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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于董老大的关怀,她知道他官司缠身,自己都很忙,忙里抽闲来看陪她,她怎好意思:“不用,有助理在,而且过两天我就会丽都,董老大的,我这次打电话你,是想拜托你一个事儿。”
“说!”
于是柔善美把事情前后李海波为什么会发狂杀人的真正真相告诉了董老大,末了求道:“我怕柚子找到炅炅,做出什么癫狂的事情来,董老大,你能不能帮我把炅炅转移到别处。”
“这有什么难的,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去接人。”
“千万不要让人看出异样来。”
“放心,一定做的干净,善美,那个小子,要不要我派人弄死他,我在警察厅里,认识的人也不少,要在监狱里弄死他,也不是难事。”
柔善美心一惊,终于感觉到了董老大,不愧是董老大,以前只当他是一个人很好的大哥哥。
她一笑:“不必了的,法律自会制裁他的。”
“那好,你几时回来,我去接你。”
“这里导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又说停拍,又说接着拍别的戏份的,反正各种的混乱,我也不知道几号能回去。”
“那好,你自己一切当心的,我明天让阿彪过去你那里,你一个大明星,怎么可能一个保镖都没有,阿彪会保护你。”
本想拒绝的,可是董老大那边好像有急事,说了句我现在有事,阿彪明天到酒店,然后就挂了。
柔善美心里不无感动,其实她最感激的人是李瑞英,她真的是靠着这张脸,托了李瑞英的福,她很想报答董老大,可是现在的她,也没什么能拿来报答人家的,以身相许,她不是那种人,董老大也不是那种人。
思来想去,或许等她有空了,可以帮董老大查一查李瑞英的下落呢!
*
最近的演艺圈不太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英娱公司可谓是多灾多难,这就给了别的公司借题发挥诋毁的机会,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英娱出了徐欣然私生子风波,李海波情变发疯风波,柚子艳照门风波,却还有别的明星顶着。
就如柔善美,这次李海波发疯迁怒事件,她在外人眼里看来,是个绝对的受害者,英娱失去了一个柚子,就借由柚子,把柔善美炒到了最高巅峰上。
枫林的妙笔生花,将当年柚子和柔善美不和事件再度拿出来,和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写,说柚子是对柔善美怀恨在心,唆使精神状态不稳定李海波谋杀柔善美之类的。
这种新闻一出,爆发力会有多强,非但把柚子彻底的打压到了冰山谷底,还把柔善美整个受害可怜的形象提升到了一个高度,博取了大量同情的眼眸,柔善美的人气,借着这事件,如日中天。
剧组本来要停拍一段时间的,但也从柔善美身上看都了希望,临时改动剧本,让男二号摔入悬崖,容貌尽毁,被转世华佗救活,种了一层新的皮相上去,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把李海波的角色彻底的转让给了别人。
徐欣然的归队,更是大振气势。私生子事件虽然还未彻底平息,但是徐欣然也托了柚子的福气,成功的转移了媒体事先,把柚子哄到了那个风口浪尖的位置,徐欣然默默退下,低调返回剧组,重新投入拍摄。
一起都开始正常运作,董老大来电,柔炅也顺利转移,如今在一个绝对隐秘,没有人会找到的地方,柔善美终于算是安心了。
据李海波事件过去已经一周多,李海波被鉴定为严重精神压迫症导致了暴走,现在已经被送回丽都疯人院,单独看押着,接受治疗。
而柚子则是被彻底的封杀,她手里的广告,电视剧,电影全部终结,她和公司的合同尚未完结,所以公司还需要对她负责,就把她送去了国外,安心修养。
那些小道报纸还说,她多次企图自杀,也不知道属不属实,柔善美这会儿是没有心思管这些,只想平平静静的把这部戏拍完。
这部戏,尚未播,就炒足了劲,已经有人预言,就算不靠剧情,不靠原著作者龙王和这本书改编的网游,只靠这几个明星,就足够让这部戏的收视率冲破同类电视剧,甚至冲破中国电视界最高的收视率纪录。
不管他们这些话是讽刺还是祝福,柔善美都尽全力拍戏,旁的什么都不想。
这日收工,临时助理小刘送了她手机上来:“善美,刚才你有几个未接电话,同一个人打的。”
柔善美拿了手机过来,看了几眼有几分熟悉的电话,面色沉郁。
“喂!”她拨过去,对方接起的很快。
“我在你们剧组门口,出来左转,黑色路虎,车牌是某某某某某某,记住了吗?”
“我很忙!”
“我知道你收工了,别和我装,快出来,我只等你5分钟。”
如今柔炅已经不在受他威胁了,她凭什么怕他:“我说了我很忙。”
“你不出来,别后悔。”
“放心我不会后悔。”
她正要挂电话,手机里忽然有一条彩信,指腹戳了一下浏览,跳出来的照片几乎让她崩溃:“阮向南,你这个混蛋。”
“乖乖出来,只有3分钟了。”
电话挂了,柔善美赶紧删掉那张自己躺在KTV包间里被强晕了的果照,满目阴郁,换好衣服,沉着面孔扫了一下周边,这里肯定有一个阮向南的人,不然他不会回到她收工了,可是这么多人,到底是哪个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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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被轮'手打VIP'
出去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那辆车牌是某某某某的车,低着头,用头发遮掩住面孔,她不想让人拍到她上了这辆车。
走到副驾驶座位置,他打开了车门,她迅速上车,拉上车门,一双冷眸死死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手里有她的果照,柔善美混迹娱乐圈多年,自然知道这些果照如果流传出去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不说别的,柚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你紧张什么?”他点了一支烟,眼眸斜了过来。
柔善美恼的很:“阮向南,你是不是有病,你如果脑子有病,应该去看医生,我和你已经没有瓜葛了,你为什么要对我纠缠不休?”
别问他这个问题,他自己还想知道答案呢!
“你最近是不是见过什么人?”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前方的绿化带,一口口吞云吐雾的哈出烟气,熏的整个车子里都是呛人的气息。
柔善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咳咳!”
他拿着烟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最后把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半转过头看向她:“你最近,是不是见过谁?”
柔善美扇了扇鼻边烟味,冷眸一抬:“我见谁是我的人生自由,用得着你管。”
他静静的注视了她一会儿,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丢给她:“自己看看。”
柔善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却专注的落在前面的绿化带上,一只手的放在方向盘上虚虚的攀着另一只手支撑着半个脑袋,靠在车门上,姿态很优雅,表情和目光却十分冰冷。
从手感来看,似乎是照片,柔善美陡然想到发到自己手机里的那张果照,她一惊,难道他要以此来威胁她,拆开信封,跃入她眼帘的一张张赤身果体的照片的,着实刺的她心火怒烧,只是看到下面目,她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照片里,还有阮向南镜头,她们前后进同一个KTV包厢,她们在情人村的情人节交头接耳一起烤肉的照片,显然的,这些照片的角度,是别人暗中拍下的,她和阮向南都是被偷拍的受害者。
若是单单是果照曝光,毁掉的或许只有柔善美,可是如果这些照片一起曝光——柔善美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这般阴沉和冰冷了。
“看完了,你觉得会是谁?”他语气如霜,看都不看她一眼。
柔善美脑子里,第一时间跳出的人,居然是阮向东,会想到是阮向东,那是因为阮向南给她照片之前问了她那一句“你最近,是不是见过谁”,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人,要冲着她和阮向南来的,应该只有阮向东了。
可是阮向东温润如玉的笑着,说“我已经放下了”的神态,却让柔善美感觉不出他的敌意。
人不可貌相,说不定真是阮向东,酒店的行李里,还有阮向东的名片的,开的是一家心理咨询所,柔善美将照片放进自己包里,对阮向南道:“我有事要去处理。”
说完径自下了车,打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阮向南捏着方向盘的拳头越来越紧,指关节一片苍白。
“柔善美,果然见过他是吗?”
他原本拿这些照片给柔善美的目的,是想告诉她阮向东回来了,如今就住在富锦市,他猜测可能是阮向东做的。
可是当柔善美上车后,他又变了主意,试探的问她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是想晓得她有没有背着自己和阮向东来往过,看今天这情形,必定是有了。
骨血里一阵阵嗜血的因子沸腾起来,他猛发动了车子,朝柔善美下榻的酒店飞驰而去,拍吧,那个拍客,既然已经被他拍到过一次,他也不介意第二次第三次。
柔善美回了酒店,赶紧翻出阮向东的名片,拨了电话过去。
接的是一个女孩的。
“你找谁?”声音很甜美。
“你好,我找阮向东!”她尽量心平气和。
“阮医生现在不在,我是她的助理,请问你哪位?一会儿我让他回电给你。”
“那好,麻烦你告诉他,我姓柔,如果他回来了,让他回个电话给我。”
“好的,柔小姐,再见。”
电话挂断,柔善美指尖颤抖的从包包里拿出那叠照片,面色一片苍白。
如果真是阮向东所为,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恐吓吗?还是威胁?
这信没有邮寄到她这,而是送到了阮向南那里,难道是阮向东想以此抖出三年前的事情,逼阮向南退位。
可是阮向东未免也太天真了,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垮阮向南。
阮向南这种人,宁可把她牺牲掉,也绝对不会拱手出让他好不容易得手的阮氏集团的。
再说三年前的事情,在人们心里早已经成了定局,阮向东想翻案,证人呢!
如果阮向东想找自己做证人,柔善美即便愿意来个鱼死网破,替他作证人,还原三年前的真实事件,可谁信,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他们只会当柔善美和阮向东联合一气设计诬陷阮向南,因为毕竟丽都的人谁都知道,阮向东和柔善美曾有过一段情,一段将要走向婚姻的感情,所以柔善美会帮阮向东,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唯一能给阮向东当证人,而且能让所有人都信服三年前阮向东是被设计了的只有一个人——柔炅。
一纸DNA,便什么都清楚了。
可是柔善美绝对不会这么做,当年的恩恩怨怨,和柔炅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兄弟的恩怨的,他们爱怎么怎么的,就算要把她牵扯进去,她也没话可说,可是她的孩子,她绝对不允许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也不想让柔炅知道,当年那场恩恩怨怨,他差点成了亲生父亲手中的亡魂。
她给不了柔炅一个完整的家庭,也绝对不会给他一个充满阴影的童年。
握着照片,看着照片里自己凌乱的发丝,遍布全身的吻痕,赤果的身子,她的眼泪不禁湿了眼眶,到底上辈子她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难过着,房门忽然被敲响,她抹干了眼泪,把照片塞到被子下面,出去开门。
在见到门口是谁后,她猛然发力要关上房门,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一只脚伸了进来,皮鞋都已经被她的大力推门给夹的变形,疼痛可想而知,他却连眉心都没有皱一下,一把推开房门,目光高傲又冷漠的扫了一眼柔善美的房间,最后落在了床上一张名片上。
柔善美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眉心微微一紧:“你来干嘛?”
“你见过的他了?”
“那又如何?”
“哼,怪不得!”他嘴角一勾,“告诉他,如果想用这种伎俩来打败我,那他别白费心思了,他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会再让他尝尝蹲疯人院的滋味。”
眼前的男人,让柔善美一阵阵的恶寒,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亲生兄弟,阮向东一向对他也不薄,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阮向东,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柔善美真想挖开来看一看,他无情,冷清,绝情,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女人对他来说是玩物,兄弟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