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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月光透过绯红色的玫瑰窗,在室内洒下一片朦胧的清辉。晚宴结束后,二楼安静地只有窗外拂过树梢的风声。
叶臻褪下了军装,只着里面白色的衬衫,靠在沙发里,支起的单腿搭在沙发边沿。有光晕照在他的宁谧的侧脸上,端然沉静,没有多余的表情。望着天花板上迷离错落的灯影,他的眼底也闪烁着明灭的光晕,仿佛宇宙中打碎的星光。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他的声音穿过大厅,躲在暗处的人微微怔了怔,犹豫一会儿,才慢慢走到他面前。却只敢隔着一米的距离,鞠了一躬,“大人。”
叶臻依然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也很平静,“白翎,你一向不是个偷偷摸摸的人,怎么今天如此反常?”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心里准备了许久的话,见到他就紧张地什么也说不出。
叶臻没有任何催促她的意思,他的容颜寄冷,像雪后的青峰,让她不敢逼视。就算他不呵责,语声也不严厉,白翎也没有办法在他面前淡然处之。不知是血脉中的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还是那种特殊的神秘感……
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她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
“军部近来不大太平。”过了很久,白翎听到了他的声音。
她心里一个“咯噔”,隐隐觉察到了什么,斟酌着开口,“江舒立和沈慕清一样,可以抑制我族的魔性?”
“一般的艺术大家也可以,不过这两个人,却是例外。”
哪怕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白翎心里也不是个味儿,暗暗咬紧了下唇,“大人以为,她们的天赋更在一般的大家之上?”
叶臻没有回答,过了会儿,他转头瞥了她一眼,对她微微一笑,“白翎,你的心不平静。”
她面上难言地羞赧,染上一片红潮。
叶臻没有笑话她,平淡地转过了头。他单手伸出枕在脑后,解开了领口几颗扣襻,“出去吧。”
“大人!”白翎情急中,上前了一步。
“止步!”他声音微冷地喝止她。
白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忙行了个十字交叉的歉礼,“对不起。”
叶臻闭了眼,“我要休息了。”
室内一瞬静寂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翎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了,叶臻才睁开眼睛,在一室的静谧中,淡淡地开口,“听了那么久的墙根,也该出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陆琛缓步走到他面前,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叶臻的表情在昏暗中更加冷凝,让人看不出喜怒。陆琛和别人不一样,他的脸上全然是一派的轻松,没有丝毫拘谨,“其实,臻,你也不相信白翎,对吗?毕竟是白家的人。”
叶臻没有回答他,陆琛心里却是透亮。
军部分为南派和北派,各大家族分据一边,叶家和陆家隶属的南派,是集团军、国防部的天下;而裁判所和参谋部都是北派的两个重要组成部分。白家、邵家,都是这一阵营的重要力量,不可小觑。
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点明。
这些旧事,陆琛早看地淡了。平静的生活,今天却泛起了涟漪。想起今天晚宴上的事情,他不由笑了笑。
他很久都没有听过那么有意思的音乐了。
另一边,江舒立好不容易熬到晚宴结束,却被叶枢堵在走廊里。
“老师,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利用完了人就想走人。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啊?”他抱着肩膀斜斜地靠在墙壁上,看着有些不太开心。
江舒立一个头两个大。
劳资什么时候利用你了?自己跳出来的时候,就想着要占便宜了吧?
人渣!
“我也不想要老师怎么补偿我,只要愿意陪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他慢慢踱到她身边,背着手在她面前转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江舒立立马退开两步,鄙夷地看着他。
你当劳资傻逼啊?
要做就自己撸,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骚年!
→_→
“老师怎么看着不太愿意的样子?”叶枢在她身边绕着圈,有些委屈,“老师,学生有问题就倾囊相授,对不对?你要是不教我,我就去投诉,扣你这个月的工资。”
卧槽!
太卑鄙了!
劳资就靠这钱过日子啊!
你妹!
江舒立恶狠狠地瞪着她,叶枢浅笑不止,拉了她的手,无辜地扁扁嘴,“老师就和我去嘛,我保证你去了以后……”
江舒立狐疑地看着他,心里犹豫不决。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沈慕清:终于让我出场了!真是的,明明我才是女主角,为什么出场这么晚?
作者:→_→
沈慕清:大大,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明白了,大大是让我好好虐那朵白莲花!
哦呵呵,还有一个空间,大大,你对我绝壁是真爱啊,么么哒~~
o(*////▽////*)q
江舒立:当劳资死的是不,死的是不?
(╯‵□′)╯︵┻━┻
作者:Y
10Vol。9禽兽,放开那个姑娘!
Vol。9禽兽,放开那个姑娘!
这是一个封闭的场地,里面一列座椅,整齐地排列着,前方置一高台,下放着幕布。
场内非常昏暗,只有头顶几盏灯稀疏地亮着。
江舒立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心里一阵阵发虚。
卧槽,能不能逃啊?
“老师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叶枢从后面上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她的头发有几丝散落在颊边,他伸手捏住,在指尖绕了会儿,帮她慢慢拂去,拢到脑后。
一阵鸡皮疙瘩从她的脖子处蔓延到脚底,再从脚底窜到脖子上。
“老师的脸色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不对劲你妹!
你全家都有问题!
“我没事。”江舒立笑着,扯了扯头,不动声色地离开他一米远。
叶枢笑一笑,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把她看得心里一阵阵起毛。尔后,叶枢说道,“老师就一点也不好奇我带你来干什么吗?”
还能是什么?
准没好事!
“老师好像很不乐意似的。”他走到她的身后,忽然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前排一个座位上,自己在她身边坐下来。 江舒立还想起身,叶枢不由分说拉住她,在她耳边笑,“我们看电影。”
江舒立鄙夷地看着他。
“电影”?
爱情动作大片吗?
台上的帷幕慢慢降下来,江舒立原本满脸不屑地盯着,等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整个人都傻了。
漆黑的场内,灯已经全部熄灭了,只有台上的银屏发出幽幽的光。屏幕上很干净,只有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一团。饱满的胸部、纤长的大腿、黑漆漆的森林……
如果这女人不是她的话,她想……她会非常乐意继续欣赏下去的。
嗯,不愧是肉文女主。虽然长得不咋滴,这身材还真的不错,她自己都没脱下来仔细看过呢。亏了!
“老师……”叶枢从旁边挨过来,一只手摸上她的膝盖,不断往上,渐渐在大腿上游移。
江舒立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咸猪手往哪儿摸?
嗯?
往哪儿摸?
“老师觉得怎么样?好看吗?”叶枢笑得清浅,掰正了她的脸,让她看着银屏上女子赤、裸的酮体,一手还在她大腿上摸来摸去,“我觉得好看极了。”
卧槽!
脸皮还能更厚点不?
江舒立气得发抖,瞪着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下去。
咬死你!
咬死你!
人渣!
变态!
“我最喜欢老师这么可爱的表情了。”叶枢捏着她的脸,不断揉成各种形状,笑得别样开心,仿佛得到玩具的小孩子,纤长的睫毛在她面前一扑一扑,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江舒立却深知他的德行,一脸鄙夷地瞪视着他。
叶枢仿佛没有看到她的表情,摸够了她的大腿,慢慢伸进她的双腿之间。
江舒立马上夹紧双腿,却正好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的私密地方。温热的地方包裹着他,叶枢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老师这么急吗?”他在她耳边嗤嗤地笑,修长的手指,坏心地在她的神秘地带拨动了几下。隔着层底裤,感觉很强烈,下面居然有些湿了,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手指。
“哎呀,老师流水了。”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叶枢笑得更加放肆,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把她掰到自己面前,摇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头在自己面前不断摆动,“老师真是不乖,这里可是学校,怎么能随便流水呢?不乖,太不乖了,小心我告诉执勤部的邵部长,让她在背德宣传报上批斗你。”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窘迫地说不出来。现在是不放也不好,放也不好,进退维谷。
真是卧槽啊!
这个变态!
“老师夹得好紧,都动不了了。”他无辜地咬咬嘴唇,一边动了动手指,“怎么可以这样?太坏了!”
你妹啊!
变态!
卧槽已经不能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叶枢,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师怎么这么问?应该是我问老师到底想怎么样?把我夹得这么紧,好难过啊!老师放开嘛,这样大家都轻松一点。”
放开?
劳资傻逼才放开!
两人在空旷的场内大眼瞪小眼。
过了好久,叶枢笑道,“好了,不玩了,老师放开我吧。时间也不早了,老师总不会想在这儿过夜吧?”
江舒立的眼光充满了不信任。
观察了好久,见他没有别的动作,才尝试着松开了夹着的腿。
叶枢把收回的手舒展了一下,有些不太开心地看着她,“老师真是过分,都快被你夹断了,你得负责。”
负责?
我去你的马!
叶枢居然就这么放过了她,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那天放学的时候,江舒立还在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远处的汽艇已经启动,漂浮到了半空,汽艇的玻璃窗降下来,叶枢在里面冲她挥手,声音非常轻快,就像一个普通的乖乖牌学生,“老师再见!”
江舒立笑道,“再见。”
再贱!
叶枢走了,江舒立还在死死盯着在视线里慢慢消失的汽艇。
大气不稳定什么的,虽然几率很小,但是,还是有可能的。
她喜滋滋地阴暗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并肩走来的两个少年。左边的少年一身朋克破洞装,全身的黑色,显得卓尔不群、桀骜不驯。看到江舒立,他的脚步硬生生停下来。
身边的好友楚风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阿卿?”
“没事,你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
楚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咦”了一声,“那不是你姐吗?”
“谁是我姐!”江少卿冷哼一声,迈开步子就甩下他。对于他这种臭脾气,楚风早习惯了,只能在原地不停叹气。
等到电车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江舒立才挤上去。车里非常挤,汗臭味混杂着脚臭味,还有各种奇异的味道。她捂着鼻子躲在后面的地方,拉着栏杆掉着。
车子到了站台,就狠狠地摇晃几下,整个车里的人都要抖上几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后有个人不停地碰到她。
看到她没有反应,这人的胆子越发地大,一双手慢慢摸上她的屁股,还使劲地捏上几把。
卧槽!
江舒立回头,狠狠地瞪住身后这人。
这是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留着两撇小胡子。看到她瞪过来,还更加猥琐地冲她挤眉弄眼。
江舒立气得差点晕倒。
被美少年调戏就算了,横看竖看也养眼啊。
你他妈的一个死老头也敢吃她豆腐!
她正准备给他的重要部位来个狠狠一脚,让他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一双手比她更快,扣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轻松一拽,就是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
江舒立一抬头,就看到了江少卿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你……你……”
中年男子的哀嚎声很快淹没在窗外的喧嚣中。
江少卿抬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就鸦雀无声了,灰溜溜地走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能自认倒霉。
“少卿,你怎么也在这儿?”江舒立讶异地看着他。他是异能者,可以乘坐免费的快速传输带。
江少卿心里“有鬼”,忙把头扭开,敷衍地嗯了声,“送同学,看到有车来了,就坐了,省得麻烦。”
省得麻烦?
难道坐电车比传输带轻松?
江舒立暗暗嘀咕。
“怎么,不想见到我吗?”他忽然阴阳怪气地说,脸色非常不善。
公众场合,江舒立当然不想和理论,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