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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就在第二天凌晨,姑姑就接到电话,说表弟出了车祸,她一边从加拿大赶回来,一边动用了一切力量查出了表弟出车祸的原因。”刘旋隐瞒了自己向姑姑回报的环节,他不想把自己扯进去,或者他不想在张童童面前留下一个坏印象吧。
“查出来的结果,姑姑没有说,可是她却让我去找你。”刘旋看着张童童,其实那时他就应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姑姑这个人做事一直独断独行,不喜欢别人插手,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我不知道你们谈些什么,后来姑姑叫我通知利涛邪……”刘旋压下了后面的一句,其实那天姑姑不仅让他通知利涛邪来接张童童,而且还嘲讽他,并且对他说,让他看好自己的未婚妻,不要让她在外面勾三搭四。
刘旋知道自己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否则张童童会难堪伤心,至少在利涛邪面前会矮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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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期间,他在哪里?他怎么样了?”张童童只想知道东方夜当时在干什么?这个对她非常重要。
“表弟一直昏迷不醒,他一直低喊你的名字。直到第三天他才清醒过来。”而那时,姑姑则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加拿大,甚至没有安慰过表弟一句话。想到这里,刘旋再次叹气摇头。
“你是说他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可是这怎么可能,她听到了他伤人的言语呀,那确实是他的声音呀。
“是呀”对于张童童的激烈反应,刘旋有些疑惑,“相信我,我说得都是实话。”他说,“你不知道当时表弟整条腿都血肉模糊了,整个人陷入昏迷,可是他还紧紧的拽着他的手机,神奇的是那个手机竟然丝毫无损。”
“你知道手机上面有什么吗?”他看着她,严肃而认真“是你和他的照片,旁边还有他写得话: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你知道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你。”
听着这话,她哭了,她知道那张照片,是他们那天在小树林里拥吻留下的,他为什么会这么傻,竟然用生命捍卫这张图片。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扔下他。
“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些。”她望向他,急切道“我以为他不要我了,我以为他抛弃了我。”她哭,神情楚楚地看着他“因为那天,就是在见你姑姑的那天,我听到了一段绝情的录音,而那个声音就是他的,你说我怎么能够不伤心,不这样认为呢。”
“难道是姑姑?”刘旋记得姑姑曾经让他找侯医生。他知道侯医生拥有催眠和变音等等各种幻术,当时他还以为姑姑找侯医生只是为了给表弟诊治,现在想想是有些不对劲。
“你看是误会对不对,我现在必须找他说清楚,我不会让他痛苦下去的。”张童童揪着他“他是不是很痛苦,他一定很痛苦是不是?竟然在他那样无助的情况下却没有人安慰他,连他最爱最信任的人都不去看他,所以他恨我对不对……”
她又哭又笑,她仿佛看到了当时那个绝望无助的他。他是那样的孤独无依,那个情况下,他是多么需要她,而她却不去看他,还和别的男人订婚,他知道了该有多么的痛苦,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自己把一个优秀的孩子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我知道你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但是你先冷静一下”刘旋看着张童童自责,心中也暗暗替他们难过,他知道姑姑会把事情作绝,却没想到会用这一招,这致命的一招同时伤了这两个相爱的可怜人,把他们弄得人不想人,鬼不像鬼。要知道天下最折磨人的莫过于情字。
“就算现在误会解决了,你认为你们还能回到过去吗?”刘旋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他们两人。
“不会对不对,”他看着她慢慢垂下揪着自己衣服的手,知道她在听自己的话“你已经结婚了,你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而表弟知道了会怎样呢?”
他盯着她道:“只会更痛苦,比现在还要痛苦一百倍,他现在好不容易肯振作起来,你这一说只会让他再次回到痛苦的深渊,然后永无翻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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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一下子变得苍白的脸,他于心不忍,可是为了能彻底断了她的念头,他必须说下去:“表弟从小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父亲,母亲又视他为一个赚钱工具,他是在孤独和寂寞中成长起来的。他没有童年,有的只是日复一日的制造设计,你没有办法体验,一个孩子面对这枯燥的反复的工作是多么残忍,他内心忍受的痛苦是多么剧烈。”说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
“好不容易摆脱了姑姑的控制,那是他答应用每个星期一个设计的苛刻条件换来的自由,这是残酷的条件,可是在他看来,这一切是多么宝贵,你知道他为什么总不怎么来学校吗?因为他要设计,他要动脑,他活得很辛苦,他不是不愿意靠近集体,忍受寂寞,而是因为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你知道他为什么住在偏僻的别墅吗?不是他要故意远离人群,他没有法子,所有接近他的人都只是想偷取他的设计,他没有法子不防呀。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和鳄鱼为伴,不是他不喜欢人,而是因为只有鳄鱼才不会费尽心思想着怎样去偷他的东西。”
张童童心痛,这个孩子为什么活得那么苦?她好想好想马上拥着他入怀,好好的安慰他。看看,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不但没有帮到他,还将他拉入了死亡的深渊。
“答应我,远离他,这样对你对他都没有坏处。”刘旋看着她,说着最残忍也是最诚恳的话。
这一星期过了非常缓慢,但是周六也在这样在缓慢中到来了。因为今天学生要来,张童童一大早就起床了。
“不多休息一下吗?他们不会那么早来的。”利涛邪拉住张童童,温文尔雅的脸上出现一丝动人的懒散。
一个星期了,两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却没有做过一点出格的事,不是利涛邪不想,而是他在等,等到童童真正接纳自己的那一天。虽然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但是为了童童,他什么都愿意做。
“不要,我还要准备一下吗。”张童童推开利涛邪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脸颊微红。
自从两人第一天同床,她才发现自己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习惯拥着别人睡。她现在还记得五天前的那个早晨,自己舒服地从利涛邪怀里起床时,他看自己的眼神,还有自己的无暇自容的心理。虽然自己睡前是那个刻意地远离他,可是第二天起来,自己还是会以同样的姿势在他怀中起来。
经过了这一个星期,她对利涛邪可是说是完全的放心了,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的体贴,在没有得到她同意之前,他是不会碰她的,他和东方夜是完全不同的。
“柳妈会把一切安排妥当的。”利涛邪可不愿意让一般小鬼破坏了自己和妻子培养感情的机会。
柳妈一直照顾着利涛邪的饮食起居,这次结婚,利涛邪是特意把她从故居请到这里来的。因为张童童喜欢这座别墅,所以他们就把这个当做了家,而故居现在反而成了别墅。好在利涛邪的父母非常开明,从来都不过问他们的事。
“不行,我不习惯晚起。”张童童感觉好暧昧,她随意找借口推脱。虽然过了一个星期,可是她真的不习惯和丈夫这样,她心中没有一刻忘记过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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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忘记他吗?”利涛邪不想提起那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话还是从嘴里出来,他知道自己心里都嫉妒得发狂了。
这一个星期来,张童童每天回来时都愁眉不展,他知道她是为了那个人,他也知道那个人再次回到了学校。他之所以没有说开这一些,是出自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他想考验一下妻子,让她完全走出那个人的影子,第二,他不想那个人成为他们吵架的原因。
听到这句话,张童童吃惊地看了利涛邪一眼。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童童,我希望你明白,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看着张童童一脸无助的样子,他最终还是心软了,他不想看到她不开心。
“我知道,利大哥”张童童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对不起,请你再给我时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忘记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说出这样的话,她就会心痛。她急急穿上衣服,朝外面走去,她不想让利涛邪看到自己的泪水。
这个星期,每天看到他,见到他憔悴的样子,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的孤独背影,她只想走过去拥着他入怀,好好安慰他。自从误会解除后,被她强硬垒造的那座心墙,早已倒塌,每次面对他,她都陷入痛苦的漩涡。为什么没有消除误会痛苦,了解了真相同样是痛苦呢。
请问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真的还能忘掉他吗?她不是在骗利涛邪,而是在欺骗自己。
学生们来得比预期的要早,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活像一群进了稻田的麻雀。她没想到,他竟然也来了,坐在轮椅上,胡晓炼很光荣的成为了他的推车护理人。
“老师,没想到你家这么大?”
“老师,没想到你是阔太太。”
“老师,你完全有条件在家享福,是不是准备辞去工作呀?”
……
学生们七嘴八舌,只有东方夜静静坐在那里,眼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他曾经那样强烈的想要冲进这扇大门,想要揪出自己的爱人,现在终于进来了。但是不是冲进来的,而是被推进来的,而且,他已经完全没有权利去揪那个女人了,曾经的爱人现在已经成了自己的仇人。
今天他来这里,只是想看看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如何伪装自己的嘴脸,如何轻松地和那个男人恩爱,更是来这里嘲讽她的。可是为什么进来之后,他的心会那样那样的痛,看着她,他竟然那样的想把她拥入怀中,就像这一个星期来一样,虽然已经决定要恨她,可是却那样的想要她。每次上课,他总是那样贪婪地看着她,每天晚上总是捧着那种照片不停地看,不停地追忆两人过去的美好时光,自己不是已经要恨她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他不懂也不想去懂。
“欢迎你们来玩!”利涛邪早被这吵闹的声音吵醒,事实上,就算没有吵闹的声音,他也无法安睡,没有了童童的床是冷的。
“哇,原来老师的老公这么帅。”敢情这个说话者没有见过利涛邪本人,其实在那段日子里,利涛邪一直是学校的常客,有很多学生见过他。
“老师真是幸福,师公这么帅,又这么有钱。”
“师公,你们两个郎才女貌,应该很恩爱吧。”……
学生们不停地问,一旁的东方夜脸逐渐暗淡,扭曲,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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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呢?”利涛邪做了个调皮的表情,然后将张童童一把拉入怀中,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一旁铁青着脸的东方夜,眼中是浓浓的挑衅。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孩子,却也是他最大的情敌。
“别闹了。”张童童脸红,眼睛却瞟向一旁的东方夜。
“我建议我们再回顾一下新郎新娘亲吻祝福的场景,好不好。”胡晓炼的提议将气氛推向了**。
“好”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呼应着,虽然他们爱慕着这个美女老师,却也希望她得到幸福。
“我……”张童童脸红地看着这般淘气的学生,利涛邪已经托起她的下巴,吻上了那张艳红的嘴唇。
东方夜极力地想漠视这一切,他的手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栏,关节微微泛白。他知道,如果不这样,他会忍不住冲上去狠狠拉开两人。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吻她,她的甜美融入了他的唇中,他渐渐迷失自我,甚至忘记了还有这么多的学生在,也忘记了此刻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仅仅为了向东方夜证明自己的占有权。
面对他加深的吻,投入的表情,她很想让他在学生面前有面子,因为她知道男人的面子是多么重要,可是她没有办法那样专心的投入,配合,她是心急如焚,她心中想得满满的全是东方夜,此刻他会怎么样?是生气?是鄙视?还是一脸的无所谓?
她终于挣脱了他,在接触到他受伤的眼神后,回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我那边还有点事。”她紧促地说,并且远远逃离了学生的暧昧的眼神,因为她不敢去面对东方夜此时的表情。
“今天你们在这里可以随便玩,不要有拘束。”利涛邪饶有兴趣的盯着张童童远去的背影,回头却发现东方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承认今天自己的表现太急躁和有失身份,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向所有人证明她是自己的,而她也只有这样才不会生自己的气。已经一个星期了,自己不断的忍耐着,可惜还是不能打开张童童的心房,他也气馁过,但是他永远不会放弃,只要那个小子放弃了童童,自己就有百分之百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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