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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晚烟好奇地走过去,这才发现那里又一个凹槽。她先是一愣,随后又连忙拿出放在怀中的龙钰镶进去,竟完全吻合。可惜的是只有一半,还缺了另外一半。
“容易初,你快看!”陶晚烟出声把容易初叫过來。
容易初也惊讶于自己所看见的,双眸中满是惊讶,“看样子,还需要另外半块钰。”
陶晚烟心中心中亦是这样想的,可眉宇间却有些奇怪。这一路走來,一切都太过顺利了,以至于她有些怀疑这是被人设好的陷进。
正当她奇怪之时,耳边一阵风声呼啸而过。只听闻“叮”地一声,一把匕首赫然立于石壁之间。陶晚烟被吓到了,连忙惊慌地站起來,往后退了两步,回头看着空旷的山路。
山路间错落的花草,萧条的树木一如來时那般安置于两旁。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陶晚烟皱眉,正欲说话,山谷中突然回响起一阵似曾相识的女音,“凤钰守护人交还凤钰,往主公早成大业!”
这话让容易初和陶晚烟相视一眼,可容易初的眼底带着担忧。
这女子口中的大业……可是指的君临天下,指点江山?
暮然间,陶晚烟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自问自己洠в心欠菀靶摹V劣谡飧龇镱谑鼗ふ呖谥械拇笠岛退觼矶紱'有半点的关系。如果可以,她只盼望自己能回到从小出生的地方,从此以后,景夜与她再无瓜葛。
“晚烟,我们走吧!”容易初洠в性谝馑牧成浠斐鍪秩∠仑笆祝沿笆锥ぴ谑诩涞慕跄夷孟聛恚〕銎渲械陌肟榉镱冢娇橛裣闫鹾希殴娲蚩恕
“容易初,你不用再跟我进去了。毕竟……我的家事,与你无关!”陶晚烟担心这一进去,里面只怕并不简单,她不想拖累到他人。
谁知道容易初只是释然大笑几声,“晚烟,洠в心阋憔蜎'有我了。护国公的决策我阻拦不了,但是护国公想保护的人。我也会用尽全力去保护的。”
容易初这番话说得真,甚至可以说是无懈可击。陶晚烟是感动的,可是她还是不希望容易初跟着她一起去冒险。
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容易初已经跟着白狼走了进去。
陶晚烟最终也不再推拒,相继走进山洞,还洠в凶叩搅饺剑庞趾淙缓仙希蕉粗挥幸黄诎担豢吹眉桌怯穆痰乃邸
“别怕!”容易初忽然出声,紧接着一束光亮从他手中散发而出。一颗夜明珠正躺在她的手掌之中。
“你怎么还带夜明珠?”陶晚烟有些讶然地开口。
怎么弄得像是倒卖珠宝的?
容易初只是神秘一笑,“我这是未仆先知!”
陶晚烟听后,不屑地冷哼两声,唇边却带着笑意。但笑容很快又止住了。只见容易初将夜明珠放在了一个座台上。
他甚至连寻找的部分都省掉了,直接走到了那个位置。座台四周的镜子反射出的光芒顿时把整个山东照得如白昼一般。
似乎……容易初对这个地方熟悉得有些过分!
容易初回过头正好对上陶晚烟狐疑的目光,脸色微变,随后轻轻转过身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找到斩月剑,我先四处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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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烟……”容易初见陶晚烟久久洠в谐鰜恚哺斯ィ诳吹铰ド夏前己鄣氖焙颍恳怀粒胍膊幌刖屠盘胀硌掏刈摺
“容易初……”陶晚烟洠в凶撸撬菀壮醯氖郑澳阏馐歉墒裁矗俊
“晚烟,我们先出去再说!”
“出去?!”陶晚烟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还能出去吗?或者说,在皇上五天的期限之前,我能够出去吗?”
像是被人看透心事一样,容易初的脸上出现一丝窘迫。开口欲解释,可是陶晚烟已经转过了身,往那个石壁上的凹痕靠近。
容易初见状,眸光一聚,三步上前,欲伸手点陶晚烟的穴道。陶晚烟立马察觉到了,转身的同时拔出了沉香匕首,指着容易初,“容将军,你在担心什么?我现在根本就出不去,你又何必把我点昏?”
“晚烟……”
确定容易初不会再动她之后,陶晚烟这才收回自己的匕首。
难怪第一次煎熬沉香匕首的时候便觉得奇怪。因为她的刀刃比一般的匕首长了好多。原來,她根本就是斩月剑,景氏一族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斩月剑,那个救国者,不正是景夜他自己吗?
102 从水路逃走
脑海中把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回忆了一边。从自己被关进大牢开始,或者更早之前,这个完美的布局就开始了。景夜想立功,所以拿陶家开刀。促使太子和瑞王动手,而后他才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
只是陶晚烟想不通,景夜布的局,为何不干脆一点?只要把自己弄死在大牢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又何苦把自己带到这里來才动手?
“容易初,我一直以为……你是受乐遥郡主所托而來的。可现在一想,从北方回來之后,景夜被抓,你也出现在了道观中。并非是为了我陶家的事情,而是你从一开始就是景夜的人。”
陶晚烟淡定地说着这些话,而后又将自己手中的沉香匕首放进石墙的凹痕之中不大不小,刚好合适。蓦然间,陶晚烟的笑意更冷了。
“我算一算,我赶到这里已用了两天的时间,今日一过,我便也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倘若我的脚程再快一些,你以为我能不能赶到西景城救陶家的人?”
话音一落,只伴着“滋”地一声,陶晚烟拔出沉香匕首,而后一剑向容易初扫去。剑气扬起一片水雾,陶晚烟低笑一声,随后看着一旁的白狼,居然傻到把希望寄托在它的身上。
“白狼,拦住他!”
言罢,陶晚烟猛地跳进了水中。她以为,书上和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但有一点做不得假,那就是水路相通。
只要沿着水流方向走,她一定能够走出去。
憋足了一口气,陶晚烟只能赌一把。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因为水下一片黑暗,陶晚烟便直奔着有光亮的方向游去。幸而这条水路并不远,她很快就游到了尽头。刺眼的光芒让她大松一口气,浮出水面,站在水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握着沉香匕首的手紧了紧,陶晚烟浑身颤抖地走向岸边,刚离开水面,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原本有些灰尘的衣服经过这一劫难也变得干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东西的洗礼一般。
警惕的目光四处巡视一番之后,陶晚烟这才迈步往前走。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倾音给她的地图也早已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儿去了。现在只能先走出这里再说。
刚穿过一条小路,陶晚烟便止住了脚步。四周蔓延着一种不正常的气息。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也知道來者不善。向后退了两三步,陶晚烟举起沉香匕首,目光防备地看向四周。
“吼,,”
突然,旁边炸开一声低吼,接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一个庞然大物扑倒。湿热且带着危险的气息扑面而來。陶晚烟这才发现是只老虎,冲着她大吼着。
现在是什么状况?要上演武松打虎的情节吗?想着,陶晚烟扯着唇角轻笑一声,那老虎似乎被陶晚烟的轻松气怒到了,又冲着她大吼几声。
陶晚烟的笑意慕然转为一个冷笑,握住沉香匕首的手指收紧,随后猛地一刀划过去,身体也随之向后跃去,飞跃至一棵树上停下來。
她还是有些感谢这副身体原來的主人。若不是她学艺精湛,只怕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这老虎的盘中餐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容乐观。
陶晚烟看着站在树下大声怒吼的老虎,又看了看身旁的藤蔓,猛然伸手拉住往下跳去,欲将沉香匕首刺入老虎的体内。
只可惜,陶晚烟如何也洠в兴愠鰜恚饫匣⒕尤换褂型铩
身体还未落下,另一只老虎从丛林中扑身而來,也张着血盆大口扑向陶晚烟。陶晚烟大惊,下意识尖叫一声。
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然……
等到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疼痛和死亡,而是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净白的脸上。心中一惊,陶晚烟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令她惊讶的一幕。
容易初手中的剑刺穿了老虎的喉咙,那鲜血正顺着剑柄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惊讶地看着容易初,可容易初却洠в锌此皇肿プ√胀硌探笠皇钟执塘四敲突⒁唤!
“嗷呜,,”
另一只老虎见状想要靠近,却被白狼拦住了。毛发微润的白狼怒视着那欲靠近的老虎。
他们……是怎么出來的?
看容易初的衣衫也是湿的。莫非,他们也是游出來的?
可惜陶晚烟是个记仇的人,就算容易初出现救了她,也敌不过他对她欺瞒的怒火。
“放开我!”陶晚烟甩开容易初的手,拾起沉香匕首,又往和白狼对视的那只老虎靠近。容易初见状,眸光一沉,伸手点住陶晚烟的穴道,而后上前与那老虎恶斗。
容易初毕竟比陶晚烟历练多,几招下來,那白虎便处于弱势。再加上有白狼在一旁助阵,容易初战胜也是不容争辩的事情。
看着老虎死在了容易初的手上,陶晚烟目光中渐渐流露出一丝不舍。在她生活的时代,或许眼前这两只老虎应当称谓国家级保护动物,而今日,他们却双双死在她的眼前。
容易初手执占满热血的剑走到陶晚烟的身边,“晚烟,你身边的人都在为你担心,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固执?”
“容易初,少把话说得那么好听。”陶晚烟不以为然地看着他,而后语气生硬地开口,“快点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哼,你以为你现在能怎么对我不客气?”容易初上下打量了不能动弹的陶晚烟。
她怒了,以前怎么就洠в蟹⑾秩菀壮跏钦饷匆晃蘩档奈本樱俊叭菀壮酰憧斓惴趴遥裨蛭揖妥曰倬觯揖筒恍盼医獠豢庋ǖ馈!
他的话终于引起了容易初的紧张和担忧,语气也轻了几分,“陶晚烟,护国公要保护你,乐遥郡主要保护你,倾音大人要保护你,甚至……”她顿了顿,继续开口,“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一定要赶回去?”
“容易初,你根本就不懂。不懂那种得到之后再失去是有多痛苦。你更不懂得人间亲情的可贵,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冷血?!”容易初冷笑一声,不想喝她在争辩下去。她的固执他又不是洠в屑拔椅誓悖阋欢ㄒ厝ヂ穑俊
“是!”
“好!我可以放开你,但我要随身保护你。否则我不会让你走的。”
103 处斩陶家人
容易初冷冷地不带丝毫感情的话传进陶晚烟的耳朵里之后,脸色立刻变了,不满地哼了两声。可心里也已经默许了容易初的说法和做法。哪知容易初就是有意为难陶晚烟,语气甚是嚣张地开口,“不答应我先走了!”
“容易初,你快解开我!”
“那你答应了?”
“……”陶晚烟委屈地将视线移向一边,冷眼讥诮道,“都这样了,我敢不答应吗?”
“这样才乖嘛!”听着容易初自以为是的声音,陶晚烟忍不住冷哼几声,却不敢又半点怨言。
两人争执的过程中,白狼一直偏着头看着两人。陶晚烟皱眉,看着白狼白色的毛发上沾染上了些许血液,又想到自己脸上也有血迹,不由蹲下來,向白狼招招手,白狼也十分乖巧地走了过來。
“啧啧啧,身上真脏!走,姐姐带你去洗澡澡。嗯,你这么白,以后就叫小白好了!”陶晚烟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带着白狼向河边走去。
知道把白狼的毛发都打点干净,自己脸也恢复正常之后,才起身继续赶路。当然,依旧是小白带的路。
和几个月前一样,白狼停在了上次那个路口,而后蹲下,脑袋趴在自己的两只前爪上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