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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陶晚烟苦着一张脸转过身,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猛地扑了过来,在陶晚烟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单膝跪下,头低垂着,语气微带着点沮丧,“楼主,都怪醉夏保护不周,害楼主掉进了河里。您惩罚我吧。”
陶晚烟头疼的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小女孩。她可不认为自己是在拍电视剧,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八成是患了妄想症了。
否则怎么会遇见这种事,这样的人?这不正说明是她想象过度?所以想的东西都变成现实了?可是拜托,她想的都是小白兔和小猴子的对话好不好?
“楼主,你生气了吗?为什么不理醉夏了。”那孩子的声音中俨然带着一股哭腔。偏偏陶晚烟又最是见不得别人在她眼前流泪的。
陶晚烟再三确定这个女孩口中的“楼主”是指自己之后,一种无力感彻底侵占了她整个思维。
楼主?
她以为这是在百度贴吧吗?见谁都叫楼主?
“我不是什么楼主,我也不爱逛贴吧的。你认错人了。”陶晚烟一口气说完,转身欲走。打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可谁知刚一转身,又是另一个女子拦住了自己。
只见她一脸的为难,还没过三秒钟,她也跪了下去,“楼主,醉夏毕竟是第一次陪同您出来,她还什么都不知道。都怪属下,是我考虑不周才会这样的,请楼主放过醉夏,责罚我吧。”
晕晕晕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她真的不是什么楼主呀,她们明明就认错人了好不好?陶晚烟急得想跳楼,思维却猛然清晰。
她明明被车撞了。虽然只有那一瞬间的画面,可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为何现在这些人都看得见自己?如果说,她不是一抹孤魂,那么也就是说,她的灵魂其实是居住在了这具身体里。
也就是这两个女子口中的“楼主”。
“那个……我……”陶晚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搞什么呀?这算是穿越吗?她只是想找回自己父母而已。为什么会出这么多的问题?还跑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楼主,醉夏知错了……”
“哎呀,好啦好啦!”听到那个满是哭腔的声音,陶晚烟无奈地摆摆手,伸手将一前一后跪着的两个女孩拉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两人,“呐,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楼主的。你们偏偏说我是,那你们以后可不要怪我。”
“你怎么会不是楼主呢?”那个叫醉夏的丫头显然被陶晚烟的话糊弄到了,低着头想了半天,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欣喜的抬起头,在看到陶晚烟那张脸之后突然尖叫一声。
“啊!完了完了,愿夏姐姐又要骂我了,楼主,您快快跟我回船上去吧。”醉夏一脸惊慌地挽住陶晚烟的手,脚尖轻点,带着陶晚烟飞跃而起。
第二次被这种不借助任何外界力量而飞起来的行为,让陶晚烟很丢人的再次尖叫起来。再加上醉夏只拉住她一只手,另一边自然往下掉,还好另一个女子也飞身追了上来,拉住陶晚烟另一只手,直奔向中央那只大船而去。
当陶晚烟的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时,虽然是在船上,但是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还是让她安心了许多。只是她没来得及缓过气来,船上的人突然集体跪下,异口同声地说到,“属下保护楼主不利,请楼主责罚。”
陶晚烟只觉得自己瞬间石化掉了。她不得不再次感叹道,自己灵魂居住的这个身体,她的主人,确实非常强大。
陶晚烟哭丧着脸回过头,却看见船上挂着的旗帜上,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水墨大字。
梨花楼!
奇怪,为什么这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一样。
陶晚烟呆呆地望着那三个字,直到天空再次绽放出美丽的烟火,她才缓过神了,轻咳两声,“你们都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这样,我水性这么好,掉到河里也不会死啦。”
更何况她还救了一个人呢。
只是,陶晚烟自信的语气很快被一个不协调的声音打散,“啊?楼主水性很好?”
是醉夏。
凭着刚刚在岸上那点对话,陶晚烟基本上也确定醉夏是个单纯的孩子。听她的语气,看样子这个梨花楼的楼主,应该是不会游泳了?难怪这群人这么紧张。
陶晚烟本想笑,却在目光触及到众人惊异的表情之后,强忍着将笑容收回去,学着武侠剧里的那些大姐头一样,长袖一舞,神色淡定地看着众人。
“方才见你们太紧张了,所以才这样逗你们笑一笑嘛!哪知你们居然都不配合。不过……”陶晚烟轻笑着回过头,看着醉夏,“醉夏这个丫头是最可爱的了。愿夏,你跟我进来。其他人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其实陶晚烟根本就不知道愿夏是谁,只是刚才在岸上,小丫头这么说过了。那自然就有这么一个人。听醉夏的意思,愿夏可能是她们之中最大的那个人了吧?
陶晚烟本来是想向愿夏解释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梨花楼楼主。谁曾想,刚走进屋里,愿夏微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楼主,你不要再这么任性了好吗?我们来这里的目地是为了拿到相思引,你现在这样,我们要怎么去抢夺相思引?还有,老爷明天也会过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铁定又会责怪您了。”
这个愿夏虽然嘴上一直在唠叨,却不知何时已经找好了一件素白的衣裙递给她,“先把衣服换了,等会我进来帮你梳妆。”
003 相思引
陶晚烟看了看愿夏清秀的脸庞,以及微怒时脸上浮现的那抹红霞,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陶晚烟,这些什么醉夏,愿夏的,和这个身体的主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应该比那种关系好很多。
不然愿夏不也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了。
陶晚烟笑了笑,换下一身湿透的衣裙。而后又洗了脸,安静地坐在床边,等着愿夏过来伺候自己。也就在这一刻,原本陶晚烟决定说明事情原委的决定突然改变。
反正在这里她也是人生地不熟,现在有这么多人陪着自己,保护自己。多好呀?等她混熟了再说吧。她可没有半点要占人家便宜的意思。大不了以后把花掉的钱还给她们不就行了。
陶晚烟环顾了一下房间,居然没有一面镜子呀?她还想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子呢。不过,想必这梨花楼楼主也该是一个十分素雅的人,不然房间怎么会这么简单朴素?当然,不排除是因为这是在船上的因素。
“楼主,”愿夏手中拿着一方白色纱巾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怀中抱着一个盒子,目光怯怯的盯着陶晚烟看。
陶晚烟轻轻一笑,正色道,“愿夏……”
陶晚烟顿了顿,忽然有些好奇,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究竟有多厉害,一个弱女子,能够统领一个如此大的江湖门派,应当是不简单的。
可陶晚烟哪知道,梨花楼可不是简简单单额江湖组织。或者说,虽然里面高手如云,却算不上什么江湖组织。
“楼主,你怎么了?”愿夏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有些疑惑。
经这么一提点,陶晚烟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来,轻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随即轻声问道:“接下来梨花楼的的安排你做的怎么样了?应该不需要我多担心吧?”
陶晚烟发誓她是在打胡乱说的,不过依醉夏对愿夏的害怕程度而言,这个愿夏至少也是梨花楼楼主的半个左右手吧?她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所以向她打听这些问题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愿夏也没有想到陶晚烟会在此时提出这个问题,脸色一怔,命小丫头将盒子放下,待她出去后才缓缓开口。还不忘一边替陶晚烟梳理乌黑的秀发。
“楼主,明晚就是相思节了。您要物色的最好的琴师,明天一定能够找到。至于冷月阁,自然也不会有问题。”愿夏面带笑意,十分笃定的开口,“所以这件事情交给我和沐夏就好了。”
“不过……”愿夏原本信心十足的语气倏然变得消极,放下梳子坐在陶晚烟对面,“关于相思引,太子,夏王,凌王,都有意要拿到。恐怕我们无法轻易拿到相思引。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大家都是在传言说相思节当天相思引会出现,我倒觉得不可能。”
“哦,何以见得?”愿夏的话无疑是勾起了陶晚烟的兴趣。
“这世间的传闻那么多,又有几个会是真的?”愿夏抿嘴轻笑一声,眸子里闪烁着亮光,秀气的小脸桑也增添了一丝兴奋,“都说这相思引是救命之药,也是嗜命之药。此药必须以相思为引,相思者的人血入药方能炼制。说白了,就是一命换一命。可是这相思是人的一种情感,怎么可能拿来入药呢?再者说,就算真的能做药引,那应当如何用?所以呀,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相思引。不过是那些无聊的人为自己多增加意思期盼而已。”
愿夏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可是陶晚烟却听得浑身之冒冷汗。以相思为引,人血入药炼制?一命换一命?怎么可能?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而言,这种迷信的说法一定要坚决打倒。
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如果说相思引能够救命,那它岂不是成了传言中的长生不老丸了?
陶晚烟猛地摇了摇头头,刚准备开口反驳愿夏的话,可是一细想,现在说这些话难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索性就换了说法,“既然没有相思引,那太子等人又何必如此心切地赶到这里?”
“他们?哼!”愿夏大概不愿意提到那群皇家子弟,眼底漫过深深的不屑,“景遥国看样子是真的要完蛋了。当今皇帝一死,景遥国正好位传四代,那么,‘传位四代,国必破’这个诅咒恐怕会让所有的皇子都有所忌惮,而拿到了相思引,就像是拿到了一个护身符一样。他们当然想要得到。”
陶晚烟皱眉,有点敬佩地看着愿夏。连当今皇帝都敢诅咒?她还真是这个世界少有的翘楚呀。
“一个诅咒而已,他们何必怕成那样?”陶晚烟听着愿夏的话,到没有几分相信。如果诅咒真的有用,那她早就画个圈圈诅咒上天不公。让她连自己父母还没有救出来便死了。
不过,她明明已经死了,可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这才是让她更加想诅咒的事情吧?陶晚烟在心中暗付道。表情却没有过多的变化。
“楼主,这你就不懂了。”愿夏笑了笑,“景遥国的出现,本来就是因为一个预言。所以他们当然要怕,不然,也不会把陶家逼得这么紧。”
“逼陶家?!”
大概是因为她也姓陶的原因,所以听到“陶家”,陶晚烟自然要留意几分。眉头也不由自主地蹙紧,她总觉得,这个陶家和自己有关系。
果然,陶晚烟的话刚说完,愿夏便立马一脸正色地看着她,“楼主,你无需担心,更不用害怕。我是不会让陶家出半点事情的。我会保护好你和老爷的。”
果然!
陶晚烟目光一沉,将头偏向一边。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和自己还是本家呢。就冲这一点,她似乎也要好好保护好这具身体和她的家人才行啊。
谈晚宴低下头,看着这双犹如削葱根的手,不确定的动了动手指。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那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生活下去,心仿佛被千斤石压着一般。连喘口气都觉得好累,好累。
004 深夜遇刺
陶晚烟站在甲板上,墨色星空之下,夏风卷着江水的气息从身后袭来,扬起她一身紫色长纱。乌黑的长发也随之在耳边肆意飞舞凌乱。
虽然四周积聚的船只不少,但梨花楼却是处于最后方的位置。所以相较而言,她们这里显得安静闲徐许多。
陶晚烟一身紫衣站在船头,却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死或者没有死,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她会来到这个国度,进入这个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容貌何样的女人的身体中。这是不是也算一种缘分呢?
陶晚烟看着平静的湖面,低头沉沉叹口气。还来不及感慨,船身四周的江水突然飞溅而起,扬数丈高的水注。
陶晚烟一惊,猛地抬头,却被迎面而来的水雾遮挡住了视线。她急速向后退两步。水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