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谁后,瑞慈顿时楞住了,脱口质问。
韩过殊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轻轻的往下栘,暗示她往下边看去。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抽了口气,瞬间涨红了脸,连忙用双手摀住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
他--他居然也没穿衣服呢!
“你你你--”她结巴了老半天,说不出下文。脑中一闪,又猛然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去,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也是一丝不挂的。
然后,记忆突然如潮水般全部涌进脑海中,她突地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话,她倒宁愿自己干脆得到了暂时性失忆症,一辈子也不要想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情。
“你赶快出去!!不要看啦,不要看!”瑞慈把被子全部卷到自己身上,惊恐地大叫起来。
“你让我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韩过殊莫名其妙,怎么只过了一晚上,这女人的变化这么大。
“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是洛。。。。。。”瑞慈突然住了嘴。
“你刚刚说什么?”韩过殊眯细了眼睛。
五十六、踢到重要部位
“我说,你怎么跟我在一张床上?”瑞慈快要哭出来,昨天晚上跟她在一起人明明是洛南,醒来怎么会是他!
“你说呢?”韩过殊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纯白的被单从他精壮的上身滑落。
“我不知道。”瑞慈欲哭无泪,她无法理解怎么会出这种乌龙。
“你昨晚的表现可不像是不清楚不知道的样子哦。”韩过殊薄唇微扬,一脸的戏谑。
“你不要再说啦!”瑞慈涨红着脸,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怪胎兴奋的样子让她超想扁他。
“你很奇怪耶,做都做过了,还怕说出来?再说我又不是外人。”韩过殊一边说着一边往瑞慈身边靠。还别说,她凶悍的表情下那甜美的诱惑还真是要人命。
初尝云雨之下,韩过殊意犹未尽,被瑞慈嗔怒的俏脸惹得下身猛紧。
“你要干什么!”瑞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原本就缩在床头一角的她,又往里缩了缩。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做吗?”见光之后瑞慈巨大的反差,让韩过殊有些头疼,他在想是不是考虑重温一下昨晚的细节,说着健壮的身子便向山似的压了过来。
对的,昨天晚上就是这个身影,像山似的影子。自己怎么笨得没反应出来呢,可恶可恶!天杀的!这怪胎难道没有羞耻心吗?这样大白天的,要赤祼祼地出现在她面前吗?!
“啊!”瑞慈尖叫着闭上眼睛,外加用被单蒙住眼睛。然而腿上却没闲着,不分三七二十一,一脚踹了出去。
韩过殊本来只想吓吓她,没想到昨晚这温柔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竟对他出脚,一时没提防,被踢到了。
踢到了重要部位。
韩过殊一声闷哼,倦曲起身子,那叫一个疼啊!
瑞慈只觉得脚似乎触到一根硬物,心慌地收了回来,再看韩过殊已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连忙从床上跳下来。
手忙脚乱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连跳带窜逃进了洗手间,迅速地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瑞慈意外地发现粉颈上青一块紫一块。
瑞慈倒吸一口凉气,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吻痕?这个样子该怎么出去见人,用力将衣领往脖子上拉了拉。
无济于事,完全无济于事。这件原本低领的恤衫,怎么拉都是那个样子。瑞慈恨恨地放弃了。
等等!怎么手臂上也有?瑞慈急忙看下去,拉开衣领,惨不忍睹!
这个混蛋!超级大色魔!瑞慈气愤地从洗手间里冲了出去,她要补上十脚八脚才能解恨。
韩过殊疼得汗直冒,这女人脚是铁打的吗?怎么能这么狠?!看样子情况不妙。
“喂,”正打算“教训”韩过殊的瑞慈,也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还倦着个身子,看起来怪怪的,收起要踹下去的脚,问道:“你怎么了?”
“快点送我到医院!”韩过殊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医院?!”瑞慈一怔,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正欲上前查看,去又怕韩过殊甩诈,小心翼翼地探过头去,一看究竟。
老天,韩过殊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貌似遭受了重击,瑞慈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凑了上来,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别问!快打电话!”韩过殊此时此刻想自残的心都有了,想他韩过殊什么阵仗没见过,什么时候会被人打趴,没想到,在床上遭女人暗算。真是阴沟里翻船!
“噢,噢。。。。。。”看到韩过殊脸上痛苦的表情,瑞慈也慌了手脚,忙乱地四下里找电话,越是急,越是慌,越是摆在眼前的东西看不见。瑞慈满屋子里团团转,就是没发现电话就在床头柜上,甚至忘了她还可以用手机。
“小姐。。。。。。”韩过殊疼痛难当,眼看着瑞慈满屋子转,只得友好地提示她一下:“让你打电话,没让你表演团团转!”
“我在找电话。”瑞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不是吗?”韩过殊无力地看了看床头柜。
“对哦!”瑞慈如获至宝。
打完急救电话,瑞慈拍拍胸脯,瘫坐在床边。
“你是不是帮我把衣服穿上?”韩过殊提醒瑞慈。
“穿。。。。。。穿衣服?”瑞慈吃了一惊,差点忘了,这家伙还是一丝不挂的,怎么可以跟他靠得那么近。
“快点!”等下医生就来了,他堂堂的韩氏大少爷还不想赤呈于众。
“哦!”瑞慈抖抖索索地拾起韩过殊有衣服,虽然这家伙超级可恶,但是她好像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拒绝他。
“给!”瑞慈把衣服丢在床上,立即背过身去。
“那个。。。。。。你过来。”韩过殊疼得一动也不想动,稍微动一下,那个地方便抽搐般疼痛。
“干嘛?我没有帮男生穿过衣服,我不会!”瑞慈忙摆手,失口否认。
“帮下我!”韩过殊强忍着气,音量低了不少。这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讲什么会不会,男生女生穿衣服不都是一样的嘛。
他的声音低了,瑞慈心里暗暗地紧了起来,算了,还是帮他一下吧。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怜。
“你闭上眼睛。”瑞慈命令到,只要他不睁开眼睛,就当他是一尊雕塑。
韩过殊照办,瑞慈拎起一条黑色内裤,半跪在床上,头偏过一边,眼不敢斜视,摸索着从韩过殊的两腿之间套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套不上去,瑞慈犹豫了一下,手伸了过去。
五十七、谁敢动她?
瑞慈的小手一边摸索着,一边暗地里嘀咕,这家伙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痛成这样?
她的小手像游鱼似地在腿上轻轻扫过,那种感觉真的是相当魅人,要是换成平常,他难保不把她直接按倒在床。可如今,那里有伤在身,疼痛难当不说,还得受着这种煎熬。韩过殊闷哼一声,咬牙道:“你要谋杀亲夫吗?认真点!”
“哦!好,好,好。”瑞慈连声应道,摸索着翻平裤角,用尽全力将内裤套了上去,有可能是太急了,力道没有控制好,裤子紧贴了上去。
疼得韩过殊低吼一声,那里真的很痛。
听到这吼声,瑞慈更是慌了手脚,她刚刚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怎么随便弄一弄也痛成这样,“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最好不要是装出来的!否则她难保不直接在床上灭了他。
“不要!”那种地方受了伤怎么能让她看呢,韩过殊断然拒绝。
拒绝!这么肯定的拒绝,绝对有鬼!瑞慈不由得怀疑起来,冷不丁地把被单掀了起来,不让看,她还偏要看!
“要命!”韩过殊早就料到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只得咬起牙,大手一揽,把瑞慈压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瑞慈无比愤怒,这家伙刚刚还是死虫一般的。一下子就精气十足,被他骗了,又被他骗了!
“别动!”韩过殊疼得呲牙咧嘴,还好被压住的瑞慈看不到他的表情,否则他本人英俊潇洒的光辉形象就毁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的怒吼犹如天雷般,韩天成气得脸色发青。现在外面流言满天飞了,余家已经找上门,烦得他脑袋是两个大。而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却躲在酒店里与别的女人鬼混。
韩过殊一愣,松开了瑞慈。
瑞慈连忙从床上滚下来,房间里黑压压的站了一屋子人。站在最前面的老头子,貌似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而且那双锐利而阴鸷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扫描。好凶狠的目光,瑞慈心里打了个颤,随即便给自己壮胆,大胆地迎上老头子的目光,顺便送上一点点挑衅: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这个场面见不得光,但也不是她本人愿意的,她是被强迫的。瑞慈也狠狠地盯了回去。
“她就是那个录像里的女人?”韩天成黑着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儿子。
韩过殊没有说话,勉强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老头子不关心就要断了命根的儿子,盯着这个女人做什么,忍着疼痛把衣服穿上。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不够明显还是老头子想在再确定一下,转过头又问瑞慈:“是不是你?”
汗,瑞慈那叫一个汗。就是在酒店里做了一回好人,被人拿去做了做宣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要以为弄一屋子人撑场面她就怕了,大大方方应了不就得了,瑞慈微昂了头,“是。”
韩天成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这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女人,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让号称天下老子第一的坏小子这样大动干戈,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个黑衣大汉刷刷站到瑞慈的身边,一左一右,把小巧玲珑的瑞慈夹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瑞慈挣扎着大叫。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儿子跟流氓似的,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家人都是怪胎!超级怪胎。
“放手!”韩过殊一惊,冷下脸来,顾不得痛楚,从床上坐起来,手指着黑衣保镖声音里带着杀气:“你们谁敢碰她一下,本少爷就杀了谁!”
黑衣保镖闻言立即松开了手,他们还年轻,不想死得这么早?韩大少爷的手段是出了名的古怪,被他盯上的人,还没有听说有能全身而退的。但是摄于韩董事长在场,手是松开了,人却不敢离场。
“臭小子,你敢!”韩天成气得脑门直热。
阿不等几个韩过殊贴身的人被挤在门外面,干干地着急。
黑人在不住的祈祷:希望大少爷不要跟老爷又翻了脸,就算是翻了脸,也不要撕破脸!假如真撕破了脸,韩少多少也要给老爷留着情面。那屋子里可是老爷贴身的八大金刚。
阿不也不住地擦汗,昨天晚上好哄歹哄才把韩少从别墅弄到酒店住一晚,免得这两父子当场打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董事长对少爷什么都好,什么都由着少爷的,就是在少爷的终身大事上,一捶定音。死也不肯让步!
生性犹如脱僵悍马的韩过殊怎么会允许被人安排人生!
“的确不敢!”房内韩过殊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却掷地有声,坚定不移。
瑞慈看着韩过殊苍白着脸,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心里不由得一热。这家伙还真是怪胎,明明不是疼得连动都不能动,干嘛非要爬起来?
眼看着大少爷走到瑞慈的身边,两个黑衣保镖避瘟神似了往后退开。
“真是没用!”韩天成狠瞪了手下一眼,不过他自己也拿这个儿子没辙。可能就如外界所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小子的煞气比他还要大些。
“不要担心,只要有我在,没人敢动你!”韩过殊对着瑞慈咧嘴一笑,原本酷酷的脸竟显出几分可爱来。
瑞慈突然觉得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那个,肩膀借我一下。”强提着气忍着的韩过殊,终于要崩溃了,额前的汗如雨似的滴了下来,身子重重地倒向瑞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