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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告别了少真、少游之后又启程。这次少真也是吓得够呛,如果因此结下因果,以后他可就麻烦了。
北川现在寸步不离的跟着贝儿,简直就是贝儿上个茅厕他都想跟着,就怕她又出现什么状况,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而这种情况,是在少游跟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发生的。
另一边的少游忽的勾起一个阴笑,少真不禁打了个冷颤。
呜呜呜,少游的笑容真的太可怕了。
大约三天之后,他们到了骊山山脚下的一个村落外。
这个村子在骊山之下,鲁国边界的边界,十分隐蔽,名为枫来村。
只见村子上空炊烟袅袅,四周风景秀丽,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忍受了这么久的辟谷丹,众人都有些厌恶。在村子里好好吃了一顿,转眼间就到了正午时分。
村庄里回响着一阵阵钟声,清脆洪亮。
村民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利索的收拾了一下,扔下手边的事,往同一个地方赶去。
南歌一行人不由大为好奇。
一笑挑眉,笑道:“这些人怎么回事?难不成那里有什么宝贝?”
南歌思索了一下,发现行人的表情十分虔诚,看起来不像是去看宝贝,反而像是去朝拜。
露华浓捂住嘴,咯咯的笑了:“一笑,你看他们哪像去看宝贝,根本就是去祭天吧!”
北川一直盯着贝儿,对其他事没有反应。
贝儿则撇撇嘴,对此不屑一顾:“如果这里有宝贝,肯定早就不知道被哪位前辈取走了,而且这个村子旁边还有骊山派,哪轮得到我们。”
南歌做了个跟上的动作,众人跟着村民向那个方向行进着。
走的越远,那里树木就越旺盛,直到眼前一亮,前方出现一大片宽阔的石阶。
往石阶上看过去,一座建筑被茂盛的植物掩映着。
村民们走到石阶上,一步一鞠躬,恭敬至极地走上去。
他们直接奔向目的地,引来那些村民的侧目和不友好的目光。
走到最上面,那里是一座千年古刹,时间的冲刷让寺庙看起来庄严肃穆。
寺门大开着,里面的院落里很干净,偶尔有一片树叶落下,很快又会被一阵微风卷到别处。
他们顺着人群走到大雄宝殿,一群村民跪在地上,对着佛祖的雕像默默祷告。
在村民的一旁,有一位身形窈窕的白衣女子站在那里。带着帷帽,帷帽上白纱随风而动,遮住了她的容貌。每个村民祈祷完后,都会到这名女子身前深深的鞠一个躬才离开。
南歌眯着眼,仔细看了女子一番,只觉得她身上气质清冷,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雕像,一动不动。
南歌拉住一个刚要离开的村民,问道:“这位大姐你好,我想问一下,那个姑娘是谁?为什么你们对她都那么尊敬?”
那个大婶眼睛十分不客气的在南歌身上转了一圈,才回道:“你们不知道,那姑娘可是仙女下凡呐……”
接下来却没了下文,大婶甩甩手中的帕子,打开南歌拉住她的手,扭着屁股自豪的离开了。
这位大姐,你好歹说清楚再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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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女鬼容渊
第二十五章 ;女鬼容渊
南歌一连问了很多个人,才拼拼凑凑把那个女子的信息收集了一些。
整理出来才发现,没什么有用的。
只知道村民都叫她容姑娘,是鲁国人。
等村民都走了,他们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了。
刚想离开,寺庙的门却吱呀一声关了起来,大殿里传出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既有因,便有果,今日你们到我这来,自然要了结因果。”
他们感觉到周身一冷,觉得到处都变得阴森森的。南歌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右手摩擦着胳膊,缓解着心中的恐惧。
再一眨眼,那个白衣的容姑娘就站在了眼前。
容姑娘一抬手,南歌才觉得她身上的冰冷褪去了一点,只有一点点。
南歌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待的地方变成了一间家具简单的屋子,转了一圈,才想起来只剩她一个人了。
刚拿起蜡烛的手一抖。
话说,容姑娘哪去了?
南歌急速打开门,外面一片黑暗,蜡烛的火光照耀到的只有一小块。左右看了看,旁边还有两间屋子,忽然间就亮起了灯光。
南歌惊的退了一步。
旁边的屋子,刚好被人打开,一笑从里面走出,左手摸着后脑勺神情迷茫。
另一间屋子却没再走出人,南歌怀疑里面的可能是露华浓,她一向就算有可能身处危险也能该干嘛就干嘛。
至于北川,如果没关系到贝儿倒也能云淡风清。贝儿只要能保证她正常的生活质量,对于身处何处也不在乎。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五个人遇到危险,最有可能的场景会是这样的:北川抱着做死鱼眼状的贝儿,露华浓拿着镜子看看妆有没有花,南歌原地转圈圈一边碎碎念,一笑上蹿下跳不知所措。
她停下脚步,感觉身边像是吹过一阵阴风。乌云散去,月光洒落在院子里,雕花门框的影子映在地上,像是鬼魅般影影重重。院子里设有石桌石凳,容姑娘手执白玉酒杯坐在那里,把南歌吓了一跳。
容姑娘转过头来,微风吹动她的面纱,头上的帷帽不知何时被取下。杏眼中眸子黑亮,冰冷迫人。她轻啜了口杯中的玉液,道:“你们两个会在这里,就说明……让我解脱的关键,就在你们之间,过来坐吧。”
一笑顿时头大,心不甘情不愿走的慢吞吞,南歌同手同脚的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南歌发现她脸上左右两边脸的肤色略有不同,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通,恐惧感将她笼罩了起来。
“你们认识一个叫白依然的女人吗?”她突然问了一个不知所谓的问题。
南歌脑中闪过一丝熟悉,却来不及抓住。
一笑苦恼道:“白依然?我从来不认识什么白依然啊。”
话音刚落,一笑又惊叫道:“啊!白依然是那个白莲花啊……”
南歌脑海中的记忆瞬间就被激活了。那个白依然可是她学生时代里的一个噩梦呢!
她长得挺清纯的,善于和男生沟通,善良柔弱,被班上的女生视为公敌,又被全班男生保护着,男女生都因为她成了两个敌对阵营了。
当然,南歌刚开始还没什么,直到有一次她就说了句“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结果,被班上男生集体骂了一顿,甚至被恶整一周,连小雨都整整一个礼拜不理她了。
后来,她自然而然被划分到了女生阵营。说实话,她搞不懂那女的到底怎么回事,也没怎么她,就一直泪眼朦胧的看着你,一直用眼神传达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是那么善良的人,肯定会原谅我的”。她本就不喜欢和那种娇弱的女生来往,后来三年一直和男生处于敌视状态,各种互相攻击。
小雨虽然没有其他男生那样,但对白依然的印象也是不错的,让南歌忍受了他整整三年的念叨,都是说白依然好话的,搞得她烦不胜烦。她对那个女人也没有做什么,而且她本来也不是那么敌视她,有必要吗?
等升到到了高中,白依然分配到了别的班,据说那个班和她以前初中时候的情况差不多,小雨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暑假,连白依然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明显就是中邪。她自然不再提起白依然,渐渐的也就忘了。
回忆完,南歌不自觉的擦了擦冷汗,嘴角抽搐:“呵呵,应该不是她吧,这位……容姑娘跟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啊。”
一笑一想也是,激动也就消去大半,转而调侃道:“要不是露华浓用她的名字挑衅你,我也不会知道你的真面目了,唉,我那一段无知的青春,差点就崇拜你一辈子。”
容姑娘阴森森的声音打断了南歌想回答的想法:“你想的没错,就是她了。”
“啊?”南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听到容姑娘磨牙的声音,似乎是对那个白依然恨得牙痒痒。
“我姓容,名渊,本是鲁国宁国公的嫡女,从小就要什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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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往事
第二十六章 ;往事
一百年前,鲁国宁国公府上,有一位正值妙龄的嫡女。
这位嫡女名为容渊,容貌出众,才华过人,只不过,她有一个贵女的通病,就是娇纵任性。但她并不是不辨是非,她的任性只在于未婚夫安桦延身上才有所体现。一般症状为:不许他和别的女人肌肤相亲,不许他纳妾收通房,不许他逛花街柳巷,不许他和别的女人有暧昧等等。
这只能说明,这位嫡女太在乎她的未婚夫了。
安桦延,安国公世子,是容渊门当户对的未婚夫,两人的婚期订在五个月后。
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原以为可以白头到老。
一切,都在安桦延一次大战归来后,变了。
那次,安桦延大胜得归,得到了无数封赏,圣眷正浓。他却愿不要赏赐,只求皇上赐婚。
为了那个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女人——白依然。
那个在战场中从天而降,俘获了他的心的女子。
他说,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像见到九天仙女坠入凡尘。
他说,她的聪慧善良让他欣赏。
他说,她的坚强让他感动又心疼。
他说……
他却忘了,他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等着他的迎娶。他忘了,战场上从来不需要善良,他的未婚妻也是才华横溢,聪慧过人。他忘了,坚强是每个人在战场生存的必要条件。
此后,他抱得美人归,与容渊如同陌路。容渊心灰意冷,却没有不明智的为了这个想不开。
后来发生的一切却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宁国府被抄,宁国公斩立决,宁国府男丁全部处死,女眷充为军妓。宁国公夫人不堪受辱,自缢而亡。都是因为安桦延所谓的通敌卖国的证据。
天知道,那所谓的证据是哪里来的,她父亲从来就没有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她对天发誓:她与安桦延,此后,不共戴天。
最后,她刺杀安桦延失败,被白依然毁容,折磨致死,然后抛尸荒野。白依然折磨她的时候,脸上楚楚可怜,嘴里却说着恶毒的话的样子,她永远忘不了。那时候她突然发现,血流的多,伤口反而不怎么痛,只有心,一直痛。
她从她的嘴里知道了一个真相,宁国府的落败都是因为,自己气不过她抢走了安桦延,跑去骂了她一顿导致的。
她恨,恨白依然的恶毒,恨安桦延的绝情,恨自己的鲁莽。她怨,她不甘,不甘就这样死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孤魂野鬼,她报了仇,之后却被一个路过的和尚带到了枫来村的东山寺。
她没有转世投胎,和尚说她执念未消,只有等到有缘人,她才能解除执念,进入地府,消孽投胎。
她告诉他们,那个和尚是个带发修行的高僧,法号空尘。
说完她的故事,容渊明显轻松了很多,僵硬的脸柔和了一点:“这么多年,我知道了自己的执念就是不甘。”
“我不懂,我没有哪里比不上白依然,桦延为什么会爱上她,还愿意为了她……”
后面的不用她说,他们都能猜到。
南歌虽然对于白依然穿越到这里的一百年前疑惑重重,但也不会减少她对白依然祸害程度的感叹。
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白依然这种情况不知道我解释的你听不听得懂,她是拥有能激发男性保护欲的变异精神力者。”
一笑接下话题:“通俗来说,就是她能让男性不由自主的想要保护她,呆的越久影响越深,甚至让人为她送死,但是只要他们分开的时间足够或者男方有足够坚定的自制力,这种影响力就会减小消失,这种保护欲会造成男性情感错觉,误以为自己爱上了她。”
南歌对于她这类变异精神力者十分头疼,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