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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阿不来?他这个情况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那什么脸面都丢光了。
“不要!”韩过殊返身过来拉住瑞慈。
瑞慈没站稳,顺着韩过殊的手劲摔落在床上,小脑袋砸在他赤祼而厚实的胸前,满头的黑发凌乱在散在鼻端,一股奇特的馨香钻入鼻尖。
七十五、情不自禁
韩过殊暗叹一声,该死!现在不止那里有反应,是全身都有了反应。
“哎哟,痛死我了!”瑞慈捂着小脑袋,她是砸到地板上了吧,好痛啊!一边揉着痛处,一边坐在身子。
一看撞到的位置,立即火了。
“我是好心去帮你叫人,你干嘛那么用劲!真是死要面子!”瑞慈忍无可忍,痛成那样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拜托你别瞎搅活。”韩过殊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要不是那个地方还不合适运动,他铁定将这女人就地正法。
明显地感觉到某个部位硬硬地顶了起来,韩过殊只好将身子侧了过去。这简直是太要人命了,明明很想要,却行不得人道。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这家伙干嘛背过身去,平常嚣张的样子哪里去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瑞慈有些小小地紧张了,他这个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别理我。”韩过殊咬着牙警告她。
别理他?瑞慈更担心了,非常确定,正常的韩过殊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了。
“你哪里不舒服?”
韩过殊没出声,他忍得汗都冒出来了。
“你转过来,让我看看。”瑞慈忍不住去拉韩过殊的手,想要把他扳平。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挨上韩过殊,他的全身就像通了电似的,一阵阵地发麻。刺激得韩过殊只差没叫出来,没撤了,想要保命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这女人出去。
“把你的手拿开,快走!”韩过殊低吼着。
瑞慈收回手,走开了。
她换到床的另一边,正对着韩过殊。刚才他身上好烫啊,好像是发烧了?急忙坐上床沿,把手放在韩过殊的额头上。
韩过殊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看着瑞慈清秀的小脸凑了上来,微凉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差不多三秒,瑞慈收回手,再放到自己的额前,皱了皱眉,肯定地说:“你发烧了。”
虽然这家伙坏得要命,折腾得人死,但他有病在身,她不能视若无睹吧。只是这家伙太要面子,要开导开导:“你要是不看医生,病是不会好的。感冒发烧没什么见不得人,每个人都有生病。所以。。。。。。”
韩过殊哪里听到进她唠叨些什么,眼底心底全部是她丰润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受控制地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下,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红唇。
压抑了这许久的情*欲,像决了堤的洪水,带着猛烈的索取,疯狂肆虐开来。
瑞慈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得瞠目结舌,完全忘记了她该做什么,瞪大了眼睛,连气都不敢吸一口。
一个愣怔之后,瑞慈清楚自己的状况。
这绝对是一个霸道得令人无从拒绝的吻,但是瑞慈不想要,小手在韩过殊胸前使劲地捶打着,虽然空间有限,但力道十足。
可对于韩过殊来讲,这捶打与挣扎只是增添了他想要占有的*****。唇上甜美的滋味依旧,柔软又甜蜜,令他无法自拔,带着浓浓的眷恋,他吻得更深,大手伸向她纤细的腰肢,稳稳钳制在身下。
无从反抗,他的吻来得又意外又炽热,让瑞慈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可以抵抗,这样的深吻,这样的场景,就好像那一晚,狂热而霸道,渐渐地,瑞慈竟然觉得浑身乏力、陌生的喘息声细浅得由嘴里发出,让她吓了一跳。
这种意外的感觉,让瑞慈从迷蒙中惊醒,来不及考虑任何状况,使劲地在韩过殊身上一掐。
韩过殊吃痛的抬起头来,有没有搞错!他的肉就不是肉吗?好痛呢!
瑞慈趁着他发愣的瞬间,滚下床去,一路狂奔着冲出门去。
回到房间,瑞慈啪地把门关上,钻进被窝里,脑袋蒙进被子里。
幻觉,绝对幻觉,她对那个怪胎的吻竟然有反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刚刚肯定做了一个梦,绝对只是一个梦。
瑞慈开始麻醉自己,睡一觉,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另一个房间里,韩过殊正把头浸在一盆冷水里。
“韩少,韩少!”阿不提醒韩过殊,再不出来就有生命危险了。
哗,韩过殊从水中把头抬起来,深呼吸一口,再一次把头埋进水里。假如可以,他现在只想冲个冷水澡,或者呆在冰库里。
阿不满脑子的疑问,韩少这个举动以他的智商和阅历暂时还无法理解。只不过韩少的怪异举动又添了一笔。
换了两盆水,那股燥热总算是退了下去,韩过殊疲软地躺在床上,长吐出一口气。两人热烈接吻的场景在眼前浮动,他的唇角慢慢地扬了起来。
阿不看傻了眼,在冷水里浸个二十分钟有那么开心吗?
第二天清晨,瑞慈一睁开眼睛,昨晚上跟韩过殊KISS的场景放电影似的在眼前浮现。
在脸上拍了一巴掌,疼!
瑞慈垂下脑袋,完了,不是梦!
坐在餐桌上,一手拿着面包,一手端着牛奶,没头没脑地啃着,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楼上。
陈妈在一旁狐疑不已,顺着瑞慈的目光往楼上瞧了瞧,啥也没有啊!不由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无法理解了。
突然,楼上的门开了。
瑞慈从桌上跳起来,抓起书包,顺手捞起一块三明治,飞奔着出了门。
差点撞上守候在门外的黑人和胖子。
“快点开车!”瑞慈跳上车催道。
实际上从楼上走下来的是阿不,探着看了看楼下,又回到房里:“少夫人好像已经上学去了。”
搞什么,这两个人?
七十六、开导
下课铃响,瑞慈还定定地望着黑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反应?她已经反问到NN+1遍了。
“瑞子,你的表演曲目想好了没有?”绵野靠了过来。
瑞慈两眼无神地看着黑板,还在沉思状态。
没什么反应?这么专注地在看什么?那里有优质帅哥哥吗?绵野顺着瑞慈的目光望了望,除了黑板就是白墙。
这孩子傻了吗?绵野把手放在瑞慈眼前晃动,试图证实一下死党的现状。
三个来回之后,绵野正在瞪大眼睛呼救时,瑞慈抓住了死党的手,眼睛还是看着前方的黑板,一字一顿地问道:“跟男生KISS有了反应该怎么办?”
这无疑是一个超级爆炸消息,让绵野有了比中乐透更为激动的表情,“跟谁?跟谁?”
“我问你怎么办?”瑞慈想要绵野解答的是这个。
“是洛南还是韩大少爷?”绵野干脆开出选择题。
瑞慈听到韩字立即转过头来,狠狠瞪了绵野一眼:“我有说过是那怪胎吗?”
“不是就不是,凶什么吗?横眉竖眼的,吓死人了,都不漂亮了。”绵野撇撇嘴,不满地说道。
“谁让你我面前提起那混蛋!”瑞慈更是不爽。
“韩少这个人没有你说得那么差劲吧,除了性格古怪了点,其他各个方面都很酷啊。”绵野觉得死党太贬低他了。
“他哪里酷了,我可没看出来!”瑞慈自认没发现。
“笨蛋,那是因为你的眼里已经有洛南先入为主了!”绵野帮死党分析症结所在。
“那你说说看,他哪里酷。”瑞慈不由得来了兴趣。
“应该说每个地方都很酷,天生一股王者的气质,身材好,长得帅,还有数不清的钱。。。。。。啧啧啧,说都说不完啦!”绵野一副沉醉的样子。
瑞慈偏着脑袋,那家伙确实是天天摆着一张臭脸,身材嘛,还算过得去,钱?从来没听他说过钱!
“只可惜,被你先下手为强。”绵野婉惜不已。
“喂,你说什么?”瑞慈跳了起来,“连你都这么看我!”
“不是,不是,”绵野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救场:“我只是转述最近校园八卦会的焦点内容。”
瑞慈白了死党一眼,貌似不太相信。
“我是明白你的苦衷,知道你喜欢的是洛南,不是韩少。”绵野进一步打着哈哈。
“算了啦,别说你,连我老妈都觉得是我先下手的。”瑞慈叹了口气,这个黑锅她是背定了的。
绵野不置可否地笑笑,算做是对死党的安慰。
“早点回家吧!我还要去练习校庆的表演曲目。”瑞慈抓起书包,往教室外走去。
“你曲目想好了没有?明天有老古的课,肯定会让你报的。”绵野关心地问。
“没有。”站在教室门口,瑞慈有想撞墙的冲动。
绵野一看,又是昨天那两个人。
“怎么又是你们啊!”
黑人狠狠瞪了绵野一眼,用言语不足以表达的愤恨说道:“不是来找你的。”
“以后再也不找你!”胖子加强了语气。五百个俯卧撑和五千米的越野,差点要了他的胖命。
“我得罪你们了?”绵野察言观色的工夫向来不弱。
黑人直接偏开了头,胖子冷哼了一声。
“我昨天才提供了独家情报给你们,今天就翻脸,以后别想从我这捞到你们少夫人的消息。”绵野恼了。
“不稀罕你的假情报。”黑人挑挑眉。
“我还不想说呢!”绵野头偏得更宽,一把趴住瑞慈的肩,炫耀着:“瑞子,咱们吃好吃的去!”
“哦!”瑞慈正好不想回去,便对胖子黑人说:“你们先回去,我跟同学出去玩玩再回家。”
“不行!”黑人立即挡住了去路。
瑞慈一愣。
“少夫人,你就行行好,跟我们回去吧。”胖子只差哭出来。
“别理他们,咱们走。”绵野挑衅似的揽住死党的肩,大踏步地往外走。
黑人与胖子对望一眼,只得跟着。
走了一小段,绵野借着与瑞慈聊天的工夫偷瞄了一下跟在后面两个大男人,怎么想都觉得不爽,像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附在死党耳边轻语了几句,拉着瑞慈便跑。
黑人跟胖子只好一路小跑着跟随。
转眼就进了一个房间,黑人带着跟了上去。正撞上从里面出来的两个女生,女同学尖叫着拿包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一边叫着:“变态!打死你这个变态狂!”
胖子抬眼一看,丢人,冲到女厕所里去了。
另一侧,绵野捂着肚子笑趴了。
“只有你才能想出这馊主意。”瑞慈嗔怪。
“谁让他们对女侠不敬,小小惩罚,让他们长点见识。”绵野摆出一副很英勇的架式。
“是,是,是,小女子多谢李女侠救命之恩。”瑞慈配合着死党过一过武侠隐。
“好啦,我要回家帮奶奶做饭。先走了!”绵野撒腿就跑开了。
瑞慈看着死党的背影,摇摇头笑了起来,多亏了有绵野,她的生活才能如此多姿多彩。转身朝大礼堂走去。
时间还有点早,洛南还没来。瑞慈放下书包,把长长的黑发松松地挽在脑后,衣袖挽高。找来一块抹布,擦拭着墙上的灰尘。
洛南站在窗外,定定地看着认真做事的瑞慈。
七十七、洛南的吻
纤细的身影,认真的做着每一个动作。乌黑的发,围盘成一个圈,有几缕柔柔地落在白皙的颈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地张着。
天边最后一缕霞光透着玻璃窗,映着她秀丽的身形,拉出一道长长的纤弱的身影,那张清丽无妆的脸,像是搁了透明的水。
洛南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握在手心的电话还有她的电话号码。
“南,今天公司有个紧急会议,你看。。。。。。”电话那头的余婵欲言又止。
“那就再说吧。”
怀着无限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