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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扶我上去。”韩过殊喊到。
“我偏不。”瑞慈想不没想立即拒绝。
“好像明天再请岳母娘来一次也不错。”韩过殊坏坏地笑着。
瑞慈一听就皱了眉,停下脚步,退了回来,恨恨地看着韩过殊,笑得这么邪恶,果然没安好心。
用尽吃奶的力气把韩过殊弄回房间,瑞慈筋疲力尽,喘口气瑞慈准备闪人。
“你就这样走了?”韩过殊皱了眉。
“那你还想怎样吗?”瑞慈回过头,哭丧着脸。
“我还没没洗脸,洗头发,没洗澡。”韩过殊介绍说。
“那要怎样,你自己洗就是了。”瑞慈不打算搭理他。
“医生说了,我要静养。静静的养病,不能动。”韩过殊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洗?”瑞慈转过身来。
“这里还有别人吗?”韩过殊耸耸肩。
瑞慈冷笑一声,吼道:“你做梦!”快步走了出去。
韩过殊急了,喊到:“我不洗睡不着啦!你以为我想让你洗啊,我是真的不能动啦?”
七十三、擦澡澡
瑞慈懒得理,已经坐回自己的房间了。还好隔音效果不错,门一关,啥也听不见了。瑞慈把口琴拿出来,翻出乐谱,开始练习,才吹了一个音。
铃铃铃!房里的电话响了。
瑞慈狐疑地去接起电话。
“本少爷要洗脸,洗头发,洗澡!”电话里传来韩过殊强悍的声音。
瑞慈啪地挂掉电话,骂道:超级怪态。这样的天气,坐在家里哪里都没去,一天不洗会死吗?还没骂完,电话又响了。
瑞慈毫不犹豫地拔掉电话线,拍了拍手,得意不已,看你拿什么打。
来不及兴奋,手机跳跃的铃声响起来了。
瑞慈皱了皱眉,看看号码,咬着牙按下结束键,本小姐不接,看你怎么玩!还没将手机放下,又有来电了。瑞慈看都懒得看,直接把电板下了。
面向着墙壁,露出像狐狸一样的笑容,自言自语兴奋不已:“姓韩的,你以为你斗得过本小姐吗?”
从小酒柜里随便提了一瓶酒,倒出一杯红酒,一仰脖喝掉大半杯。爽啊,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家里放这么多酒,简直就是一群美女围着个太监。瑞慈再鄙视不会喝酒的韩某某一次。
重新操起口琴,斜靠在沙发上,微闭了眼睛,练琴开始,等等,吹什么曲子好呢?还是那首《甜蜜蜜》吧,这曲子熟,吹起来感觉好,就像洛南在身边一样。
嗵嗵嗵!嗵嗵嗵!阿不在外面敲门。
瑞慈脸顿时垮了下来,真想当做没听见,可是敲门声还在继续。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过去把门打开。
“少夫人。”阿不满脸笑容。
已经到了嘴边有脏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瑞慈没想打人,只想开口泄漭泄愤。迅速堆上笑,问道:“什么事?”
“少爷说,如果少夫人不帮忙,他就跟你住同一间房。”阿不勉强地说,这话已经是润过色的,不至于太吓人,韩少的原话是睡同一张床。
瑞慈硬是半天没憋出话来。
“是我把少爷推过来,还是你过去?”阿不给出了一道选择题。
瑞慈抓了抓头发,毅然地选择了后者。洗个澡也就一会儿,睡过来那是一晚上,孰优孰劣,不用掐手指就立见分晓。
“为什么偏要我洗?你不行吗,陈妈不行吗?”瑞慈大着火走到韩过殊的房前。
他们的房间是斜对着的,拐个角就到了。
“这个要问韩少。”阿不实话实说。
“什么原因你不会自己想啊。”韩过殊舒服地躺在床上,可以确定这女人的脑子还真的不好使。
瑞慈白了他一眼,暗道,嚣张,我让你嚣张,忽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这家伙不是动不得嘛,哈哈!那岂不是一块鱼肉。
做鱼肉,就等着被割了!
“好,你这么想洗,本小姐好好侍候你。”瑞慈拍拍手。
阿不见这两人又扛了,立即闪身走人,免得成为被泱及的池鱼。
“我要先洗脸,再洗头发。”韩过殊满足地吩咐。
瑞慈二话不说,从浴室里端了一盆水出来。
“就在这洗?”韩过殊吃了一惊。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把你弄到浴室里去吗?”瑞慈白了他一眼。
“也是,你那小身板就那水平。”韩过殊大度地体谅。
瞧那德行就受不了,等着吧!瑞慈狠瞪一眼,把毛巾丢到水里,打湿了再捞出来,哇!好烫!好烫!瑞慈被烫得直缩手。
“很烫吗?”韩过殊看在眼里。
“不烫!不烫!一点都不烫!”瑞慈强忍着,把毛巾像征性的拧了拧。心里暗道:烫不死你本小姐也要烫伤你!
下一秒,毛巾像锅盖似的封到韩过殊脸上。
瑞慈叉着腰得意地等着韩过殊从床上跳起来。
好半天,没见韩过殊有反应。瑞慈一惊,该不会被烫晕了吧?!立即把毛巾揭下来,韩过殊正闭着眼一脸的惬意。
“干嘛拿开,要捂个两分钟才能让血管活起来。”韩过殊教训道,又说:“再去弄热一点,重新覆。”
瑞慈惊得瞠目结舌,眨了眨眼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烫吗?”
“烫,不过还不够,再烫一点效果会更好。”韩过殊意犹未尽,又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本少爷喜欢热水覆脸?”
瑞慈无语。她的本意是给点颜色给这家伙瞧瞧,没想到这怪胎还有这等的嗜好,果然是怪胎,她的小手被烫得通红了,他没一点事。
“难道你去打听了本少爷的喜好?”韩过殊见瑞慈不出声,脸上又阴阳怪气的。不由得乐了,果然杨杨说得对,女人就是爱口是心非。
瑞慈差点笑出来,这家伙还真是会想像,怎么不去写小说。
“其实你不说本少爷也知道。”韩过殊继续乐。
毛巾像飞毯似的盖了下来。
清静了,总算是清静了,这家伙自大得不可理喻。
把那盆烫得要死的水倒掉,瑞慈扑倒在镱子前,这家伙真是跟死猪似的,不怕烫!那就改变策略用冷的。
瑞慈心理平衡了不少,只可惜这里没有冰,否则就冰水侍候。
搬出好大一盆冷水,瑞慈笑容满面。
“来,我帮你洗头发。”瑞慈很是殷勤。
被瑞慈突然变软的声调吓了一跳,对他这么好,还真是让他感动。既然这样,那就别让她太累了。
“算了,本少爷今天就不洗头发了。”韩过殊摸摸脑袋,露齿一笑。
“不洗?!”瑞慈的笑容僵住了,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洗个澡就行了。”韩过殊为自己的宽容大度所感动。
七十四、诱惑
洗头发变成了洗澡,瑞慈硬是没想明白她在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让他给发现了,盯着韩过殊愣愣地看着。
“动作快点啦,看你动作慢得本少爷连头发都不想洗了。”韩过殊被瑞慈认真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慌慌地解释起来。
原来如此。吓死了,瑞慈以为自己的小阴谋被发现了。
“哦!”瑞慈恍然大悟,连忙动手拧毛巾。这水真凉啊!瑞慈暗想着,弄不到头上去,弄到他身上也是好的。
韩过殊一边把衣扣解开,一边说:“把水拧干一点,晚上又不是没吃饭!”
你说拧干我就拧干?那怎么符合她蔡瑞慈的作风呢?我就要湿答答的,冻死你个怪胎!再说了,这怪胎不是一直嚷着要洗澡吗?
瑞慈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韩过殊已经将衣服全部解开,精壮的肌肉,麦牙色的健康皮肤,全线裸露。只是那么一刹那,瑞慈立即偏不头去。这是第几次?第二次,这么近看距离观赏了。
身材真好!除去那张欠扁的脸,真是让人流口水啊!想起上次在衣帽间不小心看到的全祼真人秀,瑞慈脸通红。
“你干嘛?磨磨蹭蹭等天亮吗?”韩过殊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身材有那么烂吗?瞟一眼就掉头,瞧不起人!
这一声,把瑞慈那有的没的不靠边的意念全冲走了,转过身来,“说谁要等天亮呢?”说着毛巾扔到韩过殊身上。
手按在毛巾上,擦地板似的前后移动。
真是搞不懂,这副好身材怎么就长到这个怪胎身上了,浪费,纯粹是浪费。正是愤愤不已的时候,却听见
韩过殊嘿嘿地笑起来了,全身不安地动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叫:“痒死了!痒死了!哈哈哈。。。。。。”
说着便把瑞慈的手推开了。
搞什么?瑞慈狐疑地看着韩过殊,这是玩哪一出。
“你重一点好不好?又不是让你给本少爷挠痒痒?”韩过殊训道。
“我已经很用力了!”瑞慈据理力争。
“笨蛋啊!站那么远,你再力也没什么用不?”韩过殊看着离床远远的瑞慈,越看越想不明白,“站近了怕本少爷吃了你?”
瑞慈怒目而视,“谁让你躺在床中间的,不会过来一点。”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本少爷现在行动有点不便。”韩过殊音量也不低。
瑞慈无语,这家伙动不动就拿这个做借口,反正时时刻刻都有办法要挟她。嘴上说不过,用眼神杀死他!瑞慈狠瞪着韩过殊,气炸了!
“你别老盯着我。”韩过珠被盯得有些不自然,解释说:“我是真的不能动。你就快就弄嘛!”
瑞慈只好拿着毛巾继续干活。同时也告诫自己,反正他也动不了,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不要再跟这怪胎多说一句话,反正说不通,也说不过他。搞不好被他捉到把柄又狠狠折腾自己。
既然他要重点,那就重点好了。反正力气不要钱,用点力,把他的皮擦破,也算是小有成就。
不说话,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见两人挨近的呼吸声和毛巾擦在身体上的声音。
韩过殊偷瞄了一眼瑞慈,长长的黑发软软地垂在胸前,白皙的小脸透着温玉一般的光泽,睫毛又密又长,因生气而嘟着的嘴唇散发着鲜花般的芬芳。
微微显露的锁骨在她卖力的运动中,一隐一现,舒适可爱的居家裙也没能掩住她美好的身形。
目光触及到她近乎完美的胸形时,韩过殊觉得下身突然胀痛起来,完了,那个地方有反应了。
韩过殊连忙把头偏过一边,期望转移视线能缓解状况。
瑞慈擦拭完左边,擦右边。心里一直默默念着,不要不好意思,不要脸红,权当擦了一回死猪肉。
为了达到韩过殊要的效果,瑞慈半跪在床沿,这样受力会更均匀!
可这就要了韩过殊的命,他躲避的视线正好落在瑞慈裙下露出来的小腿上。莲藕般雪白的肤质,跟裙摆的黑色蕾丝形成强烈的反差,在视觉刺激堪称绝配。
韩过殊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地方在急速充血。老天,千万不要!千万不要!伤还没有好,千万不可以有反应!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全靠这一下了。
可是身体的反应并不受他意念的控制,迅速地充血让整个小腹都紧绷住了,韩过殊暗骂一声,见鬼,把头偏向另一边。
这家伙怎么了,脑袋动来动去的。瑞慈瞟了一眼韩过殊,吓了一跳,他的脸通红通红的。
“你怎么了?”瑞慈停下擦试的动作。
韩过殊闭上眼睛,闷闷地说了一句:“没事。”
没事才怪,他这个样子,完全明明就是有事。肯定是死要面子,不肯说。嘿嘿,那就难受死你,瑞慈挑着眉直乐。
“翻过身去,擦背!”瑞慈叫道,免得看到那张臭脸。
韩过殊微微摆手,他难受得要命,哪里还顾得别的,“算了,不擦了。”只要她离远点就行了。
瑞慈愣住了,这家伙是烧坏脑袋了吧,不行,她一个人在房里时他出了什么事可说不清。
“你是不舒服吧,我去叫阿不来。”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了。
叫阿不来?他这个情况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那什么脸面都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