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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爸抓着方默南的手起身道,“妈!我和南南失陪一下,汉东来了!”
“哦!那你快走吧!”姥姥一听便道。
方爸拍着方妈地肩膀道,“你陪着妈在这吃饭,吃完饭,我来接你们。”他又看向莫永辉他们,“对不住,各位。我失陪了。”
“没事!没事!你们忙吧!”莫永辉也起身站起来笑着道。
方爸拉着方默南向外走去,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连连的鞠躬,满面堆笑,看着这架势,诧异地说道,“方书记。您要走了。”
“原来是你啊!王彼得!怎么在这里做的还顺吧!”方爸认出他来是酒店的总经理。
“你还认得我!”王彼得欣喜若狂地说道。
王彼得是胖子请来的酒店经理,香港大学正经的酒店管理毕业,而且从业经验丰富,可惜新上任的酒店少东不太喜欢他,找了个理由把他炒 了,让胖子捡了个漏!
王彼得一早就知道方爸进了酒店。知道方爸为人低调,所以就没有迎在大堂,只是嘱咐厨房准备招牌菜。等人进了包厢才匆匆赶来的。
干酒店的‘迎来送往’,最重要的是有眼色,王彼得立马侧身让开道,“方书记,您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了。”
方爸拉着方默南就出了包厢,疾步的向大堂走去。接过泊车小弟开过来的车,两人坐了进去,驱车上路!
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翘着二郎腿道,“老爸,你的客人,叫上我干嘛!”虽然她挺不愿意坐在那里的。她叹了口气道,“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姥姥虽然定下租金、五年之约,也是为了吴国勇,以现在饭店的红火,只要他按部就班的干,赚钱完全不成问题。再有姥姥留下来的老人带着他,少走些弯路。
至于五年后,有了这五年的历练和本金想干什么,姥姥就管不着了。更掐死了吴国勇卖掉饭店,‘一夜暴富’的美梦,让他们脚踏实地的干下去。
只是姥姥的苦心,希望吴国勇心里明白,他要是不明白,那老天也帮不了他了。
“是啊!你姥姥可真是费尽心思了。”方爸看了她一眼也感慨道。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看着他调侃道,“怎么老爸吃醋了。”
“傻丫头!吃哪门子醋啊!”方爸笑着说道。
“对了!雷骁也来了吧!”方默南笑着问道,“不知道这小子长高了没!”
“南南,你雷伯伯来了,还带了一个病人。”方爸方向盘一拐,直接上了进农场的路。
“我说呢!他们来了,您拉着我干嘛!”方默南笑道,她眉头轻蹙了一下道,“看来病人很急噢!大过年的!”
车子刚刚停稳,车门就打开了,“南姐,新年好!”雷骁站在门前笑着喊道。
“新年好!哇哦……一年不见,雷骁长着这么高了。”方默南下车出来,手里面比划道。
“方书记,真不好意思,这时间打扰你了。”雷汉东站在车前不好意思道。
“说什么傻话,病人呢!”方爸下车笑道,“走,屋里说话。”
“雷伯伯,新年好!”方默南拱手笑道。
“方医生,新年好!”雷汉东大嗓门地说道,接着又道。“呃……麻烦你方医生。”
“行了!生病可不分时间的。”方爸说道。
“闲聊有的是时间,快去看看,病人看着怪可怜的!”林老爷子催促道。
“对!”雷骁拉着方默南的手就向诊疗室跑,“南姐,快去看看我的同学,他好可怜的。”
雷骁推开诊疗室的门,“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原来上灵山的费斯他们都回来了。
“冬天没得逛,上到灵山看看菩萨,今儿天阴阴的,怕下雪了。所以草草的转转就回来了。”费斯耸耸肩膀道,“别管我们了,先看看这小家伙吧!你看看烧的满脸通红的。浑身直抽抽,看着就让人心疼。”
费斯很好奇,修斯一直称呼她为方医生,所以他也随大流,可是没有真正见识她治病。这不有机会就来观摩一下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男孩儿。脸颊通红,面色萎黄,眼窝深陷,瘦得都脱了形了,神色惨淡,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的手腕处。有点点红疹。
细碎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溢出他的嘴边,听得人心里揪揪着。
“邱莲。什么状况。”方默南上前问道。
邱莲站了起来让开,嘴里道,“病人封骁、八岁、体温40。7c,皮肤红疹。”她拉起小男孩儿的手臂,向上卷了一下袖子。清晰地看见手臂上的点点红疹。
“脉象呢!”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脉虚大。重按无力!舌苔,舌淡胖苔薄白。”邱莲随即道。
大约五分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病人还有意识,方默南让他张开嘴,看了一下舌苔,和邱莲说的一样。
“邱莲!把空调打开。”方默南吩咐道。
“哦!”邱莲立马打开空调。
“我儿子发烧呢!”男人和女人焦急地声音同时响起,谁大冬天的开空调的,这不是找死吗?
“我说的是热空调。”方默南扭头看向来人道,“你们是小孩的父母!”
“对!我是 !”他手紧紧地攥着裤子,急切地看着病床上人。
“我儿子怎么样了!”小孩的妈妈站在床头焦急地问道。
屋子里有暖气,加上热空调,很快温度就上来了,屋子里的人纷纷把毛衣、羊毛衫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
方默南则掀开被子,“孩子妈,过来帮忙,脱掉他的衣服。”
屋子里的温度慢慢地爬上大约有二十八、九度,小男孩儿给扒了个精光。
看着满身红疹,骨瘦如柴的孩子,当下当妈的、当爸的,就痛哭起来,雷骁也眼圈红红的。而方爸他们这些在场的人,看得也是心里酸酸的,难受的紧。
“孩子的父母,别光顾着哭,我还有话问你们呢!”方默南说道。
“哦!哦!”两人赶紧用手使劲儿擦擦脸,“方医生,你问吧!”
方默南的手摸着小男孩儿的关节,“病人是不是时断时烧的持续了十一个月了。”
“对对!”夫妻两个猛点头。
“发烧一般都在39c以上,并持续一周,每次发热伴随有关节痛,有点儿像风湿性关节炎。在医院的化验的结果是不是写着:淋巴节肿大,肝脾肿大;周围血白细胞明显增高,核左移,血沉增快,血培养阴性。”
“对对!”夫妻两个点头如捣蒜。
这都能看出来。
“邱莲来摸摸他的关节。”方默南吩咐道。
邱莲站在病床前,摸摸孩子身上的各个关节。
“目前来说各类抗生素已经不能退烧了。”方默南抬眼看向他们道,说着给孩子盖上了被子。
“邱莲把空调关了吧!”方默南说道。
邱莲赶紧把空调关了实在太热了,身上都出汗了。
“医院诊断为变应性亚败血症。”方默南说道。
“什么!败血症!会死人的。”费斯跳着叫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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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4章
败血症是一种血液中毒的病症。患者多是免疫系统比较差的人,主因则是身体某些部位的细菌扩散至血液,细菌在血液中大量繁殖并且产生毒素,令人体器官功能受损,并会在病发时衰竭。
伟大的白求恩就是死于败血症。
“费斯!”修斯拉他坐下,又指指孩子的父母,一脸的灰败的模样。
“呃……我……”费斯羞赧地说道,现在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封骁,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南姐一定会把你治好的。”雷骁抓着他的手,看向方默南道,“是吧!南姐,你一定会治好他的。”
方默南摇头轻笑道,“我尽力!现在先给他退烧,减少他关节的痛苦。”
方默南执起孩子的前臂中线,左手握住孩子的右手腕偏上一点点的地方,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沿着孩子的右前臂 内侧正中——自腕横纹推至肘横纹,连推49下或81下。
少顷一会儿的功夫,“封翼,骁儿的烧退了!”当妈的时刻注意着孩子,所以当察觉,孩子眉头松开,痛苦的呻吟声渐轻,就赶紧上前摸摸孩子的额头。
孩子的爸爸也激动地喊道,“退了,烧真的退了。”
“这么快,居然比退烧针都快。”费斯和修斯两个相视一眼道。“中医简直太神奇了。”
烧退了,那么关节疼痛就会减轻许多,孩子好受一些。
封家夫妻二人,忙不迭鞠躬谢道,“谢谢!谢谢!我儿子现在任何抗生素,退烧针,都无法让他退烧。”
方默南摆手道,“不用谢,你们不会以为这就治好了吧!这只是暂时的!”
“那现在怎么办?”封家夫妻两个希冀地看着方默南。
屋子里的人也齐齐的看向她,方默南道。“你们除了看西医,中医是不是也看了。”
“嗯!”封翼点头,雷骁搬了把椅子给他,他道了声谢谢,坐下道,“我们中西医都看遍了,最后还是退烧后,不久就又烧了上来。而且骁儿的关节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退烧的也慢了许多!”
方默南抬眼接着问道,“前医的药方,开的是白虎汤,犀角地黄汤之类的,亦不见效。”
“对对!这些药方我都看过,甚至还背下来了,南医生说的都对!”封翼说道。
这简直太神了,每每都说中了,真是神医啊!雷骁这孩子我们可什么都没告诉他。封家夫妻两个现在看方默南的眼神,就像是狼一样。两眼冒绿光。
“邱莲,去开一张方子。”方默南头也不回道。
“师傅。我正开着呢!”邱莲停下手中的笔直起身道。
方默南欣慰地笑了笑,然后看向封家夫妻,“我现在先开方子,先吃上十天。看看!”
“好好!”封家夫妻两个忙不迭的点头道。
常久春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方默南坐在沙发上,打开药箱,拿出纸笔。就这茶几,快速的写下药方。
写完后,方默南拿起来吹了两下。递给封家夫妻道,“这是乌头桂枝汤,川乌片6克、桂枝6克、生白芍12克,炙甘草6克,生姜3片,大枣4枚,入蜂蜜15克。”
方默南又从药箱里拿出牛皮纸,然后一一抓出这些药,道,“封骁的病,在中医中属‘温病’的范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去年春天的时候,孩子感冒了。”
“你不说我想不起来,你一提我想起来了,去年骁儿三月末学校组织郊外踏青看桃花来着,谁知道傍晚的时候一场春雨,气温骤降,骁儿就是那个时候感冒了!然后就……”封妈妈恍然睁大眼睛说道。
“寒邪外束,营血不能统运于经府之间,故关节疼痛,寒疝厥冷不仁焉。乌头祛风逐冷,治疝除痹;白蜜润燥益虚,缓中止痛;加入桂枝、白芍以调和内外。务使寒邪外解则营气内和,而阳得敷于肢体,何思逆冷不仁,身腹疼痛之不除哉。”邱莲恍然道,“难怪刚才师傅叫我摸他的关节处,全身滚烫,只有关节疼痛处不热。寒阴滞于内,阳气无法到达,难怪疼痛了。”
“呃……南医生,咱先服药行不!”封翼满脸着急道。
众人会心一笑,病人家属心里实在着急的很!
“师傅我去吧!”邱莲拿起包好的药材。
“还是给我吧!屋里这么热,你出去会着凉的。”方默南拿过药道。她又看向方爸他们道,“修斯、老爸你们最好穿上衣服,还有等等在出去。”
“行了!小管家婆,快去煎药吧!我们不走。”方爸笑骂着催促道。
方默南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煎药。大约半个小时后,手里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我来吧!”封妈妈说道,她接过药碗,封翼把穿好衣服的孩子给抱在怀里,夫妻两个一勺一勺的把药喂进孩子肚里。
“骁儿,苦不苦!”封妈妈小声地问道。
“妈妈,不苦,甜的。”封骁羞涩的一笑甜甜地说道。
“不苦好啊!这一回咱的病能治好了。”封翼抹了一下眼角,高兴地说道。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阴霾笼罩着这个家,不但花光家里所有的钱,亲戚都借遍了,这病也没治好!
“雷骁,谢谢你了。”封翼抬头看向站在病床前的小大人儿。
方默南笑道,“原来病人是雷骁介绍到啊!”
“对啊!我和封骁是同班同学,而且我们名字都有一个骁字,这叫缘分。”雷骁摇头晃脑,小大人似的说道。
雷汉东无奈的摊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