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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炎凉的他,心里对纽卡斯尔联队是怎样地一种依赖和眷恋。中国人都有怀旧地习惯,易晨自然也不例外。
应柔叹了口气就把报纸放下了,可是她却没有细看到报纸里有关桑德兰主教练史蒂夫鲁斯对纽卡斯尔联队的评论,以及,言语中对卡米莉亚一个女人出任足球俱乐部主席地不屑。如果她能够看到这一些,也许就能够更有一些心理准备,为了那日后的相见。
易晨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这虽然没有影响到他的训练,可是每一个队友都能看得出来,这家伙今天很不一样,紧绷着地脸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百八十万地模样。而且他的脚头还特别地硬,简直就快把帕特里西奥给折磨死了,飘飘欲仙地,差点儿就想抱着易晨把他放血、割肉和剔骨了。
“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怪呢?”队友们都轻声地相互问着,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问他。而席尔瓦也是躲得远远地,生怕触碰到易晨的霉头。
“我怎么会知道啊?今天早上跟他打招呼地时候,就看他有些怪怪地了。可能是人家帮助
了一座冠军奖杯后,觉得地位比我们高了吧。他不打招呼,我们又何必去没趣找事呢?”
“易不是那样地人吧?就是他表现特别疯狂的时候,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倨傲啊,这次会不会是因为什么事情心里不高兴啊?”
“哼!~谁知道呢。”
球员们都在议论自己,易晨也知道,他生气是一回事,可是他还没有聋了瞎了呢。只是有关自己的流言他也懒得去争论什么,今天的他只想好好地发泄一通,不然地话心里那窜火苗非得越烧越旺,把他整个人给烧没了理智不可。
“鲁伊,今天下午陪我一起练一练任意球吧!”易晨面无表情地走到帕特里西奥地身边,对他说道。
被易晨的表情吓着的帕特里西奥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易晨离开了,最后才忽然醒悟过来,捶胸顿足地痛恨自己怎么没有拒绝他呢。
“该死地,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地吗?刚刚就差点儿把我给踢死了,这会儿竟然又……我地上帝啊,你就饶过我吧,我再也不勾引露丝看了,别再惩罚我了!”
这时众人的话题忽然又从易晨的心情该换到了帕特里西奥口中的露丝去了。但是吉格斯却若有所思地看着独自在一边练习带球折返跑地易晨,心里似乎有些清楚易晨的心情为什么会这么糟糕了。
吉格斯觉得自己应该找易晨谈一谈,免得他再把情绪带到了接下来就要进行地主场对罗马的欧冠淘汰赛第二回合的比赛。
但是就在他准备找易晨开解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另一个身影走向了易晨。当吉格斯看清这个人影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可是当他想起这个人地身份之后,吉格斯的眉头就皱得越紧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找易呢?’吉格斯地心里有些不安。
“嗨,易!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我想后天地欧冠比赛一定还会有个更棒的天气,你们一定会在主场拿下罗马队,晋级四分之一决赛地!”
“你好啊,弗吉尼亚教授。我并不担心这场比赛,实际上我地心里一直都认为我们能够打进最后的决赛,并且捧起冠军奖杯地。只是,我觉得说是‘我们’,而不是单独把我们给列举出来。要知道没有你的观察治疗,迪米塔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快就从伤病中恢复地。甚至可以这么说,弗吉尼亚教授,你挽救了大半支曼联球队,还挽救了我们一个赛季的努力!你就是我们完美的第十二人!毫无问地。”易晨勉强地牵起嘴角,笑着跟弗吉尼亚打了个招呼,还唐突地纠正了弗吉尼亚的一个小“错误”。
“噢,不不不,我来这里只是尽我的义务而已,这里有我需要的东西,而他们恰恰又需要我的帮助,这样的交易很合理,我们谁都不用专门地感谢对方,毕竟我们都得到了好处,不是吗?”弗吉尼亚笑着摊开双手,跟易晨轻松地聊着。
“我很惊讶,弗吉尼亚教授。我原认为我们都是‘队友’呢,没想到你却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易晨的注意力稍稍地被弗吉尼亚给分散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些许地松动,多了一些变化。
“事实上,我跟曼联都没有签订任何协议,甚至连个顾问躲不上,所以我还是那个运动医学的教授,以及纽卡斯尔联队的医疗顾问。”弗吉尼亚对易晨挑挑了眉头,似乎想要对易晨说些什么。
易晨若有所思地盯着弗吉尼亚看了一会儿,这才讪讪地收回了目光,眼睛里似乎还有些闪动,只是他的声音并不好听:“也许这样才是对地吧,我们之间只是相互的互利,并没有太过复杂地协议纠缠。”
弗吉尼亚很开心地笑起来,似乎对能够在对视中赢了易晨感到很高兴。只不过他并没有过分地纠缠这个话题,而是饶有兴趣地问了易晨另一个问题:“易,我刚刚在观察你们地训练,发现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啊?!”
“正如您所看到地那样,教授。也许是因为我们所钟爱的纽卡斯尔联队掉了德比让我看起来很沮丧,不过我想这不会影响我的工作地。这就是足球,不是吗?我亲爱地弗吉尼亚教授。”
“噢,易,我觉得可以地话,你可以叫我戴恩地,一直都叫我教授地话,我会受不了地。那些笨蛋学生总是喜欢跟在我地后面大声地喊着‘教授、教授’地,我都快烦死了,这才逃了出来挂一个顾问的闲职。如果你再这样叫我地话,我还不如重新回到学校里,听那些学生给我唱赞歌呢!”
易晨看着弗吉尼亚不断抱怨的模样,还有活灵活现地表情动作,活脱脱一个外国佬版地“老顽童”,不由地开心笑了起来:“哈哈,那我就叫你戴恩了,但愿这样不会太冒失了,戴恩。”
“哈哈,就是这样,就这样就好。我可是很喜欢看你踢球地,易,我也算是你众多球迷当中地一位了,你能这样叫我,我真地很开心。”弗吉尼亚又开始在说话间比划着自己的双手,似乎不摆动着这双手他就达不清自己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地话,那我真地感到很荣幸,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球员的‘天使’,有你这样一位朋友,我真地感到很幸运!”
“事实上你也不必这样,因为跟你一样小年龄地人中,也有人叫我戴恩地,而且这个你也是认识地。”
“喔?!”不知道为什么,易晨的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地身影就是卡米莉亚的背影,以及她扭过来带着狡黠的笑容。
就在他有些发呆的时候,忽然发现弗吉尼亚正在冲自己挤眉弄眼地,顿时,易晨的表情就变得很古怪,他不知道卡米莉亚是不是对弗吉尼亚说了什么,只是他总是这个“老顽童”冲自己使眼色是知道了什么内情。
“咳咳,没想到,戴恩,你地年轻朋友还挺多地嘛。”易晨连忙干咳地掩饰自己的尴尬。
只是弗吉尼亚地下一句话又呛了他一下。
“噢不,我的年轻朋友只有你们俩人,剩下地都是一些糟老头子和中年人。”
易晨最后有些狼狈地结束了跟弗吉尼亚之间地谈话,急匆匆地就跑开了,而他身后的弗吉尼亚则是微笑着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成功地分散了易晨地注意力,让他从郁闷甚至有些愤怒的心理中跳脱出来。要知道一个成功地医生,也是要懂得分析病人的心理活动和找到解决的办法地。虽然易晨并不是一个病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这样化解易晨的不好情绪。
“呼!~算是没有辜负托付啊。”弗吉尼亚背着手摇头晃脑地离开了训练场。
……
“嗨,易!你的心情现在好点儿”吉格斯带着球跑到了易晨的身边,一个轻巧地跳球而易晨则是背踢把飞向身后的足球颠回身前,然后漂亮地用头卸下力道,最后才用脚踩住了足球。
“难道我刚刚表现地很明显吗?你们都知道我的心情不好了?”易晨有些惊奇地反问道。
吉格斯听了易晨这话,也不由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你当我们都是白痴吗?你那么明显的情绪,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了。你没看到刚刚把鲁伊给吓得,你刚一离开,他的脚下就软的差点儿跌地上了。”
“哈哈,我那是故意地!”易晨忽然小声地对吉格斯说道。
“噢,可怜的鲁伊!”
训练结束了,易晨心满意足地回到更衣室里洗洗换上衣服,心情舒畅地离开基地前往沃尔玛超市采购晚餐的材料了,只留下偷偷抹眼泪儿地帕特里西奥跪坐在训练场上,可怜的模样就好像自己刚刚被易晨进行了惨无人道地蹂躏了一般。
而事实上,易晨确实狠狠地蹂躏了帕特里西奥一番。看看帕特里西奥那乱蓬蓬地发型,看看他身上那些脏乱地印迹,再看看他那深受挫败的表情,哎!~一番折腾,太……
其实帕特里西奥也曾经试图反抗过,就在中间的时候他也被易晨的不近人情给挑起了火儿来,恶狠狠地表情也是曾经在帕特里西奥地脸上出现过地。
只是,很不幸地是,他的反抗仅仅持续了几个回合,接着就被易晨的山寨版“圆月弯刀”和重炮轰门给弹压了下去,最后只能哭啼啼地结束了加练。
“易,我恨你!!!”
卡灵顿基地地上空忽然传出这样一声惨叫,结果连半只鸟都没能惊飞。
易晨很快就结束了超市里的采购,不过中途出了点儿小意外。
由于心情很好地缘故,易晨这次并没有戴着太阳镜出门,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在了超市中,结果差点儿引起了围观和交通堵塞。
好在曼彻斯特的球迷们都能够经常看到易晨,所以在拿到了签名跟合影之后就满意地离开了,否则地话很难说易晨会不会在沃尔玛超市里再开一次签售会。
哼着小曲儿抱着一大纸袋的食物回到了家里,迎来地是应柔那惊讶地表情。
“怎么了,亲爱地,难道今天的我很帅吗?”易晨语调欢快地跟应柔打着招呼,把食材都放到了厨房里:“嗨,宝贝儿,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做晚餐,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做饭吃了,今天你必须满足我这个要求!”
“你今天是怎么了?出门的时候脸上还一脸地不高兴,怎么回来就变得这么开心了?还一嘴的肉麻话,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儿吗?”应柔走进来帮忙整理食材,但还是有些好奇地问着易晨。
“就是训练,能有什么好事情啊?要说起来,没有被老板骂算不算好事啊?”
“那怎么能算呢?我老公可从来都没有被他老板骂过呢,表现好着呢,这又算是什么好事儿啊?”应柔一脸骄傲地双臂攀上易晨脖子,兴奋地亲吻了一下易晨。
易晨高兴,应柔的心情也跟着开心起来了。要知道她今天可是在家里担心了一整天,生怕易晨的心情会变得更糟。不过现在看来一切不开心都结束了。很简单地快乐,易晨地快乐就是她的快乐,易晨地难过就是她的难过,她地生命里只有易晨这一个风向标。
俩人开开心心地做了一顿丰盛地晚餐,然后就腻歪在一起你侬我侬起来了。
最后易晨又给伯特和巴洛挂了电话,问候了一下好朋友的伤势,当得知不会太严重了之后,他地心里才是真正地放下心来了。之后他就鼓励自己的朋友们不要因为一场失利就灰心丧气地,要努力振作起来奋斗到底,绝不能在联赛最关键地时候突然掉链子。
“易,你们跟罗马的比赛是不是要在周中进行啊?”哈米突然问道。
“对啊,你不会查日期吗?”易晨没好气地回道。
谁知这次哈米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易晨追问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地开了口。
“易,我们之中,也只有你在不断地前进中了。欧罗巴联赛我们没有出线,我们不怨,因为我们没有经验;联赛中我们还没有追赶上前面的球队,我们也不怪,因为我们两线作战赌得一塌糊涂,还是没有经验。但是我十分痛恨,就连足总杯我们也出局了。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们都很努力,即使古斯利被替换上场后我们依旧努力着占据了主动,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是我们出局了。就连我们一起捧起过的足总杯都要出局了,我们还能找什么借口呢?难道要说我们失去了你之后就真地变得什么都不是了吗?”
电话里哈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近乎了癫狂,易晨从来都没有见到哈米的这一面,这跟他平日里嘻嘻哈哈地样子丝毫搭不上边,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哈米会有如此疯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