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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袒护他?”韩过殊的眼晴里闪过一丝失望的痛苦。
瑞慈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洛南在瑞慈的身后皱了眉,冷冷地骂了一声:“笨蛋!”
声音虽然很低,但却力道十足,在静场的环境里,韩过殊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暴怒不已。
他飞快地从瑞慈身边闪过,扑向洛南。还没来得及看清,洛南已重重地摔倒在地。
韩少打起架来那叫一个不要命,很具欣赏性,平常要是韩少出手打架,他们一群人都是站一边观摩兼录像。但这次不一样,韩少还在伤中,状况大不如前,阿不焦急地快要疯掉。
确实如此,这么强劲的飞身踢,韩过殊也没能稳住身子。
嗵!地一声也重重地摔在地上。韩过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阿不立即跑过去扶起他。
瑞慈吓呆了,捂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两个男人双双倒地,她的心也跟着摔碎了。
她不知道要去扶哪一个,正乱得不知所措,阿不已跑到韩过殊的身边。
瑞慈连忙去扶洛南,看得出来他摔得也不轻,清秀的脸上虽没有表情,但紧抿的嘴角却露出一丝痛意。
“有没有伤到哪里?我扶你起来。”瑞慈双手扶住洛南,担心不已。
洛南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要紧。”
说话的空档,洛南的唇角渗出刺眼的鲜血。
瑞慈惊得泪都要掉下来的,慌忙从书包里找出纸巾来给他擦试。
韩过殊见状,心陡然被撕裂了。
连洛南都这样了,他会不会更严重,瑞慈忙望向韩过殊,却见他狠盯着自己,第一次那眼神里充满了复杂,是她从未见过的。
“你就那么没自信?”洛南冷着脸。
韩过殊全身一凛,那个部位一阵一阵的痛楚全面袭来,不由得满头大汗,脸色微白。没有理洛南说什么,眼睛盯着瑞慈,声音嘶哑:“你过来!”
只要她走过来,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就一笔勾销,韩过殊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瑞慈看了看洛南,他好像是受伤了,她不能丢下他不管,这是其一。其二,她担心一过去,韩过殊又会跟洛南撕打到一起。
而韩过殊状况越来越不好,她不能过去,瑞慈摇摇头,焦急地叫道:“你快点走啊!”
韩过殊脸色煞白,过度激烈的运动让他疼痛难忍,可是他要弄清楚,强提一口气压住痛楚,甩开阿不的手,一步一步地向瑞慈走了过来。
瑞慈惊恐地看着韩过殊,这家伙打红眼了吗?下意识的挡在洛南前面,只要有她在中间,这一次她无论如何也要阻止。
洛南完全怔住了。她竟然会挡在他的前面?是担心自己吗?在他的生命中,第一次有人这样做。
就有那么在乎他?韩过殊被瑞慈明显护着洛南的行为再一次激怒,声音低到零度:“我最后问你一次。。。。。。”
瑞慈不等他说完,立即打断了:“什么都不要问!阿不,快点带他走啊!”
如此近距离,瑞慈看到他略显憔悴的脸越来越苍白,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都这样了,还要问什么?真是超级怪胎!
阿不刚想过来,韩过殊伸手阻止了。
“你跟不跟我走?”韩过殊的声音里透着最后的挣扎和无奈。
瑞慈摇摇头,想着身后还有洛南,便叫道:“阿不你先送他去医院。”
韩过殊最后的堡垒被这一句话全线攻破——她不跟他走。
这个女人在他的眼前,护着另外一个男人。
韩过殊踉跄着回转身,慢慢地朝车里走去。
阿不看了瑞慈一眼,想说什么又住了口,转身跑去把车门打开。
瑞慈看着韩过殊上了车,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对洛南欠疚地说:“对不起。”
洛南看着车里的人,若有所思:“这恐怕是我要对你说的。”
“走。”
韩过殊瞟了一眼站在一起的瑞慈和洛南,只说了一个字,就闭上眼睛。
阿不回头看了一眼少爷,发动车子,猛踩了油门。
打完架之后就上医院,在韩少二十几年的战斗生涯中是第一次吧。
八十二、僵局
韩过殊的车跑得没了影,瑞慈还站在原地望着。
洛南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那股闷气慢慢地冲了上来,洛南止不住轻咳几声。
瑞慈注意到了洛南的不适。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瑞慈关切地问道,虽然只打了两下,但好像情况不妙。嘴角都红仲了。
“这种程度就要去医院,那也太瞧不起我了。”这么一句话,洛南觉得心里流过一道暖流。
“那就回家休息一下,要擦点药吧。”瑞慈估计洛南也是要面子,便指了指洛南还残留着血迹的唇角。
暗想着刚才不是还咳嗽来着吗?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但是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洛南点点头,甚至觉得很期待她的照顾。
洛南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出神。
瑞慈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家里怎么一点备用的药膏都没有?”换了鞋急急地走到沙发边。
“因为平常用不着。”为女人争风吃醋打架的事,他洛南还没有前科。
等等,争风吃醋?洛南被自己脑袋里闪现的这个词吓了一跳。
“看得出来,你肯定不像韩过殊。”瑞慈把刚买回来的药膏全部倒出来,找出红药水和医用棉签。
“他会怎样?”又提到韩过殊!洛南垂了眉眼,冷淡地问道。
“他只会成天打架,像个黑道分子,四处惹事。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跟别人比赛。”瑞慈低着头拆棉签的包装。
“打架比赛吗?”洛南狐疑不已。
“是用打架威胁别人跟他比赛,奇怪吧?”瑞慈说起这个就想笑,那时听喜晨说起她也惊讶得要死。
洛南堵住了。
她在笑,每次提起韩过殊她的表情就会异常丰富,而且不自然地就笑了起来。
瑞慈拿起棉签沾了红药水,轻轻地拭过洛南的唇角。
一挨上,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唇角,被药水一刺激反而疼痛起来。洛南反射性地往后一缩。
瑞慈连忙收回手,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你忍一忍,我轻点。”
“没事。”洛南淡淡地笑了,他只是一时没注意,想别的事情去了。
有了刚才的经验,瑞慈更是小心翼翼,凑得更近,做得更加认真。
清澈得黑白分明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卷,那专注的表情让她整张小脸都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茫。
洛南看得入了神。
“我很轻吧,如果皮破了,就一定要擦点红药水。这样才不会感染,伤口就会好得快!”瑞慈浅浅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有成就感。
随着她这浅笑,洛南的心嗵嗵嗵像打鼓似的跳起来,呼吸陡然加快,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地把手压在胸前,想要去确定那狂跳的心是不是真实的。
“你怎么了?”瑞慈诧异地看着洛南。
洛南立即把手放了下来,把目光移开。
“你这里也擦破了吗?”瑞慈在想是不是被韩过殊踢到胸口,擦破了皮。
“不是!”洛南连忙否定。
瑞慈怀疑地看了一眼,小手伸了过去:“让我看看!”
“不要!”洛南急忙捉住她伸过来的小手。
不曾想,跟瑞慈小手接触的一刹那,像是被电击过似的,颤粟而酥麻的刺激感流过全身。洛南当下就松开手。
瑞慈被洛南奇怪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睁着大眼睛看着洛南。
洛南腾地站起身。
“我。。。。。。我有点累了。”说完看也不看瑞慈,大步走进房里,关上门。
靠在门上,洛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甩甩头,便盯着墙上余婵的画像,喃喃地问道:“我怎么了?”
瑞慈看着洛南背影,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搞什么,洛南怎么突然变得像他一样奇怪了?该不是打一架就被传染了吧?
那也太神奇了!
瑞慈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弄得忍俊不禁。
看起来洛南好像没什么事了,该去看看那个家伙了!想到这里瑞慈皱起了眉头,起身跑了出去。
下了车就狂奔进医院。
七拐八转,总算看到了守候在病房外的阿不等人。
“阿不!他怎么了?”瑞慈顾不得擦一把汗。
“你还跑来做什么?”黑人黑着脸,口气极为不佳。
瑞慈一愣,随即笑了笑,想着黑人可能在为昨天被甩掉而生气,便保证说:“以后我不会再躲着你们了。”
要是昨晚他们在,也不会碰上打劫的。
“不必了,以后尽量躲着点,别在我们眼前出现。”胖子横着眉,一脸的不悦。
完了,好像他们真的很生气,瑞慈暗想。
“黑人!胖子!少说两句。”阿不冷声喝到,又对瑞慈说:“蔡小姐,你先回去吧。”
瑞慈怔住了,阿不的称呼不是以前的那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见他。”
“对不起,不行。”阿不坚定的说。
瑞慈不理阿不,闪身要从阿不旁边过去。
黑人,胖子,杨杨和扁豆齐刷刷地站成一排,像墙似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让开!”瑞慈直觉地认为韩过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惶恐不安之中想到了威胁:“你们再挡着,我就去告诉你们少爷。”
以往听到韩过殊的名头都会吓得直缩舌头,平常她不怎么用,这次逼急了,也要拿出来了,应该会有用。
“不让你进去,是少爷交待的。”
八十三、恩断义绝
瑞慈呆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肯定是自己听错了,肯定是听错了,瑞慈连续在心底说了两遍。
“韩少不想再看到你,听不明白吗?”黑人继续黑着脸。这些日子为了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被韩少整得都脱了几层皮,比在阿尔卑斯的雪山下待三年还难受。
瑞慈不相信的摇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个怪胎恨不能时时刻刻折腾她,怎么会不想看到自己,脑子撞坏了吗?
“蔡小姐,韩少需要隔离治疗,这段时间不会见任何人。”阿不重点强调了任何人。
隔离?瑞慈的心漏跳了几拍。
什么样的人需要隔离治疗?他有严重到那种程度?需要与外界隔离开来?他受到是什么感染?
“伤得很严重是吗?”瑞慈很难过。记得他离开时脸色苍白得很,可是她不能丢下洛南一个人不管啊。
“那不是你关心的事情了。”阿不没有正面回答。
“你该关心的应该是那个装忧郁的白脸男吧。”胖子忍不住要出口,要不是阿不再三交待准动粗,他才不会这么客气。
瑞慈很是茫然,今天他们都非常非常地奇怪,跟以往的捉弄不一样,他们带着浓重的敌意。
或者他们都误会了,有必要解释一下。
“昨天晚上,是洛南。。。。。。”
“你不用多说,这些话我们不想听!”黑人皱着眉打断了瑞慈的话。
连话都不让她说完,瑞慈焦急的叫了起来:“你们听我说,我。。。。。。。”
“我想你忽略了一点。”一向娘娘腔又拖泥带水的杨杨,话语中透着果断,“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不要紧,但你知不知道韩少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
瑞慈一愣,事情发展得太快了,这个她还没来得及细想。
“死娘娘腔,你屁话真多!”奉行沉默是金的扁豆忍不住骂杨杨,真是跟女人似的,唠叨个没完。韩少说不见就不见,扯那么远做什么。
杨杨白了扁豆一眼,继续说:“你不知道韩少有多担心你?我们兄弟几个找了你一整晚,韩少也是一夜未睡。”
瑞慈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