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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凌走进陶晚烟身边,看着带着面纱的陶晚烟。想要开口安慰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爷爷,你今天不去军营啊?”陶晚烟看见陶凌,便慌张地先要将画藏起来,却不知陶凌早已将她画中的东西看得一干二净,一向沉稳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忍,“晚儿你告诉爷爷,你和太子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喜欢的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若是换做以前,陶晚烟可以很肯定地说她不爱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她和景夜的婚事已经是……
这已经由不得她拒绝,更由不得她决定的。
“爷爷,我……”陶晚烟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咬牙看着画中的那个男子。
只有陶晚烟最清楚,这个人不是太子啊。
“晚儿,爷爷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若你不愿意嫁,那爷爷便告老还乡。爷爷不需要你委屈自己。”陶凌略显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生于俱来的顽固气势。却让陶晚烟感觉到了最真实地亲情。
“爷爷,我很好!”
敷衍过陶凌之后,房间又只剩下了陶晚烟。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中,她得到的,已经很多了。所以,有得又怎会无失呢?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便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一次,她失败了,又怎能搭上陶家府中那么多人的性命呢?
“楼主!”陶晚烟正欲将笔砚纸墨收好,却惊闻沉夏的声音陡然而起,诧异地回过头看着凭空出现地沉夏,愣了半响,才缓缓开口,“起来说话。”
“楼主,凌王要见你。”
景夜要见她?
“我知道了。”陶晚烟命沉夏退下之后,换上衣服,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谁曾想,走到门口,竟被下人拦住,“小姐,老爷有令,您不能出府。”
“让开!”陶晚烟气恼地开口。为什么不许她出去,那晚的事情,爷爷不应该知道才对啊。
“小姐,”那几个守门的奴才见陶晚烟发火了,虽然心中很是害怕,却不敢退让半分,拦在她身前,“您就别为难我们做奴才的了。老爷子的话,我们不得不遵守啊。”
“晚儿,你又在胡闹什么?”刚从皇宫中回来的陶凌,一下马车便看见了陶晚烟在门口大呼小叫,脸色不由沉了几分,“你想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那还有点陶家孙小姐的样子?”
“爷爷,我有事要出去啊。”
“不行!”陶凌想也不想便开口了,“上次的事情,易初已经告诉我了。我怎么能让你再出去冒险?”
陶晚烟的安危,永远是陶凌最担忧的问题。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孙女,哪敢让她又半点闪失?
“爷爷,那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啊。”
“你以为你有几条命?能够经起几个意外?”陶凌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语气也越发强硬,“还有,我让你习武,就是为了保护你自己。如今你呢?且不说你半点武功没有习得,反而还把自己陷于危难之中。既是如此,你还不如像个女孩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给我专心学女红,学……”
“爷爷,如果那样,那个人还是我吗?”陶晚烟听了陶凌的话,快要崩溃了。
“不行。总之你不能出去。”
“陶爷爷,不如就让我陪陶姑娘出去吧。”就在着一老一小纠结着没有丝毫的结果的时候。乐遥郡主忽然出现在了陶府门外,脸上是一如往常地笑容,“跟我在一起,还有容将军随身保护,陶爷爷你该放心了吧?”
梦笑果真人如其名。
她的笑容,似乎真的能感染,前一刻还是满脸愁云的陶凌也跟着笑了笑,“笑儿,你就别跟着她瞎参合了。”
“才不是呢,往日只听闻着陶家孙小姐冷漠不近人情。原来并非如此,所以呢,我要把以前落下的全都补回来,和晚烟姐姐多相处相处啊。陶爷爷,你就让晚烟姐姐陪我去玩吧。我保证会把她安全带回来的。”梦笑瘪着嘴,大大的眼睛看着陶凌,脸上布满了期待。
其实陶凌是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有容易初随身一起,他便也放心许多。回头又看了看陶晚烟一脸期待地表情,他怎么在好拒绝?“好吧,不能在外面呆太久。一定要早点回来。”
“谢谢爷爷!”
“谢谢陶爷爷!”
两个女孩子一同开口说道,随后两个人拽着着,一同上了马车。
“刚才谢谢你了。”坐在马车里,陶晚烟感激地看着梦笑。
那知梦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为所谓地摆摆手,“没事啦。我要去皇宫看皇帝叔叔,正好路过了就帮你了。”
“嗯。”陶晚烟笑了笑,又伸手打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状况,“郡主,我就在前方的拐角处下车就好了。”
“哦!不过呢,你欠我一个人情,下次一定要记着还我哦。”梦笑对着陶晚烟挤眉弄眼一番,又笑着了笑。和那些古代的女子全然不同,她的身上,充满了活力和乐趣。竟让陶晚烟觉得有种想要靠近的感觉。
【只是稍稍做了点改正,前面的几章有点急促,和小陌的大纲有点冲突。所以就小小地改了一下。。。。。不影响亲们看文的。。。。。嗷呜~~~~】
025 四夏叛变
目送着乐遥郡主的马车离开。陶晚烟仍是唇角笑意浅浅。却在转身的那一霎那回到原本的位置,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刚往巷子里走了两步,便看见旁边的小门打开了。醉夏和沐夏神色紧张地站在门内,看着陶晚烟。
虽然和她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陶晚烟何时见她们有过这样的表情?自然知晓事情不简单。看样子,扬墨楼一事,景夜原是要将促成她和景阳的婚事吧?却不曾想变成了她和他的婚旨。
陶晚烟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刚走进门,一把刀便赫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陶晚烟心中暗暗一惊,脸上却没有点滴地慌乱之色,冷眼看着眼前站着的四夏。
“你究竟是谁?”首先说话的是愿夏。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眸中的情绪也像是要将陶晚烟撕碎一般,“你把楼主藏在哪里了?”
她们起疑心了?
陶晚烟的眼底也布上了一丝诧异。为何她们会怀疑她不是真正的陶晚烟。
以目前的情形,她不能说出她的身世来历。且不说这几个女人会不会相信她听上去荒唐至极的言论,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最开始不愿承认自己身世身份的原因。
“愿夏,你觉得我不是陶晚烟?”出口的声音中带着一股连陶晚烟也不相信地稳重。“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
“你……”愿夏被陶晚烟的反问弄得不知所措,随后不屑地望着她,“楼主的武功了得,岂会被那两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混蛋欺辱?即使如此,哪你定不是楼主。”
原来是凭借这点怀疑她的?
“愿夏……”陶晚烟想开口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是陶晚烟,但是……”
“愿夏,你试探一下楼主的内力,不是什么都出来了吗?”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沉夏终于说话了。一如既往的是那个冷漠的神情,却在看见陶晚烟的脸时微微一怔,将视线移开。可是那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却没有丝毫移开的迹象。
她们四人,果真是块做杀手的料子。
只是,沉夏要愿夏试探她的内力,那是要怎样试探?真的打一架?
正当陶晚烟犹豫之时,愿夏已经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两指扣在她手腕的脉搏上。
难道这样就能试探出她的内力?
陶晚烟心中一惊,手不由一抖。却被愿夏扑捉到。抬头,凌厉的目光落在了陶晚烟的脸上。用她那吃人般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更不要乱动。陶晚烟刚欲开口,却发现愿夏的脸色猛然一变,原本搭在她手腕上的手忽然松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急促退两步……
不仅仅是陶晚烟,就连剩下的三夏,也皆是一脸不解地望着表情忽然如此变化的愿夏,完全不知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愿夏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陶晚烟心中一惊,暗付道:难道愿夏已经查明她身份的虚伪,所以此刻才有这般的表情?
“我……”
“楼主,愿夏对不起你。”陶晚烟正想做出解释,愿夏却突然单膝跪在地面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里面仿佛盛满了她的亏欠与伤心,“楼主,我……我……”
“愿夏,究竟出什么事了?”
“对啊,愿夏姐姐,怎么了?”
沐夏和醉夏担忧地开口询问道。得到的却是愿夏摇头的动作,“你们别问了,她是楼主,就是楼主。”
愿夏肯定的话不仅是让她的姐妹们感到狐疑,就连陶晚烟也是非不解,为何愿夏会说她就是陶晚烟?难不成就是因为原本留在陶晚烟身体中的内力,根本就没有消失?
所以她才会认为……
这样说来,她又险过一关?
陶晚烟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刚才被愿夏试探过的手腕,又看了看满脸自责地愿夏,偏开头,叹声气,“愿夏你起来吧。你怀疑我,亦是为了保护我。我该谢谢你才对。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下跪了。”
说着,陶晚烟伸手将她扶起来,又看了看同样自责地另外三个人。不想她们一直这么内疚下去,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陶晚烟,这也是事实啊。
想着,陶晚烟已经开口了,“梨花楼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若是你们都这样消沉下去,我看楼里的事情,也都搁下算了。”
“不是的……”愿夏急忙想开口解释,却说了三两个字之后,又沉寂了下去。
看着如此纠结地几个人,陶晚烟忍不住轻笑一声,将这里压抑的氛围驱逐,“好了,我说笑的。你们快回去,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过两天我会到扬墨楼来找你们。倘若没有其他的事情,万万不可再到府上来找我。”
最近陶凌看她看得很紧,若是沉夏总往府上跑,依照府上布局越来越严的情况来看,她的事情迟早会被爷爷发现。这样一来,她都不知要如何解释,索性就再瞒一段时间吧。
“楼主,你体内的……”愿夏看着陶晚烟,欲言又止。
若是没有猜错,愿夏应该是知道了她身体里的蛊毒了吧?原本以为倾音只是开开玩笑。而此刻看来,可能是真的了。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愿夏,你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便可,不用多说什么。你们快走吧。我是一陶晚烟的身份出来的。若是被人看见了你们,我的身份也会随之曝光的。”
与其说陶晚烟是为了保证她梨花楼楼主的身份不被拆穿,还不如说是她不想和她们过多得呆在一起。话说得越多,破绽就会越多,她们的怀疑也会随之越多。
还好四夏够听她的话,纷纷弯腰致意之后,便从不同的方向飞跃而起。离开了这个狭窄的院子。
四个人刚离开,陶晚烟便伸手捂住了腹部。一怔绞痛袭上来。
026 晚烟昏迷
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倾音说过的话。她身体中的蛊毒已经越发不受控制了,她要她按时去找她拿药。
那么现在,算不算时间到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陌生的疼痛席卷而来?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陶晚烟后退两步靠在门框上,整个身体都布满了那种陌生的疼痛。
她应该去找倾音。
对!
去找倾音!
啪!
原本是要伸手去推开门,哪知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陶晚烟分明是用自己的身体将陈旧的木门撞开。而后回到小巷之中,看着小巷尽头的那条大街。
说是天旋地转一点也不夸张。因为疼痛的侵袭,不仅整个身体失去了力气,就连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唔……”痛吟一声,陶晚烟伸手扶住墙。即使已经这般难受,陶晚烟依旧一步一步地向街上走去。她不能倒下。
好不容易走到大街上,原本的疼痛的感觉少了不少,却又觉得全身发冷。额上的汗水更是有增无减。
“……”张开嘴想要叫救命,却发现她一丝声音都发布不出来。
阳光照在大街上,或许那只是很正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