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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正灿以后不会再问爸爸的事情了。”正灿一本正经像个小大人。
瑞慈一愣,洛南也很奇怪,这个小家伙脑子的东西稀奇古怪得很。
见妈妈和洛叔叔露出疑惑的眼神,小正灿高兴起来,小嘴唇扬得老高,得意地说:“因为我知道,爸爸不听话,所以妈妈不喜欢,所以就被警察叔叔抓走了,所以我们没有爸爸。”
瑞慈被儿子的一番惊天言论怔得目瞪口呆。
“对!对!对!”蔡爷爷拍手叫好,那个什么韩过殊岂止是不听话,岂止是该送监狱,简直就是该下地狱。
“正灿啊,你怎么就这么聪明,猜到你爸爸是被抓起来了呢。”蔡奶奶高兴地抱着孙子狠狠亲,狠狠亲!
“被警察叔叔抓起了,还会再放掉吗?”正妍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不会!绝对不会!你爸爸太坏了,所以要关上一辈子!”蔡奶奶立即否定了。
“为什么?爸爸是做了什么坏事?”正妍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坏很坏的事情。”蔡奶奶咬着牙。
“噢,那就是个大坏蛋咯!”正妍长长地噢了一声,像是明白了一个大道理。
瑞慈看着这两对老小,一问一答,哭笑不得。
但是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她打心眼里开心,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幸福。正妍说得对,那个家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坏蛋。
只是不知道过了四年,是更坏了,还是收敛了。
一百三十、大坏蛋泡夜店
四年,虽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但是至少是他重要的人生里程。在哈佛进修学习的时间里,韩过殊已经完全进化。
在学业上韩过殊给足了他的未婚妻余婵的面子,踏踏实实地听课、作报告。但是在私人生活上,特别是夜生活上,那叫一个截然相反。
以蔡瑞慈为分界线,在她之前,韩过殊对待女人的态度是敬而远之;在她之后,则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
真真切切地在实践他夜夜换女人的崇高理念。
暗夜妖绕的酒吧里,韩过殊把玩着手中的高脚大肚杯,迷蒙着眼睛,目光落在身材火辣,眼神妩媚的钢管舞娘身上。
她用力摇摆的身躯像是一条狂热的青蛇,那一头金色长发像波浪似的散落到了腰际,而她的腰肢软得跟丝带似的缠在钢管,媚惑在场的所有雄性动物。
一场SHOW完了之后,韩过殊叫来服务生,写了一个纸条过去,打上几张大钞作为小费,服务生乐得直欠身致谢,满面笑容,今天晚上又遇到贵客了。
收到纸条的舞娘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看了过来。
韩过殊端起酒杯,唇角挂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能在这个夜店的贵宾席消费的男性,非富即贵。
白面的年轻小开她见过不少,可是像眼前这位狂傲霸道得有些不尽人情,有着十足男人味的富二代确实是少见。更何况,这个金主像是个亚洲人。
舞娘接过韩过殊递来的酒。
“cheers!”与韩过殊碰了碰杯子,舞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韩过殊眼睛都没抬,微闭着眼便把酒倒进了肚子里。
四年前他的酒量是两杯,现在夜夜泡在夜店里,酒量怎么样也算了有了长足的进步。两杯是不止的,两杯差不多了。
桌上已经有一个空瓶子了,另一个打开的瓶子也空了一半。
在不远处观风的阿不等人摇摇头,完了,韩少又要醉着寻欢了。
“赌不赌?”黑人又挑起了场子,准备坐庄。
这四年,他们就靠这个过日子的。韩少日日花天酒地,本以为能沾上个便宜什么的。谁知韩少下了死命令,只准看,不准沾。
酒,色全戒了。这种清教徒式的生活他们过了四年了。想起在当年哀叹在阿尔卑斯雪山下那三年是多么难熬,如今一对比,才知道当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赌两杯倒。”胖子看都懒得看了,手撑着下巴。
“赌两杯上床。”娘娘腔掐着兰花指,期待不已。
“赌金发美女倒贴。”闷闷的扁豆闭着眼睛,这里面实在是太吵了,他的耳朵都要聋了,回到中国的时候估计要戴上助听器才可以正常的生活。
“我看什么都赌不成了。”眼尖的阿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为什么?少爷就倒了吗?”黑人不相信,韩少的酒量已经练到两瓶了,哪里会那么快全面溃崩。
“不是少爷,是未来少夫人来了。”阿不提点下四个死气沉沉的搭档。
“在哪里?”黑人立即抬起头来四下张望,一眼便瞧见了风姿绰约的余婵。急得乱了手脚,拖了拖胖子说:“快去!快去通知少爷!那个女人精来了!”
“晚了。”胖子懒洋洋地说。
黑人再看过去时,发现确实是晚了。余婵已经径直地走到韩少面前。
完蛋!阿不暗暗地捏了一把汗,被谁盯上都行,就是别被铁面余婵盯上。并不是怕了她,而是担心韩少惹毛了她身后的那一大家子。
韩过殊似乎没有看到余婵,三分醉意的黑眸盯着舞娘,邪气地一笑,一把将她搂到了怀中。
余婵一惊,却仍然面不改色。她今天到这里来,只需要告诉韩过殊一件事情。
“韩过殊。”余婵冷冷地叫道。
就是这三个字的瞬间,韩过殊的薄唇落到了舞娘粉嫩的颈项上,重重地一吸,种下一棵草莓。
一手揽她的细腰肢,一手轻薄地袭上了她丰满得不太真实的胸,不仅如此,不安份的大手像是挑衅似的透过她薄薄的胸衣插了进去。
应着韩过殊有力而火热的挑逗,舞娘夸张地扭动了身子,鲜艳的红唇微张,发出阵阵娇喘,另加不时的呻吟。
那是带着强烈*****的呻吟,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男人一定会让她欲仙欲死,她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毫不掩饰。
至于面前这个说着像是中文的美女,就当她是嫉妒吧。
果然,余婵的脸陡然变色。
“家里来了电话,董事长病重了。”余婵冷冷地盯着韩过殊,虽然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般难受。
韩过殊完全当余婵是透明的,继续与舞娘痴缠,沉溺于那浓烈的脂粉香气里。
余婵见韩过殊没反应,咬着牙说道:“不管你有没有听到,该说的我说完了,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说完,片刻也不停留,站起身来高昂着头走了出去。她不容许自己的尊严去贱踏了,一点也不。
余婵的身影一消失,韩过铁放开了舞娘,操起桌上的洒瓶,也不管是什么酒,直接往嘴里倒去。
阿不急得直跺脚,想要过来阻止时,已经晚了。
韩少已经趴了。
舞娘目瞪口呆盯着她的艳遇,一时之间摸不着任何头绪,她有自信说她配合得很好,声音与肢体都恰到好处,可是。。。。。。
“韩少?”阿不扶住韩过殊,摇晃着他的身子。
“走!回去,老头子。。。。。。。老头子不是病了吗?咱们现在就回去看看。”韩过殊嘴里像是在吐着泡泡。
一听到回去,四个手下激动地把韩过殊抬着出了夜店,连夜打包了行李。
一百三十一、
甜美的空气。
好熟悉的清新味道,像是夹着桂花的浓冽,或者是落叶归根而眷恋味儿,感觉好极了,让人全身都舒舒坦坦的,完全没有飘浮的感觉。
韩过殊翻转了身子,深深吐出一口气。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
挡也挡不住多少,韩过殊皱着浓眉,微微睁开了眼。左右打量了一下,真是难得啊,韩过殊自嘲地笑了笑,身边既没有金发碧眼的美女,也没有热情火辣的黑珍珠。
拨了拨一头浓密的黑发,韩过殊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这个卧室不太对劲,房间是自己的没错,可是这应该是他在中国的家才对啊。
幻觉,完全是幻觉!韩过殊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将手摸了摸身边的纯楠木木柜,很有质感,是真的。
“阿不!”韩过殊立即吼道。
阿不正在楼下享受着陈妈熟悉而美味的下午茶,没有听到楼上韩少的怒吼。黑人几个恨不得手脚并用,四年都在那个该死的吃面包啃鸡腿的国家,他们发誓了一千遍,这辈子再不吃面包,并且对鸡敬而远之。
等了几秒钟,没听见阿不回应。
韩过殊脸立即臭了,差点忘了,他的房间隔音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拉开房门,韩过殊被楼下风卷残云般大吃特吃的几个手下惊倒。
“阿不!”韩过殊一手撑着栏杆上,暴喝到。
可能是声音太大,黑人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汤又重新吐回了小碗里,见此情形把胖子几个恶心得直想吐。
“少爷醒了!”阿不咧着嘴朝韩少说,终于醒了,这一次醉了足足有二十几个小时吧,要是再不醒,他可要考虑送医院了。
“谁让你们回来的?”韩过殊一边说一边往楼下走。
此话一出,阿不几个怔在当场,不是他自己让回来的嘛,这都不记得了?难不成抬上飞机的时候撞坏了脑袋,或者被撞失忆了。
“不是韩少你说要回来看董事长的吗?”阿不最先反应过来。
“我?”韩过殊不敢质信地瞪着阿不,怎么可能会是自己?
阿不确定地点点头。
韩过殊眨眨眼睛,难道真是自己吗?脑海搜索自己曾经说过的记忆,隐约记得余婵丢下几句话,然后自己喝多了,可能就是这个时候说了胡话。。。。。。
“少爷,余小姐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今天老爷提起这个事了呢?”陈妈一边摆上韩少的餐具,一边担心地说。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少爷是一个人回来的。
“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回来?她有手有脚,还能走丢了?”韩过殊语气不善。
陈妈立即闭了嘴。少爷现在简直是个不定时炸药包,搞不好哪一句话就会为自己招来横祸。
阿不已经习惯了。这四年被韩少炸得灰头土脸是家常便饭,本以为韩少是不服美国那方水土,如今看来,跟水土没什么关系。
“老头子躺在医院里了吗?”韩少瞥了一眼阿不。
阿不眨眨眼睛,扫了一眼陈妈,其实他是想让陈妈代为回答一下,他刚刚回来收到的信息可能不太准确。而把不太靠谱的消息传达给韩少,那叫自作孽不可活。
陈妈当没有看到,直接避过,回厨房去了。
“听董事长身边的黄室长说,是在别墅静养。”阿不斟酌着言辞。
“静养?”韩过殊微皱了眉头,纯银质地的筷子捏在手里,夹着的菜半天没送到嘴里去。
“黄室长还说,这两天董事长的状态不是很好,所以通知余小姐让咱们回来的。”阿不小心谨慎的说。
虽然韩少与余婵订婚了,但是韩少非常不待见称呼余婵为少夫人,所以手下在他面前识趣得很。
“那就去看看吧。”韩过殊说。
静养的别墅,就是上一次韩过殊带瑞慈来见韩妈妈的地方。
四年之后再来,同样的北美风情,但是韩过殊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或者是季节的原因,跟瑞慈来的时候差不多是秋天,现在是冬天了。
可能是冬天了,冷得韩妈妈也没了玩的兴趣,车停在坪前半刻钟有多了,也没见着动静。
身着米色长大衣的韩过殊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复杂,原以为离幸福只有一步,却没想到相隔万里。一阵寒风扑面而来,韩过殊甩甩头,大踏步进去了。
刚进门,就看到韩天成略显病态的倚在沙发上,老妈在一旁招呼着。
“老爹,妈,我回来了。”韩过殊微微有点酸。从他离开中国的那一天起,他就借故不哪老头子碰面,几年不见,他老多了。
“混小子,你。。。。。。”韩妈妈立即迎了出来,激动得哽咽起来,眼眶里也有些热热的。
“怎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