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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挑选珠宝的几个顾客瞅了瞅这边,好像碰上抢劫的了!暗叫不妙,却也一动不敢动!为首的那个匪徒看起来相当彪悍!
离韩过殊最近的营业员呆愣着,结结巴巴地说:“戒。。。。。。戒指不在。。。。。。我这。。。。。。。”
“不在你那,在哪里?”胖子说着拍了拍手上的灰,刚刚坐到地上,手上有点脏。
“救命啊!抢劫!”
一个胆小的女营业员吓得蹲在地上大叫起来。
她这一叫,不得了,珠宝店全乱了!动作快的营业员立即按响了警报!一时间,跑的跑,叫的叫,还有几个不要命的顶风在收珠宝。
韩过殊被刺耳的警报声弄得莫名其妙,眉头紧皱。阿不几个喘着气,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要是没看错,整个店里除了他们几个是站着的,其他的全蹲下了。
保全人员来的那也叫一个快,冲过来荷枪实弹地对准了韩过殊等人。
“举起手来!”保全人员凶狠地叫道。
韩过殊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摘下超大墨镜,冷笑一声:“你们想死吗?先看清楚我是谁!”
保全人员却像什么都没看到,继续举着枪瞄准韩过殊。
“瞎了眼混蛋!什么鬼石头店,还想不想开?!”黑人恼怒地叫了起来,捋起了衣袖子。
敢这样对待韩家大少爷的地方,他是第一次见到,按照韩家的规矩,这里可以重新洗牌,所以黑人做好了对他们洗牌的准备。
却见韩过殊做了个NO的手势。
“去把你们老板叫来!”韩过殊随手指了个保全,高高地扬起眉。
保全人员一愣。
此时,现场躲闪的营业员也慢慢地探出头来,不解地看着愈来愈看不懂的剧情,好像是弄错了什么事。
“还不快去!”韩过殊沉下脸来喝到。
保全人员呆住了,搞什么,抢劫的还这么嚣张?!正准备教训这个打劫的头头一下,却被匆匆赶来的值班经理喝住。
“放下枪!”
喝住保全之后,值班经理满脸赔笑地欠着身,对韩过殊说:“韩少,请原谅!请原谅!一场误会,误会!”
“笑话!这算哪门子的误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胖子气道,跑到珠宝店被当作抢劫的,遭遇这等待遇是人生第一次。
“那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主子,酷得要死还戴个墨镜,成天一副欠他几千万的样子。任谁看,不是来讨债的便是抢劫的!”生硬的语气,冰冷的语调在几人身后响起。
几个保全听到这个声音,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
韩过殊一听乐了。
“本少爷出门抢劫还能撞上冤家,还真够巧了!怕是十年能得一遇了!”韩过殊咧着嘴,容旸那个要死不活的声音,化成灰他都能听出来。
“还说呢,不是你要找我吗?”容旸走到韩过殊面前,斜了他一眼。
珠宝店里的职员见容旸一来,全都松了口气。
值班经理更是早就低头哈腰站在一边,恭敬地叫道:“老板,您亲自来了!”一边拼命给几个保全使眼色,让他们快闪。
容旸略垂了下眼眸算是应了,肃杀的目光一斜,那几个保全跟见了鬼以的跑掉了。
阿不几个看呆了,果然名不虚传啊,杀气比韩少还重哪!韩少那点杀气也就是写在脸上的,而他这个却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韩过殊大笑起来,拍上容旸的肩:“这叫什么,什么水冲了什么庙啊!原来老兄你还做这笔买卖啊!”
“你老兄也光顾这种场所,不也是我容旸始料未及!”容旸一笑,算是回敬。
“差不多,差不多!”韩过殊乐呵地摸了摸脑袋。
“有什么看上的,尽管说。权当我赔理。”容旸大手一摊。
“哈!这可是你说的,本少爷的字典里可没有客气两个字。”韩过殊更乐了。
容旸做了个请的手势。
韩过殊便径直地走到戒指专柜,隔着玻璃扫了一眼。
容旸做了个手势,营业员忙将所有的戒指都拿到了台面上。
韩过殊却摆摆手,故作不悦地说道:“老容啊!我说你小子也太瞧不起人了,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啊!”
容旸挑了挑眉,解释说:“这些都是上好精品啊!”
“少胡我!不是说赔理吗,这算什么诚意!”韩过殊端起架子。
“这些都看不上,总得给个理由吧。”容旸才不吃韩过殊那一套。
“什么理由?”韩过殊瞪了眼睛,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
“给谁?”容旸直奔主题,他可不是有太多时间可以闲的人。
“当然是我未来的老婆。”韩过殊更是直截了当,转弯弯他累。何况对象是容旸,那干脆一个字也别掖着。
“哦?”容旸怀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韩过殊,随即大笑起来,“是不是强吻你韩过殊的那个?”
问完更是止不住笑意,想这个天下老子第一的人居然会被强吻,怎么都想不到啊!
“有什么好笑的?”韩过殊不高兴了,强吻很好笑吗?
“既然是你韩过殊的终生大事,这些自然看不上眼,你跟我来。”容旸好不容易止住笑。
“就知道你老容有好东西,藏得可真深啊!”韩过殊已经转了好几圈,不由得叹道。
“好东西,自然要好好收藏。到了。”容旸站在一扇厚重的门前,五指按上指纹识别器,再将眼睛靠到另外一仪器上识别。
几道红光之后,门毫无声息的开了。
一颗发着粉色光芒的超大钻石在透明的陈列柜里灼灼生辉。
九十九、
韩过殊盯着仔仔细细看了两眼,才对容旸说:“就它了!”
容旸薄唇一扬,扫了一眼其它陈列柜里的钻石,问道:“其它的都不看了吗?”
“我喜欢第一眼的感觉。”韩过殊聚焦起目光,修长结实的手指指向粉钻。
“什么时候要?”容旸不再多说。
“今天吧。”韩过殊不假思索,眼睛还盯着那颗粉钻。
“韩大少爷,你当我的手下是神仙啊,吹口气就能把石头变成钻戒?”容旸没好气的说。
“呃?”韩过殊惊讶地看了没有好脸色的容旸一眼,嘿嘿一笑:“那就明天。”
“做不到。”容旸就丢了三个字。
“为什么?”韩过殊烦了,这个店的老板如果不是他容旸的,把不定他当场就拿走了,“明天怎么就做不到了?”
“大少爷,就算我的手下不吃不喝不睡的连夜赶工明天也很能做出来,要多少道工艺才能出得来。”容旸皱起了眉头,这家伙就是难缠。
“这么难啊?”韩过殊将信将疑的摸了摸下巴。
“要不你直接将石头拿走。”容旸没了耐心,这家伙不止古怪,还鬼精鬼精的。
韩过殊脑子一转,手搭上容旸厚重的肩膀,笑道:“后天!最迟后天!”
“好吧好吧。”容旸面对韩过殊执著有些无可奈何。
“大礼我先收了,等我办完正事,再来谢你。”韩过殊开心地笑着。
容旸微微一笑,缓步走着,暗道:只要不来找我麻烦就行了。
韩过殊一行出了珠宝店,整个店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群人到了店里之后,顾客基本上消失无踪。但是目光转到容旸身上时,又把松掉的气重新提了上来。
“少爷,现在去哪?”阿不发动车子。
“随便转转,我还没想好。”韩过殊闭着眼睛,脑海里却浮现着瑞慈娇羞的模样,笑意不自觉的爬满酷得掉渣的脸上。
瑞慈一会儿傻傻地盯着在台上讲课的老师,莫名其妙的笑着,一会儿又低下头红着脸羞一羞,总之老师讲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
自然下课了也完全不知情,继续沉浸在美好的个人回忆世界当中。
“大小姐,你再这么乐下去,不止是老师被你气到挂掉,我都要挂掉了。”绵野忍无可忍凑到死党面前。
“谁挂了?哪个挂了?”从个人世界里走出来的瑞慈只听到后半段。
“除了你之外,统统挂了。”绵野恨恨地说,又低下头靠近死党厉声逼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明明说取消你表演资格的,今天怎么还在演出单上?”
“这个,这个。。。。。。。”瑞慈支支唔唔,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
“看你这个样子,本女侠也猜得到。说不说无关紧要,重要的事你表演曲目怎么样了。”绵野托着下巴。
“我的曲目啊。。。。。。还在练习。”瑞慈有一句说一句。
“还在练习?!后天就校庆了,你看看其他班级的同学练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你倒好,轻闲得跟没事的人似的。”绵野吃惊地拍着桌子。
“我哪里轻闲了?”瑞慈不解。
“人家都在练习,你呆坐着傻笑。本身先天就不足,后天还不努力,你想我们班级的最终荣誉毁于一旦吗?”绵野横眉竖眼。
“别气,别气,我去练习就是了嘛,小心一生气皱纹就多了,不好看了,嫁不出去了。”瑞慈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捏了捏死党略略婴儿肥的脸。
绵野一把拍掉瑞慈的手,说:“我的相机你弄哪去了,校庆我要拍照的。”
“明天拿来给你。”瑞慈收拾书包。
“干嘛去?”绵野喝到,这丫头不醒还好,一醒了就没边。
“你不是让我练琴去吗?”瑞慈鄙视地看一眼死党。
绵野挥挥去,赶蚊子似的,“快走,快走,要认真点啊,别给咱们班抹黑了。”
瑞慈撇撇嘴,“那你去,替我上台,保证啥黑也没有。”
绵野立马背过身去,当做啥也没听见,跟另一女同学哈啦去了。
一路雀跃着到了大礼堂,背景墙今天就要画好,洛南肯定是在这里咯,瑞慈暗想。
不过门是关着的,窗户也被遮住了。保密工夫做得蛮足的嘛,瑞慈扬了扬嘴角,真是对不起啦,洛南大师,做画的时间都牺牲在帮自己练琴上了,这会却躲在这里赶画。
果然,透过门缝,瑞慈看到洛南高大俊秀的身影,顶风作案!瑞慈的脑子里跳出这个词,轻声一笑,看来是在大功告成了!想着自己是第一个见证者,瑞慈嘴角吟上笑容,一定要好好夸他。
正要推开礼堂的门,却发现了另外一个身影。
是余婵!
“这个绿色给人的感觉很清新啊!”余婵由衷的说。
洛南往后退了一步,细细地看了一眼,唇角掠过一丝笑意,却并未答话。
余婵轻轻走到洛南的身边,缓缓地把头倚在洛南的肩上。
瑞慈心里一惊,连忙收回了目光,人家小恋人亲热自己撞上了要快点离开才是,免得被人误会。
“明天,我们一起去后湖吧。”
刚想走,又传出了余婵的声音。听到后湖两个字,瑞慈的身子又被定住了。
洛南一愣,这一句话他太熟悉了,曾经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别再说这句话,你不一定有时间的。”
“你还在怪我?”余婵轻轻地说。
“不是,我不想再给自己期待。”洛南淡淡地回答。
余婵微微一怔,离开了洛南的肩膀,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看穿了。
“明天我还有事。”洛南说。
“什么事?”余婵追问。
洛南偏开目光,没有说话,有一种下意识,他不想告诉余婵。
“是不是跟瑞慈练琴?”
一百、为了被贱踏的尊严
门外的瑞慈听到余婵提到自己的名字,惊得目瞠口呆,她怎么会知道洛南在帮自己练琴。她这个曲目的表演形式除了校长,谁都没有透露啊!?
洛南上下打量了一番余婵,突然发现她让他觉得陌生。
“看来我说对了。”余婵略带着肯定。
“你怎么会知道?”洛南很惊讶,他跟瑞慈说过,这个曲目的表演形式一定要等到校庆演出时才能透露出去。
余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