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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来,是想来告诉你,把儿子还给我。”
他依旧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平淡,听着像是商量的口吻,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波澜,要儿子不过是个幌子,一个他可以随时随地,肆无忌惮,不用找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接近柔善美的幌子。
他曾经想用婚姻捆绑自己,告诉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去接近柔善美,可是现在老天爷给他创造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他怎会放弃。
就好像一个偷钱的小孩,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必须停止偷窃,可是如果这些钱里,原本就有你的一份,你不是偷,而成了拿,那谁会不拿?
他这是给自己找的借口,一个他可以轻易说服自己心的借口来接近柔善美,孩子他要没错,但是柔善美,却是他真正想要的。
柔善美自然是不明白他这份心,听了他的话,她觉得像是听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冷哼一声:“哼,你想要,我建议你走法律程序。”
“我想私了,这种事情闹上法庭,对你我都不好。”
“是对你不好吧,只要一纸DNA鉴定,阮向南你就全都毁了。所有人都会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侧头看了沙发上了冷笑着的她,性感的薄唇一勾:“你真以为我那么怕你抖出当年的事情?呵呵,现在公司里,百分之六十是我的人,这些人手里的股份加起来,超过了总股份的三分之二,就算我身败名裂,我依旧是阮氏集团的总裁,顶多跌一跌股票,损失些经济,为了我儿子,我愿意。”
柔善美眉心一紧:“阮向南,你愿意,那是你的事,我说了,要儿子,走法律程序。”
“我也说了,我想私了。”
他面上显了几分坚持,柔善美眉心一紧,冷冷道:“随便你爱怎么怎么的,反正孩子不可能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我现在请你马上离开,马上给我滚。”
他起身,整了整有些皱褶了的西装外套,笑容有几分邪恶:“柔善美,孩子会是我的,当然,如果你不想和孩子分开,我倒是可以考虑娶你。”
“你他妈的给我滚!”下贱的男人,柔善美真觉得恶心。
阮向南眉心一挑,眼底有几分受伤,她以为他是下贱恶心,他却是真心的。
他想要娶她,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但是一旦形成了,却强烈到让他自己的心都无法抗拒。
他也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会如何,只是即便预料到了,他做好了准备的心还是像杯扎上了匕首一样,痛楚难耐。
此刻,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能够让时光倒流,他都愿意付出。
一切如果重来,他宁可不要什么权利,不要什么地位,也想要她和孩子。
因为阮氏集团对他来说不过是报复阮父的工具而已,接管公司后,他的野心从未停止,他的快乐却从未增加,他麻木的心脏,除了收购公司,吞并一些小企业,便从未再未任何人跳动过,有过反应。
直到她的再次出现,舞会上,她如同一只美艳的孔雀,高傲的却又像只凤凰,她笑容嫣然对他说“南少,多年未见别来无恙”的时候,惊了他的心。
宣墨雅说的对,他完全可以不再理会柔善美,当两人之间没有那些前仇往事,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招惹她,他怀念的,不仅仅是她的身子,甚至是她的眼泪,她的笑容,她的一切。
她的回归,唤醒了他体内埋藏着爱的火种,如今那火种燎原,大火熊熊,尤其是当他得知当年属于他们两人的那个孩子还在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彻底的,完全的无法用婚姻捆绑住自己的,用责任埋藏这份对柔善美的爱了。
他不期待她一下子接受,这可能是个亘古长久的过程,但是他也不会再违拗自己的心,再度强迫自己放弃她了。
他要她,他要孩子,他的目标很明确,也坚定。
看着沙发上她眼底的恨意,他失落,但是不失望,因为现在他有儿子这个法宝,可以无时不刻的有正当的理由接近她。
不想再惹她多生气,他没多久就离开了。
从别墅出来,阮向南驱车回家,玛格丽特他的豪宅门口,宣墨雅等在门口,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面容一片憔悴,看得出来她昨天一晚上没有回去,都在他家门口等他。
原先宣墨雅是有他大门的钥匙的,但是上次分手后,宣墨雅为了求他回心转意,多次利用那串钥匙潜入他家,买菜做饭收拾房间,穿性感内衣跳艳舞,她用着一切的办法来请求他的原谅,这让阮向南觉得异常的厌烦,索性换了整一扇大门,然后为了躲避宣墨雅的纠缠,去了国家武术队朋友那学习加避难。
如今宣墨雅没有了她的大门钥匙,只能可怜巴巴的等在门口,已是冬天了,天气异常寒冷,而且丽都属于南方湿冷天气,这样等一夜,也够她受的。
见到阮向南的车子的时候,她满目兴奋的起身跑了上来,只是没跑两步,嫉妒疲累加冷坏了的身子歪斜一倒,她尽是晕了过去。
阮向南眉心一紧,赶紧下车将抱起,往房子里走。
宣墨雅的身子滚烫一片,显然发了高烧,阮向南将她放到卧室床上之后,用座机给他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然后忙着放热水,开空调,拿被子,其实对宣墨雅,他多少有几分愧疚,昨天就这样丢下了她,必定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难堪。
不过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会让宣墨雅更加的难堪,等她醒来后,他也要告诉她,这婚不结了。
现在能补偿她一些就补偿一些,看着宣墨雅滚烫通红的面颊,他面目沉俊,总觉得和宣墨雅走过了这近十年,虽然一开始就对她没有爱情,只是看中了她家族的财力和她的个人能力,但是十年相处下来,没有爱情却也有了感情。
这个女人很好,她办事利索精明,是他生意场上的得力助手,帮他打赢过一场又一场的商战。
她对他也很衷心,但凡是他决定要去做的事情,她都是无条件的支持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怨言。
而且他最最欣赏她的一点就是她的耐力,她只要想做一件事,无论有多困难,无论需要受多少的苦,她都会坚持不懈,努力完成。
这份耐力用在工作上他很欣赏,可如今显然的,她也将这份耐力用到了他身上,是他对不起她,但是他再也不想欺骗自己,所以也只能将这一份对不起进行到彻底。
私人医生来后,他就把宣墨雅交给了医生照顾,自己下楼找充电器充电。
昨天手机都给宣墨雅一通通电话打到没电,如今正处于关机状态。
他找到了充电器充上电,一打开,未接来电几乎爆满,还有几十条短信,几乎都是宣墨雅的,只有一个是陌生的号码,他一打开,浓眉瞬间拧紧,阴霾一片。
照片上,是柔善美和阮向东以前恋爱过的一些亲密照片,还有几张是最近,照片上是阮向东和柔善美在一家西餐厅里谈笑风生相处甚欢的样子。
他冷了脸孔,阴了神色,却并不是因为照片中这双男女做了多么亲密的动作,而是因为——
“又来了吗?上次是我和善美的,这次是这些照片,到底是谁?”
这个人的意图又是什么?而且她手里在会有那么久以前这样私密的照片?
阮向南能想到一个人自然是阮向东,可是阮向东如果真的设局了,何必把他自己的也给设计进去,今天这组照片的男主角可是阮向东,他不至于要拼个你死我活吧!
心里头一片可怕的沉寂,他着实想不出那个人会是谁,这个在背后的神秘人的目的似乎有些复杂,复杂的让人完全猜不透。
她不曝光这些照片,也不寄任何人,单单就邮寄到他手上,而且她也不敲诈勒索他,到底她的目的何在?
想破了头皮,阮向南能够想到的人也只有阮向东自己,当然,他其实心里头还想到了另一个人:李珊珊!
毕竟篝火晚会那天李珊珊也在场。
无论如何,这个邮寄照片的人好像有什么巨大的阴谋要实施,阮向南不敢掉以轻心,按着那发送的号码拨打过去,忙音,想来对方是随便买了一个号码发的短信,他也没报太大希望,打了一通电话给助理小刘,他把这个号码给小刘发过去,让小刘无论如何要查出来这个号码是在哪里出售的,买号码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调查就好像大海里捞针,基本没有什么希望,但是查还是要查。
充上手机,他上楼看望宣墨雅,私人医生表示宣墨雅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发烧需要休息而已,给宣墨雅开了点药,医生就离开了。
宣墨雅还在沉睡,这样的她,他也走不开去公司,只能换下西装,洗了个澡到隔壁书房去工作,心里头他一直盘算着,该如何好宣墨雅说出那句话,伤害是必然的,但是他更清楚,这会儿不伤害,那才是真正的一辈子的伤害,因为他不爱她。
他能给她性,给她婚姻,给她名分,但是给不了她温柔,体贴和幸福。
看着眼前一堆文案,他表情严峻,陷入长久的沉思。
*
权珉又旧宅,柔善美一首握着电话,一手握着权珉又让人拿给自己记者招待会演讲稿,满目犹豫。
其实稿子写的很精彩,把她塑造成一个单亲妈妈自立自强的故事,既是勇敢承认了她有孩子这件事,又能以她这些年的坚强独立博同情,减少那些负面影响,而且全国最大的娱乐杂志娱乐前线都是公司的,只要娱乐前线用正面的口吻来写柔善美,那些小杂志社的口诛笔伐也没多大力道。
照理说一切是没问题,她照做就是,只是……
“孩子是我和阮氏集团大少爷阮向东的,当年的一些细节我已不想说,我虽然被人逼迫打掉孩子,但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和母性……”
这一句的开端,就让柔善美纠结了。
她肯定不能按着这上头的念,因为孩子压根不是阮向东的,阮向东就没有碰过她,如果她污蔑了人家,恐怕阮向东真的“放下”了,也会重新拾起来。
更何况花嫣派人毁掉自己清白事情不能排除阮向东在背后指使的可能,所以阮向东是敌是友难分,她这样念,自然是不可以的。
但是,难道告诉权珉又孩子的亲爹其实是阮向南?
这件事,普天之下除了阮氏兄弟,她还有她母亲知道外,怕是再也没有一个人晓得,鉴于莉莎的教训,她现在真的不敢轻易就把自己的秘密泄露给别人了。
想了想,她踌躇了半晌,终于还是打了电话过去:“权总吗?我想改一句话,孩子是我和阮氏集团大少阮向东的这句话,我想改成还是阮家的!”
“为什么?”
权珉又问的,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只是道:“这样比较妥帖点,我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电话那边没有再多的声音了,想来是答应了。柔善美松了一口气,放下电话后,努力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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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醒来,宣墨雅只觉得头皮生疼,浑身发酸,嗓子干痒的难受。
扶着脑袋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海蓝色的落地大窗帘遮挡着外头的阳光,只有几缕明黄色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水曲柳制成的拼花地板上,地板正中间铺着大幅的红色暗花地毯,墙上镶嵌着工艺精致的护墙板,而如今她所躺着的席梦思大床,铺着浅米色的棉布床单,她身上盖的,也是浅米色的一床羽绒空调被,被子上充满了阮向南香暖的气息,计就算不用看的光用闻的,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心头一阵欣慰,又是一阵的委屈,他在吗?为什么昨天把她丢下了不管?为什么不接电话?
轻手轻脚的下床,她推门而出,熟稔的找到书房,她了解阮向南,这房子除了房间书房和厨房外,其余的地盘对他来说形同虚设,只是做了一个装点支架的作用而已,以为他的活动范围,永远都只有这三点一线。
如今他不在房间内,应该就是书房了。
书房外,宣墨雅没有敲门就径自推门而入,在她看来,这是夫妻之间一种亲昵的表现,不需要什么**,也不会抱怨被对方打扰,她是故意不敲门进去的,她想和阮向南达到那种夫妻之间温馨的默契。
房门被推开,阮向南握着笔的手一顿,从文件中抬起了眼:“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大医院做个检查?”
对于他的关怀,宣墨雅当真是受宠若惊,先前满腹的委屈,如今也消散了不少,她上前,从后面环住阮