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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看着他,不疾不缓地说,“在你们眼里,我和你们差不多年纪,或者只是比你们年长几岁,但是实际上,我已经度过了100多年的岁月了,我的实力,也早就到了85级以上。虽然在这个地方我只能压制在60级以下,你们还是没有人能过我三招。”
一瞬间的沉默,众人都哑然无语了。
“人不到最后关头,总是不愿意相信命运。”紫川淡淡一笑,这笑容却没什么温度。一阵暗紫色的光芒瞬间爆发出来,他已经近前。光影扭曲,袖中伸出只白皙剔透的手,反转在他们挥出的剑上弹了一记。
除了谢伦凌只退三步,其他人纷纷倒在地上,呕出鲜血。这个时候,他们不再彼此芥蒂,下一秒都聚在了一起,如临大敌。
江舒立知道自己是个累赘,偷偷躲到远处。她正心急,却见沈慕清悄悄地离开了众人,一个人走了出去。
“跟上她。”系统这时出声。
江舒立道,“那他们怎么办?”
系统道,“在魔神殿里,那两人的实力也有所制约,他们几个一时半刻死不了的。想救他们,就听我的,耗在这里大家就等着一起死吧。”
江舒立还是听了系统的话,一路尾随着沈慕清,到了下面的一个山洞里。沈慕清在里面不断翻找,最后从地底的泥土中挖出了一个锦色匣子,脸上忍不住惊喜交加,紧紧抱在怀里,“果然没骗我!”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里面发出淡淡的黑光。江舒立凝聚精神力探看了一下,发现是颗黑色半透明的小球。
江舒立皱眉,“那是什么?”
系统道,“每一个魔族死后,都会凝聚出一颗‘魔种’,这是他们毕生的精华所在。实力越高的魔族,诞生的魔种就越珍贵。阿加雷斯是魔域上一代的第二魔神,仅仅位于第一魔神之下,地位空前,他的魔神殿中自然会有一些魔种。”
江舒立问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系统哼了一声,“这东西不管是在魔域还是星球联盟,都是禁止外界买卖使用的,每一个魔族死后诞生的魔种,都得归入官方,以表示对魔族的尊重。不过,暗地里还是有人无法忍受魔种的诱惑,私下买卖。很多人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得到一颗魔种,你说这东西有什么用?”
江舒立道,“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系统这时才不情不愿地说,“普通人融合了魔种后,可以得到该魔族生前的异能,而拥有异能的人融合了该魔种后,将可以得到该魔族生前的功力。至于得到的异能强弱和得到的功力多少,取决于融合度。”
江舒立大吃一惊。
尼玛,还有这种金手指!
艹!早知道这么容易,她还辛苦修炼干嘛?
系统仿佛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冷冷地泼了她一盆凉水,“巨大的收益背后是巨大的危险。你以为融合魔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旦失败,轻则魔力全失,重则归西!”
听它这么一说,江舒立马上打消了那种不切实际的念头。
还是脚踏实地好。
系统哼了一声,“这个蠢女人,以为穿越前看了那么点剧情就能知道一切了,这里我才是知道一切的!她知道的那种办法,是写来忽悠人的,要是按那方法融合了,她的确能得到一种异能,初期实力也能迅速精进,但是到了后来,各种后遗症都会出来。你要是想死,也可以学她。”
“不了不了。”江舒立笑道,“还是脚踏实地好。”
“脚踏实地你妹!”系统大骂,“你这样的蠢材,要是一步一步来,那得到猴年马月才能雄霸天下!一会儿按我说的做,先收了这座魔神殿,再闭关精进实力。要是那样你都成不了才,我也没办法了。”
江舒立被气得半死,又不能拿它怎么样,心里简直在呕血。
沈慕清已经开始融合了,江舒立看了会儿,没有去破坏。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样默默看了会儿,她转身出了洞穴,按照系统说的找到了魔神殿的核心。
这是个幻阵。
等她炼化了魔神殿后,心念一动,原本古色古香的古典园林就成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希腊式宫殿,一应的金碧辉煌和碧砖银瓦。
按理说,炼化了这么一座宫殿,她应该很开心才对,但是现在,她却想死——
搞了半天,这根本不是什么第二魔神阿加雷斯的魔神殿,只是它的魔神殿其中的一个小分殿!
系统道,“知足吧,第二魔神的主殿是那么好炼化的吗?就你这点实力,被炼化还差不多。外面的一帮蠢材,随便一根柱子都能当成魔神柱,我呸!魔神柱是那么好取走的吗?只有炼化了魔神主殿,才有可能带走魔神柱。否则,一切都是扯谈!”
真是猥琐啊!
这是江舒立对系统的感觉,也同样适用于阿加雷斯。
怪不得用不着那首曲子,原来这特么的就是个赝品,枉费她那么兴奋。
系统早看出她的想法,冷冷道,“虽然只是一个魔神分殿,给你用也绰绰有余了。魔神分殿是可以随身携带的,在这里修炼,速度起码是外面的十倍。我可以保证,不出五年,你的异能都可以持平到70级以上,再练上一套古武,绝对可以傲视群雄了。”
江舒立也发现了。
这个地方天地灵气非常充沛,似乎有一个特殊的魔法阵维持着,把四周的灵气都吸纳进来。
事不宜迟,她马上回了来时的地方。
40Vol。39叶臻
Vol。39叶臻
江舒立控制着分殿;把紫川和珂兰困在一个幻阵里;带着几人离开了那个山谷。只是走时过于匆忙;她只和陆琛和江少卿一起。
“他怎么了?”到了安全的地方,江舒立扶起江少卿;皱眉急问。
江少卿俊眉深皱,仿佛陷入极大的痛苦中;额头冒出层层虚汗。
“交手前就这样了,不是那两人的原因……”陆琛欲言又止。
他的脸上没有那种惯常的泰然自若的微笑,江舒立发现了。她看了眼江少卿,手腕忽然被他拉住,昏迷中喃喃了几声。江舒立把耳朵贴过去;听他细细碎碎说了些。
她心里有些异样;沉默了很久。
陆琛道,“回去再说吧。”
“不行!”她难得这么强硬,一手拖住他,盯着他乌黑的眼睛,“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直觉告诉她,陆琛知道江少卿身上发生了什么。
陆琛笑得有些勉强,“也没什么。”
“告诉我!”
“不用他说。”江少卿勉力睁开眼睛,撑起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姐。”
陆琛神色微动,半晌,默默退开。
江舒立道,“你可以说了。”
“你对我这么疏远吗?”他勉强笑了笑,有些苦涩,抓着一旁的岩石把她推开,轻吸一口冷气,“其实你很讨厌我,是吧?”
“没有的事!”
“是吗?”他回头拉了她的手,捏在手心,她还没有什么,他的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虚汗,轻轻笑了笑,“为什么躲着我?”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江舒立心里没什么答案。
但是,她必须承认,她还是在乎他的。看到他出事的时候,心还是紧绷的,渐渐的,手心也沁出一层汗来。
“少卿……”
“算了。”他自嘲地笑了笑,过了会儿,忽然埋首到她的膝盖间。江舒立怔了一下,手掌落在他的脑袋上,微微抚过。手里的手非常冰凉,就像他苍白的嘴唇一样,她有种错觉,下一秒他就要离开,化作一阵青烟。脑海中只要划过这么个念头,胸口就格外地疼。
“少卿,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受的伤。”
江少卿抬起头,靠着岩石休息一下,“……三年前,我和陆琛带队去过一个地方,这是那时就留下来的旧患。”
“什么伤会留到现在?”江舒立分外不解。
江少卿道,“不是伤。”
江舒立静静等着,他闭了闭眼,然后慢慢说道,“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遭到了魔物的攻击,那是一种变异的魔物。我那时不小心,被它们入侵了。”
“入侵?”她从未觉得这两个字眼这么可怕,只是这样咀嚼一遍,就有种震撼人心的恐怖。
“对。”江少卿冷冷道,“变异的魔物有时会侵入人体,在他们体内种下‘魔种’,慢慢把他们同化。”他撕开了前襟,江舒立近前一看,一条黑色的脉络荆棘般从他胸口延伸开下去,通向小腹。两人也同床过两次,她居然都没有发现。
“等它们到底这个地方——”他指了指小腹的位置,“你就认不得我了。”
一切仿佛都妖魔化了。
一时之间,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明明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
江少卿盯着她沉默的眼睛,“姐,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她在恍惚中怔楞半晌,沉重地点点头。
江少卿反手按住她,把她整个人拥入怀里,无声地笑了。
回去的路上,江舒立仿佛还在梦里。这样的变故,实在太过骇人,太让人难以接受。魔物入侵人体,会把人同化成魔物?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江少卿那样高傲的少年,和……没有神智的低等魔物……
无论她怎么联想,也无法把两者联系起来。
“吃点东西吧,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吃。”陆琛叹了口气,递给她一块压缩面包,在她身旁坐下来。
江舒立咬了口,味同嚼蜡地咀嚼了几下。太空窗外是飞窜而过的陨石和流星,短暂的光芒过后,又是一片漆黑。
“陆琛,我该怎么办?”她忽然觉得非常迷茫。就算他日她能异能大成,那又怎么样?失去的找不回来,又有什么用?她的胸口忽然很疼。
陆琛静静地望着她的神色,踯躅了会儿,说道,“你可以去找臻,纯种魔族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能力,也许他可以帮你。”
她微微怔了一下,心里恍然。
沉默了很多天的系统也开口道,“……也许他有办法。”
江舒立憋着的一肚子气,顿时对系统吐出来,“你不是无所不知吗,怎么这些天我问你你都不回答?”
一向嬉皮笑脸的系统,这个时候居然有些冷硬,“一切和剧情进展有关的事情,我都不会告诉你。我只会帮你精进实力,其他的事情,你必须自己面对。”
江舒立颓然地笑了笑。
它说得没有错,一切还是要靠自己。
飞船在太空中航行了近半个月,才回到苍蓝星。南淮私立军校的夜晚和往常一样,沉浸在一片黑暗中,暗沉地透着几分诡秘。
江舒立直奔S部,进入城堡,到了二楼,“叶臻!”
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
晚间的时候,二楼的人不多,却都是S部的核心成员,一个个都放下手中的杯盏,屏息向她望来。
白翎难以忍受,径直走到她面前,“你在干什么,疯了不成?”
“我找叶臻!”江舒立直接越过她,白翎心里怒气一盛,抬手就要去拉她,手腕却被身后一人抓住。回头一看,陆琛对她微微摇头。
两人对峙的空当,江舒立已经快步到了叶臻面前。
年轻人躺在沙发里,端着杯红酒,见到她脸上也没有丝毫惊色流露。
“我们谈一谈吧。”她鼓足勇气,才对着他冷淡的面颊说道。
叶臻平静地啜了口红酒,把原本绯色的嘴唇染成更为鲜艳,起身略摆了摆手。厅中众人得到他的指令,有秩地倒退出去。等人都散地差不多了,陆琛拉出了还欲挣扎的白翎。
叶臻端着高脚杯,背着她慢慢踱步到窗口。
夜影婆娑,窗外的风把暗红色的纱幔吹得飘扬起来,拂过他清冷如雪的面颊,擦过他黑色冷刻的军装,袖口金色的扣襻隐隐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叶臻就那么平静地站在那里,仿佛禅定。
江舒立走到他身后,“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是关于你弟弟的。”叶臻回过头来,扫了她一眼。
江舒立有些许诧异,“你知道?”
“陆琛告诉我的。”叶臻并拢着双腿,转了转手中酒杯,从神情到站姿,他身上都罩着层淡淡的冷漠,仿佛是过于矜持所至。哪怕两人现在隔得很近,依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江舒立压住心里那种退步,把准备好的说辞托出,“那你应该知道少卿的事情了?”
他颔首应过,忽然望着她的眸子,岑寂一笑,“你要我帮你?”
江舒立点点头。
前一秒他还在微笑,下一秒就收敛了表情,清冷冷地望向窗外的夜色,声音带着点冷淡的揶揄和嘲弄,“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江舒立分明感到了莫大的压力,“……你会帮我的。”
“是吗?”
江舒立道,“如果你不想帮我,就不会见我,事情的前因后果,陆琛分明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