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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辆车来,瑞慈猛得把脚抬高,车貌似踩着油门过去了。
再再一辆车来,瑞慈干脆站到路中间。看你不停,有种从本小姐身上压过去!瑞慈得意地贼笑。眼见着车靠近,临到身前,车速慢了下来。哈,要停了,瑞慈简直心花怒。眨眼,车主方向盘一打,从她身侧开了过去。
瑞慈呆在路中间,头耷拉着。好半天,猛的一抬头叫道:“看不见我是美女吗?有美女在这里还不载客?!”
几只在路边吃草的羊似乎被瑞慈的怒吼惊了一下,咩咩地叫了两声,继续吃草。瑞慈暗咒,该死的韩过殊,我诅咒你喝水呛水,吃饭咽死,回家本小姐专门为你扎个草人,天天侍候你!
最后的希望,靠走的。一路走一路问,刚开始还能在路上碰上行人,还能问个话。后来,越走人烟越稀少。
天色慢慢暗淡下来,早把高跟鞋的鞋跟敲断,改良成平底鞋,可就算如此,瑞慈还是筋疲力尽。一路走,一路骂,把能骂出来,不能骂出来的,全骂完了,也没力气再骂了,活了二十年,今天开骂的词汇勇夺第一。
二十四、 冷静,冷静!
二十四、 冷静,冷静!
可是这个路好像没有尽头,韩过殊真是谦命长,住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一抬头,不远处有了星星点点的灯火,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地中海半坡风情的别墅群散落中山间。
像是在森林里迷路已久的小红帽突然看到外婆,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顾不上劳累饥饿,蔡瑞慈加快步伐。
看着门牌号,瑞慈终于在一座庞大的别墅门前站定。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瑞慈心中狂喊,不知道那个混蛋,那个怪胎有没有把录像公布出去。来不及想就按下了门铃。
“韩少,你算得真准。少夫人果然回来了。”阿不看着门*监控,不无佩服。
“哈哈哈,应该早就到了。没想到她比蜗牛还要慢。”韩过殊咧着嘴,不经意地按了一下开门键。
瑞慈急急忙忙沿着小道上了坡,阿不在门前候着了。
“少夫人?!”虽然刚才在门*监控里看到少夫人的脸汗湿了,可是没想到这么狼狈,满身的尘土和灰尘。
瑞慈象征性地应了一声,便冲进厅里。
“你没有公布吧!”瑞慈径直走到韩过殊面前,盯着他的脸。
“没有!”韩过殊看着瑞慈满头满脸满身的汗水吃了一惊,忘了要该要捉弄她才是。
“没有就好。”瑞慈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身子也觉得软软地了,腿忽然失了沉重似的,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往一边倒,眼前也是突然一黑。倾刻间,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只隐隐听得,有个声音在叫:“喂!你倒啦!”
韩过殊的话未出口,手已经稳稳接住了瑞慈的身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女人身子骨也太弱了吧,才走几步路,就趴了。这怎么行?!以后怎么跟他一起滑雪山过草地?
真是又饥又渴又累,重重倒下的蔡瑞慈这一晚顾不得饥渴,饱饱睡了一觉。因为睡得太沉,连个梦都没有。
直到第二日清晨,瑞慈被一片嘈杂的训斥声吵醒。这都什么时间,瑞慈朦胧地睁开眼,这么早,吵死人了!瑞慈贪睡地用被子蒙住头,还是软软的被窝舒服,瑞慈闭着眼睛,真想这一辈子就赖在*不起来。因为这个床实在让人留恋,软软地,等等!什么时候她的床变得这么软了?
瑞慈被子一掀,小脑袋慢慢地探出来。水晶吊灯,地中海风情的壁纸,锃亮得灼人眼的地板,纯楠木家具……这一切她没一点印象,这个地方她不熟!
瑞慈拍拍脑袋,敢情是被那坏蛋折磨的散架了。竟把那极品怪胎给忘了,对了,这是他的家!
那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换了?!
冷静,冷静!瑞慈小手捂着胸口,昨天晚上,她晕倒了,好像跌到了一个怀抱里,那个人就是韩—过—殊!
该不会,昨天晚上该不会!那个,那个了……。瑞慈想到这里头皮一阵发麻,手捂住嘴巴,止住要叫尖叫的冲动。
就在此时,门开了。
二十五、抱上床
二十五、抱上床
韩过殊一身运动装扮出现在门口,瑞慈想都不想,啊地尖叫起来。这一声尖叫,分贝高得让韩过殊皱着眉,捂上了耳朵。
“你叫个什么啊!”等那一声过去,韩过殊莫名其妙。这女人属鸡的吗,一大清早尖叫!他可是好心来叫她起床。
“大色狼,你出去!”瑞慈把被单裹住身子。
“什么?!你叫我色狼?!”韩过殊黑了脸,额头上刻着不悦两个大字。
“大清早跑到我房间里,连门都不敲,你就是想对我非礼!不是色狼是什么?!”瑞慈句句在理。
“非礼你?!”韩过殊指着瑞慈,上上下下浏览一遍后歪着头说:“我用得着吗?你不要再趁机扑到我身上来就好了。再说了,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瑞慈四下里再看看,发现了这坏家伙的巨幅写真,气结!睡错房间了。
“也不想想,昨天是谁像恶狼一样。”韩过殊撇撇嘴,顿了一下又说:“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瑞慈瞠目结舌。
“还有就是要提醒你,对本少爷得寸进尺没问题,但是要光明正大。”韩过殊说。
瑞慈只有呆笑的份儿,老天长眼,得寸进尺的到底是谁?可面对极品,她还没辙。
“愣着干什么,不要一大早上就被本少爷迷得团团转。快点起来,一起训练!”韩过殊瞪了瑞慈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喂,你等等!”瑞慈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又怎么了?”韩过殊转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瑞慈。
“那个……。这个,昨天晚上你有没有……。”瑞慈低着头不敢看韩过殊,声音比那尖叫低了十倍有多。
“有没有什么?”韩过殊听不太清,便向前走了几步。
“有没有发生……。发生不该发生的事?”瑞慈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韩过殊探究性地盯着那张垂得看不到正脸的小脑袋,女人的反差都是这么大吗?能尖叫到你耳膜破裂,也能让你戴两助听器都听不清白。
不过,这丫头连脖子都红红的,想什么呢?
“你说话大声一点,我听不到。”韩过殊摸了摸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没出故障。
眼看着韩过殊走了过来,越靠越近,瑞慈生怕这家伙扑上来干出什么坏事,急叫到:“我说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那个?”
音量之大,震聋发溃。
韩过殊眉头一皱,火气也来了,“哪个哪个?昨天晚上我们哪个了?”
两人一说完,似乎都明白了一点什么,顿时住了嘴。
韩过殊眼珠子一转,彻底明白了这女人的心思。嘴角袭上浓浓的笑意,高大的身子往墙上一靠,一脸的痞相:“我差点忘了,昨天晚上本少爷把你抱*……”
蔡瑞慈听到“抱*”三个字立即从*跳下来,冲过去捂住韩过殊的嘴巴,嘴里却恨恨地说:“你不准再多提一个字。”
二十六、事实
二十六、事实
韩过殊眼泛泪花,那是笑的,那是兴奋的。稍稍一用力,拔开瑞慈的手,坏笑:“是你问本少爷,本少爷只是想告诉你事实。”
“我不想听!”瑞慈坚定地打断了他的话。
“可我想说!”韩过殊贼笑,这种事实当然想告诉她啦。
“你……”无耻,瑞慈咬着嘴唇,小脸紧绷着。
银牙轻咬红唇,小脸绯红,犹如一园春色,欲怒还羞,韩过殊被瑞慈脸上万千的变化弄得一颗心狂跳,忍不住慢慢低下头来,靠近了她。
瑞慈只觉得他男性的气息像山一样压下来,顿时全身不自然起来。
“少爷!夫人的衣服都准备好了。”陈妈急急地走了进来,刚刚少爷上来的时候催她把夫人的衣服拿上来。
不过,好像这气氛有点怪怪的。陈妈站在原地,不知道该退出去,还是走进来。
“啊!您来的真是时候!谢谢您!”瑞慈迅速地移到陈妈这边来,平息了那颗狂跳的心。
“夫人客气了。”陈妈笑吟吟的,把衣服递给瑞慈。
“我不穿这衣服,把我的衣服给我。”瑞慈没接,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她的衣服。
陈妈垂了眉说:“夫人,有一件事还请您原谅。”
“阿姨,快别这么说!”瑞慈被陈妈恭敬的言辞窘得手足无措。不管她在这里的地位如何,但是依她的年纪来看,是长辈啊!
“昨晚我给夫人换衣服时,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坏了。”陈妈小心地说。
“什么?!”瑞慈惊问,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是我太急躁,所以……”陈妈着急的解释着。
“昨晚上我一个人睡在这里吗?”瑞慈急切地打断了,她隐约觉得这事不像韩过殊说得那样。
“是,夫人昨晚……”陈妈愣愣得回了一句,弄坏了衣服跟一个人睡有什么联系吗?
“太好了!”不等陈妈说完,瑞慈扑过去一把抱住陈妈,谢天谢地,感谢上帝有眼。这衣服是她换的,那跟韩过殊就没什么关系咯!
现在的夫人大发脾气都是以这种方式吗?陈妈呆在原地任由瑞慈热情地抱着,没敢动一下。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坏了就坏了,我穿这个就好了。”瑞慈满脸阳光,笑得灿烂。深刻地感觉到全世界的阳光都撒在自己身上了。
陈妈呆在那。夫人的反应实在很特别,跟少爷不相上下啊,以后这日子可有得玩了……
“你,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瑞慈指着还靠在墙上的韩过殊。
“我又没打算看你?!”韩过殊臭着脸,又对陈妈说:“陈妈,早上没事说那么多话做什么!?”
陈妈一愣,努力想哪句说多了。
“你,快点下来,跟我去训练!”韩过殊在门口站定,挥舞着手中的教棍。
“训练什么?”瑞慈莫明其妙。
“下来就知道。”韩过殊大步地走开了,眉眼里尽是坏水。
陈妈同情地看了一眼瑞慈,那意思是:自求多福。
二十七、自求多福
二十七、自求多福
只要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别说是训练,就是磨练也没关系。哈哈,越想越觉得美啊,啥事都没有,瑞慈兴奋地哼起了小曲,三步并两步,一路跳跃着下了楼。
“喂,训练什么啊?!”瑞慈叉着腰,挑衅似的看着韩过殊。
韩过殊放下水杯,嘴角微微上扬,“很简单,就是跑跑步,动动骨头。”
“这么小儿科?!”瑞慈不打算放过任何跟他扛上的机会,还以为训练什么,充其量就是个晨跑。
“你别趴下就行。”韩过殊往训练场走去。
趴下?她还躺下呢?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昨晚上就没吃东西的瑞慈看得口水直流,摸了摸肚子,顿觉饥肠辘辘,琢磨着韩过殊出了门。连忙抓了一片寿司塞进嘴里,顺带灌了两口牛奶,大嚼特嚼。训练可以,跟着这个怪胎,先把肚子填饱,免得再遭罪。
“谁让你们起来的?”韩过殊铁着脸,挥舞着手里的教棍,那样子足以吃了人。
“少爷,做完了,所以就起来了!”看起来忠厚老实的黑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说过做完了可以起来吗?”韩过殊臭着脸。
黑人不说话了。往常不都是这样的吗?少爷的逻辑思维还真不是常人可以推断的。
其余三人皆不敢吭声。
“算了,热身就不做了。每人再加个袋子,跟着我跑!”韩过殊看到瑞慈走了过来,立即改变了策略。
什么?刚刚一百个俯卧撑只算热身。会不会夸张了点!黑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但没出声。
“看你这弱不*风的样子,也挂不起一个袋子。不用负重了,跟着跑吧。”韩过殊眯细了眼睛。
“你说谁呢?”瑞慈现在是吃饱喝足,别说一个小袋子,十个也挂得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最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夫人,你是不是慎重考虑一下。”阿不在一边小声提醒。
“不用!完全不用。”瑞慈谨慎地看了一眼阿不,这家伙昨天不是提议去她家的人吗。他的话怎么能信?半个字她也不能信。
“有志气,我喜欢!”韩过殊露出狐狸似的笑脸,热烈宣告阴谋得逞。
谁要你喜欢?!超级大*?极品怪胎!瑞慈一边往腿上挂沙袋,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韩过殊。
“出发!”韩过殊一声令下,阿不领头,几个保镖兼下属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