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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结果不言而喻令人欣喜。
这五分钟时间方默南并没有撤回灵气,而是继续以灵气滋养伤者的心脏,慢慢的修复。
两个医生一秒不停的立马低头动作,又过去一个短暂的两分钟后方默南再次拔掉金针。
两分钟对于动手的两个医生来说实在太短了,但是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此反复了十五次,子弹才最终被成功拨开,虽然手术室里很冷,可是方默南知道自己的全身已经都是汗水。
两个医生兴奋的抬头,三人相互看了眼,安医生对方默南说:“最后这下也麻烦你了。” 方默南点头,控制灵气压住子弹头部,尽量把子弹周围控制好。安医生操刀将子弹夹出,另一个医生立马将盘子端过去,接住弹头。方默南并没有放松,弹头拔出,那个伤口却还在,但好在此时已经没了别的危险,方默南持续的输入灵气,一遍遍的滋养、缓慢的修复心脏,以便医生做最后的处理,这台手术的时间很长,还好方默南的灵气一次次升级以后已经能应付这样的手术,就是好饿啊!她晚饭还没吃完,就被人给带了进来。
看着医生把心脏处理好后,方默南才松开手,慢慢退下手术台。余下的就是缝合伤口了。
手术室外,叶战和伤者的父母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叶战道,“小妹。不要担心,方医生的医术很了得,咱家小三儿那可是被下了病危通知的。人家都让准备后事了,不是给救回来了。”他接着又安慰道,“方医生,既然那么说,就说明咱家铃儿有救。”
老海道,“是吗!真是麻烦你了,三哥。”
“应该的。里面是我外甥女。”叶战说道。“谢了,三哥!”叶家女儿说道。
“行了,一家人跟我还客气什么?”叶战说道。
“对啊!姨夫、小姨。我就是最好的例证,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叶老三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慰他们道。
叶战看向三儿说道,“三儿。去下面的餐厅让他们多准备一些饭菜,估计南丫头出来,得需要吃好多东西。”控制心脉,得需要耗费大量的内力。
伤口缝合的时间很长,一直到四个小时后整台手术才结束,安医生吐出口气,对身边的人说:“好了。”
四周护士上前开始往下撤各种器械,接着伤者被转移到担架上推出去,方默南跟在人群后面。在外间脱了衣服出了手术室,外面众人一起看过来,伤者的父母几步上前,抓住担架的侧边问:“怎么样?我女儿还好吧!”
贺军尧越过人群来到方默南跟前,看着她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看你的样子很累。”
方默南摇摇头,“比给叶三哥逼毒强多了。那才叫累,我现在饿了倒是真的。”说着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贺军尧眼神闪过一丝笑意,好在其他人都围着安医生和伤者,没人注意到落在最后的他们二人。
安医生在一旁笑着说:“很顺利,度过危险期就没问题了,还要谢谢这位小朋友。”
这时众人才看向站在手术室门边的方默南。
方默南在后面淡淡一笑:“安医生的医术让我很佩服,如果只有我我可做不到。”
另一位基本没怎么说过话的医生此时说道:“你们两个不用谦虚,这台手术,是我们共同完成的,少了谁都不行。”
说着话担架被推到监护室,众人又合力把伤者抬到床上,护士为他接好各种仪器,然后就退了下去。
叶战此时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小丫头,咱吃宵夜去。厨房那里我安排好了。”
“谢谢叶叔叔。”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心里腹诽笑道,‘叶叔还真了解南丫头,从手术室里,出来就知道饿了。’
方默南看留下来估计也没他们什么事,医生、护士一堆围着伤者,手术很成功,便悄然离开。
叶战领着他们就在这栋小楼里的餐厅吃宵夜,到了餐厅,里面不大,非常的干净整齐,装修的暖黄色系,容易引起人们的食欲。
叶老三见他们走了过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叶三哥,没走。”
“饿了吧!先吃饭,听大军说,你们连饭都没吃完,就被我给拽来了。”叶战说道。
叶老三一一拉开椅子,看着他们都坐下,自己才坐下。
既然这里是军队重地,那么上菜的都是大兵,他们正在上菜,已经端上来六个小炒,都是家常菜,家常小炒肉、木须肉、麻婆豆腐、锦江肉丝、小炒鱼、糖醋排骨,最后给方默南和贺军尧端上一大碗正宗的京城扎酱面。
“这是我让他们专门做的炸酱面,不比京城最正宗的八大碗差。”叶老三说道。
一碗面,配上八只碟子,每个碟子里分别放着葱末、蒜末、萝卜丝、黄瓜丝、豆芽、豆角、炸酱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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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这可比上次吃的炸酱面讲究多了,看着托盘上的盘盘碟碟。
“南丫头,吃面非常的正宗啊!”叶战看着方默南的动作,娴熟的很。
“对吃的我深有研究。”方默南略显谦逊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吃喝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她老气横秋、晃头晃脑道。
叶战威严地脸上一丝笑意闪过,“吃饭,吃完饭咱们在探讨你的吃、喝二字。”
饭还没吃完,安医生就拉了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上去,说什么也要看着人,不能再让人溜了。
被人这么紧盯着,方默南也不好意思吃啊!“安医生,你也吃饭,想必也没时间吃吧,要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放心,我不跑。”她又道,“有叶叔在,即使跑了你也找得着。”
叶老三双手递给安医生一副碗筷,安医生见人跑不了,人也放松下来,回答完家属的问题后,一回头人就没了,可把他给急坏了,四下寻找,才知道人儿躲在这儿吃饭呢!心情好吃嘛嘛香!他也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饭后,安医生招呼道,“叶参谋长去我办公室坐会儿,我最近新得了一些好茶。”
叶战明了他的目的,欣然同意道,“好啊!” 安医生和叶战先行,方默南他们这些小辈后面跟着,贺军尧扯了扯方默南衣服道,小声嘀咕道,“假如那老家伙有啥令你为难要求的话,你都推到我身上就好。”贺军尧清楚的知道。和方默南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不说对她知之甚详吧!也知道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田园生活,随心所欲的。而且还是懒人一个,能躺着绝不坐着。有点儿小资情调,享受着生活,看她农场生活就知道了。不是拘在一地一域里。
“嗯!好!”方默南愣神回道,耳朵有些热乎乎地好像还能感觉到贺军尧在耳边沉稳气息。
一路进了安医生的办公室,招呼叶战他们随便坐。
方默南坐在单人沙发上,扫了一眼,打量着这个简洁的办公室,安医生冲泡了四杯茶水,依次放到方默南面前、叶战、贺军尧、叶老三。最后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手捧着,“小朋友,刚刚的手术多谢你了。”
方默南坐直身体,摇头道。“安医生,您还说这样的话,刚刚那位医生说的好,这台手术我们三个谁也不能缺,缺一不可。”
安医生坐在方默南对面的椅子上喝了口茶水问:“我很好奇你用的什么办法,只是那两根金针吗?”。
方默南笑道,“安医生不是知道我会气功吗?也算是内家功夫,像是武侠小说里不是有桥段嘛!”
“对!对!”安医生想了会儿连连点头,“不是亲眼见过真不敢相信。”
方默南瞥了眼贺军尧道。“你可以让贺大哥给你示范示范。”
“呃!”贺军尧手指点点方默南,“好!”手指一捏他手里的茶杯成了碎末。
“啊!你也会治病。”安医生惊讶地问道。
叶战和叶老三笑笑这只是雕虫小技,随便学过硬气功都会,旧社会街头卖艺的不是还会胸口碎大石嘛!
贺军尧摇头,“外练筋骨、内练一口气,强身健体的。南丫头学的是中医。”
安医生感慨道。“我以前从不相信中医的,什么包治百病、神医在世,总以为那是封建迷信,或者是唬人的。”他接着道,“这下拜服了,拜服了。”
方默南赶忙站起来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她接着道,“中医存在了几千年,存在即合理嘛!”那是您没遇见真正大家,而国内所谓的中医学院他们编写的教材,都是学西医的编写的,自己都一知半解或者根本就不了解,他们教出来的学生能治病。也就拔火罐、按摩,等等一些皮毛。不能不说是中医的悲哀,不过这些方默南只敢心里腹诽,可不敢这样白目地说。
安医生疑惑的沉默半晌,半天问道:“这种内功治疗上有什么局限吗?”
“局限当然有了,小说里不是还说内力倾尽的话,筋脉寸断。”方默南赶紧说道。干脆转移话题道,“安医生,车祸那对母子如何了。”
“他们啊!母亲只是皮外伤,孩子你的正骨非常棒,严丝合缝,应该没有后遗症,目前没什么?”安医生严谨地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道,“还是要小心护理,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定要小心。”
安医生点点头,抬眼郑重地问道,“想不想做一名军医? ”
叶战微蹙了下眉头,又松开了。贺军尧于公他希望方默南答应,但于私他有些犹豫了。
方默南愣了一下,军医?她还真没想过,咽了下口水,她犹豫着措辞说道:“那个安医生啊!我在国内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
“这么说你在国外有了。”安医生眯起眼睛笑着说道。“宾夕法尼亚医学院博士学位。”
真是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嘿嘿……那也是西医资格证。”方默南挠挠头道。“而且我的年龄摆着呢!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叶战听到安医生的话,很讶异地看着方默南,没想到小姑娘是博士啊!他说怎么学校都开学了也不见她上学去,敢情人家根本不用。
安医生见方默南如此说,就知道她愿意了,笑道,“我明白了”说着话他低头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证件递给方默南,“这两个证件给你拿着。”
其中有一个是行医证,另一个则是军官证,居然是上尉等级,空白的只等她填写个人信息了。
方默南愣愣地那着证件,看看贺军尧,又看看证件,“这个我到成年后再填写也不迟啊!我还想多陪陪爸爸妈妈。”她还想自由几年,眼见安医生眼神闪过失望,“不过如有疑难杂症,您要是信得过话!我们可以探讨,有没有它们不妨碍我为国效力。”
话都说道这儿了,“那好吧!以后如果没有重大的我们解决不了的手术,我们不会去找你。”
“那我们去看看伤者吧!看看你用中医如何术后保养。”安医生起身站了起来,叶战拍拍他的肩膀,没能把一位能力超强的医生,收归帐下,想必老家伙的心里非常难受吧!
安医生走在前面笑呵呵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安再江。”
方默南道,“我叫方默南。”
“呵呵……”
监护室外,伤者的父母站在窗前,不肯离开,“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安再江上前拍拍他,说道,“放心铃儿的生命体征稳定,没事的。”
伤者的父母看见方默南,虽然不知道她在手术室里具体做了些什么,但知道没有她女儿的伤情真的难说!“谢谢你了。”
“安医生,我们现在进去吧!”方默南最耐不住这样的场面,看向他道。
“嗯!好!”安再江和她穿上无菌服,一起进了监护室,其他人留在外面。
方默南看着病床上的睡美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紧闭着双眼,英挺地鼻梁,玫瑰花瓣的嘴唇现在是一片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但这样也无损她英气逼人的容貌。
方默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细细的品脉象。
大约三分钟后,“咱们出去再谈!”方默南说道。
出来后,方默南还没站定,伤者的父母急切地问道,“我女儿怎么样?”
方默南微笑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伤者明天早上就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