花圃里的师傅弄这弄那的,看多了,听多了,也就熟悉了。杨戬只道自己喜欢玫瑰花,但还真是不清楚这玫瑰里还有这么多的学问:这玫瑰原来只有红白两种,但经过人们世代的繁殖接种杂交,逐渐的衍生出了很多新的系列,按其花香和颜色的差异判别其好坏与等级。这花香倒也简单,但这花色就有点学问了,花色不是越多越好,要多而不杂,杂而不乱。。。。。。但最令杨戬痴迷的是这玫瑰花的花语,比如这一朵玫瑰代表‘我的心中只有你’,两朵玫瑰代表‘这世界只有我俩’,听起来就叫人幸福,不由的暗记了下来。
杨戬抬头一看,才发现这一路听来,不觉间已走出了林子,看着眼前这凭空出现的院墙,不住的吸了口冷气,这院子不华丽,但宏大。北方的院子都是四合院,基本上分为前中后三院,小则几间房,大则上千亩,这马家院子显然属于后者。四合院遵循“以北为尊”的理念,大都座北朝南,前院是下人的住所或者是招待客人的厢房,这中庭为主人家住房,后院为放置杂物的。看着那院墙之上高高立起黑哟哟如铁般的没有旗帜的旗杆,暗想:“自己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但不知道记没记错,但这是在卡明那‘书洞’中看到的,自己可不会记错,要错也是卡明那些‘书’上记载错了,那些书至少有几百年没更新换代了。不过也有列外,比如武侠传奇还有银票这两样,卡明叔叔倒是更新的很勤快。”杨戬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道:“真是不了解,解不了,想不通。”这卡明怎就这么爱钱呢,难道是龙的天性?
想起卡明就入神,也没注意到众人的表情,叶风接过杨戬的话,道:“确实不甚解,这像是对联又不是对联的,真是好不深奥”顺着声音而去,只见叶风仰头看着大门之上。杨戬走了过去,还以门上有金子呢?仔细一瞧,原来叶风真是在看那清漆大门上的对联,这左首是:“紫青原住皓月里,有女拾贝,诛万千鬼魅”右首是:“暗红本存凡尘中,有无二字,封千万邪魔”横批为“有贝有妖”看众人迷惑的神情,古月月双手一背,上前两步,正要开口说话,龙小雅突然一笑,道:“月月妹妹你可不要先说了,让我们大伙儿猜猜才好。”
李豪杰道:“我一个粗人,可不懂这些”说着向叶风看去,叶风接道:“这奇人异士可不是我们这些平常人能所能及,所能领悟的”话下之意在夸这写门联之人的高深,也在说这人狗屁不懂,这倒也看个人怎么去理解,好如那些算命先生,总是给你说一些很玄乎的事情。杨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看龙小雅那自信的样子,问道:“丫鬟,难道你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这话一说,众人眼光全投在了她身上,只见龙小雅冲着杨戬婉儿一笑,道:“少爷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少爷你不是很喜欢钱的嘛?”杨戬咪着眼睛,收着嘴巴,一副傻样,心里可想:“自己什么时候表现出很喜欢钱了嘛?自己可不希望成为卡明一样的人”看杨戬不说话,龙小雅接道:“我想写这门联的人定也是一个爱财之人,和少爷你一样。”叶风听到这里,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道:“这‘紫青’和‘暗红’两人倒是有趣,这有钱就帮你抓妖封魔,没钱就免谈,小雅姑娘是这个意思嘛?”龙小雅点了点头道:“不全对,这‘紫青’和‘暗红’定也不是两人,我想是指的两把剑吧!”说完寻问起了古月月。
古月月拉着龙小雅的手,点头道:“小雅姊姊,你好厉害,不但能看出了这门联的含意,还知道这‘紫青’和‘暗红’是两把剑”龙小雅接道:“姊姊我那里厉害了,这不对欧元是妹妹你告诉我的嘛?”这话古月月可听糊涂了,杨戬听着却暗自高兴,还以为这龙小雅那么聪明呢?原来是那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