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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引来一身麻烦。
【蓝大要注意到我家女儿惹hhh】
016呦,朽木家的小少爷
【追逐是什么来着,是最卑微的一种爱吧。】
她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大概是已经被贵族除名之后吧,夜一看着烈日下不停挥着浅打的她,金色的猫眼里难得带了认真和心疼之色:“岭小妹,以你的资质,其实你不用这么努力的。”
说起来,千川岭瞬步启蒙老师就是夜一,而鬼道则是浦原。
真正开始学习,是在一年前,虽然千川岭领悟的很快,练习也占用了她大部分的时间,想当初,她也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贵族小姐,这还是说的好听,难听点就是混吃等死。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时间,是多么不值钱的东西,基于死神来说。
“下一个,千川岭。”
听到老师叫她,她走过去,对着蓝染鞠了一躬:“蓝染副队长,请多多指教了。”对于外人,千川岭礼仪周全,毕竟近百年的礼仪学习不是说笑的。
“千川同学啊,那么,请发射鬼道吧。”蓝染看着依旧是那么的温和可亲,可是隔着一个老土的眼镜,千川岭无法看清他的目光。
这让她感觉很不好。
“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对准了靶心,一个火球飞了出去,直中。千川岭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朽木白哉,发觉他也在看着她,那墨玉般的眸子里,不知何时带了几分复杂之色。
朽木白哉毕竟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接手朽木家,掩饰的功力,也还没那般的炉火纯青。
蓝染望着千川岭的背影,目光带了几分兴味。
可惜啊,刚才他已经邀请了银到五番队,朽木家的少爷肯定是去六番队,可惜呢,千川岭么。
*
“你是说,你要跳级?”千川岭挑了挑眉,并没有丝毫惊讶的样子,身边的市丸银依旧百年如一日那般笑着,:“是呢,岭酱要不要一起?”
千川岭故意不去看市丸银,把眼神移开,状似看着树干旁边的一个柿子:“不用了,我可不是天才。”
“真的不要一起吗?”
“不要。”对不起,银,她始终是和朽木白哉在一条线上的,虽然有一种感觉,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是对不起,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不会去和银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还不知道会不会威胁到朽木白哉。
“呀嘞,那还真是可惜呢。”银颇为惋惜,不知何时,那个让人心惊的血红色眸子张开了一条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几分不真实。
“也许是时候告别啊,银。”
“是的呢。”
千川岭叹息一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陪你偷柿子了,银,你要做什么我不拦你,但是你听好,要是你对他拔刀,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千川岭淡淡的看了一眼市丸银藏在袖管里的斩魄刀,名叫‘神枪’,一回生罢了,就有了斩魄刀,真不愧是个天才啊。
“阿拉,那还真是可怕呢,但是那个‘他’是谁呢?”
“你不是早知道么,还用我说?银。”
还不等千川岭说完,就听到银随意的招呼声:“呦,朽木家的小少爷。”
017果然很有趣
千川岭整个人一僵,险些掉下树去,往下一看,果然朽木白哉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内心同时重重的叹了口气。
朽木白哉没事干来做什么,记得千川岭还在瀞灵庭的时候,第一次见朽木白哉,还是个心高气傲的贵族小子,现在真是愈发的冷静沉着,岁月如白驹过隙啊。
怅然么,也许吧。
白哉冷冷的看了一眼银,最终把目光停留在千川岭的脸上,千川岭心一塞,顿时有些噎住了,也许朽木白哉并没有她想象的变的冷漠的那么彻底。
至少,现在千川岭能看到他墨玉般的眸子里的复杂。
也许本身就是一段孽缘。
“……”气氛很是沉默,最终还是银耸了耸肩,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看来朽木家的小少爷有什么想要单独和岭酱说呢,那么,我真是多余了呢。”说罢,银很识趣的跳下柿子树,拍拍衣服走人了。
“我在那边等你哦,岭酱,今晚一起吃饭。”就像是挑衅一般,市丸银经过朽木白哉的时候,特地说了这句话,嘴角依旧是那个弧度,看起来分外欠抽,还带着几分危险。
千川岭认命了,也跳下来,她和朽木白哉还是有身高差的,她的眼平视刚好能看到朽木白哉紧抿的唇线。
“有什么事情么,朽木大人。”生疏的称呼,让朽木白哉心里有些不舒服。
“夜一叫我来通知你,明天是五十年一次的烟火祭,记得要去。”
烟火祭,志波家的烟火祭,空鹤很喜欢这东西。
说罢,朽木白哉转身而走,动作不带一丝留恋,千川岭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她以为朽木白哉会这样一直走,不会再说什么。
可是,朽木白哉还是顿了一下,随即缓慢却清晰说出两个字,那两个字,让千川岭一下子脸色煞白。
*
脸色很难看,她晃到市丸银那里,是啊,千川岭太幼稚,怎么可能瞒得住朽木白哉。
“晚饭吃什么?”千川岭装作随意的问身边的市丸银,银咧着嘴角,缓缓吐出两个字:“柿饼。”
……果然就不该问,市丸银这只死狐狸永远把柿饼放在主食的行列。这么疯狂的吃那种甜甜腻腻的东西真的大丈夫么。
不经意瞥了一眼一旁的草地,那里不明显的断了几根,千川岭眼睛微眯起来。有一次,因为市丸银的原因,千川岭被老师罚过来修理草坪,这明显有问题。
“银你刚刚,和什么人在一起么。”
只是短暂的都不能用瞬间形容的惊愕,千川岭却没有发现市丸银那一下的异常。
“没有的呢。”,没有……啊。
银,又骗我啊,那么,我也不该多管什么闲事。
这是你的事情,就像是千川岭说过,他们本也不是一路人。
两人渐渐走远,而结界里,一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架在眼睛前老土的眼镜,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
“果然很有趣,千川岭,怪不得平子队长那么在意啊。”
【蓝染hhhh,我还是很爱他的】
018那个独自立在樱花树下的男孩
【为一个人付出全部的定义是什么呢,可能是永远把他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自己的危险却忽略不计,有时候太引人注意,未必是好事。】
“呐,到了。”银首先进了一家店,千川岭看了一眼招牌,顿时黑线,这只银毛狐狸的话,你永远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比如说,口胡这明明是居酒屋你吃个什么柿饼……
正在内心吐槽,很快就被银的一句话拉回了现实。
“乱菊。”
乱菊?千川岭顺着银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金色长发的小姑娘,虽说尚未长开,却也能看出来她是个美人坯子。被称为乱菊的女孩看到银之后脸不明显的红了一下,千川岭心道,猫腻啊猫腻。
“乱菊么,我叫千川岭,多多指教了。”千川岭主动打招呼,立刻迎来了乱菊不少好感。
“我叫松本乱菊,多多指教。”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有时候,只一眼,就能明白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千川岭,似乎有些明白银一定要来真央的原因,而一时,又有些摸不清头绪。
一切随缘吧。
*
千川岭穿了一袭浅青色的和服,边角用竹子修饰,显出几分清雅,一头紫红色的发与和服配在一起并没有显得突兀,倒是让脸色更加明亮几分。
既然是空鹤搞出来的烟火祭,那必须要给几分面子才是。
回头看夜一,选了一件勾勒金边的紫色和服,配着她的肤色,倒是也穿出了一番风味。夜一不习惯的扯着自己的和服,撇嘴:“这种衣服穿起来真是不方便啊,腿脚都活动不开。”
千川岭只是高冷一瞥,淡淡的说:“这衣服比起你前些年家主仪式的那件十二单好太多了吧。”
“总之这种衣服就是很麻烦,一个两个的。”
“夜一大人……”碎蜂不知什么时候也换好了衣服,和夜一比起来,显得几分小家碧玉,千川岭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知意味。
“夜一,注意形象啊。”没看到你扯衣服碎蜂脸都红了么,不过千川岭也只能惆怅一下子,实话说,她很羡慕现在的碎蜂。
单纯到让她羡慕。
只是她还不会知道,碎蜂也会变,大家都在变,也许连她自己,都在随着尸魂界的时间,不得不改变。
“走吧。”夜一拍了下千川岭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励还是什么,千川岭正要出去的脚步一顿,背对着夜一想起什么一样,声音突然显得有些疲惫:“也许我们现在更加无法面对了。”
夜一一挑眉,金色的猫眼似乎一闪而过什么,却也没有说什么。
“白哉小弟的性格你也知道,不查清楚他浑身难受,何况和我们这么熟悉的你。”喜助告诉她那晚上白哉找人去查千川岭的事情了。
其实,千川岭的身份真的很好查,好查到,别人甚至不相信那就是真实的资料。
“走,他们等了很久了。”千川岭首先踏出屋子,入眼便是朽木白哉藏青色的身影,一瞬间的晃神,似乎透过了时间,看见了一些别的事情。
那已经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朽木家的赏樱会,那个独自立在樱花树下的男孩。
【女主身份要出来了!!!】
019因为,难过不是用来一个人承受的
【也许喜欢回忆,也不总是坏事】
每个瀞灵庭里面的,死神也好,贵族也好,都不可能是毫无灵力的整,千川岭逐渐陷入某种回忆,记不得是哪年的朽木家的赏樱会。她作为贵族,自然也是要参加的。
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她一个小孩子,听着那些个人礼尚往来,这个那个,感觉自己都要睡着了,反正也没人注意她,便趁着家族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宴会。
可是她怎么可能不在偌大的朽木宅迷路呢?没错,她华丽丽的迷路了,周围的越来越清静,用灵压感知也知道自己离宴会地点也真的很远了,她叹气,其实迷路什么的,根据灵压也能找回去。
只是眼前这一片樱花林,却让她动弹不得。
还有里面传递过来的,有些孤寂的灵压。
不由得,她就迈步进去,早已经把不得擅闯他人地区的礼仪忘个一干二净。
她看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黑发披散在肩上,手里却攥着一个发带,背影高傲而清冷。
她并没有隐藏灵压,自然会被少年察觉,少年转过身,那不是千川岭第一次见朽木白哉。
却是朽木白哉第一眼见到千川岭。
看着眼前的少年,她动了动唇,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心脏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那个朽木白哉,就这么真切的,离她近在咫尺。也许,现在的气氛,夺路而逃才是最好的选择吧,因为她看到,这个少年墨玉般的眸子里,那种深深的伤。
究竟是怎么了呢。
有一种窥探到了别人的秘密的感觉。
但是她莫名的,想上前去安慰一下这个少年,她很早以前,就一直盼望着,能和他说一句话。
“你是谁。”少年开口,语气有些不善,千川岭不由得退后两步,朽木白哉再次重复:“告诉我,你是谁。”
气氛有些僵持,千川岭正要说出自己是谁的时候,朽木白哉却又开口了。
“今天赏樱会,你该不是哪家跑出来的小姐,竟然不顾礼仪,跑来了这种地方,真是失礼。”现在回想起来,朽木白哉竟然能以那样高傲的语气说出这么多话,千川岭也不由得感叹其实小孩子这样挺好啊。
何必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喂,我说,我确实是不小心进来了,但是说我失礼也太过分了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