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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苗黎被称为最贴近神族的一脉,能与天下万物交流,天生就有驯服万兽为己用的本事。就像十四公主的白貂会亲近你,因为那是被古苗黎训化过的,所以一遇见流淌着古苗黎之血的你,自然会亲近。”
这样说來,陶晚烟又想到了那次在边关发生的事情。那次,是她第一次接触到自己脸上那只凤凰,也是第一次,被那么多的鸟兽围住。
看着陶晚烟微变的脸色,愿夏知道她已经相信了,便也继续开口。
“多年了,我族一直隐居在外,却不曾想,还是被人发现了。两百年前,大地一片混乱,战火四起。有人得知了古苗黎族驯化百兽的能力之后,便想借由我们的力量來征战天下。祖上自然不从。那人却担忧我们会反悔帮助他人,一夜之间血洗整个部落。”
眼前,似乎能够重现那种景象。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可是……”她还是不懂,这又和景夜,和景遥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们一定要牵扯其中?
“小姐,那一次,族人几乎被灭门,存活下來的也被四处追杀。幸好有人相救,才不至于到整个族人被灭的地步。”
“那……是谁救的?”
陶晚烟轻声问道,心里面却带着一股浓浓的不安。双手倏然握紧,等待着愿夏的答案。
“是庄家,庄妃娘娘的祖辈。而七爷的生母,庄妃娘娘也一直暗中帮助梨花楼和您的生母。”
025 投靠五皇子
戊承年四月,七皇子景夜即位,改国号盛安。三日后,五皇子景泽一行人,盘踞在南方,自立为王,与景夜分庭相抗。景遥国历时五个月的南北之战因景泽称王而拉开帷幕。这也是夺嫡之争的最后一场征战。
丝丝乐声从大殿传出來,景泽怀卧美人,手拿香酒,看着歌舞,听着弦乐,神色怡然。正当他十分享受的时候,殿外匆匆跑进來一个奴才,双腿猛地跪在地上,“皇上殿外有人求见!”
景泽不以为然,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轻笑一声,视若无睹地转头继续和怀中的美人嬉戏打闹。
“……”那侍卫跪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不敢抬头看景泽。
“皇上……”女人娇柔的声音缓缓传出來,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那跪在地上的侍卫冷汗直流,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在颤抖。
果真,只见这景泽伸手缓缓轻抚怀中女人的秀发,随后眉宇轻蹙,怒吼道:“大胆奴才,朕不是说了,无论什么事都不准來打扰吗?來人,把他拖下去,三百大棍。”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那奴才一听,连忙磕头求饶。可景泽完全不听,反而摆摆手,示意一旁的侍卫尽快动手。
那报信的奴才是真的急了,连忙磕头,一边还将手中长锦盒高高举起,“皇上,那白发女子说,皇上一定要见她。她还让奴才将这锦盒转交给皇上,她说皇上见了锦盒里的东西,自然就会见她了。”
这奴才也幸得运气好,景泽将他慌乱中说出來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等等……”景泽放开怀中的女子,起身往下走去,“你说什么?”
“回禀皇上,那白发女子,让奴才将这锦盒交给皇上。”
景泽挑眉,看着那锦盒,似乎想到了什么,用眼神示意身旁的人将锦盒打开。那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果真是那把沉香匕首。
“哈哈哈哈……”景泽看着它,仰天大笑起來,“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好!好!好!”景泽连声说了三句好,而后亲手将那报信的奴才扶起來,“不错,不错,你做的很好,朕重重有赏。”
“來人,带她进來见朕。”
连陶晚烟自己也洠в邢牍途霸蟮脑俅渭婊崾钦庋那樾巍>霸笙衷谒湟丫仆酰吭谔胀硌痰难壑校退闶峭蛉酥系耐酰膊蛔阋猿晌挤睦碛伞S谑呛酰亢敛槐芑涞乜醋啪霸螅椒ノ榷ǎ亢翛'有被景泽的气场影响,反而更显得与众不同。
“哈哈哈哈!”景泽连声大笑,看着陶晚烟,目光中带着讥诮和鄙夷,“啧啧啧……看看是谁來了。怎么?七弟就洠в懈阋桓鲥绘晌唬吭趺此担阋彩撬牡斟。
这些话中的讥诮之意不言而喻。可陶晚烟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噙着笑容看向景泽,“陛下这话还真是说错了,景夜有什么资格做皇帝?既然他不是皇帝,又凭什么立后封妃?”
景泽果真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想必半月前在皇宫发生的事情他早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现在只不过是借机探她的口风而已。她本來就是为了配合她,把戏再演真一点又怎么样?
“是啊,他洠в凶矢瘛?墒瞧叩芩拇┠媚憔退懔耍踔粱拱烟绽辖艚恕_踹踹酢叩苷獯慰烧婧堇病K祦恚饧虑榛购褪耐巡涣烁上担薜故呛闷妫愣允淖隽耸裁矗俊
“陛下此言差矣,十四公主贵为皇族,又是陛下同胞妹妹,景夜对她更是疼爱有加,我能对她做什么?”这些事情,里面估计少不了景泽的搀和。他倒好,现在來扮好人了?
再者说,他连十四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呵呵,陶晚烟,朕就是好奇,你说你当初爱老七爱得死去活來,现在突然要來帮朕,朕自然要防着你。”景泽向來是疑人心重,他不相信她,她反而舒了一口气。如果他毫不起疑心,她才会更加的难做事。
“陛下,诚如你所言,我对景夜所做的,不比倾音和沈落雪少。他若给我一个名分,无论是什么,至少要让我安心留在他的身边。可如今呢?他除了一遍又一遍地伤害我之外,还做了什么?居然要杀我?我只是保护我自己而已,这有什么错?既然他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定和生活,我为什么还要留在他的身边。景遥不是一直有一句话吗?得斩月者得以救天下。今日我就用斩月剑为礼 ,望陛下给予晚烟一份栖息之所。”
言罢,陶晚烟单膝跪下,语气不卑不亢,连景泽都为之动容。
可是这些话,景泽又怎会轻易相信呢?
或许他是有些信了,可他依旧会怀疑。就如同现在一样。
“陶晚烟,要朕信你,很简单,只要你将它服下,朕便留你在身边。”景泽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玉瓶递至陶晚烟的眼前,声音轻盈而带着一股诱惑在里面,“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这里面是合欢香,和你身体里面的毒正好相克啊。朕让人在里面加了一味药,每到月圆之夜,你体内的毒便会发作一次。就像那蛊虫还生生活在你的体内一样。只要你背叛了朕,朕随时便能要了你的性命。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次?”
果然,景泽不相信她。否则也不会拿着毒药來防范她。
事已至此,她是拒绝不得的。否则她也不见得能活着走出这里。想着,她伸手便拿过毒药,一口饮尽,“陛下,晚烟不怕。我是唯一能够拿起斩月剑的人,陛下想要千秋万载,少不了晚烟的。”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景泽仰头大笑,“真是可惜啊,”景泽伸手撩起陶晚烟的一缕白发,“有时候还真是羡慕老七,有那么多的美人相伴。可现在想想,又觉得老七可悲,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背叛了他。悲哀啊!”
“陛下说得对。所以陛下您更应该推翻景夜,因为只有您……才是无可替代的。”
“陶晚烟,你可真会说话!”
026 被囚禁的人
景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即使陶晚烟将斩月剑拿给了他,她也不见得能够十足的相信她。可是真正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景泽会让她见到这个人。
“晚烟姑娘,您稍后片刻……”带她过來的婢女对她微微弯腰行礼之后便退后两步转身离开,留下她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着房子的装饰。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要见的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身后微微传來脚步声,陶晚烟下意识地回头,却不知入眼的,竟是那个让她惊艳过的男子。
是的,是惊艳。
“太子爷……”踟蹰间,陶晚烟依旧选择用这个称谓來称呼景阳。
景阳的日子似乎过得并不是那么难受,一声素白的衣装,倒有一种两袖清风的感觉。眼中少了往日的**和对权势的追求,脸上也多了一丝淡漠。听着陶晚烟口中的那三个字,也不过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这一刻,陶晚烟似乎明白了倾音那是为何会如此的爱着这个男人……不,也许倾音并洠в邪
“來了就好。”许是猜到了陶晚烟会來这里,他语气进十分的中肯,“她好吗?七弟待她好吗?”
“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得出來,景泽并洠в星艚啪把簟;蛘咚担羁迹霸笫呛桶倮镌鹿唇嶙プ吡司把簦烧饷淳玫氖奔洌绻霸笳娴囊把粼趺囱翘胀硌炭醇木筒皇钦飧鐾旰梦匏鸬木把袅恕
可景泽绝对不是那种会念及旧情的人,所以,留着景阳,只怕也是有阴谋。换而言之,现在的景阳对景泽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面对她的质问,景阳洠в锌冢皇堑灰恍Α2恢危庖豢蹋胀硌毯匏懒怂馐虏还丶旱奶龋熬把簦训滥憔筒还匦哪愕母富试趺此懒耍憔筒还匦哪惆娜耍阍诤醯娜嗽趺囱寺穑俊
甚至,陶晚烟想问,曾经你那么努力去追求的皇位,现在也毫无兴趣了么?
为什么景阳给她的感觉是,眼前这个人,洠в辛嗣危瑳'有了想要珍惜保护的东西,甚至洠в辛肆榛辏皇O乱桓龉碌サ目湛恰
“父皇?”景阳皱眉,语气无限讽刺,“爱的人,在乎的人?陶晚烟你说的是什么?你在乎七弟吧,可是七弟最后愿意相信,并且愿意娶的人从來都只有倾音。就算洠в星阋簦不褂幸桓錾蚵溲D阌Ω貌恢狼阋艉推叩艿墓叵涤卸嗪冒桑亢玫剑退闱阋粲盟纳硖鍋砥燮遥耙挂膊换嵯悠!
“景阳,你……”陶晚烟想要反驳,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倾音和这两个皇子之间的事情,她知道得不多,却也知道得不少。偏偏就是这点不多和不少,让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狠狠地疼着,她是理解景阳的,可是却无法支持他的说法。然而回过头來,到了劝自己的时候,她也依旧洠в邪旆ㄋ捣约骸
“你放心,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和景夜争那个皇位。就像你一样,得不到,也想要为爱的人争取点什么。”
陶晚烟几乎以为自己要哭了。现在,就是现在,她和景阳是那么的不同,又是那么的相似。就算景夜不会给她任何的位置,她也还是想要帮他守住他想要的东西,就算倾音对他在洠в邪猓蚕胍胍纳睢
裂开嘴笑了笑,陶晚烟摆摆手往外走,景阳却突然拉住她,一把将她拽进怀里,“陶晚烟,你还是洠в斜洌游业谝淮渭侥愕氖焙蛞谎蚁M阋恢倍疾灰洹!
虽然已经不如当初那样反感景阳这个人,可陶晚烟依旧洠в邪旆ń邮苷庵钟当В趾敛挥淘サ赝瓶耙梗笸笸肆肆讲剑氨福也荒芙邮堋本把袅巳坏匦α诵Γ笞硗庾呷ァ
站在门外的女婢见着,连忙上前,拿出丝巾。陶晚烟明白她的意思,闭上眼让她來蒙住自己的眼睛,再由她带着往外走去。
陶晚烟不就知道景泽将景阳囚禁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绝对不是这样白白养着这么简单。景阳毕竟是景桑立的太子,无论是景泽还是景夜应该都是想要将之处之而后快。
既然留着他,那必定是为了等待一个可以好好利用的时机。
可偏偏,陶晚烟猜不出景泽心里的想法。
回到住的地方,四夏已经眼巴巴地等了她好久,就怕她会出什么状况。
见到景阳这件事,陶晚烟似乎也不想说出來,可她有事那种藏不住事情的人,连吃饭的时候,目光都是放空着。筷子上粘着两粒米,便愣神地往嘴里送,看得四夏不明其所以然。
“小姐的头发好像比前段时间青了不少诶。”愿夏放下碗筷,看着陶晚烟煞有其事地开口。
“就是就是,皮肤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小姐身体内的毒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