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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就像自己亲自打了一场恶战一样。
。OOXX。
过了一会儿,园丁走了上来。
我正在机械的吞咽着食物,我什么都不在看,目光散漫,一口接一口,把他端给我的东西吃得光光的。
然后,我优雅地站起来,还是什么人也不看,走到卫生间,开始呕吐......
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了吗?
冷唯别是正当的商人,而这里,明显是和黑道有关的不法分子的窝点。他,又怎么斗得过他们?!
他,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够赢?
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希望冷唯别走到这一步。
我只是开始思索自救之道。
今天,才开始,有的是时间供我思索。
。OOXX。
园丁给我倒了一杯牛奶,然后翻开书,开始教导我物理光学。
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个极富知识极有耐心的人,但他并没有我父亲和冷唯别那样擅长表达。所以,注定当不成一个好教师。
我人生第一次,对着书本,什么都学不下去,脑子里,翻天覆地,全是冷唯别。
他等不到我的心急,找不到我的焦虑,他受伤的样子,离开时的心痛,我想就是现在,他一定还是急得要死吧。
不行,这样可不行。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我摇摇头,暂时忍痛把冷唯别驱逐出境。
我认真的跟上园丁先生的教程。开始研究串并联的神气而有趣的物理现象。
是的,园丁是人,是人就有缺点。有缺点就能突破。
我的武器是我冷静的大脑,只要不服食安眠药和毒品,那就谁也拿不走我的武器。
。OOXX。
晚上,我继续吃继续吐,吐,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想保持体力有机会逃跑啊。没办法,不想这个,洗白白,继续睡。
一眨眼,一星期过去了,我虚弱的简直走不动路了。
时间一长,我发现园丁的温柔和林涵予及我的父亲的都不一样。
他是真正的温柔,他的心很软。
这从他为我日渐担心的眸光,和每天忧心忡忡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我温顺听话的简直和行尸走肉无异。我从不叫苦,不说话,甚至从不晕迷,每天都刻板的完成他给我的作业,吃完端给我的食物,然后又毫不客气地吐完它们。可是,我日渐苍白和瘦弱显然给园丁的正常的良心带来极大的精神负荷。毕竟大家都是地球人,像我的父亲那一种实在也不多见。这么多天,我第一次也未见过他,和那个听说极需要我陪伴的夏之丽女士。
一天又一天,我用我的全部,向园丁传达一个意思,那就是,我,真的快要死掉了!
这一天,阳光正好,园丁先生正在讲解化学。
我头昏眼花,四肢乏力地坐在他的对面,连呼吸都是轻轻浅浅,若有若无的,我的目光越过化学书,看着冷唯别曾经到过的地方。当然我仍在听课,任园丁先生无论何时何地抽查我,我一定都不会有丝毫讲错的时候。
突然,他伸过手来,轻轻地,轻轻地,放在我的头顶,就像一个真正的哥哥所做的那样,他说:“你赢了!你要我怎么做吧?!”
。OOXX。
“你要什么?”
我的回答很简答:“我要离开!”
园丁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留在父亲身边,一定要去一个伤害你的花花公子的身边呢?你还这么年轻,这么纯洁......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伤害我们的,往往是我们最爱的人。”
我的父亲一定给这位园丁洗过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我不想去理顺他的话,否认他的话。那太曲折,太浪费时间。
我只是问了一句:“我现在这样,你是一个陌生人,都觉得受不了,可是,我的父亲,他在哪里?是在那位之丽女士的卧室里每天为我的纯净的灵魂做乞求吗?”
园丁叹息:“你的父亲很关系你,你不知道他有......”
我制止了他:“我和他生活了很多年,我知道他有多么精于编制谎言,多么擅长伪装善良。你不必替他说话了。如果你愿意,就放我走。这样非法禁锢一个成年女子本来就是不合法的。”
园丁看了我半天,然后叹息了一声,道:“我去拿点东西,只能吃,不能吐了......好好休息一下,积蓄点体力,我晚上来找你。”
我点头,然后提了个要求:“我要吃甜汤,放极少的冰糖。”
园丁笑了,他的笑容很好看。他,是那种极平淡的人,情绪起伏很小,他的平静,不似冷唯别是自制力极强的那种。园丁,是一个真正从内心就很宁静的人。很适合做哥哥或者朋友那一类的。
“我们要分别了,你还没有问过我的名字呢?”园丁笑道:“他们都叫我小温。说我是一杯不冷不热的温吞开水。”
我轻轻地伸出手,很慎重的介绍自己,“我,姓李,名字叫存在。”
小温挑了挑眉,但没有说什么,转身开了锁下楼了。
我现在知道了。这是一把电子指纹记忆锁。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打开的。我,很讨厌这种锁,我发誓,如果我出去,一定要找遍资料研究这个坏玩意儿,把它破坏掉,是我最大的心愿。
。OOXX。
吃完了东西,小温离开了。
我一个人静静地睡在床上,努力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可是床在摇晃,觉得有一种精神会脱离肉体的痛感。像置身水波之间,有东西老是在胸口晃来荡去,直想吐出来才好。
我用手,轻轻的揉着胃,慢慢的向下抚,我需要恢复体力。
慢慢地,和以前一样,我睡着了......
。OOXX。
门被打开,然后是两个人进来的声音。
那个清脆响亮的高跟鞋的声音是一个很重的女人发出的。而另一人走路的声音,不用看,我就知道是我的父亲。
我闭上眼,一动不动,如同死去。
灯具开关“啪”的一声响了,很亮,虽然有准备,眼睛还是微动了动......
我索性睁开眼,对着这一对loli类老情侣。
虽然我一向算是冷静自持的人,也差不多想尖叫了。
这两张都不怎么算是人类的脸吧?!
夏之丽的脸上肿了一圈,说不上是什么,美容伤害吗?皮肤全光亮的好像泡满了油,说不出的恶心。不过,我看到她脖子上带的三层钻石项链后,微微的笑了......
那,是我的杰作,不是吗?
我的父亲,十几年不变的帅脸,总是连时间都拿他无可奈何,可是,现在左脸上的一大片青紫还是像毁了容一样难看。他是多爱脸面的一个人啊。这几天,估计不比我好过吧。
没想到冷唯别的拳头那么重。嗯,那天打中我父亲的时候,冷唯别的手一定很痛吧。下次见到,要好好的帮他亲一亲伤处。
看到我眸光中的趣味,夏之丽显然不高兴了,她一屁股坐在一边的小小粉红凳子上,双腿斜成优雅的弧度。我不带感情色彩的眸子一定让她更加的不快。她开始说教起来:“一个女孩子见到长辈和父亲来了,还躺在床上,像什么样子。”
我的父亲声音轻柔,像是安抚她:“她,只是个孩子,而且,她生病了。”
夏之丽冷哼了一声,然后问:“哼,她是孩子,她的情人可不是孩子。”
冷唯别怎么了?难道?
我的父亲走过来,他穿着一件白色唐装,宽大的衣袍在空中飘荡,若隐若现称着他修长绝美的身姿,灯光柔洒在他身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踏月而来,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可惜,他脸上的乌青破坏了整个画面。让我产生不了崇拜的感情。
“小莉,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父亲湛黑的眼眸流露出一丝伤感,如梦似幻的迷离......
“当您莫名其妙被匪类绑架时,就会很容易理解我的感受了。”我客气的语调显得冷清而疏离。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清雅的声音里已经凝着微微怒气,只是别人都不大容易听出来。
心里那种熟悉但又陌生久远的苦涩慢慢袭来......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男人。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他的心中,永远都没有我的存在。我的喜欢和伤心,在他的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早已经放弃了对他的奢求,但,面对父亲温雅下面的冷硬,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一下......
“看来,像教授一样,一味的关怀呵护这个孩子,是什么事也办不成的。”夏之丽拖着腔调有点斥责的意思。
父亲叹息了一声,一脸的无奈与落寞。
我想,如果是冷唯别看到我这样,一定二话不说,抱着我去医院,然后可能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的照顾我。我想到的,没想到的,他统统想到了。马上就会有最合适的食品来安慰我空虚的胃。还有他温热的身体让我睡得更舒服。最重要的是,他的爱,会通过他的俊眸,他的双手,他的唇,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向我表达深深的怜惜,安抚我紧张的情绪。
被关到这里,过这种冷清的不和人交流的自闭生活才一周,和之前在冷唯别宠爱里的生活行程强烈的对比,更让我觉得冷唯别的好。反思我种种任性和自私的举动,真是汗颜。我根本很少主动去关心冷唯别,也不去搞清两个人之间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只是一味的被动的索取爱。冷唯别一定也很难过吧,遇上了我这么不懂事不温柔不体贴的女孩子。
人家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话真好。经过重新与父亲相处,我强烈的感觉,要生活的幸福,还是把冷唯别抓紧点吧。
反正,我看着这两个loli类,就好想好想冷唯别。看着我家冷唯别,养养眼睛也是好的。
“小莉宝宝,你还是听话点的好。”夏之丽说的没头没脑,一边示意父亲给我点好看的。
我最近有做出什么妨碍他们的事吗?我一声不响的呆在这个房间里坐吃等死,还想要我怎么样。
反正经过那天,当然没人认为我还是个良善之辈。看,夏之丽坐得多远,中间还隔着我的父亲。当然,我的父亲虽然不擅武,毕竟是个高大健康的成年男子。坐在他后面,估计夏之丽有安全感吧。
可惜,我的父亲提供给女人的永远只是他多余的无用的精子,安全感,他自己都不够用,怎么能提供给被人,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不合他挑剔胃口的老loli。
要有危险的话,这屋子里,父亲绝对跑最快。我见识过他掩藏在勇敢下的怯懦。
那,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无论我对我的父亲有什么样的感情,惧怕一定不包括在其中,无论他的学生又多怕他,那,在我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个笑话。
看到别恩怕纸扎的老虎,怎么不令人发笑呢?
夏之丽看到威胁不生效,就开始发飚了,她说话paplpapl......倒也清楚:“好吧,小莉宝宝,打开窗户说亮话,我,马上要和你的父亲结婚了,也准备把你的户头过过来。甚至于,我会先办一个大型的宴会,让你正式成为夏家的公主。你要知道这可是普通女孩子做梦也梦不到的好事。夏家在巢湖多有名,你不会不知道吧。就算是冷家,林家,丁家,也不能和我们夏家比吧。成为夏家的一份子,你要是喜欢上学,可以出国,剑桥,哈佛,麻省理工哪一个不是学子们顶尖的追求,你不会不想去吧?再有,当了夏家的公主,身份地位尚可不比以前,你配谁家的公子都绰绰有余。你难道会不高兴?只要你听话,不管你是求学还是结婚,我都会提供充足的资金,我想你会喜欢的吧?”
我准备无视她,但,还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想要我做什么?”
夏之丽和我的父亲对视了一眼,然后,父亲转眼看了看我,张了张口,却还是一言未吐......
夏之丽等了一会儿,终于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你只要做一个听话的孩子,我保证,几个月之后,你就自由了,只要你能考得上的大学,你都可以去,所有的花用,全是我的。”她一边利诱一边绕着话。
我想让他们赶紧讲完走路,因为,我怕过一会儿小温来找我的时候被他们看到,小温在这之前,还从未晚上来找过我呢?我扬了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夏之丽受到我意外的鼓励,当然讲得更是口若悬河:“你知道我和你的父亲的婚事并没有受到家族中大多数人的支持。所以我们想寻求一个支持者,而他的条件,就是要你嫁给他。如果你答应和他订婚,那么我也能和你的父亲订婚。你还有四年大学的缓冲期,并不会马上结婚。这样,等到夏天,我和你的父亲就能结婚了,我们结婚以后,你就自由了。因为在中国,订婚并不受到婚姻法的保护。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小莉宝宝,你觉得这样好不好。你既成全了你的父亲,也成全了你自己。一举二得,何乐而不为呢?”
我,不记得我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