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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到韩氏家族的未来,婚事就这么定了!”韩天成懒得跟儿子多较劲。
“韩氏家族的未来不是一桩婚事就能决定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别跟我搞什么商业婚姻,我烦。”韩过殊黑了脸,他太清楚了。
“臭小子,你难道不明白韩家跟余家结合之后,你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立即站上新的制高点!”韩天成苦口婆心的开导。
“明白,可是我认为不需要,商业联姻的结果会让我少活十岁。”韩过殊丝毫不领情。
父子俩正吵得不可开交,几个医生带着一群护士进来了。
“韩董事长,韩少还需要进行深度检查,才能给出更精确的报告。”领头的医生头发灰白,面色红润,一脸严肃。
差点忘了,目前还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韩天成拍了拍脑袋,忙笑道:“好,好,好。有劳李博士了。”
刚才接过那个毛头医生的检查报告时,韩天成自然不会相信,所以立即让手下找来专攻男科鼎鼎有名的李博士,重新诊断。
走出病房,韩天成反而心里没了底,他真是担心,万一那个毛头医生蒙对了,可该如何收场?余家还会把女儿嫁过来吗?
这也正是余世明考虑的问题。车开得有些慢,父女俩都有些闷闷的。昨天晚上女儿答应结婚的惊醒,在今天早上迅速转变成惊恐。
这个韩过殊哪里有一点豪门公子哥应该有的教养和风度,简直就像是在黑道上混了N年的老大。光是那双眼睛,就让人望而生畏,似乎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更何况,这个韩家大少负了伤,非常关键的部位负了伤。
“小婵,婚事我们还是再考虑考虑吧。”余世明不想女儿毁了一辈子的幸福。
“为什么?”余婵不解。
“爸爸不想看你嫁进韩家受罪。”余世明叹了一口气,假如韩过殊真是毁了命根子,那他的女儿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聪明如余婵,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用考虑。既然是我已经答应过的事情,就不应该反悔,免得受人嘲笑,落个不守信约的名声。”余婵的眼光瞟向窗外,倒影子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全被压在车轮之下。
余世明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看余婵,就这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女儿是陌生的,那是他从来不曾看到过的一面,镇静,沉稳。
但是他不允许,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跳进火坑,或许他刚才说得不够明白,所以余世明打了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小婵,韩过殊如果没有生育能力,你会很痛苦,你明不明白?”
“明白。”余婵冷静地回答,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能是习惯面无表情,所以对于父亲,也是如此。
“你有没有想过,韩家没有下一代,韩氏就会易主,韩家就不是韩家了!”余世明说得更深入了。言下之意,韩过殊不能生育子女,韩氏银行迟早就得换姓。
自然,那他余家也没有必要把女儿嫁给一个没有未来的家族了。
终于说出来了,余婵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笑意。她就知道,父亲对她的关心,怎么可能仅仅是她个人的幸福,他更关心的是余家的利益!
既然如此,她就嫁定了。
“那又怎样?在我看来,这跟结婚一点也不冲突。”余婵说这话时,就像在谈论邻居家的两只猫互相对上眼般轻松。
“小婵!”余世明急了,“你不要这么冲动,那可是你的一辈子啊!比韩家好的多的是,爸爸再帮你物色!”
凭借女儿的条件,就算不能嫁个跟韩家同等的婆家,至少也不会差。
“我像是冲动的样子吗?”余婵不以为然,她的冷静已经是雷打不动了。
余世明一愣。
余婵唇角微微扬起,语气不容质疑:“只要韩过殊没死,我余婵就嫁定了他!”
余世明怔得说不出话来。
“人无信而不立,商场上的法则您比我更清楚。”余婵说着推开车门,优雅地下了车。
看着女儿慢慢消失的背影,余世明半天没回过神来。一个巨大的疑问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小婵为什么突然答应嫁人?哪怕是残废也要嫁的原因是什么?
六十三、怕死吗
“李博士,你确定?!”
而医院里,韩天成更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李博士推推眼镜,说得有些艰难:“董事长,前后检查过三遍了。”
“没有一点回旋的可能?”
“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伤恢复程度有一定的个体差异。”李博士安慰道。
老天!韩天成半身都凉了,这岂不是间接地宣布他韩家断了香火。他不允许,坚决不允许!
还不等他凉完,余世明就打来电话。
虽然不在现场,但以余家的势力和眼线也很快知道了结果。
“韩董事长,韩少似乎不太乐意接受见过余家的人,这个婚事暂时先搁着吧。等韩少养好伤再说。”余世明说得委婉,但不乏绵里藏针,一针又见血。
把个韩天成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韩余两家就算联不成姻,在商场上有多有来往,撕破脸皮子就不好办了。再说,韩天成还有他的打算。
就是找到那个间接断了他韩家香火的凶手,坚决不会放过!
“阿不!”韩天成一声暴喝。
“董事长!”阿不恭敬地垂手站在一边。
“那个女人,你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找来!”韩天成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阿不愣了一下,董事长手上能人干将无数,怎么非得找自己办这事,难道看出什么来了。
“你还不去!”韩天成沉喝一声。
阿不只得先应承着。真是为难,儿子要把人藏起来,老子就把人抓出来。到底是按哪个说得办呢?论权力,韩董事长目前还是韩氏的老板。论义气,韩少是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铁杆。
怎么办?
阿不问韩少。
“老头子非要这么着急见他媳妇?”韩过殊轻轻抚着轮廓深刻的下巴,若有所思。
阿不大汗,这不明摆着的吗?他韩家四代单传的儿子被废了武功,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只是可怜韩少,以后,以后不能人道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韩过殊觉出阿不停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是奇怪。
“你长得帅嘛。”阿不只好这样安慰他。
“狗屁,你说这话就表示没好事。”韩过殊呸了一声,他还能不了解阿不。
“就是啊,你倒是快说到底怎么办?”阿不回到原题。
“能怎么办,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带来!”韩过殊下定了决心。
“啊!?”阿不一愣,没听错吧,带到董事长那去,她怕是有去无回了。
“叫你带来,先带到我这来。”韩过殊把重点重复了一遍。
“哦!”阿不如梦初醒。
胖子,黑人一前一后,瑞慈走在中间。胖子和黑人严阵以待、如赴刀山的严峻表情把瑞慈搞得心里七上八下。
当然,还有这身怪异的打扮,被这两个家伙化妆之后,用惨不忍睹也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这是到哪里去?”瑞慈实在是忍不住了。放着医院的大门不走,在后门转来转去的。
“嘘!”胖子猫着身子,手指压在厚厚的唇上,做着噤声的动作。好久没有执行这类任务了,超刺激!当然要把势样做足了。
“不要说话,小心被董事长听见!”黑人紧走两步,凑到瑞慈耳边大声说。
瑞慈吓了一跳,是被黑人猛然蹿过来吓的。
“嘘!”胖子拼命对黑人使眼色。
黑人压根儿就不理,继续对瑞慈讲:“董事长眼线多,要特别小心!”
瑞慈无语,医院这么大,哪有那么容易撞见的。
胖子气死,吼道:“黑人!都让你不要说话了,你搞什么!”
“搞什么?你自己也在讲啊!”黑人不服气。
“吵死了!”瑞慈皱着眉,这两家伙又较上真了,这一路上吵个没停没休,真是受不了。这么个吵法,别说那布满眼线的董事长,连打扫的阿姨都知道了。
果然,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人架住了。
“这回走不掉了吧?!”黑衣保镖A咬牙切齿。拜她所赐,让他在兄弟们面前丢尽了脸,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滚出来之后被排挤到了后门,居然大有收获。
“你。。。。。。你认错人啦!”瑞慈吓得结结巴巴,冤家路窄,被追了几条街都没捉到,这下子撞到人家手里了。
“少废话,别说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黑衣保镖B得意不已,这下咸鱼翻身了。
不由分说,架着瑞慈,一路小跑了去。
留下黑人跟胖子傻了眼。
完了,这下可完了,功邀不到是肯定的,所是得被剥皮了!胖子愁得脸皱成一朵菊花,黑人笑得比哭还难看,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胖子念叨一句,撒腿就跑。
诺大的屋子里,瑞慈定定地站在那里,她的前面韩老头子正以剥皮的眼神在杀人,黑衣保镖一字排开。
瑞慈被盯得全身不自然,偷偷地抬起头,嗫嗫地问一句:“有事吗?”
言下之意,没事她就闪人了,站在这里做展览吗?
“你就不怕死吗!”韩天成的眼里闪着凶光。
死?!瑞慈惊得一跳,连忙说:“怕,当然怕!”
“那你还敢惹我儿子!”韩天成怒了。
“不是我惹他,是他惹我的。”瑞慈急忙撇清。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下手这么狠!”韩天成猛拍一下桌子,他觉得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事故,肯定是有计划有组织的阴谋。
什么派来的?瑞慈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着大眼睛,暗想,她从来不吃什么派的。
“不说是吧,你还想不想见到今晚的月亮?”韩天成陡然收缩了瞳孔。
六十四,消失
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什么意思,要杀人灭口吗?!
那个变态的黑衣保镖B又把那把小刀拿了出来,在手掌上一下两下地拍着,斜着眼睛一脸的暴力。
瑞慈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算认清形势了,他们要弄死她一个弱女子可能就像捏死蚂蚁般容易。
“说。。。。。。我说。。。。。。”瑞慈点头如捣蒜。
“你接近过殊有什么目的?”韩天成问。
“没有,我没有目的。”瑞慈实话实话。只是她心里超级不爽,这老头子怎么不问他儿子接过她有什么目的。
“撒谎!”韩天成生气了。
“真的,我真没想接近他。”瑞慈苦了脸。不要,她不要屈打成招。
“就知道你不老实!死鸭子嘴硬。好,那个录像你怎么解释?”
该死,又是那个录像盘。瑞慈想死的心都有,但是她该说的还是要说。
“那次是韩过殊喝醉了,不知道住的地方,我只好带他去酒店了。”瑞慈解释着。
“喝醉?!”韩天成像是听见笑话似的,竟然笑了出来,身后那一溜黑衣保镖更是笑得放肆。
“你们什么时候见少爷喝过酒?谁见过?”韩天成微偏了头问保镖们,眼睛却盯着蔡瑞慈。这个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保镖们一致摇头,说没有。据他们了解,韩少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喝酒。
瑞慈傻眼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韩天成怒道。
瑞慈无语。她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现在发觉她说什么这老头子也不会相信。与其费劲解释,不如随他们说什么。
“没有了。”瑞慈抬起头,迎上老头子阴鸷的目光。
“哼!”韩天成狠狠地哼出一声,眼神里尽是杀机,“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女人,我早就对你不客气!”
瑞慈撇撇嘴,念道:“你早就不客气了。”还好,声音比较小,只有她自己听见。
“我警告你!要是过殊真的恢复不了,你就等着瞧好了!”韩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