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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这里哪儿来的枪?”良冰不是失忆了吗?我还以为他可以从此远离枪支,怎么不到半年他有和枪打交道了?!更让我难以接受的事,枪口瞄准的对方竟然是我亲生弟弟!
“枪是你弟弟带来的,还有……你弟弟想杀他的事情你知道吗?”
“俊桀要杀良冰?这绝对不可能!他们才刚认识不到一天都不到”我近乎疯狂地冲到良冰面前,“你小子在想什么?他是我弟弟!你是怎么和警方说的?”
“我怎么说你管得着吗?”良冰冷漠地瞪了我一眼,好像还在为之前的事记仇。
“你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为了这事你坑害我弟弟?”我算是明白他的为人了,真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折手段,我怎么会深深爱上这种人?得,还懒得和他那么多废话,“警官,我弟弟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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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爱情会不会以错误的方式结尾5
“C幢楼的第二层急救室,让这里的护士带你去!”说着警官立刻叫来了这里的护士长,跟在护士后面即将离开病房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良冰一眼,那时他也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我。
臭小子,我想我们快完了……你的目光让我觉得揪心的痛。
“小姐您怎么才来?你弟弟快不行了,现在他需要输血,但医院里没有他所需要的血型,您能立刻献血吗?”一个正在为俊桀作检查的护士急忙转身闻道。
“可以!我的血应该符合要求!”
“那就请到那边的柜台去验血。如果血样符合标准,我们就立刻为你弟弟输血。”护士指指我身后的方向,焦急的对我说。
柜台?哪里有柜台?哦,在这里,我看到了!我急急忙忙地冲上前,幸好这里验血的病人一个都没有。我迅速把手伸出去,只见又尖又亮的针头深深地扎进我的皮肤,接着殷红鲜血顺着针管流入针筒内,“请把棉花按紧。”
说着医生拔掉针尖,还不由晃了晃试管里的血液,接着立马贴上标签,“血样报告会直接交到主治医生手上,你就安心坐在这等吧!”
她说完后我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俊桀病房,看着他憔悴的脸颊,真觉得我这个当姐姐的好对不起他。大约过了5分钟,主治医生突然推开门冲了进来,“为什么你的血型和俊桀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你亲生弟弟吗?”
“他是我亲生弟弟!”我下意识的从位子上站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不!你们的DNA没有一处是吻合的,说明你们连远亲也谈不上!”医生紧皱眉头,手里死捏着那张血液报告单。
“这怎么可能!他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亲生弟弟,你们是不是把我的血样和别人的血样搞混了?”
“不会的!王医生,你快帮我从别的医院掉血过来,这里的血样有问题!”救人要紧,主治医生也不想和我争辩着不切实际的问题。无论他是谁,都是这里的病人,现在最重要的血液,医生说俊桀失血太多了,虽然子弹已经打了出来,但没有相同的血液补给,也不可能完全康复。
坐在病房外等待的那一刻,我自己头真的好痛。
俊桀不是我弟弟,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竟然不是我弟弟……Ohmygod!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你在这?良冰一直在找你!”希滕从拐弯的梯道抬头看着楼上的我,“警察正在调查此事,我想良冰可能是被冤枉的。”
“对了,希滕。这些期间我不能帮你照顾小新,所以……我想把工作辞掉。”我斟酌了很久,一直在想怎么向他开口。
“现在不能不行,以后再来也行啊!你不用这么早就辞工作。”他笑着一边摆手一边向我走来。
“我的意思是……等俊桀病好后,我想离开这,带俊桀一起离开。”
“你要去哪儿?”希滕疑惑的转身看着我:“那良冰?他也是你弟弟!”
“实话说吧,他根本不是我弟弟。那时良冰硬要和我一起来,我才找这么一个借口。没想到……没想到现在发生这种事。”
“你先别急不要急。”希滕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怀孕了,这样对身体也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怀孕的?”我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怀孕的事不是只有我和良冰两人知道吗?
“我看见了良冰口袋里的堕胎药,可要堕胎的话为什么不要正规的医院去堕呢?”
“因为我不肯。”我很断然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良冰吗?”希滕说话的声音有些萧索,显然之前想问很久了,“你说你们不是情侣,可你又怀了他的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倒是以后我不在了你要多照顾小新。这小子很敏感,也很聪明,就是早熟了一点。”
“和,你还真了解他。”希滕咧嘴向我笑笑,但很快又收起了笑容,“你还会回来吗?”
“也许不会了。但我会留下通讯地址和电话号码,这样以后有事你可以找我。”
希滕看着我久久地屹立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用他标志性的笑容,留下他给我最美的回忆。
一眨眼又到了秋天,风吹起花瓣如同破碎的流年,仿佛俊桀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命途中的最美的点缀。
我打开屋顶的天窗,一阵清风吹乱我的发髻,看着头顶那轮刚刚升起的红日,我宛然一笑,一转眼自从事情发生已经5个月过去了,为什么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像刚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俊桀在住院的第二天因医疗事故死在手术台上。俊桀死的那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空了,那么多年的努力就如沙土尘埃,被风带走之后不留下任何痕迹。说真的,我从来没有什么不知所措过,我像是只为鲜花绽放而不停翻土的蚯蚓,如今鲜花枯死了,蚯蚓应该怎么办?
没有人可以商量,没有人安慰我,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还是原来的我,如果我从未见过良冰会怎么样?于是我带上赔款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院,我告诉自己需要一个人静静,我告诉自己这不是逃避。
可5个月后我坐在这个不要10平方米的阁楼里,看着窗外依旧蔚蓝的天空,我觉得自己好痛苦。
我和良冰在一起真的幸福过?我现在还爱他吗?若不爱他,我为什么还要留着这苦命的孩子?这样只会加剧我心中的痛苦:若爱他,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快乐?
也许当爱情来临,每个人都是快乐的。但是,这种快乐是要付出的,也要学习去接受失望,伤痛和离别。从此,人生不再纯粹,就像爱情经历了快乐和痛苦的周旋,剩下的只有支离破碎的梦境和苦涩的眼泪。
迎着早日的晨光,回首昔日的往事才发现真正的爱情,是天使的化身;但尚若是一段孽缘,便成了恶魔无意的玩笑。而我只是在恶魔开玩笑的时候无意间匆匆走过。
在这近半年的时间里,我竟发现自己独自一人时想到最多的两字就是……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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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生命中最美的,就是没有结果的感情1
转眼渐渐步入6月,最近成都这几天几乎每天都下雨。该死,难道黄梅天要到了?
我急匆匆地走在路上,突然一阵北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鸣。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直响。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什么鬼天气啊!怎么说下雨就下雨,这下怎么办,我没带伞,医生说下礼拜就要临产,不能淋雨着凉或做激烈运动。在茫茫雨水中,我转身环顾着四周有没有一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啊!那里有个车站……可是好多人!我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顶着西瓜一样大的肚子,怎么可能挤得过那些年轻体壮的小伙子?哎,如果良冰在就好了,他在身边连小偷都不敢接近,想想之前在影院被小偷偷钱包的事,突然一种久违的安全感静静笼罩着我。
“请问你是安幽小姐吗?”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突然传来奇怪的质问。嘿,我有那么有名吗?怎么走在路上也会被人认出来?
我好奇地转过身,只见良冰……的贴身保镖——赵云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小云?”我诧异地捏捏小云的腮帮,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果真是安幽小姐啊!您怎么怀孕了还一个人在这?阿sir呢?”小云一边帮我打伞一边小心地将我搀扶到路边,“肚子看上去很大了嘛!是不是快要临产了?”
“嗯,就在下礼拜。医生本来让我住院观察的,……但是我没有太多钱。”
“阿sir呢?他身边有钱啊!”小云环顾着四周,拼命搜索良冰的影子。
“他……可能还在香港。”把他主子一人扔在香港,他会不会骂我啊?我紧张的低下脑袋,根本不敢看他脸色。
“你说什么?你们分开了?怎么会分开的?阿sir绝不可能把你一人扔在这!”
“良冰……我和他翻脸了,他要杀我弟弟,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紧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他要杀你弟弟,你就不原谅他?!”突然小云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在说奇怪的话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好像我弟弟活该被杀一样。”我瞪大眼睛愤怒地瞅着他,小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讲理了?
“别生气。”怕我误会,他慌忙地向我解释道,“我是说……俊桀不是你亲弟弟。”
“这我知道啊!”
“你知道?阿sir和你说了?”小云愣愣的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没有,我是在验血时发现的。”难道俊桀不是我亲弟弟的事,良冰早就知道了?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你知不知道你亲生父母是谁?”小云再次好奇地俯身看着我。
“不知道。”咋觉得他对我的事情特别了解,就连我亲生父母都知道,“我父母和你是不是认识?”
“你爷爷当初是上海黑帮的总教头,他救了奄奄一息的成老爷,也就是你弟弟小成的爷爷。成老爷为了感恩,承诺他的子子孙孙都要为你家效劳。但等成老爷死后,他儿子经不起香港黑帮的金钱诱惑,当你们到香港探查的时候,他带人杀了你们全家,那是你才3岁。得知即使杀了你一家,还有良冰他们和他作对,所以就把你带回香港和他儿子小成(也就是安俊桀)养在一块儿。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成为他消灭上海黑帮的王牌。”
“我不相信,俊桀不会害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怎么会……”我惊慌的抬眸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所有的事情像麻花一样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让我辨不清方向。
“你不要激动!孕妇不能激动,小心动了胎气!”小云急忙伸手托住我的腰,防止我倒下伤及胎儿。
“这件事良冰早知道了吗?”我倒吸一口气,微微扬起嘴角,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我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是阿sir让我深入调查,他想一个人解决,所以特意命令我们不能告诉你。”小云心疼看着我,明明两个都是自家的人,怎么命运就会这么坎坷?
“那他还口口声声说要帮我救弟弟,他以为这样就能安抚我吗?”可恶,还想让我嫁给他,差点被他骗了。
“他没有安抚你,他是说真的。如果他想救人,不管对方是好是坏,更何况那人是你最亲的弟弟。”没想到阿sir会因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大的让步,如果她再不理解,那阿sir岂不是太冤了?
“可是,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他的心思让我猜不着也摸不透,感觉他离我好远好远,都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阿sir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遥远吗?说真的,我并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现在你还不肯原谅他?”看见我忧郁的眼神,小云不禁拍拍我的后背关心地看着我。
“我父母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去看过。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我想去我爸妈的墓地,他们被葬在上海?”小时候一直在梦里梦到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看电视,那时他们的影子总是那么模糊,不曾想到我还能去他们的墓碑前祭拜。
“他们死在香港,那时因为事态紧急,所以就安葬在香港。”
“你有没有去过他们的墓地?我想去看。”我觉得只有在那个超度亡灵的地方,抚摸着墓碑上的字,轻轻念叨他们名字时,我才能渐渐接受这个我被蒙骗20多年的事实。
“也好,反正我要去香港向阿sir汇报这里的工作。”
“对不起,忘和你说,那小子……失忆了,可能还没恢复。”我再次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垂下脑袋,果然小云的反应比刚才还要激动。
“失忆?你们在香港到底做了什么?阿sir怎么会失忆?”他紧握我的双臂不停摇晃着我的身体,“你倒是说啊!!”
“不要摇了!我头好晕!”我在他庞大手劲的驱使下痛苦地呻吟起来。
“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