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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你身边的狼……太多了。你小心点,终有一天,你会被她们连皮带肉撕咬地彻彻底底。”
“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沈落雪听了这话,轻轻回答道,而后脸上更是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陶晚烟不甘落与人后,同样出声讥诮道,“我可比不过沈姑娘。您不仅仅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备受宠爱,更是七爷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单凭这一份殊荣,也不是我可以比得起的。”
陶晚烟话中的意味太过明显,倾音拉住沈落雪的手,看了看景夜和陶晚烟之后,才缓缓开口,“七爷,接下来,你可有什么计划?”
“一切……等就地来了再做商议。”
“爷……倾音大人,这里也没我什么事,我先退下了。”陶晚烟受不了景夜那爱理不理的样子,索性告退。
那只倾音也跟着走了出来。
“晚烟,我听说你受伤了。”倾音急匆匆追了上来拦住陶晚烟。
可陶晚烟连多余的一眼都不愿意留在她的身上。目光直直地看着远方,好似她一直都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人一样。
“晚烟,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不这样?你是不是忘了?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利用我来替景夜疗伤而已。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连我嫁给他,都是你一手安排的。那也就是说……太子的那块玉佩,原本就是一个计谋了?”苦笑不得的表情在脸上缓缓展开,陶晚烟几乎以为自己要疯了,“我一直都在你的计划之中,那还有自己做主的权力?”
“晚烟,我……”
“你是太子的人,却在帮着七爷做事。你这样,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陶晚烟终于愿意看着倾音,可是口口的质问却让倾音的表情变得难看。
“晚烟,你要追究吗?”眸光中渐渐增加了一丝痛苦,白嫩的肌肤折射出一股仿若天成的伤感,“我也恨我自己。可是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偏偏……自己却不能帮自己喜欢的人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你明白这种痛苦吗?嫁给七爷是你最终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更何况,相较于五爷而言,七爷确实很适合你,不是吗?”
倾音字字句句说的在理,陶晚烟想要反驳,却找不到理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晚烟,无论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我都不希望你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还有,你确定,你真的不喜欢七爷吗?”倾音开口反问道,却不等陶晚烟作答,便独自一人向外走去。留下一抹孤傲的背影。
不可否认,倾音的话是一块投向陶晚烟心湖的大石。原本平静的心情,现在却似一潭被搅乱的湖水,泛起的涟漪,在她心中刻下一道一道的痕迹。
还没有走进月满楼,手臂便被一直温暖的大手握住,将她手上的手腕抬起,仔细看了看,深邃的眸子中才隐去了担忧,“看样子是没什么大碍了。”
“七爷……你方才不是……”陶晚烟不喜爱和景夜这边近距离地接触,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之后。有些畏畏缩缩地开口。实际上却是被倾音的话唬住了。
“呵呵,你刚才到书房来干什么?”
景夜这么一问,陶晚烟才想起皇上罢黜他职位一事。眸子里有徒增一抹担忧,“七爷,听说朝里出事了。你……”
“不要为我担心。虽然父皇幽禁了我。但也应允了后日你去为爷爷饯行。其他的事,你暂且不要担忧。可懂?”景夜伸出手摸了摸陶晚烟的头发,随后又轻轻笑道,“你为我担心,我很开心。”
你为我担心,我很开心。
蓦地,陶晚烟笑了出来。
020 陶晚烟毒发
八皇子景岳在洛尘郡与陶凌会和,两人一同赶往北方。
吃饭陶凌主动请缨,景桑也没有多加拒绝便允了。所以,出征前,皇帝同样来亲自送行。
景桑站在城门之上,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敬了一碗酒,便一言不发,似乎在等着什么。
“陛下,一到时辰了。”徐奇在景桑耳旁亲声提醒道。
景桑却依旧没有下达命令,而是环顾四周之后,问道,“老七家的来了没有?”
“陛下是指陶妃?”徐奇听了景桑的话,犹豫地看了看四周,摇摇头,“一直都没见来呢。”
“是吗?走吧!”景桑叹声气,挥挥手,鼓声响起。随之响起的是大军的呼唤声。景桑威严的声音再次之后也一同响起,“景遥的勇士们,朕待你等凯旋而归。”
陶凌骑在马上,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陶晚烟没有来……难不成是在恼他?可是皇命难违,君臣之道,他亦只能如此。
大军走出城门,浩浩汤汤地队伍往北方行进。
在经过山谷之时,陶凌挥手止住了大军,看着骑在马上,立于谷前的陶晚烟,心中一动,挥动马鞭跑上前去,“晚丫头……”
“爷爷……”陶晚烟看着一身铠甲,英姿荣发的陶凌,视线蓦然模糊,驱着马上前,将手中的酒壶递到陶凌的手中,“爷爷,晚儿等你凯旋而归。”
“晚丫头……爷爷……”陶凌戎马一生,现在对着陶晚烟,心中却尽数柔情,“爷爷此番出战,定数未知。七皇子现在虽坎坷,但日后定能成大器。你且不可再于他怄气。还有,爷爷要你立誓。无论何时,都应当忠于景遥,忠于皇帝。”
陶凌为何要她立这番誓言。但要她这么一个现代人屈就与这种腐朽的政权之中。陶晚烟如何也做不到。
“爷爷……”
“晚儿!”陶凌的语气有了一丝强硬。
陶晚烟一怔,看着他气得有些发红的脸,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我陶晚烟立誓,今后,忠心景遥国,当以景遥国为重。定不会……做出叛国之事。”
“晚儿……爷爷不求你精忠报国,但你且听清楚。我不许你背叛景遥,背叛皇族。”
“那爷爷也得答应晚儿,定会好好回来。”
“晚儿……你一直都是陶家的骄傲。”
短短几句对话之后,陶凌又带着大军前进。陶晚烟立于一旁,看着陶凌渐渐远行的背影,心情越发的沉重。她不知道陶凌今日让她里的誓言代表着什么。
只知道,心里面,满满地全是不安。
******
接下来的日子,无非是一些平淡地,没有丝毫的意思。整日里闷在凌王府,直到……陶晚烟和景夜婚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的到来。
陶晚烟知道,她的身体正在渐渐恢复对以往的一些记忆。比如说,原本不会骑马的陶晚烟居然莫名其妙地会了,甚至于包括原来那个陶晚烟会的功夫……似乎也在不经意地瞬间被唤醒。
是夜!如墨的夜空中虽然会看到一两颗星星,但绝大多数的星星都被远光所掩埋。看着越发明亮的月光,陶晚烟心中一沉。
景夜这几日一直在月满楼歇息。虽然两个人一直睡在一起,可他也只是睡睡觉而已。但是今日,却和往日十分不同。
“爷,宫里来消息了。”景夜落子的动作徒然一怔,看着石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倾音在为陛下疗养,沈小姐那边不能唤御医前去,您看……”
景夜没有说话,而是缓缓放下棋子。随后站起身来,看了看陶晚烟,“你先去歇息,我随后便过来。”
陶晚烟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轻轻点了点头,便开始收拾棋桌上未完的残局。景夜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人便离开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陶晚烟已经睡下了。在景夜推开门的一瞬间,她便防备地坐了起来,看着景夜。
这个是景夜,却不是景夜的人。
“睡吧!”景夜轻轻开口,向陶晚烟靠近。
陶晚烟冷笑一声,看着眼前这个人,“怎么,你家主子说了,为了演戏,就算是上王妃的床也在所不惜吗?”
这句话,将景夜狠狠地堵在了门口。错愕地目光落在陶晚烟的身上,随后又似愧疚地低下头,“陶主子您错意了。属下是说,您歇息,我便在一旁候着就行了。”
他还是进宫了。
去见沈落雪。为此,就算是放一个陌生的男子和她共处一室,景夜也无所谓了?真是讽刺,她才是他的妻子。
可另一面,陶晚烟也明白,自己不能如此小气的。在这种时候,当以大局为重。若她闹了起来,那么皇帝必然会知晓景夜私自离开凌王府的事情。
所以,她不该闹的!
“陶主子,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歇息吧。”这个景夜,是顾鸿鸣嗦装扮而成的。他对陶晚烟本来就甚为敬重,所以这也是景夜选择顾鸿鸣来假扮他的原因吧。
“顾鸿鸣,我可能问你一句话?”
“陶主子请讲。”
“沈小姐至于景夜……是什么?”
“如同……”顾鸿鸣顿了顿,才再度开口,“陶将军之于陶主子,不能割舍,不能放弃。仿若亲人。但却,比爷的命,更为重要。”
“嗯,我知道了。”陶晚烟回应了一声之后,便躺下了。
刚闭上眼,便忽然觉得心口一惊,眸子猛地睁开。目光忽然被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所吸引,似有一股暗黑色的烟雾从手腕的伤口之间冒出来。
“陶主子,你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陶晚烟眸光一暗,一掌向顾鸿鸣攻击而去。
沉寂的夜晚,凌王府的平静的湖水之中忽然跳进了一个人进去。而后……又是长时间的安静。
021 向倾音求助
身体时冷时热,相互交替着折磨着陶晚烟的身体。身体中,更像是有什么在撕咬她的血肉一般,疼痛的感觉更加加重了她的负担。陶晚烟一面往山上跑去,一面喘着粗气,恍惚间,停下了脚步,颤巍巍地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一幕幕。
原本因为冬季的到临便缓缓凋谢的植被此刻像是触碰到了死亡之神,只消一会儿的功夫,便枯萎,凋谢。
这种熟悉的景象让陶晚烟一惊……双脚不受控制地退后几步,又看着自己的双手。目光中的不可置信将她的恐惧和害怕全部表现了出来。
倾音说,嗜魂香,是将一方的毒过度到另一方的身上。所以,现在……景夜身上的毒,在她的身上吗?
“楼主……”今日醉夏本就十分警惕,随时观察的陶晚烟的变化。一见着陶晚烟跑了出来,她也跟着跑了出来,却不知道,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幕。
“别过来!”伸出双手制止住醉夏想要靠近的姿势,脑袋也跟着轻轻摇了摇,“醉夏……别靠近我……危险……”
每说一个字,陶晚烟便觉得力气流逝一分。现在的她,必须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不能让别人看见她这样……她怕别人当她是怪物。
“楼主,我都知道了!”醉夏看着陶晚烟这样抗拒自己,心里更慌了,想也不想就要上前拉住她。
却不知陶晚烟拿来的力气,一把将她甩开。陶晚烟身体的记忆渐渐被唤醒,那些原本属于另一个人的武功也逐渐被她运用自如。醉夏自然也感觉到了陶晚烟举止间强烈的力道,心中暗暗一惊,却也不放弃,暗暗使用功力,欲将陶晚烟制止住再说。
处于对醉夏浓厚的保护欲,陶晚烟的每一招每一试都用得特别的狠,甚至忽略了这样会伤害到醉夏。而醉夏则时时注意着不能伤到了陶晚烟,自然被她攻击到,一掌打在胸口上,身体向地面倒去。
醉夏见自己不能对付陶晚烟,连忙从怀中取出信号器发出信号弹。随后又艰难地翻身起来,拦住陶晚烟的去路,想要拖延时间,等另三人来了再说。
陶晚烟看着她受伤了,心里也疼,但却不愿意在面对她。再次向醉夏攻去,趁机跃过醉夏,向林子深处走去了。
时间越往后推移,陶晚烟便觉得自己的身体难受。渐渐的,体内的寒意被一阵热气覆盖。额上的汗珠也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
“楼主……”醉夏的声音还在,她还是执意要拦住她。
陶晚烟心中一急,连忙向另一边跑去。可还没有走到两步,耳旁便响起了衣衫翻飞的声音。眼前晃过几个身影,愿夏,沉夏和沐夏已经赶到了。
三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