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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姐姐给我讲讲故事吧。”
“我能有什么故事?”她没好气地说。
谢云崖道,“随便什么都可以。我不想就这么睡过去,万一醒不过来,那就糟糕了,不但我哥不会放过我,姐姐也会被吓死吧?”
“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江舒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生气。
“姐姐在关心我吗?”谢云崖不正经地痞笑,又靠过来些,鼻息都可以喷到她的脸上,热乎乎的。江舒立心里有些异样,手心出了点汗。
谢云崖仿佛没有察觉到她这种异样,更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氤氲着,江舒立更加心慌,但是与此同时,还有种莫名的兴奋。
她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只从原著中看,她并不喜欢谢云崖,甚至还有些恐惧。虽然他大多数时候混蛋地那么可爱,但是她没有忘记,他还是一个极度自负、奸猾狡诈、睚眦必报的小人,原著里被他莫名其妙害死的人绝不少于两位数。
理由可能只是——他不喜欢,他看不顺眼……
这样的谢九,太难以捉摸。但是不可否认,他对她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和他对别人相比,他对她已经算不错了。
过了很久,石室里透进了几丝亮光。
江舒立从床上撑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自己的手却还被谢云崖握着,都有些麻木了。她试探着挣了挣,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只好自认倒霉。
这么个鬼地方,到底要怎么出去?
这是一个大大的难题。
如果严家已经投奔了王家,那就不会惧怕谢家,现在只是还没确定密匙是不是在他们手上,或者是想拿他们引出江少卿和陆琛。无论怎么样,他们现在的处境都不容乐观。
最近几天,她的灵力运行越来越迟缓,她不得不想系统那些猥琐的提议。
“谢云崖也不错,上了吧,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你还在考虑什么?”这时,系统“嘎嘎嘎嘎”地笑起来。
江舒立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不是还没适应吗?”
“迟早都要适应的,难道你还要回去找江少卿,受他的气?别傻了,没准他早忘了你,另寻新欢了,你对他而言,不过是块近在咫尺的肥肉,吃了就没了吸引力了。”
“你烦不烦!”
系统贱贱地笑,“生气了,被我戳中软肋了?说到底,还是一个实力的问题,你要是够强大,他敢这么对你?恐怕早跪在你身后狠狠哀求了。就是为了出一口气,你也不能这么懈怠下去。”
这话说得倒是有道理,江舒立默认了。
系统又道,“不用再犹豫了,先吃了谢云崖,再攻陷谢伦凌,这俩可是个好苗子,肯定能增长不少淫、荡指数,如果你能主动出击,强了他,实力的增长速度肯定更加快。”
江舒立囧了,“你让我强了他?”
系统得意地笑,“那肯定比他主动配合你要好,那样淫、荡指指数肯定增加地更多。反正他现在中了毒,正好让你为所欲为,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江舒立听不下去了,特么地太猥琐了!
但是,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喊。
上了他,现在不上,以后肯定还要上,不如好好把握,择优而上啊!
猥琐和理智在她心里抗争,最后,还是猥琐占了上风。江舒立看谢云崖的目光开始变得非常奇怪,谢云崖也敏锐地注意到了。
“怎么了,姐姐干嘛这么看着我?”他抬手摸了摸脸,笑容有些不解。
江舒立清咳了几声,有些心虚地摆手,“没……没什么。”
上了他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她不想惹上谢伦凌——那才是一个可怕地要死的变态!
如果谢云崖能配合,至少让他不反感,那他以后应该不会向谢伦凌告状。那样的话,还可以圈养成自己的专属□,咳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三观和下限已经被刷新了一次又一次。这种在以前看来惊悚无比的想法,现在她居然会主动去想了……
这是那个系统的错,绝壁是那个系统的错,那个系统的错,还是那个系统的错……
(ノ*…_…*)ノ┴—┴
言归正传。
只是,怎么样让他乖乖配合呢?
是强X还是诱X?敲晕捆绑还是下药?
虽然他平时看上去挺喜欢她的,也爱吃点小豆腐,但是他真的喜欢她吗?江舒立没有这个把握。要是临场时被他拒绝,哦买噶的,她丢不起这张老脸!
所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为今之计,是先得逃出这个鬼地方,否则什么都是扯谈!
到了日中的时候,石室角落里“噶扎”一声,拉开了一扇小窗,一张脸从那里透出来,是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朝他们大声嚷道,“吃饭了!”
江舒立道,“吃什么?”
汉子把一个盘子扣在了窗口,“自己过来看看,两只小狗。”
江舒立心里那个气,转头去看谢云崖,他的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麻烦大哥了。”说罢走上去,在窗口蹲下来。
汉子拿起一个馒头,随手扔到他脚下。
他也不在意,伸手拾起来。
又一个馒头扔出,滚在了他的右边,他也伸手去捡起,似乎没有一点脾气。
汉子玩上了瘾,注意力都放在了馒头上,左右开弓,一个一个往窗口里扔,不停狞笑道,“捡吧捡吧,你们这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居然也有这么一天!真是报应,报应……”忽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突兀间被掐断了一般。
江舒立回头去看,谢云崖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悠然地在腕上三寸捏了几下。
汉子嚎叫一声,仰后倒去。
谢云崖笑着,满意地收回了手,“滋味如何?”
汉子断断续续地说,“像……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
谢云崖笑道,“那就对了。想必你们家主对你说过,我中了他的七星海棠,现在手心还有残留的毒素,刚才我用内劲逼入了你的脉络里,又刺激了你腕上三寸的穴道,加速了血液循环,现在你应该比死更难受才对。”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谢云崖笑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行,我不能放了你们!”汉子大骇。
谢云崖还是微微笑着,似乎非常驻定,“你现在放了我们,好歹还有一线生机。我可以解了你的穴道,回去找你家家主要了解药就能解脱了,不然你很快就要下黄泉了。别想着现在回去找你家家主,我的手法,除了我和我哥谢伦凌之外,还没有人能破解过。”
他蹲□,透过洞口对他笑了笑,“怎么,你要尝试一下吗?”
这种钻心的痛苦,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这人最后还是打开门放了他们。
事不宜迟,谢云崖抱住江舒立就一阵疾行,在狭长的甬道里奔走。果然,不过一会儿,警报就响了,后面追来阵阵脚步声。
“他们在那儿!”一声大喝传来,是严逊的声音,还带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谢云崖和谢伦凌被并称为“双谢”,除了剑术出众,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身法。虽然谢云崖现在中了毒,但是奔行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只是身处异地,后面又有追兵,慌不择路下,他竟然套逃进了一个死胡同。
他左右看了看,实在没有出口,当机立断,足尖点地,左右脚踏着墙面游行而上,带着她一齐掠上甬道上方。
严逊一行人很快就到了。
“人呢?”有个大汉不解地说。
严逊骂道,“该不是你追错了路吧?”
“怎么怪我头上?”
“是你带的头!要是耽误了正事,别王家人知道,大家一齐死吧。”
……
果然是王家人!
借着甬道里的一丝亮光,江舒立回头看了看谢云崖的脸色。他已经没了平时那种洒脱的痞笑,神色凝重,有汗液从额角沁出来。
直到那些人的脚步声远去,才勉强带着她退了下去。
“现在怎么办?”
谢云崖道,“总会有出路的。这地道里没有一丝霉味,在别处一定有通风口。”说着拉住她的手,向另一个方向遁去。
35Vol。34贼喊捉贼
Vol。34贼喊捉贼
甬道里分外阴暗;四面八方好像还有簌簌冷风袭来。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有股冷气侵入四肢百骸;在不断侵蚀她身体内的暖气。
谢云崖在前面开路,脚步放得很轻;她被他拉着;呼吸也渐渐轻缓起来。两人在甬道里走了好一会儿;却进了一个死胡同。
江舒立有些心慌,“难道又要绕回去?”
“未必。”谢云崖侧耳倾听了会儿,轻轻一笑;抬手往左一劈;一块砖石转眼落了下来,空出个半人大小的洞穴。
透进的光线非常稀疏,这个时候,外面正是黑夜。
江舒立喜不自禁,回头看了他一眼,谢云崖推了她一把,“先出去再说。”
纵然她有很多话,也点了点头,勉力钻了出去。
两人到了外面,正是一处荒郊。原来那巢穴是埋在一片荒草中,所以很少有人发觉。江舒立从来没有觉得野外的空气如此清新,张开双臂呼吸了几口,闭眼享受了会儿。
“谢九……”她回头去看,声音戛然而止。
谢云崖不在她身后,她心里吃了一惊,在四处找了找,才在一个灌木丛中找到他,奋力拖了出来。
他面色惨白,带着点不自然的晕红,唇色也是青紫的。本来就中毒深了,刚才带着她奋力奔走,一定加速了毒液的运行。
江舒立心里很急。
在原著中,七星海棠其实不是什么难解的毒药,只需要一些简单的降解药物就可以解毒了。想必严逊在下的时候就料到他们不可能逃出来,就没有用什么高级的毒药。只是现在他们身处荒郊,手头什么也没有,就连这种简单的小毒药也无可奈何。
江舒立只能求助于那个烂系统。
系统道,“其实很简单。”
“有办法就说吧,别玩我了。”
系统笑道,“普通的药物就能解毒,光明系的魔法,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治愈术就可以了。”
江舒立一怔。
治愈术是简单,但是,那得10级以上的修为才能发出,以她现在7级的水准,完全是痴人说梦。
“你玩我?”
系统嘎嘎地笑,“怎么会?你现在算是我的主人了,你好我也好,我玩你干什么?你变得更强大,我才更有脸啊。其实想突破到10级一点也不难,就看你有没有这个魄力了。”
江舒立恍然大悟。
次奥!
难道要她先强了他,突破到10级后再给他治愈?
尼玛,他会不会到一半就挂了?那她就罪恶了!
系统嘿嘿地笑,“放心,X到一半不会死的,精力只会越来越旺盛,你的体内有光明系的因子,可以度给他精气。还等什么,上吧!”
说完这话,系统就不说了,就剩江舒立在那里干瞪眼。
淡淡的月光下,谢云崖就躺在那儿,绣有精致纹样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睡颜安详,仿佛梦入了最美好的地方。她心里有一只小虫子在爬呀爬呀爬,邪恶的念头越来越强盛……
要不要上,要不要上?
如果要上,也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是她强上了他。
江舒立灵机一动,心里有了想法。她在怀了掏了几下,掏出了一个香包,那是前些天严秀之送给她的,据说有安神醉人的功效。
既然能安神醉人?那应该也能充当一下那啥啥的药吧?他醒过来的时候,可以骗他说这地方本来就有这香味,他一时意乱情迷就……
这样她就可以撇得干干净净了,还可以充当一下受害者!
好计策,鼓掌!
(~ ̄▽ ̄)~
到时候还少不得敲诈一点精神损失费用。
嘿嘿嘿嘿嘿嘿……
她上前几步,支起谢云崖的下掖,一阵拖曳,一直拖到一个草长丰茂的地方。一排衰草,参差不齐,足足有半人高,正好可以挡住他们。这个时候,就算有人经过,也可以迅速躲到草丛中,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防止他被X到一半醒过来,江舒立把香包塞到他的鼻息下。谢云崖蹙了蹙眉,然后就不再动了,深深地陷入了睡梦中。
月光下,谢九公子睡颜美好,静谧可爱,长长的睫毛在肌肤上微微扑动几下……
江舒立想了又想,再次在心里过了一遍,确定无误后,伸出一双贼手。
他的腰带束地比较紧,她扯了又扯,拉了又拉,才把它拽了下来,一手丢在一旁,顺着衣襟摸索下去。
他穿的是红色的单衣,里外七层都用锦缎织成,轻盈且薄,不过里面层层叠叠、腰带又多,她解了好久,才剥开最后一层。
月光下是光洁的肌肤,简直比少女还要洁白。
江舒立有些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