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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很大方,所以农场每个人都配备了对讲机,这样在农场里的人沟通就不用吼了。
“什么情况?”方默南一进来就执起病人的手腕。“别动。”
“别动,别动!”刘局赶紧说道,“赵老哥!她是方医生。”
病人一听,放弃了挣扎农场里的方医生他也有所耳闻,听说医术很棒的。而且今年冬天,他们家也来喝了不少的预防感冒的药茶,至今没有感冒。
方默南撤回手,轻蹙着眉头,摩挲着下巴,思索用什么办法治!还真有点儿棘手。
倒不是难治,而是她怕病人不好意思。
“南丫头!”陈医生也是一脸的严肃看着她道。
“没得治吗?”赵同志低垂着头,沮丧地说道“我也感觉到了!这段时间不仅背痛,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到心悸、心慌,呼吸困难,有时甚至能感觉心脏停止跳动似的,虽然不吉利,但我感觉我快要……”
“喂!赵老哥,没那么严重吧!”刘局一听脸色都变了,“只不过是毒疮罢了!怎么整的跟心脏病似的。”
方默南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民警同志,你的病倒不是不能治,只是这办法……”
“什么?我的毒疮能治。”他激动地看着方默南道。“方医生,你称呼我老赵就行了。我就是一粗人,叫同志,我还真不太习惯。”他笑着说道,虽然极力想要大声说话,不过中气不足,有气无力的。
“那好,老赵你别担心!”方默南笑容亲切,组织了下语言道,“《黄帝内经》里就说过,这些什么疮啊、痛啊、痒啊的,都是心经不正常导致的,这心是主血脉的,如果心气不足,那么血液的循行就会迟缓,这样就会导致血液停滞,所以才会病疮痈啊。”
“所以老赵才会觉得心悸,胸闷气短,气血不畅,当然身体会感觉不舒服。”陈医生附和道。
“经云∶心脉洪数,乃心火炽甚,诸症痒疮疡,皆属心火。心主血,心气滞则血不行,故生痈也。骑竹马灸穴,是心脉所由之地,急灸之以泻心火,隔蒜灸以拔其毒,再以托里消毒果愈。”方默南笑着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陈医生眼睛瞬间璀璨如星道。“骑竹马灸穴,采用灸法!这个是专治痈疽恶疮;发背疖毒;瘰疬诸风;一切病症。”
“骑竹马灸穴?”刘局和老赵一头雾水,老赵道,“我只知道郎骑竹马来!这骑竹马灸穴,怎么回事啊!”
“咦!我刚才说的办法就是,有点儿郎骑竹马来的意思。”方默南笑道。
陈医生也点点头,“是那么个意思!”
利医生拿起门后的拖把,把竹棍夹在胯下,“是这样吗!”
“噗嗤……”方默南笑道,“差不多吧!”
看着利医生的样子,让方默南回想起小时候与许多人的小时候一样,喜欢用一根竹条夹在胯下,一蹦一跳地奔着跑着,还自命不凡地品味它那个动人的名称:骑竹马。骑在竹马上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感觉有没有差别。
她当初可能没有认真想过,如今回想起来,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骑竹马了,因为岁月的沉淀,已经让人变得稳沉起来。
“这骑竹马灸穴就交给陈医生你了,我去叫阿久过来帮忙。”方默南说道,“刘局请出去稍等,估计时间会有些长。”
“呃……好!”刘局起身朝外走。
老赵伸手道,“方医生,不留下来吗?”
“有陈医生足够了!”方默南笑了笑道,“你不会希望我留下来的。”
“这话怎么说的!”老赵一头雾水道。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方默南神秘地笑了笑,笑得老赵心里毛毛的。
话落方默南出去,让常久春进去帮忙。
方默南把刘局带进另外一间房。“请坐!”她打了个请的手势。
刘局坐在单人沙发里,他快速打量了一下房间,简洁、整齐、干净。
“刘局这里有报纸杂志,你边看边等吧!”方默南推了推茶几上这些读物,连婶端上来茶放在他眼前,“请慢用!”
“谢谢!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里等好了。”刘局笑着说道。
方默南和连婶退下并带上了房门。
房间内的陈医生把打开空调,把室内温度调高,陈医生先准备好竹竿、绳子还有艾灸所用的艾灸条。
艾灸,乃最古老的医术之一,属中医外治法,它源于远古时代,形成于商周年间,历时几千年。温灸养生是通过百草之王艾草特制成艾条,点燃后放入温灸器中滚动于经络或患处四周,帮助人体全面温通经络,温补元气,调和气血,润泽面色,散发健康神采。
很快室内温度快速的上升,“脱衣服!”陈医生道。
陈医生脱掉毛衣和棉裤,仅着着秋衣秋裤!常久春和利医生也感觉热的受不了,也脱掉毛衣、毛裤,也仅着秋衣、秋裤。
老赵早就热了,他自己勉强把毛裤脱了,在常久春和利医生的帮助下脱了面的毛衣。
“全脱了。”陈医生吩咐道。
常久春呃利医生又脱了老赵的衬衣,这下光着膀子了。
陈医生道,“全脱了,还有下面。”
“陈医生!这……这……”即便房间内都是大男人,也怪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在澡堂子里,大家都光着,谁怕谁。
“怕什么?大老爷们害什么臊?”陈医生笑道。
这下老赵终于理解方默南为什么离开了,虽然是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别的,不过就像一个大男人看男科,主治大夫是个女的,这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老赵,一切为了治病。”陈医生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一句话,老赵只好缴械投降,在常久春和利医生的帮助下脱了个精光。
然后陈医生让这位老赵同志在桌子边坐下,用胳膊肘顶着桌子,然后用一根绳子,从胳膊肘的横纹那里开始量,量到中指尖的指甲处,记下这个长度,作为(长度甲)。
接下来,常久春和利医生两人,用一根竹竿,让老赵同志骑在上面,然后两个人一起发力,把老赵同志给抬起来,记住,一定要两脚离地,离地五寸。
老赵现在终于理解,这就是骑竹马灸穴,可真是让人晕乎,即便是艾灸,有这样艾熏的。
第957章
“这摇摇晃晃的!”老赵说道,你想啊!脚不沾地,两边还空落落的可不不稳呗,东倒西歪的。
老赵同志只好双手搭在利医生的肩膀上以稳定身形,免得倒下。
老赵很狼狈,时不时地拿眼偷瞄瞄利医生和常久春,见他二人倒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神色上也看不出什么?
偷偷松了口气,就怕被二人笑话了,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虽然是治病。
这个时候,只见陈医生把刚才记载有(长度甲)的绳子拿了过来,从老赵同志的从竹竿和尾骶骨的交界处量起,向上在脊背上量出了(长度甲),然后再做一个记号。
再接着,陈医生又量了一下老赵同志的中指指节的长度,这个中医称为中指同身寸,为(长度乙),然后又从刚才做记号的地方,向左右两侧各拉出一个(长度乙),尽头就是要取的艾灸穴位了。
这通折腾,把平时净折腾别人的民警同志可给折腾坏了,他简直不知道陈医生要干什么,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照办。
“老赵同志,千万别以为这是在耍着你玩儿,这是在治病。”陈医生接着说道,“刚才是为了准确找到要艾灸的穴位,这两个穴位是心脉所过的地方,这个骑竹马灸穴很有效的。‘不问痈生何处,并用此法灸之,无不愈者’。
于是,陈医生点燃艾灸条,在这两个穴位就给灸了六七壮,同时还在后背的毒疮上,放上了一个三个大钱厚的紫皮蒜片,然后在上面开始也灸了起来。
古书记载,每灸一个艾柱就为一壮,里面说灸6…7壮就是说灸6…7个艾柱。
老赵同志心里嘀咕。这样治病,真是闻所未闻。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出效果来了,果然有效,热乎乎的,似乎不怎么疼了。
不知是心里暗示,还是确实起了效果,反正老赵心里不再嘀咕了。
艾熏后。老赵穿衣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大汗淋漓的,还晕晕乎乎的,感觉跟做梦一样,这都是什么方法啊。太神秘了。
常久春他们也穿上衣服,关上空调。
“陈医生,这样治疗还要几次啊!”老赵忐忑不安的问道,千万别来个十次八次的。
陈医生笑道,“别担心只需三次,而且穴位已经记下来了,不用那样找了。”
“呼!那就好!”老赵长出一口气。
然后他又看向刚才抬竹马的两个小伙子。
常久春和利医生闻弦歌知雅意,非常识趣的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保密!
“谢谢!”老赵尴尬地说道。
陈医生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是不会泄露病人隐私的。包括呃……治疗方法。”
“虽然治疗过程……”陈医生耸耸肩,接着解释道,“治疗时,疮痈不痛的,一定要灸到痛为止。而疮痈痛的,一定要灸到不痛为止。这样可是使得气血流动,毒气散去。”
“怎么样!”陈医生问道。
“我感觉好多了。”老赵说道。“起码不痛了。”
“那好!我们再开些外敷和内服的药。”陈医生说着,开了两张方子,递给老赵,“老马的药店就有。”
老赵接过药方,“这诊金!”
“十块!”陈医生道。“诊金3块,艾条7块。”
老赵同志利落的拿出十块钱,然后告辞离开。
陈医生送走老赵和刘局他们,一回身就看见常久春和小利,憋笑憋的很痛苦。
“想笑就笑吧!”陈医生笑着道。
“呵呵……”
虽然很不厚道,但是这治病方法确实闻所未闻,太搞笑!估计这辈子他们看见小孩子再玩儿骑竹马,都会笑起来。
天空飘起了鹅毛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终于下雪了。
午餐是涮羊肉,吃得人心里热乎乎的,浑身舒坦。
“嘎吱……”汽车急刹车的声音很刺耳,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哼声。
“我的天……”吓得众人急匆匆的奔出厨房,一看原来一辆豪华黑色的小轿车刹车,由于路面湿滑,一个狮子摆尾,车屁股撞到农场的大门。
好在车行减速,欧洲车也够结实,不然非得车毁人亡不可,就这农场的大门也给撞坏了一角,后车灯也撞得粉碎,有些许变形。
“这是谁啊!看车子非常的眼熟。”
黄依琳突然道,“二进宫!”她朝餐厅喊道,“陈医生找你的,二进宫又来了。”
“噗嗤……”众人笑了起来。
“小黄不会记错了吧!别是车子一样吧!”连婶笑道。
“不会,我记得车牌号!”黄依琳笑道,当然还有他骚包,张扬、嚣张的性格。
果然从车子里面下来是那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多岁的男子,“嗨!靓女们!”他摆手打招呼道。
不过说话却有气无力,不过这次没有了招牌的笑容,好像比上一次还严重哦!都虚脱了,还要人搀扶着。
陈医生在餐厅听见黄依琳的喊声,随后过来,一见来人,他的脸马上阴沉了下来,“于大卫!你不用来找我了,你的病我治不了,请回吧!”不用看也知道纵欲过度,没得治了。
于大卫僵在那里,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陈医生,钱……”
陈医生一听眉毛都立了起来,“多少钱,我也治不了你的病,你走吧!”话落背着手,踱着方步,向农场深处走去。
于大卫就这样被人直直的给凉在了一旁,“大卫,不就是个医生吗?牛气什么?老子拿钱……”砸死他!
“史蒂文,你闭嘴。”于大卫怒喝道。
“大卫,你吼我!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天下医生多的是,又不是……”史蒂文梗着脖子回击道。
“行了!行了!咱们先回酒店!”于大卫说道。在这里争执别让这混小子在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真没着落了。
两人上了车,如一阵风似的,匆匆的开走了。
“这算什么?‘三进宫’吗?”黄依琳讥笑道。
“噗……”
“走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连婶笑道,“陈医生会处理这事的。”刚吃完饭,餐厅还没收拾呢!
方默南摇头失笑。慢慢地回到诊疗室。刚刚坐定,陈医生就推门进来。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的,方默南沏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陈老!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