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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我们一家人都住在主宅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惠子说:“不要再废话了,赶紧换衣服,今天的相亲你务必要好好表现,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惹得爷爷不高兴。我听说这次见面的医生非常优秀,是个好丈夫的人选。”
雅丽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自顾自的做美甲。
“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雅丽冷着脸转过头:“你一辈子都对着爷爷奶奶卑躬屈膝,哥哥刚刚三岁多就可以送给奶奶抚养,现在连我的幸福都可以牺牲了吗?不要妄想了,我是不会如爷爷愿的,这个家只有我能继承,就算我不听从爷爷又怎么样?你少在这里乱担心了。”
惠子柔和的脸颊忽然扭曲了,她扬起手狠狠地扇了雅丽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雅丽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让你现在马上去换衣服,你要是没有听到,我就打的你听到为止。你难道没有看到我有多么为难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会耍小脾气!只有你一个继承人?如果只有你一个继承人我才懒得管你!那个贱人和那个贱人所生的孩子到现在还来打扰我们。哼!都扔了二十几年了还能上哪儿找?说不定在那个冬天就已经冻死了。”惠子好看的嘴唇里吐出冰冷的话语。
“妈你说什么?!”
惠子看着雅丽说:“我说什么你不用管,总之我是为了你好。今天你要好好给我表现,如果再跟上次一样我就封了你的信用卡。还有那个叫修的男明星,你信不信我让他身败名裂?”
“你要对修做什么?”
“哼!我们堂堂荻野家要处置一个小明星还不是挥挥手的事。你不要跟你的父亲一样,被那些下贱肮脏的艺人迷得团团转,不然我叫你好看!”
惠子说着起身取出柜子里的和服箱子,推给雅丽,声音冰冷:“换上衣服。”
……
哲也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正志,正志穿着一件有些破旧的夹克衫,头发长了,灰灰白白,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很苍老,仿佛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其实他才50岁不到。
正志从出租车窗口招呼哲也:“儿子,上车,我们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出去喝一杯。”
哲也笑了:“这样好吗?妈妈如果生气会赶你去睡客厅哦。”
“不管她,今天遇到一个大方的客人,我们去消费消费,不然钱到了你妈妈手里就一分都见不到了。”
正志开车来到一片小吃街,这个时间街上传来食物浓郁的香味。正志在一家小小的料理店里坐了下来。
“来一份天罗妇,有新鲜的牡蛎和乌鱼煎一份,再加上甜蛋饼和土豆泥沙拉,还有啤酒。哲也你还想吃点什么?”
“再要一份炒面好了。”
“面只有速食面了哦?”店面老板笑着说。
“没关系。”哲也点点头。
“在炒面上加一个鸡蛋,再撒上点海苔,我儿子喜欢这样吃。”正志说。
“好的,好的。”
两个人坐在店里一边看电视上转播的棒球一边喝酒,忽然传来一个人惊喜的声音。
“哎呀,这不是辰田吗?”一个围着深蓝色围裙的男人掀起门口的帘子走了进来,男人的头发很糟蹋,衣服上也油油腻腻的。
“大和!”正志的神情一僵,随后又释然,起身招呼大和坐下,指着哲也说:“这个是哲也,哲也,这个是过去我们家的邻居,你大和叔叔。”
“你是哲也那臭小子啊,长大这么大了呀。”大和看着哲也感叹道。
“你怎么会到这边来?”正志问大和。
“哦,一些店主联络附近庙会的准备,所以我也过来听听,没想到能在这边遇到你们。”大和坐下来,也点了一分吃食。
两个人好久没见,又是过去的老邻居,很有话说,不一会儿几瓶啤酒就下肚了。这个时间已经将近10点钟了,哲也推推正志说差不多该回家了。
“哲也啊,我有点头晕了,你去帮叔叔到门口买几包烟回来好吗?”大和递给哲也一些钱,哲也推拒了一下,离开了店面。
“正志啊,没想到这么巧遇到了你,我本来就有件事打算联络你的,你最近有没有看过日报?”大和小声对正志说。
“怎么了?日报?我们家从来不订报纸。”
“那你回去看看,别忘了啊。”看着哲也已经走进了屋子,大和笑着过去接过香烟,然后爽朗的跟父子两人摇了摇手:“我先走了,以后联系啊。”
……
相亲的晚宴安排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餐桌两侧,一边是泰士、惠子和雅丽,一边是清水洋次和他的姐姐岩本千代子。
荻野雅丽今天打扮的十分美艳,她穿着一件长袖的浅黄色和服,袖口和下边都是暗紫色的花纹,显得非常典雅。腰上系了一条昂贵的印花腰带,拿印花花色来说,既大方又华丽,而且色彩浓淡有致,一看就是名家织品。
美丽的姑娘有水灵灵的大眼睛和乌黑的秀发,可惜如玉的肌肤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底,让她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啊,令千金真是美丽,虽然早就听说过,可是真正见了面才知道,真是少有的美人啊。”岩本千代子满脸笑容,推了推清水洋次:“是不是?洋次。”
荻野雅丽觉得对方故意讨好的话令她发笑,暗暗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连一个眼神也不屑看他们。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男方长的很不错,是个高大英俊的漂亮男人。
清水洋次礼貌的点头:“雅丽小姐非常迷人,我都快看呆了。”
陪坐的长辈们都笑了,荻野泰士很满意面前拘谨有礼的男子,朝荻野惠子点了点头。
惠子说:“清水先生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高级医生了,真是难得,听说你已经在医疗杂志上刊登过好几篇学术论文,并且获得了奖项。”
千代子笑着说:“我们的父母去世的早,都是我和弟弟相依为命。洋次是个很注重家庭而且很有上进心的人,从小就知道好好努力,分担我的辛苦,是个好孩子。”
由于真正相亲的男女都没有对话,所以这场见面会进行的还算顺利。只不过相亲期间,雅丽一直板着一张脸,看上去对这场相亲很不满意。千代子一直在私下里悄悄跟洋次说:“你要主动些啊。”
清水洋次看着眼前高傲的荻野雅丽心中冷笑,一个蠢女人而已。
过了不久,荻野雅丽离开餐室去了洗手间。她的妆有些淡了,镜子里年轻的女人正在重新打口红。
荻野雅丽很恼怒,今天遇到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无礼了,面对她竟然也敢这么傲慢。可恶的清水洋次,不过就是个小医生而已,凭什么敢对她无礼,过去所有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她卑躬屈膝,他居然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时,洗手间的门忽然打开了,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闪进来,吓了雅丽一条,几乎要马上尖叫,看清楚是清水洋次后,荻野雅丽愤怒的喊道:“这里是女用洗手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是变态吗!”
清水洋次却背靠着门,把门闩关上了。
听到锁门的声音,荻野雅丽有些吃惊:“你要干什么?!”
“来跟小姐你单独相处一下。”男人的声音很暧昧,就像低音的大提琴,散在荻野雅丽的耳中,让她的脸不由得红了。
“你让开,我要出去了。”
清水洋次轻笑,然后一步步靠近她,女人有些畏缩的倒退了几步,并且大声威胁道:“你要干什么?我要叫了哦!”
“哼!”清水洋次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一点点逼近,一直到他的嘴唇凑在女人的耳边,这才轻声说:“不好意思,你不喜欢相亲,我也不喜欢。至于我想干什么?你这样水准的女人我还看不上眼。”
“你!”荻野雅丽气的杏目圆睁,柳眉倒竖。
“别生气,我实话实说而已,反正我们对这次相亲都反对,你可千万不要答应啊,我这边不好直接拒绝,所以就由你来拒绝好了。”
男人的手轻轻抚摸着荻野雅丽的脸,那种轻柔的仿佛羽毛般德触感,加上高大俊美的男人在自己耳边说话时喷出的微热气息,荻野雅丽感到自己的双脚有些发颤。她忽然有种很难耐的感觉,看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和冷峻的脸颊,她感觉周身越来越热,腰有些软,想靠在什么东西上。下身在发痒,并且不自觉的收缩,她想磨蹭双腿,而且她已经磨蹭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谨防出现长时间段更的现象,虽然有存稿,但是我不能发的太勤快,大家兴趣不是很大的话,可以隔几天看一次。
16、第十六章 。。。
荻野雅丽不晓得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被剥光了衣服,放到洗手间的台子上,或是正面或是反面,来来回回做了三次。其间她不住的喊着:“还要,还要……”
她抱着自己的果体有些懊恼,怎么会这样?虽然修最近因为工作忙没有抱她,可是她也不应该……
抬眼望了望正在整理衣物的男人,想起刚才疯狂的时刻,她不由得又浑身燥热起来,这个讨厌的男人比修要厉害一点,竟然连续做了三次,她活到22岁还从来都没有被这样满足过。
“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还想要吗?”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你!”
“如果你想要我也不介意跟你继续,不过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刚才我还听到有人走过来推了推门。如果不想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干了些什么的话,我建议你还是穿上衣服吧。”男人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展开,披在荻野雅丽的肩膀上:“我可以转过身去,不看你换衣服。”
两个人回到餐室的时候,两边的人还在很热烈的交谈着,看到二人并肩回来都露出些许好奇的神色。
千代子笑着问:“哦,原来洋次和雅丽小姐一起,我们刚才还在说怎么两个人都离开了这么久,是不是一起出逃了呢?呵呵,原来你们两个是私下说话去了。”
惠子也满意的笑了,只是注意到女儿凌乱的头发有些奇怪:“雅丽,你的发髻怎么散了,真是失礼。”
雅丽尴尬的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只见他彬彬有礼的鞠了个躬,表情认真:“很抱歉,都是我不好,让各位长辈久等了,刚才是我拉荻野小姐出去散了散步,结果不下心撞散了发髻。”
“呵呵,没什么大不了的,清水医生还这样郑重其事的道歉。”
清水洋次微笑着朝荻野雅丽欠了欠身:“荻野小姐,请先入座吧。”
荻野雅丽对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轻轻一哼,走进了房间。
这天相亲结束后,千代子很兴奋的跟洋次说:“看来荻野家的先生和太太都对你很满意呢,荻野小姐怎么样?你们一块出去这么久都说了些什么?她对你有什么感觉?”
清水洋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喷瓶,瓶子里装着一些很有效的催情剂,他把瓶子在掌心转动了几下笑着说:“她有什么感觉?一定是很不错的感觉。”
阿芳是松本由美的助理,她们曾经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姐妹,由美比她大好几岁,小的时候总是带着她一起玩,长大了各奔东西很多年。直到有一天她们以明星和经纪人的身份重新相遇,不得不感叹人生的境遇十分奇妙。
四十几岁的由美姐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但是阿芳知道她的一个秘密,那是由美姐亲口跟她说的。其实很多年前她生过一个儿子,但为了事业,她把自己的儿子送给了孩子的父亲抚养。可是最近突然知道原来那家的太太把她的儿子丢进了孤儿院,而由美姐却一直以为那女人的孩子是自己的儿子。
最近她像疯了一样时不时歇斯底里的喊叫,工作也处理的乱七八糟。她们都是孤儿院长大的,知道那里生活的艰苦,阿芳知道由美很难过。她很担心她,所以几乎天天过来陪由美。
走进由美家的住宅,屋子里静悄悄的,阿芳以为由美还没有回家。她把刚刚买回家的食物放进厨房,然后把洗浴用品摆在洗手间。谁知刚打开洗手间的门,就吓得她尖叫了一声。
“由美姐!由美?!”
松本由美赤果着身体坐在浴缸里,双眼呆呆的看着前方。
“由美姐你没事吧?你在这里面干什么?!水都冰凉了,你在这里面坐了多久,快出来吧。”阿芳摸了摸由美的胳膊,一点温度都没有。她整个人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泡的惨白了,不知道一个人在浴池里泡了多久。
好不容易把她从浴室里拉出来,由美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由美姐,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啊,是不是,是不是有那个孩子的消息了?他怎么样?”阿芳跪坐在由美脚边问她。
由美却忽然失声痛哭,她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