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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打了个手势,“请……”
同伴为袁立忠蓄满了玻璃杯,他又是一饮而尽,才放下茶杯。
“我看你完全好了耶!”同伴笑着说道。
袁立忠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我是不是全好了。”
方默南摇摇头道,“还得在服三剂中药,才能完全康复。”
说话当中方默南拿起纸笔,写下了药方,吹干墨迹后,递给了他们。“一天一剂!”
袁立忠拿着药方,看了看收了起来,三人相视一眼,他吞吞吐吐道,“那个……这个……方医生,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有什么,请直说吧!”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袁立忠咽了咽口水道。“有人出一百万美金,想要绑架你。”
“什么?”坐在门外的熊报春蹭的一下冲了进来。“我说呢!总觉得最近有人监视着我们,原来是你们啊!”
熊报春一副撸起袖子,要跟人干架的架势,虎目瞪着他们三个。
方默南朝熊报春挥挥手,他克制着自己坐了下来。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玩味地笑道,“你这样有违职业道德。”
“呃……”袁立忠看着她的表情一愣,随即笑了笑。
同伴心直口快道,“这是我们的事。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把定金退还他们就得了。”
“是啊!比起救命之恩,钱真不算什么?大不了再挣就是了!”另一个也道。
为了头儿的腰伤他们是费劲了心力了,没想到以为接个普通任务,居然有意外之喜。
别看这腰伤不大,可是在难受的紧,虽然没有冲锋陷阵,为了不拖累兄弟,硬撑则做后勤保障。
在这里踩点儿了很久,情况也了解了七七八八。所以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决定放弃这次任务。他们这些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人,有时候钱再多,不如一个好医生来的强。
尤其人过四十基本上就跟废了差不多,所以他们才拼命赚钱。好养老!
卖个人情给她,让他们觉得更为划算。
方默南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经意间,手指又起了一卦,依然是情况未明。
她轻蹙着眉头,到底谁要绑架她呢!她没有得罪谁吧!即便得罪谁,也是‘毁尸灭迹’,查不到她啊!
熊报春起身道。“雇主是谁。”
“这个抱歉,恕我无法奉告。”袁立忠抱歉道,“我们是在网上联系的。”
“那你们是?”熊报春问道。
“我们现在是国际雇佣兵。”袁立忠说道,“我曾经隶属于三角洲。”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录取华人的。”熊报春立马反驳道,“除非你们是华裔美国人。不过那也不太可能。”
三角洲特种部队全世界都知道是美国的特种部队。但是美国就是不在官方承认,他的任何经费到目前为止都是走黑账的,他的人员资料全部进入保密程序,在美国军队内部被称为d…boy,是一只影子部队在官面上是不存在的,最多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华裔美国人有可能被选中进入,微乎其微。
“不太可能不代表没有可能!”袁立忠傲然地说道。
‘三角洲’部队自组建以来,曾在反恐怖作战中发挥了积极作用,然而战绩似乎并不如人意。
美国‘三角洲‘部队20余年来的战绩可以说是所有特种部队中最暗淡无光的,因而被形容为‘永远当不成新娘‘的特种部队。
最有名的就是被拍摄成电影的《黑鹰坠落》,而在‘三角洲’部队作战史上留下了悲惨的一页。
虽然胜败有许多因素,但他们的个人能力,和身体素质没得说,不容小觑。
“那他们也是!”熊报春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们是从私人训练营出来的。”同伴回道。
“国际猎人学校!”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他们三人微微一怔,随即点头。
当雇佣兵,就意味着必须吃得“苦中苦”。美国有些私人训练营美其名曰“加强野外求生技能”,其实就是训练雇佣兵。其课程全是军事基本训练,包括各种安全措施与反恐怖战术等,训练方式几尽残酷、羞辱、恐怖、痛苦之能事,训练人员不脱几层皮,休想成为合格的雇佣兵。
猎人学校由于“魔鬼”选拔环境、条件、情况、方式等酷似实战般残酷,淘汰率高达50%-80%。为此,有的队员带着遗憾回归故里,有的队员途中致残收兵,还有的队员甚至不幸付出了生命。其校训是“这里造就的是最具战斗力、最凶猛、最有头脑的战士。”
一位《华尔街日报》的记者报道说,他曾亲眼看见一位学员全身赤裸,被吊在营火上烤得“哇哇”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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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1章
猎人学校非人的训练吓跑了一批又一批慕名而来的学员。据说,平均每10名学员中只有一人能完成两周的训练,其余的大都忍受不了痛苦而中途退出。可一旦经受住了考验,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兰博”。
“雇佣军”,是英文“惟利是图者”的同义词,我们的俗语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正是对这类人的生动描述。
从古希腊时代开始,雇佣军就作为一个特殊群体,以“战争”和“冒险”为职业,开始出现在世界舞台上。到了19世纪初期,英国向外扩张时使用了大量的雇佣军。他们打仗时是军队,掠夺资源和进行商业合作时就以公司的面目出现。
雇佣兵是一群“靠战争吃饭”的职业杀手。他们受雇进行各种暗杀、绑架、作战,甚至搞政变。揭开雇佣兵的神秘面纱,我们会发现,其实雇佣兵的成分很复杂,各式各样的人皆有,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喜欢战争,战争是他们生命的一切。
“谁付钱就为谁卖命”,这是雇佣兵所共同遵循的一个基本准则。在他们心目中没有是非之分。用美国雇佣兵界一位很有名气的人物范邵的话讲:“现在只要有人愿意付钱给我,我就会替他卖命。我不知道什么是错。我可以替里根效劳,同样可以为卡扎菲卖命。”
而雇佣兵最喜欢招募的就是这些受过军事训练的人,且这些受过军事训练又上过战场的人更是深受青睐。
他们卸下戎装一时很难以适应平静的生活,所以重新拿起枪支,这一次不是为国家而站,而是为钱而战。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方医生,我们告辞了”袁立忠起身道,“不打扰您了。”
“等等!”方默南随手扔过去三个锦囊,“记住贴身携带,否则后果自负。”
袁立忠手握着红色的锦囊,手指摩挲了一下。很薄,纸片吗?他抬眼看向方默南,“是什么?”
“镇魂符!”方默南双手轻轻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挑唇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三个人齐齐惊讶地看着他手中的锦囊。
“我们是无神论者,我想我们不……!”需要两字还没说出来,袁立忠他们就感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弥漫开来,这足有六十多平方米小诊所里的温度,似乎陡然下降了几分。
三人感觉眼前一黑,身周突然响起了杀伐之音。
此时的他们。好像置身于古代战场之中。金戈铁马。千军万马急驰而来,烽火延绵、奔流不息。马刀砍下血肉横飞,马蹄踏过尸骨遍地,即使从死人堆利爬出来的他们。也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熊报春到底是功力深厚,又跟着方默南一年多,很快就清醒过来,这是幻境,稍微一愣神之后,从幻境中摆脱了出来,不过全身已经冷汗渗渗的,衣衫都被浸透了。
回过神儿来的熊报春抬眼望去,那三人更加凄惨。袁立忠双拳正在对着空气不停的挥舞。而他的同伴则在互相厮杀,那架势恨不得掐死对方,口中还发出了喊杀声,不用说三人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幻境之中了。
方默南手中又掐了个指诀,满屋的阴煞之气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杀!杀死你们!”三人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袁立忠紧闭双眼,还在对着四周的空气拼命的攻击着。
而另两个同伴,掐着对方脖子,两人被掐的舌头吐了出来,眼球翻白,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了。
熊报春赶紧叫喊着上前,“松手,醒醒,你掐死他了。”发现根本不管用,“啪……啪……啪……”他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
这下三人彻底停住了动作,缓缓睁开眼睛,彻底的醒来了。
“嚇……”袁立忠吓了一跳,“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两个同伴,松开对方的脖子,“咳咳……”两人弯腰不停地咳嗽。
三人一脸惊恐地看着方默南,眼前少女玩味的笑容就像是赤裸裸的巴掌打在他们的脸上。那笑容,如魔鬼般,令人害怕,他们齐齐退后一步,心里腹诽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在这短的时间内进行催眠?释放了他们心底的恶魔。
方默南微微一笑,“催眠!呵呵……现在应该相信这世界上有许多未知的吧!”
“难道……”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他们刚才见到的真是鬼,所以他们拼命的杀……都杀不死他们。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眼前眉眼如画清丽的少女,好像比刚才的恶鬼还恐怖、可怕。
“杀业无涯,回头是岸!切勿在造杀孽!”方默南面容祥和地笑道。
声音犹如梵音入耳,仿佛从梦的深处传来,绝无突如其来之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呃……我们尽量。”袁立忠说完,再次谢谢,然后三人逃也似的跑了。
出了农场的大门,三人相视一眼,依然是心有余悸,“幸好我们没有做傻事!”其中一个同伴唏嘘道。
这要是真的见钱眼开,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啊!对啊!”同伴附和道,“恐怕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事后警察的结论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互相掐死对方,或者疯了。”
“对了,你当时掐着我的脖子,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我好像看见以前被我们,你懂的啊!那些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们来向我索命,我当然要反抗了。”
“我也是哎!好恐怖哦!”
两人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好像那些东西就在身边一样。
“我们怎么办?”两人齐齐又看向袁立忠,哆嗦道,“头儿……”
袁立忠硬着头皮道,“抓了药,我们就走!”
对于未知的可怕,就连受过训练的他也不能幸免。
三人马不停蹄地抓了药就走了,甚至连药都来不及煎。开着车疾驰了一百多公里。
过了省界,到达一个城市后,找了间餐馆煎好药,饱餐了一顿,一刻也不停歇就又驱车上路了,一路南行!
“我们现在怎么办!”
袁立忠说道,“回老巢,和阿尔伯特他们会合!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这次的人物取消。”
本来来打前站的,没想到。事情是这个结局!
“那个锦囊还要不要了。”他突然想起来道。
“用。怎么不用!万一不拿着的话被她知道了。咦!”他一哆嗦,“你懂的啊!”
袁立忠把锦囊分给他们两人,“贴身收好!”
“镇魂嘛!”两人贴身收藏,千万别把魂给丢了。
只是她为什么……为什么送我们这个?很快他们就知道到底有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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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干嘛!送他们符篆啊!”熊报春不解道。“那可是你的元气所画的,给他们太不值了吧!”
“几张符,他们这样做冒着风险的。”方默南看他们的面相将有一劫,只要对方敢勾魂,她就能找到主谋。
“冒险!”熊报春疑惑道,“我不觉得冒什么险,违约的话,顶多多陪钱了!”
方默南起身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熊报春在后面追着问道。
方默南挥手道,“没什么?做晚餐啦!不然晚上吃什么?”
“今儿个奇了。晚餐不都是刘师傅做的。”熊报春疑惑地跟在她身后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从莫婶走后,农场里留守的没有几个人了,又由于太忙了,所以午餐和晚餐就交给饭馆儿的刘师傅了。
而早餐他们自己做。也多数是薇拉动手。
方默南忙活一阵做的是冷面,吃完晚餐后,交代了熊报春他们一声,“谁也别来打扰我,我要休息去了。”
“哦!”熊报春他们点点头。
方默南头也不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