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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舍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头:「你以为你是它对手?小心人家一爪子把你撕成几瓣。杜卫厉害吧,看他那张脸。」
「我才不怕它。」
「是是,你最厉害!」钟舍摇摇头,没跟小女孩继续争。
「得手了吗?」
「嗯。」
「太好了!」小女孩高兴地拍手。
「不要高兴得太早,杜卫也说了,只是试试看,成功的可能性并不高。」
「我相信杜大哥的本事。」
钟舍疼惜地揉揉小女孩的脑袋,长叹道:「我也希望如此。」
车子驶出医院大门,与此同时,一名高大的阳刚酷男拎着一袋快餐盒踏上医院台阶。
箫和能说话也能动了,可是他并没有向执勤警察寻求救援。
如果钟舍刚才想杀他,他已经死了至少一百次。既然人家无意要他的命,为了不多横生枝节,他决定先把CED公司这块硬骨头啃下来再说。
不过他真的很想去厕所啊!
怎么办?越想忍就越忍不住,不知道这房间有没有瘫痪病人用的尿壶?
箫和不想再虐待自己的膀胱,让尖头躲起来,举手就按向呼叫铃。
护士赶来的时候,炎颛也到了。
箫和看到失踪人口出现也顾不得理睬,急吼吼地对跑过来的护士叫道:「护士小姐,麻烦拿个尿壶给我。」
护士小姐一愣。
「我刚做完腰椎穿刺,八个小时之内不能起来。麻烦快点,我要爆了。」可怜箫和硬是被尿憋红了一张脸。
「呃,这里就有,就在你床底下,你等着,我拿给你。」
箫和不知她在说什么,只一个劲叫:「快!快!」
护士小姐很快就从床下拿出尿壶,快手快脚地掀开箫和盖着的薄被,正准备去脱箫和裤子。
一只手伸来拦住了她。
「我来。」
护士小姐一抬头,就看到一名非常酷的帅哥立在她身后。
随手把快餐盒放到床头柜上,这名酷男很自然地从她手上接过尿壶,护士小姐下意识地让开位置。
酷男站在病床前,举起尿壶开始研究它的结构和用法。
箫和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了,也顾不得羞耻,急得大叫:「把我的那里塞到壶嘴里就行。快!」男子停止研究,把尿壶贴近箫和的裤裆部位,一只手直接伸进裤子的前门襟内掏了掏,抓住那鼓胀的海绵体就塞入了壶嘴中。
淅淅沥沥的撒尿声响起。呼——,爽!箫和的脸上露出了类似高潮过后放松表情。
男子举着尿壶一动不动。
没有来得及离开护士小姐在一边把这一幕从头看到了尾。从她的眼光来开,这名酷男作为一名非专业人士,其把尿的动作、手法、速度都已至化境。而且最值得称道的,
这人脸上连一丝丝厌恶的表情也没有显露。
高手啊!想她作为专业人士,虽已经历过无数次历练,但仍旧无法掩饰对这种服务心中的厌恶感。不光她们这些专业护士,就连病人家属也没几个愿意为自己的的亲人把屎撒尿。
不简单!护士小姐用敬佩的眼光看向这位难得一见的酷男,她真的很想请教对方,他是如何克服自己心理障碍的?在碰触同性的泌尿器官时就没有一点抵触心吗?为什么动作如此熟练,感觉就像进行过很多次这样的行为一样?
听声音没了,炎颛一手拎着尿壶、一手伸过去捏住箫和缩回去小弟弟快速抖动了几下。
这普通的一抖,抖得护士小姐瞪大了眼睛,抖得箫和的老脸「唰」一下从头红到尾。
炎颛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随便的抖抖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确定箫和已无余液,很快就把他那玩意儿又给塞回裤裆里,还顺便帮他整理了一下前门襟,然后又帮他盖上被子。
捂在被子里的箫叔叔全身正在向红烧龙虾的颜色靠拢。完事时抖那两下,要在平时实在再普通不过,可为什么这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刚才在那小子手上做来就显得这么……这么色情呢?
我说护士小姐,你还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没有感觉到现在空气里弥漫的都是「尴尬」二字吗?
「这间病房带有卫生间,就在那扇门后。」护士小姐没话找话。
炎颛点头表示知道。
护士小姐还在回味刚才的动作,看向炎颛的目光已经不止是敬佩,而是敬仰。
「你学的是不是护理专业?」看样子护士小姐还不想走,脸上甚至飘起了一抹淡红。
箫叔叔看到那抹红立刻感到危机。喂!丫头,别乱发春。这小子已经有主了。你见过哪个男人摸别的男人的老二会这么自然?他是老子的小情知不知道?去去去,一边玩去!
「不是。」炎颛皱眉,不明白这名护士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看你侍候他侍候得挺自然,就以为……呵呵。」护士小姐不好意思了,挪动脚步准备离开。
「他是我的。」炎颛丢下这一句就转身去卫生间了。完全不管护士小姐在听了这句话后大脑短路了足足一个星期。
虽然不明白具体经过,但在脑海中听到了这句话箫叔叔心中窃喜、表情诡异。其实他非常明白炎小妖这句话表达了什么意思,炎小妖的意思无非是说:他是属于我的,所以他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既然都是我的,我想怎样都行。
但别人不明白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啊,箫叔叔为自己成功扞卫了所有权窃窃自喜中。在看到可怜的姑娘把惊疑诧异的目光投向他时,微笑着补充了这么一句:
「呵呵,见笑,我们家小炎什么都好,就是独占欲强了点。呵呵呵。」
最后,可怜的姑娘带着一种飘忽的神情离去。导致门口站岗的警察同志盯了她好几眼
「洗手了没?」
一没有外人在场,箫叔叔的脸皮厚度立刻恢复至原样。
炎颛懒得回答他,拖过椅子,拿起刚才放在床头柜上的快餐盒,掰开方便筷。
尖头在墙边徘徊,不晓得该不该主动汇报刚才有人要害老大的事。
「好香,
什么好吃的?」箫和无法起身,自然无法看见餐盒里有什么,但光闻这个味道就让他忍不住开始口水泛滥。
「饺子。」
「我要吃!」完全忘了自己刚吃完晚饭没多久,箫和张大嘴巴嗷嗷待哺。
炎颛夹了一个饺子塞进他的嘴巴里。
箫和满足地嚼啊嚼。
「你刚才说的腰椎穿刺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起身?」
箫和两口把饺子吞下,得想个好理由才行。如果让这小子知道他被色所迷……
「昨晚那女鸟人去哪儿了?」
「N城。」
「哦,她来干什么?」
「看我。」
箫和身上的醋味立刻开始!!往外冒,那表情、那眼神,要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看得炎颛浑身发麻。
「你那是什么眼神?」炎颛忍不住低斥。
「你脚踩两只船。」
「什么意思?」
尖头在床底下竖起耳朵。
「我还没死呢,
你就开始找小三。」老男人很伤心地用单手抹抹不存在的眼泪。
「放屁!」受不了这个人的做作表情,炎颛抓起一只饺子塞进他的嘴里。
韭菜肉馅,唔,不错,
他喜欢。老男人吃完嘴里的饺子立刻提出新的要求:「有醋没?」
炎颛瞪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老男人极为幼稚地鼓起嘴巴,说得心不甘情不愿,「你还记得那家私家医院的院长钟舍吗?」
炎颛一挑眉,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人?
「他刚才来过了。」
14
尖头一听出场机会来了,赶紧窜出来大叫:「吱吱,大人,刚才那人想害老大,就是他害得老大不能动,还强行采集了老大的脊髓。我知道采集脊髓可疼了,我原来在医院里听过,那些被刺穿腰椎的人一个个叫得比什么都惨。可怜老大刚才连叫都叫不出来。」
炎颛的脸色变了。
「那人真会装, 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一开始还和老大有说有笑的,我看老大笑得开心也没提防他,谁知就突然变脸了!枉费老大把他当朋友看。还有啊,
老大要不是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也不会不能动。那人真坏,连身上的味道都能害人!」
炎颛停止喂食,那表情咋看咋恐怖。
箫和不知尖头已经把什么都说了出来,还在想话要怎么编才合理,一时也没留心喂食者的表情。
「你又做了什么?」
「什么?」箫和不解,为什么这声音听来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个蛇男还不够!你还想爬几堵墙?」
箫和 目光总算对上了他的喂食者。
「小炎,以后你最好少看那些少儿不宜的电视连续剧。你看看你,以前多酷一少年,现在成天跟醋桶似的, 走哪儿酸哪儿。老子的牙都快给
酸掉了。别别别,大爷您息怒,开玩笑。呵呵呵,吃醋好啊,吃醋多有宜身体健康哪。」
「我没吃醋。」一字一顿。
箫和用眼光控诉对方掐在小的只是跟您自己脖子上的手。
「我是病人。」
「病个屁!」
「我就要死了。」
「去死吧!」
「小炎,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呃呃!我喘不过气了,松手!快松手!」
尖头趁两位家长不注意爬上床头柜,它也闻到饺子的香味了。吱吱, 它就吃一个,不,就两个。
「小炎,你不能什么都怪我。虽然你家箫哥哥我魅力无穷追求者无数,不,但我的专心专情也是举世闻名。我哪知道姓钟的小子因爱成恨竟对我下此毒手!我只不过告诉他,我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因为我心中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一生
爱人。谁想……唉!」
炎颛明知道这人在胡扯,可他为什么忍不住想要笑呢?
酷酷的炎弟弟忽然就笑了。
很浅很浅的一个笑容,却看呆了某个正准备再接再厉灌小情人迷汤的不要脸大叔。
「……小炎, 我想吻你。」
炎颛笑脸一收, 捏起一个饺子直接塞进了这人嘴巴里。八个小时不能动的人,他才不要亲。等他能动了,
他再亲他到哭。看他还敢趁他不在搞三捻四。
「唔唔……你要帮我报仇!」
「知道了。」
「不要打他的脸。」
「闭嘴!吃!」
尖头看那位无意惩罚它,立刻安心趴在餐盒盖上吃它第三粒饺子。
箫家三口在医院病房这边过得是甜甜蜜蜜,却不知有两处地方正为了他们闹得鸡飞狗跳人畜不安。
S市东城警查局。
警局大半的人都跑出来看稀奇,一大堆人围着院子里的两只垃圾袋指指点点高谈阔论。
「这是什么?动物尸体?」
「好像不止动物,那是……人?」
「呕!」
「谁会把这东西扔到咱局里?有没有谁看见是谁干的?」
「咱们局是不是被人诅咒了?」
「呸!怪力乱神,小心我告队长你宣扬迷信。」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你看上午抓回来那些人,二十来个有五个下半身都焦了。听说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过一样。我听当时参与审讯是兄弟说,那几个犯人叫得那个惨哪,都当是警局刚弄出来
拷问手段,
还没问呢, 就自动什么都交代了。啧啧啧,你说这事用科学怎么解释?剩下的十几个听说像被隐形人狠揍了一通似是,各个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也许犯人想用什么手段逃避审问,结果弄巧成拙。」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