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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下人正打算关上门窗,突然一道人影站在门外,那人很有礼貌,“在下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途径此处,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那位少爷示意他进来,书生也不客气,径直走入庙内,外面雨水大,他穿着黑色披风,披风早已湿透,黑色的披风紧贴着身体,露出修长的身形。
那人把披风解下,露出全貌,说也奇怪,这书生长的眉清目秀,面若桃花,一双桃花眼尤其夺目,看起来不像书生,倒像山里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书生一甩披风,顿时一股冷香夹杂着雨水扑面而来,众人只觉得,“好香啊!”便纷纷入睡,只有那少爷公子看呆了眼。
他不是平凡人间,见多识广,只觉再多的名家闺秀也比不上他抬眼一笑。
仿若世间的一切皆化为须有,他眼中只剩下那一双桃花眼,他想,即便真是妖精索命,死了也值了。
那人把手放在腰带上,缓慢的解开,一件件衣物坠落,最后一具美人*完全显露在他面前。
离的极近,那少爷公子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桃花香,比他闻过的任何胭脂水粉都要好闻。
他顺从的被压在身上,只在那人动作粗鲁之时才呼痛出声,“疼……轻点……”
那人轻笑,桃花眼越发夺目,“强|奸嘛,要求不要太高。”
就是这么一个人,夺走了他的第一次,可他却不知道,那桃花精也是第一次,所以才会技术如此之差,害他三番两次疼的说不出话。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身上披了那件黑色披肩,身下铺满的桃花,香气迷人。
他握住那件尤带着体温的披肩,心中小鹿乱撞。
从那以后,少爷公子便生了一场大病,月余才好上些许,身体上的折磨并不能消去他心里的那份牵挂,总是时不时想起那个在破庙里的风流一夜,每每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做了女子该做的事。
可是若是对象是他,似乎也不难接受。
羞涩让他不敢去找那人,强忍着相思之苦画了那人一幅幅*,各种动作形态皆有,有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有他微微蹙眉的痛苦,足足画了百来副,挂满了整个书房,他便没日没夜的看。
终于有一天忍不住相思之苦,偷偷跑了出来,山上的路不平,他又走的急,足足花了三个时辰,从日中到日落,满心欢喜的来到那片桃花林。
在不远处,他看到了那间破庙,从里面走出两个人,衣衫不整,面容潮红,分明是□□过后的模样。
那少爷公子手中的字画掉了出来,在草地上滚开,上面题了一首诗。
花开半夏春未归,山上桃枝艳盛开,夜畔偷来半日闲,记下人间一抹红。
那是他准备给桃花精的惊喜,他想对他说,即便他是精怪,他也不会嫌弃。
可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我不是你的唯一。
从那以后,心中的恨意滋生,就像灭不掉的杂草一般,肆意生长。
然而他却不知道,就像他一样,第一次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人都有处子情节,妖也一样,有人说,男人就像断不了奶的孩子,最是念旧,第一次对于他们来说是神圣的,值得回忆一生的。
作为桃花妖的第一次,桃花妖也会时不时想起他,可是他不能在一个人身上停留太久,毕竟人妖殊途,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只是再也不会亲力亲为,每次看到不同的*,总会想起那个稍微羞涩的少年公子。
下不去手,再也下不去手,不管男女都下不去手。
桃花妖叹口气,只好使用他的天赋神通,桃花瘴,桃花瘴是一种瘴气
,有迷惑神经的作用,中了桃花瘴的人不由自主便会受他驱使,在梦中或梦遗,或自|慰,他便借助这个修采补之道。
在梦中,大家都以为是他在与她们结|合,所以都认为自己已经被他玷污了。
草木本无雌雄,桃花妖也无禁制,但凡看上眼的皆会屡来作恶,不分男女。
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他早已忘了当初那个少年,只是把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效果大打折扣,可谓要用双倍的力气才能达到双修的进度。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还能再见到那个少爷公子,只是再见面时,俩人已相差甚远,一个是剑门最有希望化婴的天才,一个还是那个天赋一塌糊涂的桃花妖。
因果关系,报应不爽!
桃安只能归咎在这个上面,权当还了曾经犯下的债。
第52章 妖界到了
一个月后,染安控制着扁舟降落,“妖界到了。”
残阳站起身形,瞧向远处,已经能模模糊糊看到妖界的门户,不知是谁在门户上写下大字,妖界。
只看那两个字便觉得一股磅礴大气,气势如虹的气息扑面而来,看久了还会沉浸在那字中的大道无法自拔,说不定当场变成妖都会可能。
残阳歪头去看,基本上每个人在过这座门户之时皆会停留片刻,感悟其中的大道。
在进入门户之前,残阳用万里音符给乔娇娘报了平安,因为进入妖界会有一段时间无法联系上,毕竟有一层世界璧横跨,不过还是可以用穿越界壁的音符,只是那种价值不菲,就算是门派也要小心使用,重要的是需要元婴期修为才可操控。
妖界看起来比人界还要热闹,门户后面便是森林,最适合妖族修行。
残阳原本打算进了妖界便独自离开,架不住智慧老人的热情,愣是留了下来。
并且告诉他,再过不久便是妖界百年难得一见的斗艳大会,到时候所有的妖界青年俊杰皆会出场争艳,斗一斗谁才是妖界第一美,说不定会被哪个女妖看中,凑一对姻缘。
妖界与人界不同,虽同样女修较少,不过人界风流,即使普通女子也行,大不了百年之后在找一个。
可是妖界忠诚,很多妖精一生只找一个伴侣,所以这个人便格外重要,最不济也要修为,资质相同,否则便会一个已经老了,另一个还处在年轻状态。
修为不同寿元也有不同,像筑基期有两百年寿元,金丹期有五百年,元婴期便是两千年,修为到了化神期,相差便大了,寿元最少都有一万年。只是能跨入化神期的修士少之又少。
至于资质,资质不同说明潜力不同,资质好的可以修到元婴期,资质差的只能修到金丹期,这中间便相差了一千五百年,一千五百年对他们来说太过坚苦,独守空房。
“也是长生秘境开的不是时候,正赶上我妖界百年一次的斗艳大会,这会儿妖妖都在装扮自己,哪有时间参加长生秘境,泥里来,泥里去的。也就我们草木成精不怕,天生根扎大地。”染安悠然的坐在梅花下,喝着花茶。
“确实,和一辈子的伴侣来说,长生秘境的确不算什么。”难怪妖界来人如此之少,而且出彩的皆是草木成精,不过妖界到底是第二大界,仅在魔界之下,虽然参加的人很少,却也是个个实力不凡。
“子温兄有没有兴趣,也去斗上一斗,说不定也有哪个女妖看上你。”染安窝在藤木椅上,拿起茶杯倒了两杯花茶。
残阳接过染安给他倒的花茶,淡淡饮了一杯,“染安兄莫要再拿子温开玩笑,子温身为人类,怎可参加妖界的斗艳大会。”
“又不是没有先例。”染安忍不住调笑,过后又正经起来,“子温兄少年天才,真元宏厚,不过……,恕我直言,却是隐隐有几分不稳,可是有什么隐疾?”
恩?残阳惊了一下,“倒不是什么隐疾,而是在与令兄交手之时,自知不是对手,不免有些操之过急,干了强取豪夺之事。”
“原来是这样。”染安沉思片刻道,“倒不是大事,我那小师弟桃安酿酒之道颇有小成,也许对子温兄有帮助,子温兄且耐心等着,我去去就来。”
“染安兄且去。”残阳送了一下,便在原地等着。
智慧树很大,几乎遮遍整个森林,智慧树下,几道人影闪现。
“风华,这次斗艳大会,你肯定能得到那头白孔雀的青睐。”一个狗腿子谄笑着说话。
“是啊是啊,那头白孔雀可美了,不过我们风华也不错。”另一个赞同的点点头。
被叫风华的男子摸摸头上的雀羽,不由几分得意,他手中拿着一把孔雀扇,扇子刷的一声打开,半遮住脸。
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看向四处,“这里不是桃安的家吗?好久没见这家伙了。”
他整整衣裳,咳嗽一声,“你们先回去吧,我找桃安有事。”
“那……风华我们走了。”
“发达了别忘了请客。”
“行了行了,快走吧!”那两个狗腿子被他打发走,风华迈步走进桃花林内。
“桃安?在不在?”他找了两圈也没有找到桃安,不由心中嘀咕,“桃安这小子又去哪鬼混了?”
桃花林内一个个小小的桃花童子从树上跳下来,“桃安哥哥不在,风华哥哥找他什么事?”
风华顺了顺头发,双手背后,摆足了谱,“桃安回来了告诉他,斗艳大会千万不要输给我,否则他会很难看。”
他说完转身,刚回过身子,突然被一道白色身影吓了一跳,手中的孔雀扇差点脱手而出,一人站在他面前,离的极近,他看到那人脸上的梅花印记。
“染安师兄。”他低着头,心里有些揣揣。
染安一身白衣如雪,衣角绣着梅花,那绸缎外面素白,内里却是大红,随着他的走动隐隐约约露出来一角,顿时更显惊艳,风华不由在心中默念,“原来师兄是个闷骚。”
染安抬脚走过来,他走一步,风华便退一步,直到撞在一颗桃花树上,那树被他撞的晃了晃,几片花瓣落下,沾在他头上。
“别动。”
他正准备弄掉,染安突然压了过来,一只手按在他右边的桃花树上,把他锁在两者之间,离的极近,几乎可以听到染安呼吸声,风华的脸红了。
突然一股花香铺面,漫天的桃花被他们的气氛感染,纷纷凑起热闹起来。
只见几个桃花童子在树上拼命的摇,“使劲,用力点,再加把油。”
染安伸出白皙的手,一个一个捻下风华头上的花瓣,风华的脸更加红了,他闭上眼,心里开始期待起来。
“风华小师弟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染安无辜的声音出现。
风华猛地睁开眼,他知道又被耍了,染安抱胸站在他不远处,一脸戏谑。
“你……唉!”他叹口气,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耍了,偏偏每次都上当,原因自然是他喜欢染安啊!
他兴高采烈的来,失落的回去,大概每次都这样,这次也不例外。
在智慧树下的另一边,两个人影朝这边走来,一个眉间一抹莲花印记,一个眉清目秀的俊儿郎。
“万钧师弟,这里便是我妖界,再过不久便是我妖界百年难得一见的斗艳大会,万钧师弟可千万不要错过。”
柳万钧穿着一身劲装,显得十分果断干净,“万钧早已听说过妖界的斗艳大会,今日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白莲花师兄放心,万钧定然看完再走。”
“好说,好说。”白莲花是一朵莲花所化,他眉间的印记便是证据,“咦,静怡师妹,今日怎生穿了一身屎黄色的衣服?”
“屎……屎黄色……”路过的静怡嘴角一抽,她明明穿的一身鹅黄色,是东海鲛人亲自编织的,可防水火,是件极好防御法衣,怎生到了白莲花嘴里便成了屎黄色,“白莲花师兄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跟在他身边的柳万钧差点笑出声来,还好忍住了。
“静怡师妹过奖了。”送走了静怡,他二人又遇到了另一人,“子凡兄好雅兴,淫得一手好湿。咦,长清师弟也在啊,师弟的打狗棍舞的那叫一个虎虎生威。”
这俩人一看到他,连忙各找借口闪人,“哎呀,我想起来了,家里那母老虎让我回去吃饭了。”长清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子凡大急,突然急中生智,“啊,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