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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之前没有更弄月,是因为我很早说过一句话,今天很唠叨得再说一次,希望大人们先看看我的原因再说其他好麽?
原因如下:
《弄月》是某龙第一篇正真意义上的一女N男言情文,我想好好完结了,不想像《多情》一样因为被催著急了,然後随随便便结尾了事让大人们大呼上当。所以,第一部完结之後,我稍稍整理了下思路,开了二部和番外,然後以龟速更新(除开同时有新坑的原因之外,某龙还是想要努力进步的,我希望自己能够成长,希望大人们能够体谅某龙想当一个“亲娘”的心情,如若草草了解,对看文的大人对文中男女猪都著实不公)。
其实这个故事最开始是单纯的只想写篇H,写著写著,便写长了,写多了,成了一篇即将跨年更新的NP中长篇小言。其中,慢慢的,一些人物的某些特质让个人都觉得有些个喜欢,於是下决心要好好给它完结,不再虎头蛇尾。不能像《新杂居时代》,原本想得好好的,却因为一些小小的打击便放弃了最初的设定,让本应出彩的男女猪蒙尘入土。
请大人们理解某龙小小的心思,请不要催《弄月》!其他的文都可以,但请大人们一定不要催《弄月》!跪求ing……
又PS。
以往常听闻写文的大人抱怨,说什麽写文艰辛云云。在某龙看来,这份苦甘之如饴。写文,之於我,是一个个梦的编织,虽然文笔稚嫩生涩,却寄托了我许多平日里无法达成的美妙幻想。然後,又因为写文,认识了好多好多志同道合的大人。无论是看文的,写文的,都让某龙受益良多。
新的一年里,希望老朋友,新朋友,喜欢某龙文文的朋友,一切顺利万事如意身体健康!在这里,07年的最後一天,某龙寄上诚挚得祝愿!
新的一年,我会好好努力更新,希望我能身体健康财源广进好文不断!
草食性恐龙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
弄月。漠然。中
车停了,停在树林边,距离黑煞总部不足一公里。天色尚早,为了不打草惊蛇,一行人只能静静得待在车内,等待预定时间的到来。大家都闭上眼来养精蓄锐,有的人还微微得打起了鼾,在兄弟们的身旁才能完全放下戒心,这是夜摩人共有的默契。
侧头看了看窗外,密密麻麻得树林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有些虚幻。陶然回过头来,依在座椅靠背上,愣愣得瞧著车顶。金属纹路的线条直且硬,与他烦躁的内心形成鲜明对比。不知道为什麽,最近老是睡不著,偶尔浅眠也会因做那个尘封多年的噩梦而惊醒。梦里,有著被全世界遗弃得恐惧,混合著现实中水寒脸上让人刺目得微笑,令他越发害怕入睡。
垂下眼,余光看到那双熟悉的蓝眸,虚伪的关切让陶然感觉恶心。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然後在心底默默思考著今晚行动的路线与任务。之前那个三天两夜的任务,让疲惫很快席卷了陶然试图保持清醒的大脑,不一会儿,他便睡著了……
“桃子──桃子──”是谁?用了这个早已被人遗忘的小名来唤他?陶然努力张开眼,发现四周一片浑浊,看来,这又是梦。毫不费力的起身,陶然顺著声音方向,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水水──水水──”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陶然加快了步子,却总是只听得到声音,看不到人。他有些著急,这次的梦境似乎比往日要早些,他希望自己这次能看到全部的梦,而非过去的零星片段。
突的一片赤红光芒乍现,尖叫声混合著火焰燃烧声瞬间充斥四周,陶然加快了脚下动作,试图赶紧来到噩梦的渊源处。
“啊──不要……爸爸!不要打桃子了……”惊呼声从一侧传来,陶然知道自己“又”来晚了,赶紧朝著声音发出的方向飞奔而去,可脚步却十分沈重。
“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打我……”哭喊声如同从自己胸膛蹦出,陶然皱紧眉头努力向声音出靠拢。
终於,熟悉的画面再度出现。
还是那个披头散发满脸胡渣的男人,抓著那个满脸泪痕的男孩死命抽打,一旁同样面貌的另一个小男孩正抱著男人小腿苦苦哀求:“爸爸……爸爸……桃子不是故意的……水水不是故意的……爸爸别再打桃子了……”可惜歇斯底里的男人完全听不进孩子的请求,只顾发泄心底的怒火,手里的皮带一下下狠狠落在那个被唤作“桃子”的小男孩身上。
陶然安静得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四周火焰燃烧得越发上劲,男人的手也挥动得越大力。桃子的身上有些地方已经被打得破了皮,血痕从薄衫中透出,在火光下,显得分外怵目惊心。一面承受鞭打的痛苦,桃子一面痛哭著求饶:“爸爸桃子知道错了……爸爸不要打了……水水救我……”可,人小力薄的他,怎挣得脱已然失去自制的高大父亲?慢慢得,桃子被抽打得快要无法呼吸了,男人却仍未停手。
好戏要开演了,陶然咧开了嘴,他半眯著眼,冷笑著瞧著“故事”的推进。
男人的身後,突然出现了一扇门,然後门被慢慢打开,一个女人半蹲在门口,偷偷朝那个叫水水的男孩招了招手。桃子看到了她,他努力想要扑向她得怀抱,可没想,当水水冲入女人怀里之後,门又再度被关上了……桃子不敢置信得瞪大了眼,不知是因为背部得疼痛,还是那扇关上的房门。
陶然握紧了拳,愤愤得瞧著四周逐渐变暗,鞭打桃子的男人与快要昏迷的小人儿一同消失与黑雾中。慢慢的,水从周围涌入,他全身被蓝色淹没,抬起头,他又看到了另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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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陶然的故事,又再度有了点新的尝试,希望大人们能喜欢。
基本上,弄月的每个男猪,我都会努力写一个能够体现他个性得过去,然後尽力用不完全相同的笔法。
当然尝鲜会是有失败有成功的,不过新的一年嘛,大家都要来点不一样的不是麽?
(觉得自己很有後妈潜质而掩嘴偷笑中的某龙~~)
PS。这两天偶很乖哦,都有乖乖保持每日一更,希望亲爱的大人们也多多投票支持!亲亲!
今年换新台词:您的投票,让我更有能量来更新!
弄月。漠然。下
一张痛苦的小脸,被一只大手按著浸入冰凉的水中,四周纠结的冰块很容易看出天气的寒冷。
陶然仰著头,从下方恨恨得瞧著那只大手的主人,仍是那个男人,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咕噜咕噜──不──唔──”被不断往水中按著头,桃子闭紧了眼想要挣脱男人的手,却因年幼力弱无法成功。他那小小的脸蛋,因缺氧而胀得通红,哀求得话语因一下下的来回於水中而无法连贯得道出。
陶然缓缓游动著身子,靠近这纠缠多年的噩梦。
“妈妈……桃子他……”远远的,一个小小的声音轻声得询问著他身旁的女人。
“水水乖……别出声……没关系的……”女人努力安抚著怀中的大儿子,目露恐惧得瞧著那个男人的背影。
陶然靠近女人身边,怔怔得瞧著她惊恐的双眸,他想看出,为什麽?为什麽自己要被放弃?为什麽自己被那个男人虐待却“没关系的”?可是,那女人双眼中,除了害怕,什麽都没有。没有对幼儿的不舍,没有对稚子的关心,没有付出一个母亲应有的担忧……她仅仅只顾著聪颖的大儿子,只顾著懦弱的自己,却全然不顾念那个软弱幼小无力反抗的他。
陶然握紧了拳,闭上眼,他不想再继续在这个梦中徘徊了,他怕再度勾起自己心底的伤口。
“死小子!叫你这麽笨!死小子!你再这麽笨我就淹死你!”水边,那个不断欺凌他的男人终於骂骂咧咧得松开了手,然後挥舞著拳头朝女人这边走来。也许是因为气还没撒完,男人离开之前仍是朝女人脸上挥了两拳,打得她匍匐在地,他才满意的离开。
陶然冷冷得瞧著男人远去的背影,再凝视著趴在地上半天没动静的女人,以及那个被压在地上的男孩。
过了好一会儿,男孩扶著女人颤颤巍巍得站了起来,然後往刚才施暴的男人离去方向慢慢走著。女人的腿有些瘸,似乎是旧伤未愈,沈重切蹒跚得身子几乎全部压在了男孩孱弱得肩膀。男孩很努力扶著母亲,小心得挪动著步子。两个母慈子孝的背影,一点点往海的另一边走著,似乎还带著点可笑得温馨。
不是有两个儿子麽?为何那个女人回忘记?
不是还有个弟弟麽?为何那个男孩不提起?
陶然直直站立在两人身後,等待著那个最伤人的一幕出现。
女人,小孩,一点点远离海滩,即将要步出陶然的视线。然後,那个扶持著女人的小小身影,在这个时候小心的回首望了一眼,水蓝色的眸子,远远的望向水蓝色的海面。然後,他似乎瞧见了那个一直躺在沙滩上没人关注的小人儿,因为他的双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的,因为男孩咬了咬唇,似乎下了什麽决定般,毅然转身扶著母亲离开,再没回头。
转过头,看著海滩边奄奄一息的桃子,是那麽的刺目。
陶然觉得,自己的心上的伤口,再度被剥开了,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疼痛又一次出现。他捂著胸口,想要抑制不断蔓延的剧烈痛楚,却发现这完全是徒劳。他无法控制内心的绝望,无法控制天地瞬间被灰色覆盖的绝望席卷他全身,他被父亲嫌弃虐待,被母亲放弃无视,被兄长……背叛。但一切的一切,他都无力阻止,只能听之任之。
因为,这是梦,一个真实得让他想要杀人的噩梦。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被这般对待?为什麽?为什麽他要承受这些?为什麽?询问,让天地崩塌,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黑色,再度吞噬他全部思绪,疼痛却依旧在继续,陶然觉得,这仿佛是现实了,因为梦中是感受不到痛的不是麽?不然,为何他觉得心脏痛得快要裂开了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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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好,偶却在这儿写欺负桃子的番外,呵呵,某龙有点自我嫌弃了~~
话说很多大人想看弄月,不过应该不是想看可怜的番外吧?但某龙偏偏最近很想写点小东西,似乎只有弄月的番外比较适合发挥,只有小小的虐一下咯,希望不会被打……
这些天写妖星写得很开心,虽然是超级小白文,虐待有点恶搞……但是因为有了某龙超爱的兽耳,还有某龙心仪滴NP,没敲一个字出来,都觉得是敲在了愉快这个按钮上!爽得不得了!
PS。不知道有哪个大人有一个游戏的图(或者是那个游戏),是BL的HGAME,游戏中就有个白虎GG……还有张CG是用尾巴自X的……MS那个游戏有超多兽耳人物……想到就鼻血啊!如果有大人有私藏得话,请不吝惜滴发给偶,某龙感激涕零……跪求ing~~
弄月。漠然。下Ⅱ
“陶然!”
“陶然!”
声声呼唤,把他从梦中唤回现实。张开眼,一张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呼出口气,陶然努力收回自己的面部表情,挂上伪装得笑脸:“嗨!怎麽都来叫我起床?怕我睡死了麽?”故作不经意得打著招呼,陶然努力回避著众人关心得目光。
“桃子……你做噩梦了。”大家见陶然有心回避,便识趣得散开,只有水寒仍微皱眉头凝视著他。从那双水蓝色的眸子中,除了关怀,似乎更多的便是带著悲切得怜悯。
“哈哈!我梦到你的脸而已。”陶然讥讽得回著,满意得瞧见水寒一脸受伤之情。从小到大,他最不需要得便是怜悯与同情,他只需要微笑。
“你……还是和我一组吧?”忍下心中的伤感,水寒努力劝说著弟弟。他觉得这几天陶然的状态都不是太好,不希望他贸贸然得去涉险。
“你想在背後捅我一刀麽?哈哈!那还真适合你。”压下心底涌动的莫名感,陶然大笑著看水寒喃喃不知所以得退回到了一旁。天才哥哥?看来也不是辩才无碍啊!看他苦恼的模样,还真是大快人心!
“那……你自己小心。”几乎不可闻得关怀话语,让陶然愣了愣,水寒没给他继续说出伤人得话,便起身下了车。
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行动要开始了。
“水寒,你没事吧?”难得开口得翟仁,瞧见水寒强压下的不适,担心得问。
“没……”摆了摆手,水寒强打精神得开始检查武器。身体的虚弱,加上心理打击的苦闷,这些都让水寒感觉分外压抑。不过拯救公主的行动,怎麽也不能差了他的,所以他一定要强打起精神来才行。
“那……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