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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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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人了。
  林老爷子着急的大衣都没穿,就下床追出去,不过被姥姥拦在门外,说是方默南体力不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一阵冷风吹过,林老爷子哆嗦了一下,这才感到冷了,匆忙之间没穿大衣。听到姥姥的话,只好揣着担心回去,耐心的等着。重新回到屋里,躺回床上,虽然他也很疑惑方默南怎么学会医术的,但小徒弟不说,他也绝对不会去问,有些事他们彼此之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对大家都好。
  方默南进入空间,坐在书房的榻上,盘膝而坐,双手平放在腿上,淡紫色的灵气把她包裹起来,并源源不断的进入她体内。经过大概一天,她终于睁开眼睛,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精力也充沛。将近半年的修炼她进步神速,其实她早就知道怎么给老爷子治根,只是她灵气不充沛的情况下治病很容易出问题,忍到现在才治疗,没出事已经万幸,要是在迟一会儿的话,后果难料。
  也是方默南幸运,她用药物帮老爷子,减少了灵气的用量,所以双重作用下,才能治的那么快。并且因而得福,经过修炼她的灵气比刚才更粗大了,她得赶紧去练功房在练练。
  一下午过后,方默南神清气爽的从‘小黑屋’里走出来,姥姥担心的看着她,馒头都是让别人送的,门口的摊子也是让别人帮忙看着的。看见她出来,姥姥松了口气,“你这孩子,让人担心死了,话也不说明白。”
  “担心死了。”方默北眨着眼睛说道。
  “哎呀!姥姥默北会说话了,而且是四个字的”方默南高兴拧着她红扑扑地小脸道。
  “太好了。”姥姥把默北抱起来,高兴道:“这下你妈妈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姥姥、妈妈”默北叫道。
  “来……来小北,这是奖励。”方默南随手拿出一个大红苹果,递给默北,“姥姥,今天晚上咱们吃火锅好不好啊!”
  “好”今天方默南她们的心情非常的好,姥姥一口答应道。
  “什么好不好!”小姨和林老爷子一起问道,他听见东屋里的声音,披着衣服走了过来。小姨是搬着大簸箩进来的。
  “正好都回来了,小燕去看看厨房收拾好了吗?然后看着小北,我们去做饭,下雪了,今天我们晚饭是木炭火锅。”姥姥把小北放下,交代着他们。
  “来小北跟爷爷走。”林老爷子看方默南没事,悬着一下午的心放了下来,抱起小北,“你们忙去,我来看小北。”
  于是众人忙碌起来,晚饭是鱼头汤底的,牛肉、羊肉火锅,还有后院里的‘青菜’色香味俱全,吃的他们全身热乎乎的。收拾停当后,学习了一个多小时,娱乐时间到了。
  “讲孙猴子的故……事。”方默北急忙的先说道。
  “呀!小北会说话了。”小姨惊喜道。
  “嗯!说的很利索,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方默南道。
  “好,咱就讲孙猴子的故事。”林老爷子现在讲故事,不但他们爱听,连左邻右舍的小孩儿,甚至家里请来工人,吃完晚饭,也都跑来听完才回家睡觉。
  冬日的夜晚,外面飘着大雪,一屋子人暖意融融的,挡住外面的寒冷。
 

第二十一章 梁子
更新时间2012…9…13 8:46:02  字数:4796

 第二天天还没亮,方默南照常起来出去晨练,被姥姥制止了,听她说雪下的太大,都没过脚踝许多,大概有十多厘米深。‘糟了’方默南穿上衣服,向后院跑去,她得赶紧去把塑料薄膜上的雪扫下来,不然压塌了就不好了。
  姥姥见她跑出去,也跟着追了出去,好在这时馒头已经蒸上了,林老爷子看见她们两个向后跑了出去,也赶紧追了过去。三人一起把塑料薄膜上的的雪扫了下去。希望远在乡下的石头家的简易大棚也会这么的幸运,没被压塌。
  早在盖厨房时,大诚子看见她们盖的简易大棚,也想在自家的菜园试试,回去后,又特地来了一次把苗种带回家,前后又来了几次,带了好多的苗种回去,看来是他种菜没有忘记村里人。当然这些‘苗种’,是在空间里发芽后,带出来的,耐寒。
  掀开一点儿,可以看见里面的菠菜、黄瓜、豆角、西红柿长势非常好,冬至时割了一茬韭菜,现在看着长势良好,正好能赶上春节用。
  方默南她们干完后,天刚蒙蒙亮。朦胧中整个四合院好象变成了一个粉装玉砌,充满了诗情画意的童话世界。院子里的大枣树,和石榴树挂着亮晶晶的银条儿,像是琼楼玉宇。
  她们踩着雪,‘咯吱咯吱’的,走到走廊上,跺跺脚。林老爷子也因为天太冷,而回屋了,就在屋里锻炼得了。要是路上雪滑,摔倒,骨折,就不妙了,小心为上。于是方默南坐在床上,拉筋劈腿,活络身体,锻炼身体柔韧性。姥姥则去厨房看看准备着送馒头。
  当天大亮,方默南吃完早饭,穿戴整齐,就带着默北一起去院子里和林老爷子堆雪人,他们齐心协力,当然大部分是林老爷子堆的,她们两个人小,帮不上太多的忙。不过雪人堆好后,她们负责装饰,有的雪人身上插着扫帚,活像一个家庭主妇;有的穿着带纽扣的“衣服”,还优雅地系了一个领结,好象一个风度高雅的绅士;有的别出心裁,堆了一个年画娃娃,简直惟妙惟肖;还有个两个像极了方默南和默北两姐妹,真是可爱极了!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场大雪,一定会给今年带来一个好收成!
  现在方默南想的更多的是找一个人去南边接货,找谁呢!真烦,她正在挠头时就听到姥姥和梁家奶奶的说话声。
  “梁家妹子,你咋了。这两天没精打采的。”姥姥看着正在收拾厨房,对着正在为中午蒸馒头准备的老梁家的说道。
  “唉!她大姐,还不是为了我家那惹祸篓子烦心吗?”梁家奶奶眉头皱成川字,烦心地说道。
  “又咋了,梁子还没找到正式的工作吗?”姥姥也忧心地问道。
  “唉!”她叹口气接着道:“你也知道,他是个啥情形,这劳改回来的,有谁敢请啊!”老梁家的为这夜里不知流了多少的泪。
  “作孽啊!当年谁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姥姥唏嘘道,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唉!不说了,他爹已经被平反了,我再托人情找找看。”她难过的偷偷擦擦眼泪道。
  “姥姥,梁奶奶哭了。”方默南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姥姥的手走到屋里,小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姥姥把她拉到一边,长吁短叹道:“唉!一言难尽,梁子就是你梁奶奶的儿子,当年大约十六岁,一个半大的小子,要不是亲眼看着他爹被造反派折磨死,也不会反抗而惹麻烦。其实只是一时的气愤用头把造反派头子顶倒了,就为这儿让他们寻个由头给判了刑。政策改变,他爹也平反,他也放了出来。可终究劳改了一年,前程尽毁。出来后成日的打架斗殴,虽说自己受伤较少,也不是个正经事啊!”
  “他也够笨的了,那个年代乱糟糟的,他完全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贴他的大字报吗!”方默南不以为然道,造假谁不会啊!
  “唉!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儿声不行啊!这可不能乱说话。”姥姥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四下里瞧瞧。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表示明白眼神示意姥姥放开手。她嘴巴得以自由后,于是便转移话题道:“那小伙子人品如何?”
  姥姥想想道:“梁子呢!学问都是他爹教得,到底是何程度不知道,应该不会太差。不过为人很孝顺,在外面受伤从不敢回家,怕他娘担心,刚开始有几次还躲到咱家来着。”
  “哦!”方默南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
  方默南正愁着没有机会会一会梁子,第二天机会就来了。凌晨三点又到了进入空间的时间,她醒来正想着进入空间时,就听见外厨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自锻炼以来,视力、听力、嗅觉都明显的灵敏许多。
  这个时间谁在厨房,蒸馒头还差一个小时呢!方默南穿上棉袄、棉裤、棉鞋。她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雪花飘到方默南的脖子里,‘呀!’抬头望望天,又下雪了。在通往厨房的过道里的雪上有滴滴黑点,还能闻见丝丝血腥,很明显是血迹。谁受伤了!她站在厨房门口,听见屋内粗喘的声音。
  方默南打开房门,摸到电灯的拉绳,‘啪’的一声等亮了。一见情形,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方默南看见屋里的男人,赤裸着半个膀子,艰难的想要穿上衣服,手臂动一动,血汩汩的往外冒,伤口上的布条已经被浸湿了,浑身像个血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方默南走进去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沉声问道,可惜声音稚嫩没有任何威力。
  屋中人也被吓了一跳,他受伤来这儿躲避。一是怕他娘担心,二是这里暖和,要是在外头随便猫一夜,这样的天气有可能冻死。没想到会被发现而且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
  “你是南南吧!大燕姐的女儿。我是后院的你梁奶奶的儿子——梁子。”他低下头呲牙咧嘴抽气两下,抬起头来又轻柔道;“我回来晚了,怕打扰我娘休息。这里暖和,我正脱衣服休息会儿,一会儿我娘就该过来正馒头了,我正好回家。”他睁着眼撒谎,想把眼前的人忽悠过去。
  方默南沉默不语,看清他的脸,二十多岁,精瘦,裸露的臂膀,肌肉硬如铁。头发是板寸。浓眉大眼,嘴唇苍白,显然失血过多。从他坐着的样子判断的他个头不低。尽管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无害,可惜他的眼神有着很深的戾气。
  “南南,乖孩子,你该回去睡觉了。”他扯出个无比难看的笑容想打发她走,他不想吓着孩子。
  “别硬撑了,省点儿力气吧!血又留出来了。”方默南沉着脸看着血顺着他的胳膊滴到了地上。
  他赶紧拿右手捂住左肩,方默南走上前去,沉声说道:“不想胳膊废掉,就把手拿开。”
  梁子听着她的低呵,手不自觉地就放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还挺胆大,不怕吗?”
  “又不是我疼,我怕什么?”方默南一副你很笨的表情,看着咕咕往外冒的血,她慢慢地揭布条。
  其间夹杂着他痛苦的‘嘶……嘶……’声,眉头紧皱,嘶哑着问道:“你干嘛?”
  “你说呢?省点儿力气。一会儿有你受得。”方默南看着三寸长的刀口,肌肉外翻着,深可见骨。
  方默南手腕一抖迅速出针,两枚银针扎在伤口两侧,血流的速度减缓,直到停下。然后她又道:“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梁子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她走出去,这简直太神奇了,这只有在他爹讲过的神话故事里听过。又想着自己为何会乖乖听话,想着刚才她深邃的眼神,不容质疑的话语,乖乖听从他的吩咐,咬着牙,忍着痛。事后他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话,是气势,对被她的气势所折服。
  方默南出去关上门,从空间中拿出所用的药品,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又端着托盘进去。
  方默南把托盘放下,把搭在灶台上干净的毛巾卷了一下,塞到他嘴里,“咬着”
  “不需要”他硬气地说道。
  “哦!那好!”方默南笑眯眯得不怀好意,等着有他好受的。
  梁子看着她的笑容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起。接着就看见她从托盘上那出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打开后和浓烈的酒味,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她取下银针,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彻骨的疼,疼得他只想骂娘。
  方默南看着他扭曲的五官,嘴巴一张一合,愣是没出声。“酒是用来消毒的”其实里边还有几位药,只是她不用向他解释清楚。
  消完毒后,方默南拿起托盘上针和线在托盘上的一小碗清水中过了一遍,然后拿着针线看向他。
  “你…。。你……还要干什么?”他哆嗦着,眼神闪躲着问道。
  “你说呢!伤口很深,不缝合怎么会好。”
  梁子这回自动拿起灶台上卷好的毛巾,咬到嘴里,深吸一口气,呜咽道:“来吧!”
  方默南快速的在他伤口两侧扎上银针,血又不流了,“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缝合的过程是缓慢而痛苦的,从梁子咬着的毛巾渗出血来,就可以看出有多痛苦。
  其实方默南故意的,停停顿顿,不时得还拿着镊子帮忙拉线,一个伤口整整缝合了四十分钟。想必在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疼痛了,经过这次他应该会得到教训。
  伤口缝合完毕,梁子出了一身的虚汗,嘴上咬着毛巾掉了出来,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不停地喘息着。
  方默南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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