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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没有看他顺眼过,现在他又在我面前喋喋不休,一直说他大学时代的生活,好象全世界就他一个人大学毕业似的。出了酒店,我们向湖边的小商业街前进,这是昨天我和安妮购买音乐盒的地方,既然问题由此地开始,当然也应由此地结束。
我找到昨天经过的店铺,只见哥特式商店显的非常破旧,显然这座房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过了,而门口的商店名称已经不是斯蒂芬克斯,而是潘多拉。欧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这里已经有几十年无人居住了,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我丝毫不理会欧仁的言语,独自进入商店。刚一进入商店,那一刹那的感觉,我仿佛是回到昨天的店铺,这气氛是多么的熟悉,但当我踏入店铺后,老旧的地板和摇摇欲坠的墙壁提醒了我,这是个多年无人居住的危楼,店内的摆设很奇怪,一切都是朝着北面摆设的,在中央位置上,一座破损严重的雕塑引起了我的注意,雕塑是个折损羽翼的天使,而天使的眼睛竟然充满了红色血光,这让我不寒而栗,加快了脚步急忙离开了商店。
出了商店,欧仁已经在等我了,我询问他关于商店以及音乐盒的事情,谁知他的一席话差点让我心提到嗓子眼上:
“这家店曾经是个很有名的城堡,十八世纪时,有个贵族曾经在此生活,贵族爱上了一个下层社会的姑娘,准备与她结婚,但贵族遭遇到了整个社会的反对,不光上层社会反对他,连下层社会也排斥他,最后姑娘跳河自杀,贵族也疯了,有人曾经看到贵族拿着一只音乐盒在湖边散步,从此就再也没有人看到他了,过了很多年,这里来了很多德国人,瑞士虽然是中立国,但有很多盖世太保在这搞起了金融活动,为第三帝国输送资金和物资,当时有个德军上校就住在这间商店里,以店铺为掩护,从事间谍活动,比如追杀逃跑的犹太人,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上校在追杀一个犹太姑娘途中,被雪崩掩埋,是犹太姑娘救了上校,并用自己的细心照料感化了上校,上校从此居然爱上了犹太姑娘,开始从新做人,开始把情报交给盟军,还放了很多要追杀的犹太人,但不久事情败露,盖世太保追杀上校和犹太姑娘,上校逃跑了,但犹太姑娘不幸被杀,有一天晚上,小镇居民听到了美妙的音乐声,第二天就发现整整一个排的盖世太保尸体,但上校却消失了,有人曾经在夜晚的郊外看到过上校的身影,伴随他的还有音乐声。大战结束了,欧洲高速发展,一个美国离了婚的中年女人来到当地发展旅游业,开了一家旅馆,老板娘每天忙里忙外的,只有一个小工帮助她,日久生情嘛,在一个寒冷的夜晚,老板娘与小工发生了非伯拉图的恋爱,这一切都被小镇居民们强烈反对着,小工的父亲甚至和儿子断绝关系,传说他们准备在莱芒湖殉情,但不知为什么,老板娘死了,小工却活下来了,一个度假的家庭把小工从湖里救了下来,而老板娘则没有那么好运了,人们在湖底找到了她的尸体,而她的双手则紧紧握着一只音乐盒,奇怪的是,人们以后再找音乐盒,居然找不到了,从此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音乐盒了。”
听完欧仁的一席话,我面如死灰,心有余悸,过了许久才慢慢的问欧仁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
平时搞笑的欧仁,用一种严肃的表情回答我:“因为我就是那个救了小工的家庭成员,当时我和我爸爸在船上钓鱼,这一切都是小工告诉我的。”
第三十一章 令人不安的真相
第三十一章 令人不安的真相
虽然我平素极端瞧不起欧仁,但在此时此刻,不得不向欧仁寻求帮助。欧仁告诉我,他所掌握的情况也就那么多了,再深入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有一个人可以告诉我答案,那就是殉情未死的小工,他至今还在小镇上生活着。
欧仁开着车,听着香颂的民歌,边开车边哼着小曲,一副得意洋洋的高兴样子,而我则是愁眉苦脸,满腹的疑云和不解,看着欧仁的那副讨厌样子,我真想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车在蹒跚小路上缓慢前进着,时不时的颠簸让我感觉山路的艰难,李白有诗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随着坡度的不断攀升,通道显的越来越狭小,我望窗外看去,只见自己身处山崖之上,而山下则是万丈深渊,再看看欧仁,他还是轻松着悠闲的哼着小曲,还对我说起了法语歌曲的美妙,我则叫他专注于开车,别分心了,欧仁却大笑到:“即使闭上眼睛,我都能开上山顶!”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才到达目的地,一个坐落在山顶的古老修道院,修道院的建筑是石砌哥特风格,年代应该很久远了,欧仁带我从后门进了修道院,当我问他为什么不走前门时,他则回答:“修道院不对外开放,只有少数人把生活品运上山的时候走后门进入。”看样子,欧仁一定是那些少数人了,这也难怪,修道院是天主教的产物,而瑞士有不少新教徒,作为法国人,几乎人人都是天主教徒,欧仁当然也不例外,所以修道院才会选择了欧仁。
刚进后门,就感觉两眼漆黑,欧仁解释说,这是因为背靠大山的缘故,让我紧跟着他走,说完自己拿了根火柴在前面开开路。我隐约觉得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里有很多奇怪的装饰与雕塑,在黑暗的氛围下显得异常诡异与狰狞,我在跟随欧仁穿过漆黑的长廊后,终于迎来了阳光的照射,在光明的庇佑下,我觉的自己安全了很多。
就在我感受光明的力量时,走过来了一个年长的修士,宽大的长袍把他的脸面都遮挡住了,但从身和脖子的皱纹看,他的年纪应该不小了,欧仁和长者用法语交谈,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只好在一边待着,不一会,只见长者突然激动起来,冲到我面前用带有浓厚欧路风格的英语说:“你真的见到那音乐盒吗?”
“当然了,先生,我还把音乐盒带来了。”说完,我就把音乐盒从包里取出来。
当老者看到我拿出包的音乐盒后,爆炸出刺耳的尖叫声,然后瘫痪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过去。听到尖叫声后,修士们都赶了过来,他们扶起了老者抬进去医治,对于我们,他们丝毫不客气的把我们驱逐出去。我们就这样灰溜溜的被赶出来后,欧仁对我耸耸肩说:“亨利,看来我们在这是不受欢迎的人了。”
为了找到安妮,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线索,我决心晚上再去修道院找到老者问个清楚。欧仁先带我去山下的小酒馆休息,正所谓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在吃饱喝足后,准备了夜视镜、匕首、绳索、手电筒、干粮食物等,欧仁看到我全副武装后,问我是否有必要用这些装备去对付善良的修士们,我则回答:“有备无患。”
夜晚降临后,修道院显的很安宁,白色的月光打在修道院上显的恰当好处,犹如是给一位女士穿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丝袜,更显妩媚妖娆之风情。我不理会女士的打扮,只想找回安妮,所以运用绳索工具,从修道院外围攀登进去,修道院比想象的好攀爬多了,年久的建筑表面坑坑洼洼,加上一些雕塑,我简直可以用徒手攀登上去了。进如修道院后,我仔细排查着规模较大的房间,因为我觉的年长的修士也许会住在比较宽敞的房间,结果却令我失望了,大房间不是图书室就是餐厅,小房间都是一些年少修士们休息的地方,而老修士则一点没有踪影,他在什么地方呢?
我看到了餐厅的一杯葡萄酒,我拿起了酒杯闻了闻,感觉味道很香,突然想起了欧洲建筑都会有酒窖这个构造,于是我开始摸索着寻找起酒窖。在摸到两个圣徒的雕塑后,一道门打开了,看来这个地方也是暗藏机关呀。
我下了酒窖,这里很昏暗,我打开了夜视镜,发现这里有很多葡萄酒珍藏,慢慢的,我找到一条路,路的尽头显然是个房间,在蜡烛的照射下,产生着微弱的灯光,我关闭了夜视镜,看到了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就是白天对我尖叫的修士,我用英语对他问好,希望他别害怕,老修士看了我,居然心态平和的用语言对我说:“白天是我太激动了,但你要理解年轻人,如果你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事情,你也会如此激动的。”
修士邀请我坐下,我则把自己遭遇和修士说了,并希望他能帮助我找到安妮,修士听完后对我说:“这个音乐盒,很可怕,他有吞噬人心的魔力,当初我原本打算和凯特一起远走高飞,但凯特拿来了音乐盒对我说,有办法解决世俗的眼光,一开始音乐盒确实发挥了魔力,让我的父母都同意了我和凯特在一起,但随后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修士停顿一下,眼睛里流露了恐惧的眼神,然后又说到:“音乐盒逐步控制了凯特,并让她作出一些很邪恶的事情。”修士闭起了眼睛,仿佛那些事情历历在目,一会修士睁开眼睛又说到:“凯特已经不能控制音乐盒了,她简直变成另外一个人,我想把音乐盒扔掉,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已经被音乐盒控制住了,最后音乐盒变成一条巨大的蛇,想把我们吞噬掉,凯特用力的推了我一把,叫我好好活下去,自己则被吞进蛇腹中。”说完,修士激动的哭了起来,大声说:“凯特,我真想代替你,是我对不起你呀!”
修士激动平静后,又缓缓对我说:“音乐盒的魔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你不可能战胜他,还是把音乐盒交到博物馆,然后回家去吧,孩子。”
我坚决不肯丢下安妮不管,一定要修士帮助我找回安妮,修士叹了口气说:“好吧,只有一个办法找回你的妻子,那就是你进入音乐盒里,把她带回来,但这个办法很危险,因为从来没有人可以从音乐盒里出来过,而且你必须把音乐盒带到莱芒湖,因为那是音乐盒诞生地——萨里埃里的心脏就埋葬在莱芒湖底,因为这音乐盒就是萨里埃里心脏变的。”
“什么?你是说,关于莱芒湖贵族与平民女子的传说,就是萨里埃里的故事?”我不解的问到。
“不错,就是萨里埃里,一个伟大的作曲家,一个悲哀的音乐家,人们以为是贵族和平民女子的爱情故事,其实就是萨里埃里与莫扎特妻子康斯坦丝之间的故事,萨里埃里妒忌莫扎特,又垂涎于康斯坦丝的美貌,用计整死了音乐大师,并借指导莫扎特儿子音乐之机,想霸占康斯坦丝,康斯坦丝殉节自裁,阴险的萨里埃里用自己心脏制作成一个音乐盒,囚禁了康斯坦丝的灵魂,并以拆散有情人为乐,一直在收集夫妻与情人们的灵魂,用各种美好幌子来吸引各种各样的情侣,达到自己邪恶的目的。”修士一口气说完后,自己也大声喘息,仿佛音乐盒的威力正在减少他的寿命似的。
听完修士的言语,我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如此邪恶的东西竟然可以存在人间那么久?就没有王法和正义了吗?正当我激奋的思考时,音乐盒突然响起了美妙音乐声,在一阵音乐声过后,修道院发生了可怕的异动,修士们都拿起了武器——锄头铁锹之类的金属物,向酒窖发起了攻击。
“不好,是音乐盒发生作用了,你赶快带好音乐盒去莱芒湖做个了段,我在这里拖住他们。”修士说完,不等我答应,就把我推进一条秘密通道,这里是连接酒窖与外部的小路,我正在行走时,听到身后传来时不时的搏斗的声音,当我顺利通过秘道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修道院之外的树林中,这里离修道院不远,所以我还是提心吊胆的,准备快点下山,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怪叫,只见一个修士拿着铁棍,向我砸来,我下意识的用胳臂抵挡一下,然后自己感觉一阵剧痛,摔到在地上,修士看我摔倒,丝毫不怜悯,用力的把铁棍砸向我的头部,我心想:这次真的是完蛋了!
突然一声枪响,修士倒下了,我奇怪是谁救了我的命,从树林深处走出了一个人影,原来是欧仁!欧仁那张娇柔造作又女性化的脸,顿时显的无比亲切可爱,我急忙问欧仁是怎么回事,谁知欧仁却说,自己早发现修道院不太对劲,于是自己慢慢跟着我上山来查看情况,至于手里的枪,这东西在瑞士很容易搞到,瑞士全民皆兵,每个男人都摸过枪参过军,这点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了。
也许是枪声吸引了修士们的注意,不一会我们就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欧仁和我只能急忙赶到汽车停留地方,准备下山。谁知道汽车偏偏这个时候出了状况,欧仁扔给我一支沙漠之鹰让我抵挡一下修士,自己则去修车,我问欧仁怎么用枪时,欧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