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怕赴约来不及,她抓起浴巾,迅速冲入浴室,匆匆忙忙洗头净身,再换件无袖短洋装,任由湿濡头发随意披肩,随手拎起小皮包,准备赴约。
电话声突然响起。
“喂!”薇薇握着话筒,眼睛却直盯墙上时钟,她只剩五分钟走路时间。“七点?不行耶!可不可以晚一点……喂、喂?”她还没说完,对方已自行挂断什么嘛!明明说好今天放她假,现在又要她过去……气死人了!当老板的人说话就可以出尔反尔、不顾民怨吗?
吆!仗势欺人的死老外,自以为有几个臭铜板就可以对人颐指气使吗?哼!八国联军攻打我祖先的祖先,这笔账都还没跟你们算清楚,现在又加上这一条,真是气死人了!
薇薇将话筒重重放回电话座上,转过身,气冲冲的往外走,怒意填膺的她早已忘了要先回电话给唐翰林,当然也遗忘了两人的约会。
按下门铃,久候不到里面的人前来应门,薇薇径自打开门走入室内。
“别以为……”原本一肚子气急待发飙的薇薇,看到赫洛伊先生与下属们正坐在小型会议厅里聚精会神开着远距离视讯会议,一口闷气反而不知道如何发作。
听到她的声音,贝里尼分心的抬起头,看向一脸气鼓鼓的人儿,同情地朝她贬一眨眼,用嘴努向义大利进口沙发,示意她先坐下,随即转过头继续工作。 薇薇大咧咧坐入大得足以将她整个人吸入的沙发,决定等他们开完会后再告诫他中国式“做人的道理”。
冗长的会议,无聊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工作的人不累,倒是等的人昏昏欲睡。
到底还要多久呀?薇薇打个呵欠,驱不走围绕着她不断嗡嗡叫的瞌睡虫,她干脆直接窝在舒适的大沙发上迷眼小憩。
待聂一行人开完两地会议,已是晚上十点。
“小爵爷,薇薇似乎睡着了。”贝里尼好奇寻找薇薇踪影,发现她正好命地倒在沙发上睡大头觉。
忙了一天的聂直起身子、伸伸懒腰,蓝眸细心注意到她蜷缩在一起的单薄身子在冷气强力吹送下不住发颤。
“可怜的小东西……”他轻声呢喃,怜借地磨掌她的冰冷脸颊,一个弯腰,轻手轻脚将她抱起。
接触到温暖的热源,薇薇冰冷发抖的身躯自动往聂的胸膛钻,睡梦中的她舒服地轻叹出声。
“这瓷娃娃还挺会享受的!”贝里尼戏谑的看着一脸幸福样的薇薇。“小爵爷,您已经把决定告诉她了吗?”
贝里尼清楚知道主子处理感情的方式。对女人一向被动、习惯保持若即若离态度的主子,一旦对哪个女人起了怜惜时,通常代表一种讯息――他要这个女人。
能被主子看上的女人不知是喜还是忧……跟这种对感情被动到令人抓狂的人谈恋爱无疑是一种慢性自杀,率先身亡的通常是捺不住主子对感情慢好几拍的女人。
普天之下能将感情放在心里用时间慢慢酝酿的,大概只有主子一人了。也幸好怪胎只有这么一个,不然全天下的女性都得为情内伤了。
“她还不知道。”薇薇酣睡黏人的逗趣模样,让疲于公事的聂打从心底漾出笑意,他俯下脸庞,在她只剩瘀青不见泛红的额头疼惜的轻啄。
小心翼翼将她平放在雪白床铺上,聂拉开丝被盖住玲珑曲线,她酣睡的纯真表情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抚她柔嫩的脸颊。
“万一她拒绝小爵爷呢?”贝里尼不怕死的发问,他没有忘记薇薇刚进门时怒不可退的表情。这可有趣了!从未有女人胆敢摆脸色给小爵爷看,这瓷娃娃可是中华女英雄呀!可惜,英雄气 短,仇未报,自己倒先阵亡。
聂睇他一眼。“这种滥好人,很好搞定。”
“所以她成为丽致雅尊全体员工的救星?”看到小爵爷怀疑他的能力,贝里尼不得不撇清,“小爵爷一向公私分明,这种以私挟公不像您的作风啊!”
“她值得。”聂无谓的道,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方法,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可别被她如小绵羊般温驯的外表给骗了……她挺有个性的。”贝里尼好心提醒上司。
聂笑看他一眼,结束话题,“去叫份晚餐上来,我可不想还未驯服她的个性前自己先阵亡。” 开会时精神勃发,一忙完公事,他却饿得饥肠辘辘。
“是,小爵爷。”贝里尼领命欲离开。
“还有……”聂顿了一下。
“顺便帮这小东西叫上一份。”原本他计划同她一起共度烛光晚餐,却因为北美投资临时出了状况,以致延误了时间。
“是的,小爵爷……今晚,记得为国争光唷!”贝里尼暧昧地眨眨眼。
“还不去!”这家伙就只注意这些!又饿又累的聂端出老板架子低喝一声。
第四章
待一切归于清静,聂将注意力转移到霸占他床铺的小东西。
他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薇薇熟睡中流露出娇憨的表情,举起引诱他大手抚摸的雪白柔荑,拇指情不自禁在手腕上轻绕画圈。
这小家伙倒挺会替自己安排时间,玩得可累了。
他举起她纤纤素手恼咬,原本只是嬉戏咬玩的动作却让他玩上瘾,连舌尖也加人魅惑行列。他将每根手指彻底洗礼过,甚至连她掌心嫩肉也不放过,好心情地享受女人带给男人的乐趣。
睡梦中的薇薇舒服地嘤咛出声,身体好似着火般燥热难耐,她不安地翻转身躯以减轻莫名的异样不适。
“嗯……”她一脚踢开裹住身体的丝被,过大的动作让洋装裙摆跟着上翻,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
聂的视线焦灼在她隐的露出小裤的长腿上……暗哼一声,他不自在地移动僵硬身躯,以舒解过 于紧绷的身躯。
这么迷人的身躯,就像是一块璞玉,待他深垦挖掘。
聂嘴角斜扬,吃吃笑开。谁叫她懂得享受他,这过程势必能得到不少乐趣。
他俯下身子,细细观察这身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身躯,暗恼她竟然有办法轻易唤醒他深层的欲望,而他却迫不及待想拥有她。
不再深思心里对她不一样的感受,他低下头亲吻她敏感的耳背,接着伸出舌头逗弄把玩小巧丰厚的耳垂,待整个耳珠子通体泛红家极了红宝石时才停止吸吮,然后沿着下颌细细吻着她嘤咛微张的唇线。
原本酣睡中的薇薇梦见有个男人捉住她的手不放,她只觉得浑身因掌中鲜活的热源而燥热难耐 。
热死了……她不断扭动身子。咦?令她直冒汗的小火球怎么不见了?她轻喘口气,却发现有东西在她耳际或舔或吸不断搔痒着,一向怕痒的她居然很享受这种刺激神经酥麻的快感。
薇薇混沌的微掀开眸子,一张线条深刻充满男人味的西方脸庞正放大在她眼前,她眨眨焦距尚未集中的杏眼,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算是邀请吗?”她清纯带着魅惑的苏醒模样意外刺激聂的肾上腺素,不待她回答,他径自张口含住她的樱桃朱唇,技巧地挑动她敏感的动情激素。
过于真实的男性磁性嗓音惊醒了薇薇,她瞠目看着覆在身上的男人,顿时,她呼吸急促,吐纳 间都是刺激着女人嗅觉的淡淡古龙水味。
呆愣一会儿后,她才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惨遭狼吻!
悠然的思绪一归位,她立即用力欲挣开他撤下的柔情禁锢。“救命……”张口求救的唇被他稳稳衔在嘴里吸吮。
聂放松双唇力道改以舌舔舐红嫩唇瓣。
薇薇惊慌挣扎着。她的身体是不是病了?怎么会热得像火球?
“小东西,你吓到我了。”只看她弧度微扬的唇角,他莫名指控着。
谁吓谁呀?捉人的竟喊救命?薇薇气愤地张口欲辩,谁知又落入他设下的圈套里。
“我……你……不……”
他长驱直入吸吮她口中的甘醇蜜汁,舌头有技巧地逗弄她的粉舌,又是令人心脏停止跳动的激 情舌吻。
被他这么一勾弄,薇薇的脑袋瞬间空白,她吟哦出声,朝他弓起身子,初尝情欲的她只知道要他给更多。
她将双手插入他浓密的发中,小舌尝试碰触在自己口中掀起情欲的舌根……
敲门声适时响起,打破弥漫在两人之间的诡谲情欲。
“进来!”聂大吼一声,往床铺一角成大字形挪开,解除了薇薇身上的重量。
“赫洛伊先生,您的晚餐送来了。”
亟欲逃离狼爪的薇薇在听到管家经理的声音时整个脸顿时垮下。
糟了!万一被管家经理发现她衣衫不整的跟客人躺在床上撞来抱去,这话传出去还得了!
“赫洛伊先生,您若有任何需要请随时CALL我。”
管家经理恭谨的声音近在卧房外响起,薇薇一惊,赶忙找地方躲避。要躲哪里?她的脑筋已成浆糊一片。
一旁看她慌乱不已的聂,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你……”
“小东西,再不走……你可危险了。”算准她敢怒不敢言,他朝她被他吸红的唇瓣啄了一下。
卑鄙小人!薇薇用力推开他。
由着她推开自己,聂顺势躺回床上,嘴角噙着笑意,笑看有如困兽的她如何脱身。
“对了,赫洛伊先生,请问您有看到薇薇吗?”管家经理的声音再度响起。
原本以为管家经理已经离开的薇薇,听到他在找她时,整个人顿时呆愣住。这下子她完了!
薇薇紧张地对着聂猛摇头,聂却像个痞子似的迟迟不回答,这可急坏了为保全名节奋战不懈的她。两人在床上的暧昧举动若张扬出去,那她……铁定会被传得很难听!
原本欲与聂保持距离的薇薇不得不放低身段,主动贴住他结实的臂弯,无言恳求着。
聂耍坏一笑,用手指着嘴巴,用意昭然若揭。
“这……”管家经理再次响起的询问声,让薇薇鼓起勇气,阁紧眼睛,将小口朝他冰凉唇瓣贴上,迅即又离开他触感不可思议柔软的双唇。
呜……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凄惨下场?薇薇将整个头藏在枕头下,羞于见人。
“人都走了,头可以探出来呼吸了。”闷这么紧,不怕呼吸困难吗?聂好心欲抽掉被她紧紧压住的枕头。
“不要……”枕头下传来她模糊不清的哽咽声。
“怎么?”他轻手搂起抖动肩膀的她,梨花带雨的细致脸庞足以摧毁男人钢铁般坚硬的心肠。“谁欺负你?”他将娇小柔弱的小东西心疼地拥在怀里,意想不到这小小娇躯竟然让他无法展现严谨的另一面。
枕在凶手臂弯里的薇薇闻言,哭得更大声,抡起粉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她坚固如磐石的胸膛一阵捶打。
“每次都是你……”她抽抽噎噎指控罪魁祸首。
“我?”第一次被人控以莫须有罪名,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刚刚他可是对她和颜悦色,甚至看她累坏了还纾尊降贵将她抱到床上来,哪里欺负她来着?
俯首看她哭得唏哩哗啦,泪湿他整片亚曼尼丝质衬衫,他在心里叹口气。明明很受不了女人无理取闹的蠢劲,为何看她泪如雨下、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他的某根纤细神经也跟着隐隐抽痛?
“你还不承认?”她哭得更大声。每次都来这一招欺负她,还死不承认?
“小东西,我不懂你的话。”将伏靠胸前红透透的小脸蛋紧拥入怀中,他轻轻摇晃着她,不懂这弱不禁风的细致娇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泪水。
“人家不要你偷亲我的嘴巴啦!”薇薇盖得将头往他宽广的怀里猛钻。
啧!这小东西还真不是普通的保守。 “好!不偷亲,下次我光明正大的亲。”他抬起她噙着泪水的脸蛋,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眼对眼平视。
“你讨厌啦!”薇薇撒娇地捶他一下。
“我知道。”他扯开衬衫,露出早上被她烙下的齿痕,“这是证据。”
看着他胸膛小麦色肌肤上清晰可见的整齐齿啮痕迹,薇薇脸颊一红,低下螓首、拧着衣角,细若蚊蚋的说:“谁教你老爱欺负我……”
聂湛蓝瞳眸闪烁着火簇般光亮的神采,伸出修长手指朝她秀挺鼻头轻拧。不曾有过的心灵平静在他心底扩展,男女之间除了翻雪覆雨的激情外,他不知道亦可在平淡中享受亲密关系。
“只要你愿意,就不算欺负。”他单刀直入的切入话题中心。
“愿意?”薇薇倏地抬起头,一脸茫然。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脑袋瓜子一时转不出其中用意。“你……什么意思?”
“陪我一夜……或两夜,我不会亏待你的。”聂看着她说道。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