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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湿了嘛……」
向东好整以暇的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闻言把双腿一绞,牢牢的锁住了腿心,那羞态真是有够动人的。经历丰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妇人身上的这种娇憨之态最是风姿撩人,虽然贾如月其实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心思,但她天生体质风流,就这么样真情流露,就一下子让向东看傻了眼。
「你这个妖精!」
向东粗喘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软薄的内裤,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洞口显露出来,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剑及履及,粗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根烧红钢棒似的棒棒嵌在她繁复幽深、湿滑滚烫的荫道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荫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肉,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棒棒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穴洞口的粉红蜜肉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
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
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
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荫道,快感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
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插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呜呜呜……」
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
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插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穴里爆发出来,Jing液的每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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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棒棒堵住蜜|穴潮涌而出的淫液。
「爽。满意了吧?」
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
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
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
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Yin水和Jing液的混合物,私|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流的Jing液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
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液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
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睾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
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压根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Jing液,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倒流的Jing液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裤,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赤裸裸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液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但向东的Jing液实在是分量不少,从荫道里完全倒流出来后,把整条内裤都浸得湿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Jing液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么样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Jing液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摊牌了吗?
第17章 鸿门夜宴
(写在前面的话:只隔一周又更新了,给力吧?说好的红心呢?上一章红心不少,但不知道为啥评论不多,看来大家看完后都心如止水,没啥好说的……真这样还是您太低调啦,连冒泡都懒得,呵呵。好了,废话不多说,请看文!)跟凌志明的摊牌出乎意料的顺利。据贾如月说,凌志明听完贾如月的陈述后,只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十秒钟,就爽快地点了头。当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个人物品,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因为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如何分割都已经谈妥,离婚手续也办得特别快,才那么两天功夫,凌志明已经从贾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虽说婚姻是以吵闹收场,但骤然间没了凌志明,贾如月也还真有些不适,接连几天都有些揪然不乐。向东明白这个过程总是难免的,便也体贴地给了她几天静处的时间,也恰在此时,校保卫处那边有了消息,发布周枫裸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还懂得跑到一家小网吧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网吧都是有监控的,所以网警从发帖的IP和时间两相对照,就调出了他的影像资料。保卫处叫周枫去认人,周枫便把向东也叫上了。
向东赶到保卫处时,见周枫已经办好了手续走出来了,便问道:「怎样?发帖那人是谁?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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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枫黯然点点头:「是法律系的郑华。我本来还不敢猜是他,但刚才看了视频截图……」
向东并不认识这郑华是何许人也,好奇地追问道:「郑华?你跟他有过节?」
周枫俏脸微红,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若不是她窥探到向东跟袁霜华私通的秘密,又怎会对他死心,又怎会接受郑华的追求,又怎会跟他去看电影,又怎会给他性骚扰的机会,又怎会回绝他,令他怀恨在心,才做出PS裸照这种龌龊事情?
虽然追本溯源,这事跟向东还真有点关系,但周枫当然明白这是万万怪不到他头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看来自己跟向东还真有几分孽缘。
「我拒绝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怀恨在心吧。」
「什么?就为了这么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这种丑事来报复?这个人的心理也太阴暗了。保卫处怎么说?会把他开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枫点了点头。恶有恶报,郑华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虽然学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伪造的,但没看到通告的学生不在少数,每天走在校园里被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这种滋味,有谁能懂?
事情至此已经水落石出,向东也是松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学校方面的通告应该很快出来了,届时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该回归平静了。」
周枫苦笑道:「雁过留痕,事情发生过了,不可能一切还是原样。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向东点点头:「那……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谢谢你啦。」
「没事!」
向东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径直转身去了。周枫看着他的背影,神情甚是复杂。要说他这个人风流成性吧,的确如此,连校长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说他下流无耻,却也万万说不上,就拿自己来讲,至少有两次他都有机会强行污辱自己,但他并没有,而且这回的裸照事件,他早知道与他无关了,还帮忙奔走,分明有着一副热心肠。向东,你该是怎样复杂、分裂的一个人啊?
不到二十岁的周枫迷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善恶是非,都是一本难解的天书,又岂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告别了周枫,向东心灵的宁静还没维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华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请你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吃饭。」
「什么?为什么?」
向东心神剧震,忙不迭的回了一条短信。不会吧?丁校长跟他素无来往,怎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到家里用饭,还恰好在去过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没事,放心吧。别迟到。」
袁霜华没多做解释。
惨了!向东哀叹一声。人妻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还过分到在人后院里点火,这不,恐怕是东窗事发了。向东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丁校长,然而他的邀约毕竟不能回绝,只好打起精神,估摸着时间,去买了些时鲜水果,往丁校长居处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区,刚拐进丁校长寓所的小路,向东就赫然发现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长站在张副校长的门前跟一个瘦小老头谈笑风生,毫无疑问,那老头便是张副校长了。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人打招呼,就听丁校长先爽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
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头皮,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
「来!」
丁校长神色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他拍了拍向东的肩头,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
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口,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只一个转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奸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能帮上您的小忙,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张副校长,您说对不?」
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人的神色间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按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人请去的,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这怎能不让张副校长憋得满腹内伤呢?
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奸夫淫妇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