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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冷雪之夜,外面的行人少了一大半。阿不加快了步伐,真是丢脸,平生第一次把韩少给跟没了,黑人那几个家伙不知道会怎么笑话自己,韩少搞不好也会对自己有新的看法。
回到家里,黑人几个正围着火炉打牌。
“少爷呢?”陈妈见阿不一个人进来,换平常,都是韩少先进门的。
“跟董事长混去了。”黑人瞟了一眼随口说道,继续玩牌。
“韩少还没有回家吗?”阿不惊问。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黑人手里的牌掉落在地上,胖子的小眼睛完全睁开了,娘娘腔也把镜子从脸上移开了,扁豆闷闷地站了起来。
“手机打过没有?”黑人问道。
“打过,一直没有人接,现在是关机状态。”阿不说。
“那还愣着干吗?出去找啊!”胖子腾地跳了起来。
风雪之中,五个人驾着车飞驰。
翻遍了每一家夜店,高级餐厅,绕着城区转到了天亮,完全没有韩少的影子,五个人疲惫而恐慌,韩少没了,他们可就惨了。
不说董事长会揭了他们的皮,就是这些年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要报告董事长吗?”黑人木木地说。
“还是报警吧!”胖子低着头。
“再等等,或者韩少在哪里睡着了,等下就会回来。”阿不说。
“还等!?不要再等了,万一韩少是被绑架了怎么办?”娘娘腔急得唾味横飞,一直小心维持的“有教养”形象全毁了。
“闭嘴!”黑人和胖子前所未有的统一战线,在他俩眼里,绑架与撕票的地位相等。
“别吵了!现在是七点,就算要报警或者要报告给董事长也太早了,再等一个小时。”阿不禁止道。
其他四人都住了嘴,怎么说阿不是他们的头,韩少不在就听他的。
等吧,焦急地等着,娘娘腔伸长了脖子看着门外的银白世界,希望韩少会踏雪而归;扁豆死死地盯着电话,一声不吭。
韩少啊,韩少你到底在哪里?阿不在心里呐喊!
也许是牵挂他的人太多了,又或者是这床太硬了,韩过殊竟然醒了过来,是鸟叫的声音。。。。。。
韩过殊的知觉在阵阵的鸟啭声中恢复,和外界渐渐的有了联系。她逐渐清醒后,紧接而来的是那要命的头痛。
要命,头快痛死了!他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不可能,立即否定了,生病在他韩过殊的人生字典里完全不存在。
又闭上眼睛,估计是喝多了。他翻了个身,又将被子拉高,企图借由再休息一下,看看那头痛会不会好一些,可才一翻身,他清楚的感觉到……
是错觉吗?他怎么感觉方才翻身中,他踢到……到人的脚呢?
该死!韩过殊吐出一口气,回了家他可不太愿意跟女孩子有牵扯。
很直觉的,他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抚,光……光的?!糟糕!韩过殊暗骂一声,心存侥幸的往下抚,SHIT!光不溜丢的,连一件内裤都没穿!
昨天晚上是谁?有了这个念头,韩过殊完全的清醒了,翻身起来,看看身边躺的是谁?
目光扫过只穿着贴身丝质睡裙的她,一接触到她的脸,韩过殊黑色的眸子立即无限度放大,怔了三秒,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下床。
跳着下了床,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上。老天,为什么会跟余婵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为什么,谁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醒了?”余婵背对着韩过殊,淡淡地问道。
韩过殊微微一怔。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把自己的状况全看在眼里,韩过殊有一种被偷窥的暗闷,却又不好发作。
低下头慢慢地把衣服扣子扣好才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说清楚?”
“还需要怎么说?”余婵反问道。
韩过殊四周打量了一番,虽然陈设不多,女性装饰特征也不明显,但是墙上挂着的照片泄露了这间房女主人的身份。
“我怎么会在你家里?”韩过殊问道,他非常清楚,假如他还有一丝意识都不会跟她睡到一张床上去。
“你在蓝调喝醉了,是我带你来的。”余婵坐了起来,自然的拢了拢头发。
“我就知道。”
韩过殊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说:“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用这种方式就想让我跟你结婚,未免太一厢情愿了!”
“韩过殊!”余婵冷下脸来,掩盖住受伤的心,深吸一口气说道:“蔡瑞慈跟洛南是不可能会分开的了,你死心吧。”
“你闭嘴!”韩过殊黑了脸,沉声吼道:“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说完退了两步,转身出去。
余婵定定地坐在床上,过了许久,才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枝烟,点了火,置身于一片烟雾中,烟雾中她绝美的脸上滚落着珍珠般的泪,徐徐地拉开抽屉,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笑容可掬。
一百三十七、绑架BB
韩氏的别墅里,阿不几个急得团团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胖子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
娘娘腔早就把秋水都望穿了。
黑人把几个兄弟的手机全摆在桌上,时不时去查看一下,有没有短信,有没有电话。
就快一个小时,电话也没响,人影也没看到。
铃!终于电话响了。
扁豆飞速地抓起电话,叫道:“少爷!你在哪里?”其他几个立即围拢过来。
电话里没有回音。
却听见黑人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试一下家里的电话是不是欠费停机了。”
欠扁!胖子和娘娘腔二话不说雷去就开扁。
“不要打,不要打,兄弟们。我只是试一下而已啦。”黑人抱着头。
胖子和娘娘腔才不管那么多,拳头雨点似地落下去了。
“停手!”阿不怒吼,他的眼睛里布满里血丝,都什么时候了,这些家伙还想着玩,还有没有大脑?!
“打电话吧,先报告董事长,然后报警!”阿不揉了揉额头。
胖子和娘娘腔停了手,黑人抽着气揉着被揍过的地方。
扁豆叹了一口气,准备接受董事长的阴鸷眼吧,手刚放在电话机上,电话铃铃地响了起来。
大家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望着黑人,这家伙是找死吗?
黑人忙不迭地摇头摆手,真的不是他。
阿不眼睛一亮,快步抢了过去接起电话。
“找死吗?!接个电话要这么久?”
电话那头传来韩过殊火暴无比的粗嗓子。
“韩少?!”阿不惊喜地叫了出来,“少爷,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你还知道问啊!昨天。。。。。。”韩过殊顿住了,电话里算账不太方便,再说他还站在冰天雪地里,连个车都没打到,火直往上冒,“你快点过来接我!”
阿不完全没理大雪纷飞,车差不多是飞着出去的。
韩过殊一到家,四个兄弟全围了上来,他们差一点以为韩大少爷消失不见了,能自动回来太好了,正想打听韩少昨天过夜的地点,却见韩过殊先发制人。
“阿不,昨天你死到哪里去了?”刚刚在车上韩过殊被阿不开车的技术惊住了,完全得了他的精髓嘛,冰天雪地还能开得那样快,这个胆子不是谁都有的。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韩过殊忍住没兴师问罪。
他哪里知道阿不是太兴奋啊!
“昨天见你跟着蔡瑞慈出去了,我也跟了出来。。。。。。。”阿不说。
“我哪有问你这个!”韩过殊火冒三丈,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阿不怔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便说:“他们一起看烟火的时候,我闭了一下眼睛,一转眼就没看到少爷了。然后我就跟着他们回了家,可是也没有看到。。。。。。”
“别说了!出去练习练习,到后山熟悉一下风景。”韩过殊青着脸打断了阿不的话。
“现在?”阿不瞪大了眼睛,现在外面的雪还没停啊,去后山不就是去爬雪山嘛,他又不是红军!
“难道还是明天?”韩过殊完全没了好脸色,不好好训练连主子都跟丢了。
阿不立即耷拉了头,蔫蔫地去换衣服鞋子。
见到阿不顶了罪,黑人几个松了一口气,爬雪山又不是在瑞士!
“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韩过殊眼一瞪,射出两道冷光,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冰凉。
五个人浩浩荡荡的在雪地里跑着,一边跑一边啐啐念,骂词几乎可以上天入地,数黑人闹腾得最凶。
一个晚上没睡不说,还被罚着雪天跑后山。
罪魁祸首是谁?
阿不?
“不是我,原本韩少挺好的,自从见到蔡瑞慈之后就完全不正常了,更何况那个女人当着韩少的面跟那个姓洛的亲热,简直就是故意的。”阿不气喘吁吁地解释。
“有道理!”扁豆赞成,一开始扁豆就看蔡瑞慈不顺眼,自从她出现,韩少就变了一个人。
“兄弟们,这个女人给韩少戴过绿帽子,咱们是不是去出口气。”胖子快要跑不动了。
“对!”黑人和娘娘腔顶力赞成,他们的鞋子已经湿了。
那还等什么!四兄弟齐了心,立即停下脚步。
“不行啊,话说一说就算了,别去惹那个女人。”阿不还是很有分寸的。
“不是啦,我们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就是想看看过了四年那个女人转了性没。”黑人说,眼珠子一转:“我们去去就来,你等着我们一起回家啊。”
四人偷偷驾着车,轻车熟路地到了瑞慈家门口。
因为下雪的原因,路上行人很少,只有两个小家伙在雪里玩耍。
“你进去吧?”胖子推着黑人。
“干吗我进去?”黑人白了他一眼。
“去替少爷出口气啊!”娘娘腔在一旁打边鼓。
“出口气也用不着进去啊。”黑人嘴硬。
“不进去你对着天空出气啊!”胖子不屑地说。
黑人愣了愣,一眼瞟见旁边两小家伙在滚雪球,立即有了主意。
“不进去,也可以。我砸她家的玻璃!”黑人得意洋洋,立即弯了腰捏了个雪球往瑞慈家的玻璃上砸去。
啪地一声响,玻璃碎了。
胖子,扁豆,娘娘腔目瞪口呆!这种出气的方法也太绝了一点吧。
“你干嘛砸我家玻璃?”正灿瞪着眼睛,小脸蛋是愤怒。
“老师说过弄坏了东西要赔钱,给我钱!”正妍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
一百三十八、头疼双胞胎
突然出现的两个小家伙,更让四兄弟瞪目结舌。
那是因为这小男娃的神情跟某人如出一辙!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韩大少爷!
“你。。。。。。是谁!?”黑人下意识地问。
“他叫正灿,我是正妍,这是我家,快给我钱,否则妈妈不高兴。”正妍执着于被砸烂的玻璃。
丢脸!
扁豆,胖子三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这么大一个人还去砸别人家玻璃,还被小毛孩逮到!
“干嘛讲那么多,打110吧。这个人坏,让警察叔叔抓了去,关一辈子。”正灿臭着小脸,瞪着黑人。
“那岂不是要像爸爸一样?”正妍问哥哥。
“对。”正灿顿了顿,肯定地点点小脑袋。
“噢!”正妍拉长了尾音,奶声奶气地说:“原来爸爸砸了别人的玻璃!”
“等等!”黑人被正灿和正妍说得头是两个大,连忙打断了这两小家伙的对话:“这是你们家对不对?!”
“是的。”正妍说。
“笨死了,要说几遍,攻课肯定不好。”正灿鄙视着。
无语,黑人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妈妈叫蔡瑞慈对不对?”还是娘娘腔脑子灵活,记着正事。
“咦,你怎么知道?”正灿怀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